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入寧安侯府大牢也是不行的,萬一在侯府大牢出了什么事,到時候他們這邊有理都會變的沒理,還是關押到刑部大牢最合適。
什么?刑部大牢?
井大夫人驚恐道:“這怎么可以?刑部大牢那種地方,慧兒一個女子,怎么可以去啊?”
慕容寬道:“在我眼里,她現在不是女子,只是一個想要害我娶不到妻子的罪犯而已,她要破壞陛下的賜婚,本就罪孽深重,去刑部大牢也不算是侮辱了她。”
慕容宗擺了擺手,迎親的人立刻就要去拉井慧兒。
井慧兒見自己被人抓著,拼命的掙扎,只是她一個弱女子,根本沒有力氣掙脫開,只能高聲求救,“姐夫,求你饒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不要送我去大牢,我不要去大牢。”
慕容寬沒有理她,任由人把她拉走了。
井大夫人哭著道:“明威將軍,她怎么說也是你的小姨子啊,是你妻子的親妹妹啊,你怎么可以這樣對她啊?去過大牢的人,以后肯定很難找到好婆家了,你就忍心,毀了她的一輩子嗎?”
慕容靈然道:“井大夫人,你這話說的就有些過分了,那她想要毀了妍兒姐姐的一輩子之時,你就忍心嗎?妍兒姐姐還是你的繼女呢。不對……”
慕容寬道:“阿然,怎么了?”
慕容靈然瞧了一眼井豪宇,見他果真心虛地不敢看自己的眼睛,道:“井大夫人剛才是和井慧兒一起待在院子里的,井豪宇又是她的兒子,我很難不懷疑,今日換新娘的事,是他們母子三人一起做的。井豪宇剛才在門外問那么多沒意義的問題,只不過是為了給他姐姐拖延時間而已。”
所有人聞言,目光全都移到了井大夫人和井豪宇的身上。
承安伯怒道:“老大媳婦,豪宇,你們兩個老實交待,今日之事,是不是你們一起做的?”
井大夫人不自在地搖了搖頭:“我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你!”承安伯道:“到了現在,你居然還不承認,那好,那你也去刑部大牢待著吧。”
井大夫人霎時跪了下去,著急道:“父親,我和您實話說了吧,我之前是真的不知道,直到今日來了這里,井慧兒才告訴我她的想法,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就派人把妍兒綁了。那個時候明威將軍正好過來了,我一時緊張,沒辦法才幫著慧兒。”
承安伯看向井豪宇,道:“那也就是說,豪宇是從頭到尾都知道的,要不然他不會幫著在外面拖延時間?”
井豪宇連忙否認,“我不知道,我真的只是想要為難一下明威將軍,給我二姐出一口氣罷了。”
鬼才信你的話!
就在這時,井妍兒也重新裝扮好了。
承安伯府為了以防萬一,嫁衣準備了兩套,她現在穿的是備用的。
畢竟是新嫁娘,一輩子就一次,總不能穿井慧兒穿過的衣裳。
慕容靈然又對三哥說了幾句話。
慕容寬道:“現在時辰也不早了,我也不想因為他們母子三人耽誤了吉時,井大夫人和井豪宇就暫時交給承安伯了,等成親之后,我會一一和他們算賬。”ßĨQÚŶÚĔ.ČŐM
(抱歉,今日有事,只有一更哈,明日恢復四更。)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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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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