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作死后我成了暴君的白月光329、憂憂又有喜了(一)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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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9、憂憂又有喜了(一)


更新時間:2022年02月06日  作者:辛夷闌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辛夷闌 | 不斷作死后我成了暴君的白月光 
這圣旨下的,無異于是給了禧妃一記響亮的耳光。

三福對于圣旨的先后順序,估摸著也是經過了研究了。

他先說皇上封了禧妃為貴妃,趁著禧妃上頭之際,再丟出一個王炸,說沈辭憂得了皇后位。

封后典禮和她貴妃的冊封禮撞在了一日,這日子選的,說是今年的大吉日就剩下這一日了,實則是要打了禧妃的臉。

畢竟皇后的封后大典是重頭戲,她一個貴妃的封妃典禮跟皇后的封后大典撞了日子。

用簡單的話概括,李墨白的意思是:給你貴妃的位份,但是你的封妃大典沒人去,你自己偷著樂吧。

沈辭憂接下圣旨,所有人都跪在了她面前。

“臣妾(嬪妾)恭喜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萬福金安!”

唯有禧妃僵愣在原地,進退兩難。

沈辭憂揚手命眾人平身,淺聲道:“先別急著恭喜,本宮到底還沒有坐在皇后的寶座上,日后有你們恭喜的時候。”

說著又謝過了三福,讓佩兒拿了利好給他。

等人打發走了后,沈辭憂目光悠然蕩向禧妃,“禧妃,你現在還對該去誰宮里請安有異議嗎?”

禧妃哪里還敢說什么?

她硬著頭皮擠出一絲笑容來,“皇后娘娘說的話,就是懿旨,咱們哪里還敢有意見?”

“你沒意見最好,有意見,你也得給本宮憋著。”

沈辭憂端坐于上首位,說話也不再給禧妃留面子,“自打本宮入宮以來,整個后宮中什么樣的’人才’都見識過的。但是像你這樣,能一而再再而三死灰復燃的,本宮還是頭一次見到。”

“本宮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你那點花花腸子,最好還是早些收斂起來。不然,無論你是貴妃,還是皇貴妃,只要本宮一日壓在你頭上,你就一日沒有翻身的日子,聽清楚了嗎?”

禧妃臉頰臊紅,死死抿著嘴唇,用力頷首道:“臣妾謹遵皇后娘娘教誨。

“你知道錯了?”沈辭憂抬眉反問她,“若是知道錯了,就趕緊去一趟內務府,把你該交代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了。”

禧貴妃愣了一下,“臣妾不知皇后娘娘在說什么。”

沈辭憂端坐上首位,聲音四平八穩道:“你跟本宮都是明白人,你就別揣著明白跟本宮在這兒裝糊涂了。”

“本宮看了這幾個月后宮的流水,你宮里的花銷多支出了一半。你說你母家要給內務府把這錢補上,但是你母家在前朝立了功,沒人敢問你要這筆銀子。它就成了死賬,爛在了內務府。”

“從前的皇后如何管轄后宮的本宮不知道,但如今本宮接手,這后宮里,就不允許有亂賬出來!”

她眉眼一橫,對禧妃厲聲道:“你現在是選擇自己把虧空補上,還是要本宮告訴皇上,讓皇上出面在前朝問責你母家,讓你爹幫你把銀子補上?你自己想清楚了。”

后來,禧妃從永安宮離開后,就直接去了內務府,把她宮里面用超了的銀子悉數給填補上了。

這件事讓太后知道了,直夸沈辭憂確實有之力后宮的魄力。

這一次立后,李墨白本以為太后會跳出來第一個反對。

但相反的,這一次太后確實全力支持他。

李墨白私下里也覺得奇怪,于是問太后,“母后為何對朕此番立后,不作多言?”

太后笑道:“有什么好說的?最多是說一句,故皇后去了還沒三年,皇帝就這般急著立后,于祖制不合。”

“但話說回來,皇帝這些年為了沈氏,做了多少于祖制不合的事?哀家也沒少說過你,可是你哪一次聽了?”

“既然你不聽,哀家索性也就不說了。這些場面話,說多了皇帝覺得頭疼,哀家也覺得自己費口舌。”

她牽起李墨白的手,倆上的笑意愈發慈祥,“你只要覺得你如今做的事是對的,那么日后你做出什么決定,哀家都會支持你。”

李墨白頗有幾分感慨,“有母后這句話,兒子便安心許多。”

這天夜里,李墨白是在永安宮歇下的。

他終于兌現了自己的承諾,給了沈辭憂一個正妻的位置。

這條路一路走來有多少阻撓,有多不容易,只有他們彼此心里最清楚。

雖然說沈辭憂一直在乎的都不是位份,但是能做得正妻,她心里自然是高興的。

高興的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守住了他許給她的所有承諾。

當初那些聽起來像是偶像劇里面的諾言,如今細細想來,卻沒有一句話是空話。

夜深,天氣漸涼。

兩人蓋著一床被子,說一些孩子們之間的趣事,是不是笑得‘哈哈哈’個不停,把門外守夜的宮人都給驚起來了。

和沈辭憂在一起后,李墨白帝王的架子就越來越沒有了。

他從前將自己包裹起來,不敢向任何人展現自己真實的一面。

他害怕自己位高權重,交托真心出去后,會被人算計。

但沈辭憂,卻是個例外。

與她在一起,他從來不用擔心算計,相反的,若是有旁人算計他,沈辭憂必定是第一個跳出來打那人臉的奇女子。

想到這些時間里,沈辭憂做出的許多‘莫名其妙’的事,李墨白笑意更甚。

沈辭憂歐問道:“好端端的,皇上笑什么?”

李墨白道:“朕在想,當初究竟是因為什么,能讓朕不顧及顏面的對你表明心跡,說朕喜歡你?”

“皇上說的不是喜歡,我記得很清楚,皇上說的是喜歡上了。”沈辭憂傲嬌且‘色瞇瞇’地說道。

“哦?這兩者有什么區別?”

李墨白托起沈辭憂的下頦,月光下,今夜的她顯得格外明艷動人,“無論是前者還是后者,都是朕喜歡。”

“不同的是,前者是朕喜歡的人,后者是朕喜歡的事。”

話落,他的唇便貼了上去。

第二日一早,沈辭憂起床的時候,李墨白已經去上早朝了。

琦兒拿了內襯的衣物來給沈辭憂,“娘娘,您的小日子按說應該已經要來了七八日了,如今還沒有動靜。奴婢先把東西準備好,您得空了換上,以免發生什么突發情況。”

對呀,仔細算來,她一向很準的姨媽,這陣子好像又遲到了。

佩兒見她愣了一下,旋即會意,連忙道:“娘娘.您該不會是又有喜了吧?”

沈辭憂蹙眉嗔怪她,“你別亂說話”

“哪里是亂說話呢?”佩兒掩唇而笑,“自從娘娘和皇上南巡回來之后,奴婢常見娘娘時而困倦得緊,時而又胃口大開,偶爾還有干嘔的情況發生,奴婢還糊涂的以為是娘娘出去玩了一圈,再回宮的時候身子不爽利呢”

她一邊說著,一邊急切催促道:“快,琦兒還愣著干嘛,快讓人去找吳院判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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