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妃之一品嫡香第一百一十二章 借機教訓挑事者(一更)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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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借機教訓挑事者(一更)


更新時間:2021年03月25日  作者:筑夢者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筑夢者 | 凰妃之一品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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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金氏的臉色越發難看,哪怕再疼這個小女兒,可聽聽這嘴里說的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話?

“啪”的一聲,她的手大力地拍在桌子上。

正說得起勁的容靜頓時嚇了一跳,這才意識到是母親在拍桌子,拍了拍胸脯,抱怨道,“娘,你做甚這般嚇人?好端端地拍桌子,你都要把我嚇死了……”

容金氏朝小女兒厲聲道,“誰教你剛才說的那些話?你這還像個大家閨秀的樣子嗎?比街上的市井婦人還不如,更何況你說的還是你嫡親姐姐,她嫁得不好,你就開心了?你臉上就有光了?”

容靜冬很少會被親娘如此對待,頓時梗著脖子狡辯道,“娘,我又沒有說錯,就她那樣的條件有人要,就該偷笑了……”

“哦,在四妹妹的眼中,是個男人都可以嫁?”容靜秋突然反問了一句。

“當然。”容靜冬怒瞪她道。

容靜秋遂掀起車窗簾子,“那我向外喊一聲,說是容府四姑娘誰都愿意嫁,哪怕他是販夫走卒,還是鰥夫老翁,一概不拒,快來人啊——”

最后揚高聲音還沒有喊兩句,容靜冬就坐不住地跳起來躍過去,一把按住容靜秋的嘴巴,急色道,“容靜秋,你怎么就這么惡毒?你再敢喊喊試試……”

容靜秋不客氣地一把甩開她的手,嘲諷地笑道,“不是你剛才不是說只要是個男人都嫁得嗎?我幫你喊一嗓子也沒錯啊,你攔我做甚?”

“我說的是你,是你……”容靜冬怒道,“說的又不是我,我將來的姻緣那可是有大造化的,不是你這樣的人可比的……”

容靜秋挑眉道,“我們雖說是姐妹,但是我為長,你為小,你算哪根蔥能做我的主?祖母爹娘還健在,幾時輪到你當家作主了?也不知道個羞字怎么寫,傳出去別人只會笑話你不懂禮數,不懂長幼尊卑,就這樣,你還想有什么大造化的姻緣,誰給你的自信?”

容靜冬被容靜秋數落了一通,臉色氣得通紅,手顫抖地指著容靜秋,“你……”

容靜秋不客氣地一把打掉她沒禮貌的手,“誰教你用這樣的姿勢指人的?容靜冬,就你這樣的,走出去也只是丟了定遠侯府的臉面。”她轉頭看向氣得渾身發斗的容金氏,“娘,以往我與四妹妹有爭執,您都是明面上各打五十大板,今兒您也看到了,四妹妹頑劣不堪,見到個男人就想著些不著邊的事情,甚至口無遮攔,您當真不管教管教嗎?”

“容靜秋,你自己又有什么好的?你剛才還想讓我丟盡臉面呢,娘,您該罰她才是,她……”

“你給我住嘴。”容金氏怒道。

容靜冬看到親娘真的生氣了,當即閉上嘴巴,氣呼呼地扭開身子到一邊。

“秋丫頭,你妹妹的無狀,為娘自會管教……”

“娘,如果您的管教真有用,她就不會這般口無遮攔,如果今日她沖撞的是我們容家得罪不起的人,那您還覺得無所謂嗎?”

“我……”容金氏一時語塞。

“容靜秋,你別在這兒危言聳聽,娘,我若是到處惹事,現在早就出事了,這都是她編排我的詞。”

“娘,您看到了,四妹妹她根本就不知道悔改,我建議您給她找個厲害的嬤嬤管教一下,顯然四妹妹身邊的奶娘沒教過她一句好,這等人直接給筆銀子她養老打發出去,您的管教或許會出成果……”

“容靜秋,我跟你沒完。”容靜冬頓時驚慌了,她打小就是奶娘帶大的,如果把奶娘給趕走了,她簡直不敢想象那種日子。

容靜秋好整以暇地轉頭看向容靜冬,雙眼凌厲滿含精光,警告的意味十足,如果真的惹惱了她,她會把她的左膀右臂給砍下來,而且她這話也沒錯,容靜冬為什么會如此針對她?

另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容靜冬的奶娘在她面前嚼舌根,說什么你姐姐回來了就沒你站的地方啦之類的話,總之都是些危言聳聽的話,尚沒有分辯能力的容靜冬對于親近之人說的話豈有不信的?時間一長,不就變成今天的樣子了嗎?

