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德的騎兵聯排沖陣,其威如同山崩城摧,其勢如黃河決堤。
曹軍主將雙雙戰敗,正是士氣衰敗之際,加上沒有重甲防護,轉瞬間陣型就被沖散,徐晃顧不得牛金死活,他慌亂中收攏士兵想回撤。
龐德騎兵的數量到底少了些,在第一次沖陣之后威勢減弱,只能分割曹軍中較弱的部分,想要把眼前的五千步騎全殲難度大,最后追出五六里斬首千余級往還鄧縣。
前將軍關羽率主力圍攻鄧州東門,右將軍張飛督孟達的上庸兵攻打西門,后將軍藍田督胡修、傅方的降兵,與高順的陷陣軍合攻南門,以龐德的騎兵在樊城以北巡邏,配合褚青的偵察營截殺樊城信使。
甘寧本在戰船上負責策應,但又想上陸地上參戰,最終在藍田的協調下,暫時加入龐德的騎兵部隊,負責攔截樊城派出的援軍。
此時劉備的疆域橫跨荊、益、交三州,得到襄陽后長江和漢水連成一片,無論是對曹操還是孫權,都形成了較完整的戰略格局。
因為劉備的重兵必然會放在邊境,將來無論漢中、襄陽還是江夏發生較大戰事,都可以通過漢水和長江進行快速支援,但此時北方的曹操仍舊優勢巨大,以荊州現在的兵力根本無力攻入中原,加上江東孫權不穩定因素還沒徹底解決,所以此次作戰目的只想拿下樊城。
樊城相當于襄陽的外城,漢水就好比襄陽內城墻,形成掎角之勢可有效抵御北方之敵,而且關羽同時拿下襄樊防守會更輕松,因為曹操的玄武池水軍敵不過荊州水軍。
藍田故意在鄧縣形成緊張局勢,先是用呂蒙、呂常、徐商的首級,讓曹仁知道關羽北上的決心,其次以偵察兵、騎兵、水軍形成封鎖網,把南邊的樊城孤立起來,最后以鄧縣為據點擋住,或者打退曹操的援軍,樊城軍民的心理防線必然崩潰。
龐德與甘寧得勝北歸的時候,鄧州守將呂建守了兩天不得已棄城逃跑,他不知道自己運氣為何這般背,能同時遭受關羽、張飛這萬人敵的打擊。
徐晃收拾殘軍敗回樊城,曹仁等人聞言均大驚失色,怎么也想不到關羽攻打鄧縣的時候,居然還有余力阻擋樊城的援軍。
曹仁部下將牛金腋窩中的箭已經取出,幸虧龐德的透甲箭上無毒,要不然就會危機性命,牛金現在雖然性命無憂,但因當時頭先墜地傷了腦,半天過去依舊躺在榻上未蘇醒。
“關羽這老匹夫,簡直欺人太甚,速速點齊兵馬救鄧縣,我要給牛將軍報仇。”曹仁與牛金情誼深厚,見老友重傷昏迷大發雷霆。
“不可,關羽這次有備而來,可能覺得樊城不好打,故意攻鄧縣引我們分兵,將軍不可怒而中計。”趙儼極力勸阻。
徐晃抱拳勸諫:“趙議郎說得沒錯,關羽派遣甘寧、龐德用騎兵攔截,說明攻打鄧縣還有強將在指揮,鄧縣此時還能否保住尚未可知,除了屯駐在宛城的主力部隊,新野還有張文遠將軍兩萬兵,相信也能第一時間馳援鄧縣,子孝將軍不如像之前那樣堅守待援。”
曹仁點點頭,“我亦知當前局勢未必那么差,只是覺得關羽咄咄逼人,剛才因怒而言做不得數,公明征戰辛苦,先回去休息吧...”
“唯。”徐晃抱拳退了出去。
徐晃前腳剛剛離開,曹仁的臉色再次轉陰,趙儼見狀好言安慰:“將軍既然心中有數,又何必庸人自擾?不如好好備戰加固城防,魏王援兵一來危局自解。”
曹仁俯下身子,低聲對趙儼訴苦:“伯然休要安慰我,眼下局勢哪有這般簡單?徐、牛兵敗的消息很快就會傳到各營,樊城的將士們本來就缺衣少糧,就怕還沒等到關羽殺來就會嘩變。”
“不是有幾路信使已經繞出去了嗎?相信一定會把將軍急切的心情帶給魏王,只待大軍南下便能必能擊退關羽,別忘了張文遠以八百眾,擊退了江東孫權十萬大軍,現在他那兩萬人應該能建奇功,將軍只需要約束好將士們,實在不行就找百姓‘借’吧。”趙儼回答。
曹仁眼中閃過一抹厲色,心說早借晚借都要借,就是不知道還能頂多久,至于趙儼口中的征東將軍張遼,能破江東之兵未必是關羽的對手。
張遼得到曹操命令從新野出發,他渡河涉川疾行軍先到朝陽休整,隨后派遣斥候往南邊鄧縣打探消息,探馬在途中正好撞見逃命的呂建。
斥候把呂建帶入張遼大營,呂建見面就跪在地上聲淚俱下,好像受了特別大的委屈一樣。
“呂將軍快快請起,魏王已經從宛城發兵,相信不日就能抵達,快把鄧州軍情與我說說,我要率本部人馬去會一會。”張遼雙手把呂建扶起。
呂建知道張遼帶來了兩萬兵,連忙搖頭相勸:“將軍切不可大意,關羽的兵力恐有四五萬,況且他那邊的將軍兇猛異常,不如等魏王到后再去...”
“兵不在多而在精,將不在勇而在謀,本將軍曾以八百大勝孫權十萬,再說我與關將軍多年未見,此次正好與他敘敘舊,你就把你知道情報的說給我聽,關將軍手下都有哪些人?”張遼不以為意地問。
“有張飛...”呂建脫口而出。
“什么?張飛在荊州?”張遼一臉的不可思議,心說他哪里是關羽的部將?那分明是劉備另一個“爪牙”好么?
呂建點點頭,“那黑廝真的在,關羽指揮主力進攻鄧縣的東門,張飛指揮孟達進攻鄧縣的西門,那孟達好像是從上庸過來的...”
“呂將軍不用說孟達,其余南北兩門的主將又是誰?”張遼皺起眉頭。
“他們采取的是圍三缺一,北門外只有廖化少許兵馬伏擊,除了東門的攻勢猛烈外,剩下一路就是南門攻得最厲害,那主將的名字好像叫做藍田,但此人都沒在陣前指揮。”呂建解釋。
“藍田...這名字有點熟...”張遼先是自言自語,然后又繼續追問:“藍田不在陣前指揮,那是何人在指揮攻城?”
呂建略作思索,回答道:“是叛將胡修與傅方,另外還有一人似乎姓高。”
張遼捋著胡須:“高什么?連名字都沒有嗎?”
“只是看到他身后的旗幟有‘高’字,但他不像其他將軍那樣自報姓名,所以末將沒有打探到他的全名,不過他那些士兵全部身穿重甲頂在最前面,不知浪費了我們守軍多少弓箭...”呂建無奈地回答。
姓高,士兵全身重甲,張遼心中那個答案呼之欲出,但他仍然不敢相信,因為這么多年杳無音信,怎么會突然出現在劉備陣營?再說此人的性格愚忠,按說不可能轉投劉備的。
張遼聽完心情浮躁,他叫來親衛吩咐:“速速點齊兵馬,我要去鄧縣會會那位高將軍。”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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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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