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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之所以去可不是為了去接受這些眼神洗禮的,一個是他觀察了一眾人,看看有沒有反應奇怪的,還有就是他遭受刺殺,怎么得也得跟帝王鬧上一鬧。
哪知那蕭澈小兒那么激靈,率先開口抓住了主動權,將一切責任推給了之前莫須有勾畫出來的人,包括白初中毒一事。
他明知道白初是她自己搞得鬼,卻不得不捏著鼻子認下,至少這么一來,這事就不了理智了了之了,同時蕭青微被下毒一事也一樣過去了。
真的是既憋屈又不得不憋屈,都不知道多少年沒遭受過這樣的待遇的,真的是氣死他了。
“父王息怒,父王這般怕是如了對方的意。”
昨晚云南王盛怒,連檀元基都沒敢說什么,那樣的情況下換他也丟盡了臉面不想言語,但這會兒事情過去了那么久,該丟的臉也丟完了,自是要處理后事,總不能就一直保持這樣。
云南王如何不知道他發怒會如了對方的意,但昨晚那樣的情況叫他如何不怒?他堂堂藩王的臉面置于何地。
“查出什么沒有?”深吸了幾口氣,云南王問了事。
“對方很狡猾,未留下任何把柄。”
言外之意就是什么都沒查出來的意思。
聽了檀元基的話,云南王的臉色差極了,“掘地三尺也給本王查出來。”
“是,父王。”
“左右不過那么幾個跟本王不對付的,蕭澈跟沈硯那邊首當其沖,必須給本王嚴查。”
“是,父王。”
“另外之前準備的事也該反擊了,不管是不是蕭澈跟沈硯做的,本王也要送他們這份大禮。”
“是。”
任外面風吹雨打,沈硯一心在家里陪伴夫人和女兒以及想著自己的福利。
沈硯請了三天的假期陪伴白初,眼瞧著到了最后一晚,沈硯覺得該好好索取自己的福利了,他已經讓她休息了兩日一夜了。
沈硯倒是沒露出目的,而是瞧著休息時間到了便與白初一同上了榻,兩人就隨意聊了聊,然后他一副入睡的樣子沒有說話。
白初瞧著時間不早了,也是該睡覺了,只是她左邊翻右邊翻也睡不著,翻得次數多了,沈硯便開了口。
“睡不著?”
“有點,白日里睡多了。”
本來她不打算睡覺的,后來糖糖在這邊她陪著睡,睡著睡著就睡著了,也沒人喚她起床,導致她足足睡了一個半時辰,這晚上還如何睡得著。
“那我陪你說話?”
“不用,你睡吧,明日還要早起上朝,我努力睡著。”
“好。”沈硯沒強求。
白初盡力不打擾沈硯,可過了好些時候還是睡不著,一直躺著不動身子感覺都僵硬了,忍不住又開始翻身。
左一個右一個翻了好幾個才舒坦,剛一舒坦就被人從背后給抱住。
“吵到你了?”
“沒,我也沒睡著。”
白初覺得還是自己吵到沈硯了,“那我這次不動了。”
“不動你不難受嗎?”
想想剛剛的感覺,的確不好受。
“我有辦法讓你快點睡覺,你要不要試試?”
“什么?”
沈硯沒說話,而是直接吻上了白初的脖頸。
白初的脖頸本就敏感,被這么一碰整個人顫得不行,也頃刻間知道沈硯說的是什么,也沒抗拒,任由沈硯碰她。
只是她這剛剛才情動,被撩撥得不知道東南西北,沈硯卻突然停下了。
白初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也不矜持,轉身就勾著他的脖子貼了上去。
沈硯偏開頭問了句,“阿初想要?”
“嗯。”白初沒有任由猶豫地應了聲,并吻著沈硯,吻到哪算哪。
“真要?”
“嗯。”
白初迷迷糊糊地回答了一聲,卻是突然被推了開來,白初整個人蒙在了那,下一刻便見一片黑暗里亮起了夜明珠的光亮,緊接著沈硯手里不知從哪里摸出了一件薄紗,比她前夜臨時挑得那件穿在衣服外面的紗衣還要薄。
蹭得一下,白初一張臉就紅了。
“阿初……”
白初哪里還顧得上要不要的事,直接轉身一頭扎進了被子里。
沈硯哪里會放過白初,當即靠了過去,“阿初,你說要的。”
“我不要了。”白初悶聲言語。
“可我想要。”
“我不管。”
“可你前日晚上答應我,只要我想都可以這樣向你予取予求。”
“我沒有。”
“阿初你不能耍賴,你不是說要哄我?我昨夜已經讓你休息一夜了,明日更是要忙碌,你忍心?你那么讓我擔心受怕,哄我也要哄得有誠意一點不是?”
“這兩日你不是挺開心,我不是已經把你哄好了。”白初不認。
“呵……”沈硯低笑了一聲,“阿初的意思是我該像第一日那樣不理你,你就開心了?”
“我可沒這么說。”白初立刻反駁。
“我瞧你的意思就是,你也就是仗著我舍不得看你難過故意欺我。”沒等白初反駁,沈硯頓了一下繼續開口,“衣服我放在這,我不看,你自己換,反正你也睡不著不是嗎?我們運動運動你也好睡覺,對不對?”
沈硯可謂是各個方面擊破,先硬著來,現在再軟著來。
白初聽到了沈硯轉身的動靜,趴在那沒動。
“阿初你疼疼我好不好?”
“阿初你不能總是欺負我舍不得你難過。”
“阿初,我也是要人疼的。”
白初微微側頭,夜明珠的光亮照著沈硯的背影,耳側是他喋喋不休的各種誘哄。
她知道他在哄她,故意這樣示弱,但她明知還是架不住心軟。
終于心軟戰勝羞澀,她起身拿起了那薄紗,“只此一次。”
聽到這一句,沈硯笑了,得逞的笑,不過因為背對,白初沒有看見,亦沒去計較沈硯壓根沒回答她。
只聽得到沈硯的問話,“好了嗎?”
“沒有。”白初在那先脫衣服后穿衣服,穿上的時候自己都沒眼看了,連忙扯了落在那的里衣披在了身上。
沈硯卻是突然轉了身,他憑耳力足以判斷她此刻的樣子。
沈硯轉得猝不及防,嚇得白初扯著里衣的手一松就那么落了下去,頃刻間白初薄紗纏身的樣子瞬間就落入了沈硯的眸中,比起前日的紅色妖嬈,此刻的白色清純更引人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