容金氏以前沒想過這個問題,只單單以為這是倆年輕姑娘的不和,為此到現在還頭痛,可現在大女兒的話卻讓她有了另外的想法,或者小女兒還真是被有心人給帶歪教壞了。

此時她沒有做聲,不地面上表情來看已經是信了個七七八八。

容靜冬一看就慌了神,她趕緊坐到容金氏的身邊,不停地給自己的奶娘辯解,可容金氏只是拍拍她的手沒有言話,不說話更可怕,容靜冬這回是真的急出淚花來。

容靜秋徑自喝茶吃點心,對于容靜冬的辯解之詞充耳不聞。

馬車回到了定遠侯府,容金氏輕撫容靜秋的后背,“你先回去好好歇一歇,如果有不適就讓人把府醫給請去,回頭為娘再去看你。”

容靜秋點了點頭,在容金氏看不到的地方,朝容靜冬挑釁的一笑,老虎不發威把她當病貓,容靜冬,好好喝我送你這一壺。

容靜冬氣得七竅生煙,卻是無可奈何。

她帶著菊兒回去東跨院,那邊的容金氏去是帶著容靜冬直接就去了西跨院。

容靜秋回去后,換了衣裳,剛要吃晚膳的時候,就看到林蘭兒急匆匆地進來,“姑娘,那邊四姑娘的奶娘余嬤嬤被夫人給打板子了,還有侍候四姑娘的如云、流云等大丫鬟都挨了嘴巴……”

林安氏瞪了眼女兒,這性子怎么就是不改,真是愁死人了。

容靜秋伸手按住自家奶娘,“哦,余嬤嬤就只是挨了板子?”

“不會真是姑娘說的那樣吧?余嬤嬤教唆四姑娘使壞。”竹兒早就聽了菊兒轉述回程途中發生的事情,所以對于余嬤嬤挨板子是半點也不意外。

“這有什么稀奇的,哪有人天生學壞的,肯定都是有人教的。”林安氏接觸過余嬤嬤,別看余嬤嬤笑著跟她說話,但轉過身就又說她的壞話,總之她沒對余嬤嬤留下好的印象。

林蘭兒喝了一大口茶水,這才繼續道,“哪能這么便宜了余嬤嬤?夫人一審,四姑娘房里的人開始不肯說,后來挨不住板子,就把余嬤嬤做過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她不但唆使四姑娘跟我們姑娘做對,還私自把四姑娘的月例銀子拿出去放利錢,非但如此,四姑娘有些不常戴的飾品也被她偷偷拿出去變賣換錢……”

這些話簡直是驚呆了眾人,這余嬤嬤跟容葉氏有得一比,都是窩里的蛀蟲。

林蘭兒看大家聽得仔細,忙又道,“她做了這么多壞事,夫人當然容她不得,不過四姑娘卻是一力維護余嬤嬤,說是這些事都是她吩咐余嬤嬤干的,還有夫人若是攆了余嬤嬤,那她就不吃飯……”

容靜秋挑了挑眉,居然用絕食這招啊,容金氏還真的未必能頂得住,畢竟容靜冬是她心愛的小女兒嘛。

林安氏卻是關注度走偏了,“那些壞事真是四姑娘指使的?她才多大?就懂得放利錢了?”

“這倒也不出奇,容靜冬喜好奢華,缺銀子使了聽說這樣能賺來銀子,就一股腦兒地讓她的奶娘余嬤嬤去操作,可見容靜冬身邊沒幾個為她著想的人。”容靜秋冷聲道。

所以余嬤嬤還真未必是自作主張,但這不關她的事情,她只是想給容靜冬一點教訓,讓她的嘴巴干凈一點。

林安氏和幾個大丫鬟都不由得咋舌了,進了侯府,才知道這樣的府邸有多富貴,完全不是莊子那邊可比的,但這樣的富貴中還有人欲壑難填,真是怪哉。

梅兒搖頭嘆道,“生在這樣的人家,還不知足……”

“只能嘆一句人心不足蛇吞象。”林安氏感嘆了一句。

容靜冬鬧絕食,容金氏的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當即顧不上找大女兒說話,只能遣了花嬤嬤過來說上兩句。

“夫人說,姑娘可別信了外面之人說的話,那個什么鐘公子,千萬不能受他的迷惑,姑娘的婚事,自有夫人操心,肯定不會隨隨便便地就將姑娘給嫁出去……”

