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醒著的時候,一直在喊姐姐,說只要敢動他姐姐一根汗毛,一定讓整個邪醫組織陪葬,這么年輕的孩子,滿心牽掛著姐姐,他的人生,似乎比你更慘。
你甘愿做容器,他就可以活,否則,他死,你也還是要做容器。
暗場的那些人,我要想抓不會抓不到,還有,你的父母,似乎比暗場的人更容易抓到。”
屏幕上畫面變化,唐見和劉瑩的照片出現在上面。
那是在京市慈安堂外面拍攝的,他們兩個看樣子是下班了,說笑著出來,臉上都帶著笑容。
唐無憂雙拳緊握,看藍山河的目光冰冷陰寒,“你敢動他們,龍蘭絕不可能活。”
藍山河眸中閃過一絲怒意,很快消失不見,“無憂,你沒得選。”
他在平板上按了一下,開口道:“進來給她做檢查。”
茫茫雪山上,兩頂帳篷被刻意掩埋,誰都沒有注意到,帳篷之外,石頭與冰雪的夾縫中,有一只手表在噠噠噠的走動著。
聲音很小,在漫天風雪里沒有任何存在感,但它確實還在轉動。
暗場,小樓。
情報堂堂主河輝匯報,“三爺,堂主他們的位置已經超過八個小時沒有移動,我懷疑出事了。”
棲遲蹭地起身,黑眸冷冽。
二十分鐘后,三架直升機從暗場起飛。
吉桑在山下看到直升機的時候,心里咯噔一下。
他手機亮了一下,上面是情報堂發來的消息。
吉桑按滅手機,回身看向正在低頭寫東西的龍文。
他一步步走過去,道:“老師,他們可能出事了。”
龍文看向雪山,表情無悲無喜。
吉桑臉色難看起來,“你知道他們會出事?”
龍文不說話,吉桑很想一把把他從椅子上揪起來,但最終沒動手。
他心里有顧忌,那邊讓他看好龍文,并沒有做下一步指使。
在事情結果沒有明朗之前,龍文依舊是堂主的老師,萬一誤會他了呢?
剛才消息是情報堂發的,是棲遲直接授意的,龍文安全無恙的從邪醫組織出來,不知道唐無憂有沒有想過原因,但棲遲一直保持著警惕心。
就在吉桑收到消息后不久,有幾輛車開了過來。
如果這幾輛車是從暗場出發的,不可能這么快就過來。
山下留了幾個人,其他人迅速上山。
接近山頂的地方已經是風雪交加,直升機過不去,只能在海拔低一些的地方懸停,上面的人速降下去。
棲遲身邊跟著凌度和河輝,陳虎單獨帶了一隊人。
河絕還坐著輪椅來不了,只能等在暗場干著急。
有河輝跟著,他們沒繞多少彎路就找到了唐無憂和程西扎營的地方,他們到的時候,那只表已經凍沒電了。
“再調人來,圍著雪山找。”
棲遲環視這座山峰,臉色陰沉地可怕。
這么短的時間,應該還沒下山。
山下早就有暗場的人守著,有任何風吹草動都會引起他們的注意。
程西縮在水箱的一角,這里面的水像是引自山上的雪水,冰冷刺骨,他已經凍得沒有知覺了。
雙手雙腳都被鐐銬鎖著,已經凍得發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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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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