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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姨娘長得嬌俏可人,是云南王很喜歡的一個類型。
摟住麗姨娘的瞬間,云南王的手就摸上了麗姨娘,麗姨娘立刻面色一嬌身子一軟,云南王當即就將人給抱住,連去里屋都等不及,抱著人壓在了一側的椅子上就開始了原始運動。
麗姨娘整個人如水一般柔軟,任由云南王擺弄。
云南王很喜歡麗姨娘這又嬌又媚的模樣,特別是任他所為,還很是配合。
在椅子上折騰了一會兒,云南王又抱著人去桌邊折騰了一會兒,最后才抱著人去了屋內榻上。
可謂是從門口一路折騰到了屋內,一路都是云南王抱著麗姨娘。
一番折騰下來,麗姨娘衣衫半褪,再加上面色潮紅,滿滿的凌亂美,而云南王除了衣擺壓在腰間,渾身上下無一絲凌亂,就好似剛剛熱情如火的不是他一樣。
“可舒服?”瞧著麗姨娘如水一般的樣子,云南王滿意極了。
“王爺……”麗姨娘軟著身子,嬌羞一喊。
這一喊云南王心里得勁極了,隨后躺去了榻上。
眼瞧著云南王此刻舒坦愉悅的樣子,麗姨娘試探性開了口,“王爺,扇扇整日里悶在驛館,都有些郁郁寡歡了。”
云南王半瞇著的眼因為麗姨娘這一聲睜了開來,“阿麗想如何?可是想讓扇扇嫁到古家?”
“妾身只是心疼扇扇,被那樣毀了名聲,可要怎么辦才好。”麗姨娘沒有正面回答,畢竟蕭青扇的婚事她做不了主,而云南王最討厭擅自做主的人。
“放心,本王的女兒豈會被輕待,此事本王定會給扇扇一個公道。”
聽了這話,麗姨娘也算是放心了,至少云南王放在了心上,“多謝王爺。”
麗姨娘衣衫半解的嬌媚模樣,看得云南王很是心猿意馬,他伸手捏了麗姨娘一下,半瞇著眼說了句,“該你了。”
一聽這話,麗姨娘臉蹭得一下紅了,嫵媚的模樣帶著清純的羞澀,甚是得云南王的心,云南王忍不住又捏了她兩下。
麗姨娘帶著羞澀起身伏去了云南王的身上開始了伺候。
也就是這個時候,云南王才允許人近身,跟允許人脫他的衣服,在他的身上有所作為。
就在云南王被麗姨娘伺候到飄在云端的那一刻,突地殺氣襲來,暗中立刻出現人攔住了那殺氣,但卻依舊有漏網之魚沖過來。
速度之快,讓云南王只來得及抱著身上的麗姨娘一個翻滾躲開了那一擊,也就一個呼吸的功夫,殺氣再次襲來,云南王一掌拍飛了麗姨娘,讓兩人的身體分了開來,他亦借此抽出落在榻上的腰帶形軟劍對上了那利器。
砰砰砰,雙方旗鼓相當,唯一不太雅觀的就是云南王光著身子,他何曾這樣狼狽過。
被拍飛的麗姨娘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上無一物,還受了傷,好在大家沒人攻擊她,她艱難地爬到衣柜處扯了一件衣裳包裹住了自己。
動靜如此之大,定是驚動了外面的御林軍,御林軍中不乏好手,那是速度就跳過驛館的圍墻沖了進來,速度之快打得被對方逼得半絲空隙都沒有的云南王毫無準備。
于是就出現了眼前一幕,一院子的御林軍瞧著云南王一身赤條條。
對手很強,云南王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對方身上,卻不想在門被推開的那一剎那,對手一個虛晃直接閃身跳窗離開了,以至于云南王就那么赤條條曝光在了所有人面前。
這個時候不僅云南王的對手逃了,與他暗衛動手的人也逃了。
所以在御林軍們欣賞了一下云南王的赤條條之后,當即高呼,“抓刺客,保護云南王。”
然后人群混亂就跑了,那么多人,云南王完全沒記住自己被誰看去了笑話。
也是這一聲以及門口吹進來的涼風讓他感受到了自己的赤條條,一張臉瞬間黑到了極致,扯過一側的衣衫繞在了自己的腰腹上。
別讓他抓到是誰,否則……
“父王,父……”檀元基姍姍來遲,才喊一個字就被驅逐。
“滾。”
檀元基從沒見云南王發這么大的火,再一見他此刻的衣衫圍在腰間的模樣,心里立刻就有數了,也不敢久留,當即轉身就跑了。
檀元基回頭剛剛好撞見過來的云南王妃,立刻告知,“母妃你別過去,父王現在想殺人。”
云南王妃一聽立刻止住。
“查,給本王往死里查,必須給本王一個交代。”這是云南王對暗衛的吩咐。
隨后走去了床榻邊開始穿衣整理,麗姨娘嚇死了,還受了傷,卻也不敢窩著,而是起身裹著衣服去服侍云南王。
一向對麗姨娘很溫和的云南王卻是一把推開了麗姨娘,哪怕她身上裹著衣服,還是一臉嫌惡。
剛剛那么多男子,哪怕麗姨娘裹著衣服又如何?還有那刺殺的人怕是也看過了,這樣的女子不配碰他。
被推開的麗姨娘萬念俱灰,卻又不敢有任何言語。
眼瞧著云南王穿好了衣衫大步離去,她這才慢慢起身去穿好衣服,然后一個人萬念俱灰地坐在那。
腰酸背痛渾身無力,這是白初醒來的唯一的感覺。
再之后昨晚的一幕幕從腦中嘩嘩閃過,如過江之鯽一般。
一時間白初不知道自己該做出什么表情,要怪沈硯,她自找的,不怪沈硯,她又有點憋悶。
白初沒能分辨出自己該是個什么情緒,就聽見了這咿咿呀呀呀的叫喚聲,當即轉眸看了過去,一轉眸就對上了糖糖歡樂的臉,剎那間白初腦中的所有思緒瞬間全無,只余下滿滿的母愛。
“糖糖,娘的乖糖糖。”白初伸手就去抱糖糖。
糖糖也開心的直往白初懷里鉆。
瞧著母女歡樂的一幕,沈硯松了一口氣,雖然昨晚是白初主動補償在先,但他委實過了些。
誰叫昨晚的她那般誘人,他哪里還有理智。
昨晚她滿心哄他,定是順著他的,不過今早心里就不一定了,他當機立斷把糖糖抱了過來。
眼瞧著母女倆玩得歡樂極了,沈硯還記著白初沒有吃早膳,“阿初,起來吃些東西再跟糖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