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井大夫人趕忙道:“父親,不要,我說,妍兒就在這個院子的柜子里,她和她的丫鬟們都在,我們剛把人放進去沒多久。”
慕容寬聞言,快速走進了屋子,打開一瞧,果真看到井妍兒和小茹小曉都被堵著嘴巴,全身被綁著關在柜子里,他趕忙上前把三人的繩子解開。
井妍兒看到慕容寬來了,頓時撲入了他的懷里,哭著道:“阿寬,你終于來了,我還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慕容寬拍著她的背,安慰道:“放心吧,有我在,不會再讓人傷害你。”
“嗯。”
承安伯和承安伯夫人見孫女沒事,頓時松了一口氣。
承安伯夫人趕忙道:“妍兒,你快去裝扮,現在還來得及。”
井妍兒點頭,又坐到了鏡臺前。
慕容寬又來到門口,看著在場的井家人,冷聲道:“你們今日必須給我一個交待,要不然我就鬧到陛下那里去,讓陛下給我做主。”
“阿寬,放心,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交待。”承安伯轉頭,生氣地瞧著井慧兒,高聲道:“以前我以為你只是年紀還小,不懂事,所以才沒怎么管你,倒是沒想到,你今日居然做的出這種事,再放任下去,你以后還不知道做出什么錯事,今日,我就好好地教訓你,讓你知道,這承安伯府,不是你可以任性妄為的地方,來人!”
“在。”下人立刻應聲。
承安伯道:“給我痛打二小姐一百大板。”
“是。”
下人們很快就把板子準備好了,上前押著井慧兒就要行刑。
井大夫人見狀,趕忙求情,“父親,慧兒還小,您就饒了她這一次吧,一百大板下去,她肯定非死即殘啊。”
井成運現在對井慧兒的感情也淡了一些,但想到曾經心愛的女兒會死會殘,也忍不住求情道:“父親,慧兒這次是過分了,看在她年紀還小的份上,看在她也是你親孫女的份上,就饒了她這一次吧。”
“還小?”承安伯夫人道:“她今年都要十五歲了,都可以及笄了,你還說她小?”
井大夫人哭著道:“父親,母親,今日也算是妍兒大喜的日子啊,要是她的親妹妹出了事,對她也不吉利啊。”
承安伯頓時猶豫了。ŴŴŴ.ßĨQÚŶÚĔ.ČŐM
一百大板下去,人肯定是要見血的,但今日見血也確實是不吉利,這可該怎么辦啊?
慕容靈然也知道一百大板下去井慧兒很有可能會死,她也不想讓井慧兒破壞了今日的大喜之日,便跟三哥說了幾句話。
慕容寬道:“各位聽聽我的意見如何?”
承安伯道:“可以,阿寬,你說要怎么處置,我們就怎么處置。”
“好。”慕容寬道:“一百大板下去,井慧兒確實是可能死亡,今日是我大喜的日子,我也還要趕吉時,沒那么多的時間可以耽誤,不如就先將井慧兒關入刑部大牢吧,等我成親過后,再來處置她。”
關入承安伯府大牢肯定是不行的,誰知道承安伯府的人會不會將她悄悄放出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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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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