“嫣兒總是這樣,又在想別人……”
風夙又整個人貼了上來。
他低頭在她修長的脖頸處狠狠啃了一口,離開前一顆艷紅的草莓露了出來。
羽嫣回去后才察覺風夙做了些什么。
印記很明顯,就在她衣襟上方,完全沒被頭發遮掩住。
仔細看去,另一邊的脖子上也有些痕跡,都不如那顆大草莓明顯。
想到男人最后啃的那一口,羽嫣卻是莫名松了一口氣。
還好是那一口留下的,不然……
季無野并沒有住在天璇學院。
只是他沒想到,他剛一回到洞府就察覺到了隨之而來的風夙的氣息。
積攢了一路的怒火頃刻爆發。
他握起丹心劍就朝風夙刺了過去。
季無野罵他:“畜生!”
只是就算他是渡劫期的修為,在風夙這個仙帝面前,也根本手無縛雞之力。
第一劍過去,就被風夙雙指捏住了劍尖。
白衣男子巋然不動,唯有隨風落下的寬廣長袖昭示著上一刻的劍拔弩張:“畜生?季無野,別告訴我你已經放下了對她的覬覦。”
被直接戳破了心思的男子掌心一顫,啪嗒一聲,丹心劍落地,他后退一步,臉上僅剩的血色褪盡。
風夙真狠,根本不給他僥幸的機會。
在他看到那抹痕跡的那一刻,他不是沒想過是不是自己又誤會了。
可直覺是個很不講道理的東西。
縱使他給自己心理暗示,他一定是和上次那樣想多了,可總有一個聲音告訴他,不,根本不是他的多想。
他迅速逃開就是想讓自己冷靜一下。
沒想到風夙居然追了過來。
“你在和我炫耀?”
季無野眼神的是所未有的狠厲,似乎下一刻就要撲上來咬斷風夙的脖子。
白衣男人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衣袖,“是炫耀又如何?你沒機會了。”
季無野咬牙切齒:“呵,你還是不要得意太早!”
“哦?那我們便拭目以待。”風夙瞇了瞇眼,“不過丑話所在前面,在我這里從來都沒有師兄弟情意。”
白衣男子來去如風。
季無野踹了一腳墻壁,嗤道,
“最好沒有!”
男人眼尾的淚痣劃過一點黑曜石般的光芒。
他靠著墻壁緩緩蹲下身,將腦袋埋在膝蓋間。
可他還能拿什么去爭,以她的驕傲,如果不急兩情相悅,她怎么會允許對方留下吻痕。
是他慫,是他過于謹小慎微,到現在都不敢當著她的面說一句喜歡。
季流裕醒過來的時候腦子一片空白。
緩了好久才重新找回了自己。
君凜月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你想不想見你兒子?”
季流裕才恢復運轉的腦子頓時又生銹了。
兒子?
他哪里來的兒子?
和羽嫣的嗎?
季流裕頭疼的揉了揉額頭,倚靠在床頭,“你在胡說什么?”
君凜月滿臉擔憂:“流裕,你的記憶不會還沒完全融合吧?”
連自己的兒子都忘記了。
季流裕愣了一下,無奈:“你說說看。”
君凜月幾乎是確定季流裕一定是忘了什么,遂而把黑魔鑰和季無野的事跟他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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