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書、、、、、、、、、
沈硯不說白初倒沒感覺,這么一說白初頓時覺得自己餓了,當即坐起了身,卻沒忘瞪沈硯一眼,別以為她不知道他的心思。
沈硯滿面淡定,就跟沒看到白初的眼神一樣。
“抱著糖糖,我去洗漱,待會兒再跟糖糖玩。”雖然渾身發軟沒有力氣,還還不至于不能去洗漱。
“好。”沈硯自是白初說什么就應什么。
白初也懶得再瞪沈硯,畢竟是她要哄人的,他失控也很正常。
眼瞧著白初去耳房洗漱了,沈硯抱著糖糖轉身就去外面讓人準備早膳。
其實這個點離午膳已經不遠了,但還有些時間,還是吃些軟和的東西墊墊肚子比較好。
白初洗漱好回來的時候,桌上已經擺好了軟和的粥和糕點。
白初是真的餓了,昨夜那么折騰,她不餓才怪。
糖糖看見軟和的糕點在那揮著手,沈硯取了一塊給她喂到了她的唇邊,遲到了美味的糕點,糖糖這才安分。
白初也沒多管沈硯父女,徑自在那填飽肚子,喝了一碗粥吃了半碟子的糕點,這才舒適。
吃完后,白初擦了擦嘴,糖糖剛剛好也吃完了一塊糕點,吃得滿嘴糕點,白初順手將孩子給接了過來,然后給她擦了擦嘴和手,糖糖卻還在往桌邊掙扎。
“東西拿走,糖糖不能吃太多糕點,一點點就差不多了。”
沈硯瞧著白初也吃完了,當即收拾了碗筷就送了出去,沒多一會兒便又折了回來,白初正抱著孩子在那逗。
聽到了腳步聲,白初抬眼看了一眼,隨即問了句,“不是說糖糖醒著不能給我抱來?”
“……”沈硯這會兒才意識到自己打臉了。
“不是說我得昏迷三日,糖糖黏著我吵,容易暴露。”
“黃太醫藥效奇佳,一日一夜足以。”
“呵……”白初皮笑肉不笑地看了沈硯一眼,隨即就不搭理他了,一心抱著糖糖玩。
但快十個月的糖糖哪里安分,一個勁的動,還要去地上走,哪怕壓根就不會走,只能扶著東西邁步,卻依舊樂此不彼。
白初陪著走了兩圈就沒力氣了,本來就是母愛趁著她,這么一折騰,她委實有些受不住。
“我來,你坐那邊看著。”沈硯瞅準時機抱過了孩子。
白初也沒跟沈硯搶,坐去了榻邊,依靠在了床架上,看著沈硯在那里遛娃,這場景與沈硯一貫的形象很不符,但卻又那么的融洽溫和。
看著看著,白初忍不住笑了,真好。
比午膳先來的是宮里的消息。
糖糖剛好走累了,坐在榻上玩玩具,沈硯坐在一側陪著。
“主子,夫人。”來的是黑翼,給兩人行了禮,隨即開始陳述消息,也不避著白初,“主子,宮里早朝散了,傳了消息過來,昨晚的御林軍保護不力,被陛下罰去城外大營訓練三個月再回來。然后陛下又重新調派了一匹人馬去護衛驛館,這一次沒有調派御林軍,而是調派了城外大營的軍隊。云南王發了很大的火,陛下也發了很大的火,將罪名按在了之前雙方共同杜撰出來的人物身上,陛下還給云南王賞賜了物件作為安撫,另外調配兵馬司在京都城里嚴查,務必找出昨晚的刺客。”
黑翼稟報的時候白初也聽著,最開始沒聽明白,直到最后一句終于聽明白了,這是云南王遭遇刺客了,不過白初沒多問。
“無需有動作,注意著云南王的動作就好。”
“是。”
“無事了,退下吧。”
“是。”黑翼當即領命離去。
黑翼前腳一走,白初立刻發問,“什么情況?云南王遇到刺客了?”
聽到白初問這話,沈硯的面色變了變,白初覺得那表情看著有些奇怪。
“我說錯了?”
“那倒沒有,云南王的確是遇刺了。”
“那你這樣子什么意思?”
白初這一問,沈硯想起早間屬下的匯報,表情變得更奇怪了起來,好似是想笑卻又好似不是。
見沈硯這樣,白初沒忍住好奇心,站起身幾步走去了他跟前,直接坐在了他雙腿之上,雙手勾著他的脖子,“告訴我嘛。”
沈硯本也沒想拿喬,不過妻子跟自己撒嬌他就更受用了,“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
好奇心真的很難耐,又不是什么不得了的要求,白初傾身就親了沈硯一下,沈硯卻好似不夠,勾著白初的腰肢來了一個深吻。
快要窒息的時候才將人松開,白初就那么伏在了沈硯的懷里,而沈硯則靠在了白初的耳側講述了昨晚云南王遇刺時的場景。
聽完的白初直接傻了,“你是說云南王再與麗姨娘歡好的時候被人刺殺?”
“對,云南王并沒有受傷,卻是丟盡了臉面,其實那個時候要傷云南王不一定做不到,但對方沒有,所以我覺得對方讓云南王丟臉的可能性更大。而對云南王來說,丟臉可比刺一下難受多了,這些得歸功于那些御林軍來得速度,且來得快散得快,讓云南王想堵嘴都來不及,一大早云南王的風采就被傳遍了京都城的大街小巷。”
具體傳得多么風月,沈硯就不描述了,以防污了白初的耳朵。
即便沒有這些,也足夠白初樂了,“好慘,誰這么厲害做出這樣的事。”
反應過來的白初樂得不行,滿臉的笑意,惹得一邊玩耍的糖糖都爬了過來。
沈硯見狀,伸手將糖糖一把撈起也抱在了懷里。
妻子跟女兒抱在懷里,沈硯覺得沒有比這更幸福的事了。
“阿初覺得是誰?”
“難道是你?”白初下意識覺得,說完后覺得不對,“應該不是,看你樣子也是后來知道的,怕是別人。”
就在白初在那盲猜是誰對云南王動手的時候,云南王那邊也發生著同樣的事。
回到驛館的云南王先大發了一通火,然后才忍著發泄了差不多的怒火坐了下來。
要知道他今日去上朝,可是受了滿朝堂官員眼神的洗禮,那滋味他真的是長這么大都沒經受過,氣得他殺人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