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便招呼迎親的人,該怎么做就怎么做,然后扶著拿著團扇的井妍兒離開了院子。
井大夫人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一個小輩而已,居然還敢和她算賬!
今日之后,她也算是慕容寬的母親了,她就不信了,慕容寬還真的敢對她做什么!
本來還以為他們會拘泥于懲罰自己,這樣肯定會耽擱吉時,倒是沒想到慕容靈然的心眼還挺多的,就這樣放過她和兒子,直接走了。
前院的客人暫時是不知道后院發生的事的,承安伯和承安伯夫人為了不讓人看出端倪,笑著走了出去。
不管怎么樣,他們都要笑著送孫女上轎子,不然別人還以為他們不滿慕容寬這個孫女婿,到時候又生事端。
承安伯府距離寧安侯府也沒多遠,迎親隊伍很快就到了寧安侯府大門口。
因為去迎親的人一直都沒有回來,所以琪華長公主和寧安侯,慕容哲和蕭曼安都出來了,看著轎子順利地回來,慕容寬的臉上也是高興之色,同時松了一口氣。
他們回來的時間正好,到了正堂之后,吉時也正好到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
等新娘子被送入慕容寬的房間后,慕容寬便在外面陪著賓客。
等賓客們走了之后,一家人都聚集在了正堂。
聽完慕容靈然說的話,琪華長公主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怒道:“井慧兒也太大膽了,當我寧安侯府是什么人家,是她想替嫁就可替嫁的進來的嗎!而且還敢說妍兒和人私奔了,敗壞她的名聲,真是毒婦!”
寧安侯也皺眉道:“井慧兒實在是太過分了。”
柳嘉念道:“按照阿然說的,這事估計就是他們母子三人做出來的。”
阮幼依也道:“沒錯,那種情況下,井豪宇肯定是在外面替他姐姐拖延時間。”
琪華長公主看向寧安侯,道:“老爺,我們不能就這樣算了,必須要承安伯府給我們一個交待。我實在是沒想到,今日居然差點娶了一個惡女進門,要是真的如他們所愿,我寧安侯府將永無寧日啊。”
寧安侯道:“夫人放心,井慧兒不是已經在刑部大牢了嗎?至于井大夫人和井豪宇,明日我們就過去,親自看看承安伯府要如何處置他們。”
琪華長公主道:“好,就這樣。”
一家人說了一會兒話,就各自回屋去了,今日畢竟還是慕容寬的洞房花燭夜。
翌日,等井妍兒給家里的長輩敬茶之后,一家人全都打算去承安伯府。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他們今日就要承安伯府給他們一個交待。
即便他們現在是親家,但是畢竟是兩家人,該做的事還是必須做的。
只是他們還未走到門口,承安伯和承安伯夫人便帶著一家人過來了。
寧安侯只好將他們往正堂請。
承安伯坐下后,很是不自在地道:“親家,昨日之事,我也知道,確實是我們家過分了,因此一大早我就帶著人過來了,你們要怎么處罰他們都可以,我們絕無二話。”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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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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