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分成兩路從樊城撤離,龐德的騎兵被安排去截擊殷署、朱蓋所部,關羽把荊州各營的騎兵合成一軍,交給精通‘游擊戰術’的張飛統領。
關羽讓張飛、龐德以襲擾為主,讓他們在保存實力的情況下,盡可能多留下樊城的潰軍,簡而言之就是不求全殲,但必須要‘雁過拔毛’。
殷署、朱蓋所部的任務是驅趕流民逃往鄧縣,但他們知道這個任務的危險程度極高,所以在距離鄧縣二十里開外,兩人就放棄百姓往西北方向逃去。
張飛與龐德在鄧縣以西的廣袤大地,對樊城的逃兵展開了長達兩天的追擊,兩部合計斬殺曹軍四千余級,殷署、朱蓋所部因為行動滯后,軍隊的建制在追擊中被打散,曹仁與徐晃兩部也受到較大的損失。
清掃完野外戰場,張飛、龐德聯袂回到鄧縣報捷,眾人對藍田的謀略十分服氣,特別是用心理戰術逼走曹仁。
關羽忍不住夸贊:“兵者,詭道也。孫子云‘上兵伐謀’,‘不戰而屈人之兵’,子玉果然胸藏韜略,此等計策關某聞所未聞,不知你是在哪本兵法上看到的?”
藍田微微一笑:“呃...云長應該知道項羽被圍垓下,韓信除了十面埋伏還有四面楚歌?”
“四面楚歌俺知道,可子玉沒讓人去樊城唱中原的歌曲,曹仁這廝最后還是落荒而逃。”張飛撓頭表示不解。
關羽皺眉說:“兵法運用在于變通,韓信用楚歌與子玉用謠言,其中的道理都是一樣的,只是我不太明白,為何你不早些用箭書。”
藍田見眾人‘求知若渴’,于是解釋道:“此計旨在破除心防,其過程就如同釀酒,要經過配料、蒸煮糊化、入窖發酵、蒸酒等多個環節,不是把糧食丟進酒窖池就行,其中每一個步驟都是不可或缺的。”
張飛搖搖頭,“俺不懂釀酒,還是直接喝爽利。”
“那后面送尸體的目的是...”關羽繼續請教。
“我們投入城中的箭書有真有假,如果沒有佐證就全部是謠言,但把真實的憑據送進去一些,那些謠言也變得可信了...”藍田繼續解釋。
關羽捋著長髯點頭:“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子玉這么講我就明白了...”
“二哥你費那勁干什么?以后遇上麻煩讓列位軍師或者子玉獻策,咱們跟著他們的計謀辦就行了,問這么多又學不會...”張飛在旁邊提醒。
關羽輕輕搖頭,“即便學不會也要知道,他日遇到敵人用計也好甄別,翼德你不是把講武堂的戰術,已經運用得很靈活了嗎?多學點總歸沒錯的。”
“那個戰術是不難...”張飛撓頭呵呵的笑。
眾人見張飛憨態可掬,跟著嘴角上揚露出了牙齒,高順見縫插針對藍田說道:“先生,剛剛前方探馬來報,曹操的主力已過了朝陽,再有一天就能抵達鄧縣,你那個退敵妙計什么時候用?”
“不急不急。”藍田微微搖頭。
“啥妙計啊?”張飛望著高順示意,見對方似乎不打算告訴自己,所以又盯著藍田一臉期待。
藍田微微一笑:“妙計自然得保密,說出來就不...”
“樊城急報。”
門外高亢的聲音打斷藍田的回答,緊跟著一個斥候進屋將一封信遞給關羽。
關羽快速拆開信封閱讀,臥蠶眉心皺成了一個川字,張飛急忙追問:“二哥,樊城可有什么急事?”
“興霸收到蘇都督急件,那碧眼兒居然還不老實。”關羽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張飛氣鼓鼓地附和:“這廝還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痛,咱們反正已經成功拿下樊城,不如全力趕赴江夏滅了他們。”
藍田從關羽手中接過書信,原來孫權集結了三萬兵,這次以周泰為大將,戰船出了柴桑屯駐在鄂縣,想以武力向江夏守軍施壓討要俘虜,孫權揚言法正、蘇飛、李異都不夠格,要關羽或藍田去江夏跟江東談條件。
“呂蒙等人兵敗荊州兩月余,原以為孫權要休整至春天,沒想到剛到正月就重新振作,但不知道為何不以陸遜為帥?”藍田皺眉不解。
“還不是你的離間計太厲害,陸遜那廝真是受了無妄之災。”張飛嘟囔著。
關羽虛眼捋髯,“蘇、李二將的確鎮不住場面,加上現在荊州水軍人少船多,咱們又即將與曹操開戰,孫權趁火打劫的毛病又犯了。”
藍田點點頭,“云長分析得在理,我也懷疑孫權與曹操暗通款曲,否則這個消息不會來的如此湊巧,為今之計可將襄樊的水軍全數調走,讓甘興霸先去江夏穩住他們,待我們退了曹操再去談俘虜的事。”ßĨQÚŶÚĔ.ČŐM
關羽追問:“加上襄樊甘將軍所部,荊州的水軍也不過萬余,如故孫權要魚死網破,那江夏豈不會是得而復失?”
“這些水軍估計是江東的全部家當,甘將軍與蘇都督熟悉江夏地形,加上還有法軍師設謀相助,他們全力防守即便丟了城池,那孫權最后只會落得個慘勝,那樣江東就再沒有什么倚仗,他絕對不會冒這個險,此次無非是配合曹操而已,也不知道得了什么好處...”藍田分析。
“既然如此,我即刻讓甘將軍南下,原本還想調他來破曹的...”關羽搖搖頭。
藍田肯定地點頭:“云長盡管放心,咱們和曹操打不久,待會我寫封信帶給甘將軍,讓他到了江夏依計行事,拖延孫權幾天時間沒有問題。”
“如此最好。”關羽一臉欣慰,然后對著關平吩咐:“平兒,讓人速取紙筆來。”
“唯。”關平抱拳。
在藍田給甘寧寫信的時候,曹操在朝陽南的曹軍大營發飆了,輾轉奔逃的曹仁終于與他匯合,而關羽的三個木匣也被帶到了這里。
把曹仁、徐晃、趙儼等人臭罵了一頓,曹操又對著呂常的首級黯然神傷,他是曹操在荊州收獲的能臣,鎮守在襄陽十余年政績卓著,可惜就這么被關羽砍了腦袋。
“看來是中了玄鸮之計,孫權說此人堪比臥龍、鳳雛,以此觀之果有真材實料,孤就不治你們棄城之罪了,反正馬上就能夠拿回來。”曹操冷言說道。
“多謝大王。”眾人齊聲回答。
“仲達(司馬懿),即刻派人將呂常、徐商的首級送回許都厚葬,孤乏了,你們先退下吧。”曹操左手捂頭,右手朝大家擺手。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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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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