容靜秋笑道,“嬤嬤回去給我娘傳話,就是請她放心,我的眼皮子不淺,誰好誰歹也是心中有數的。”

花嬤嬤自然也是聽說了鐘義母子的事情,“姑娘別怪老奴多嘴,這世上哪有這么巧的事情,搞不好那坑就是他挖的,不然哪這么湊巧就出來幫忙了呢?這些人一門心思地就想著騙年輕姑娘,所以這長得好的男人不可信,得知根知底才行,嘴上的花花功夫都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

容靜秋深以為然,花嬤嬤的話一聽就是經驗談,她自然不會拒絕這樣的好意,于是又說好一番話讓她帶給容金氏。

花嬤嬤得了容靜秋的保證,這才急忙回去給容金氏回話。

容靜秋讓人把鐘義的請帖翻出來,拿在手上看了看,最后還是決定不去赴宴,本來還想著去會一會鐘義的父親那位老當家的,畢竟親眼看一看,才能下定論,可最終還是放棄了,她不想讓容金氏為她擔心。

晚上梳洗時,看到袖袋里面的透雕龍鳳紋雙壞玉佩,她的眉頭皺了皺,這東西怎么看怎么糟心。

“姑娘,這是哪來的?”梅兒一看到,就給掏了出來,對著燭光仔細看了看,“這玉佩好像是男子戴的,姑娘,您……”

她頓時花容失色,忙轉身看向自家姑娘,以為是自家姑娘跟人私定終身的定情信物,而且看這信物的圖案,這男子來歷絕對非凡。

眼睛往外瞄了瞄,林安氏沒在外面,她暗地里松了一口氣,這些事若林安氏知道了,肯定又要嘮叨半天,到時候姑娘肯定賴她。

容靜秋一眼就看穿了梅兒在想什么,于是有幾分哭笑不得地道,“不是你想的那樣子,這是今日詩會時,九皇子賞下的,說是給我詩作的彩頭,這大庭廣眾的我也不好拒絕,”頓了一會兒,“事情大致就是這樣了,你隨便找個匣子裝起來,找個地方一丟就完事了。”

梅兒這才真正放下心來,不過既然這玩意來歷光明正大,怎能隨便扔呢?“回頭我給這玉佩打個漂亮的絡子,哪天姑娘想拿來當禁步也使得,這玉質那么好,肯定能給姑娘增添光彩……”

“別,你可別,這都是那些個臭男人用過的東西,我怎么能用呢?”容靜秋一副嫌棄的語氣道,“真戴出去,豈不是可笑?按我說的去辦,這玩意兒用不得,若是能還我早就還回去了,這可是個燙手山芋。”

怎么就成了燙手山芋?

梅兒想不明白,不過看姑娘抵制的樣子,她最終還是把到嘴的話又吞了回去,回頭就把這玉佩放在了首飾盒的底層。

容靜秋不管,只要不讓她看到就行,她一看到準頭疼。

這兩日容靜冬鬧絕食鬧得全府人都知道,容傅氏出面干預了,指著容金氏罵了半天,說她連女兒都教不好,又說她狠心看著女兒絕食還要攆她身邊親近的人,這哪里像個母親云云。

“這就是一個糊涂蟲。”林蘭兒轉述打聽來的消息時給下了個結論,她知道自家姑娘并不喜歡老夫人。

容靜秋把手中小斗子送來的字帖給隨意地丟到一邊,趙裕送什么東西來她都無動于衷。

“她哪是心疼容靜冬,這是在找由頭罵我娘呢。”她道。

“姑娘,怎么說?”林蘭兒追問。

容靜秋洞悉分明地道,“我這祖母哪舍得真正放權?可她的年紀大了,再攬權會落人話柄,而且精力也確實不夠,這是不得已而為之,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娘不如葉氏會做人。”

這話一出,不但林蘭兒聽不明白了,就連梅兒也看了過來,這還能扯上容葉氏?

容靜秋沒再說下去了,這太拆容傅氏的臺了,畢竟哪能直說容金氏沒給好處容傅氏呢。

傅家上下都是不中用的,哪里哪里都指望著容傅氏這個老姑奶奶接濟,以前容葉氏把這些都安排得妥妥當當,容傅氏不操這個心,自然兩相得宜。

現在換了容金氏,容金氏的操作就跟她人一樣是一板一眼的,她急于做出成績來,又巴不得跟容葉氏區分開來,哪會私下里藏錢?恨不得那賬都是清清白白的,自然就領會不到要給傅家送錢這種彎彎道道。

傅家拿不到錢,自然要來煩容傅氏,不然一大家子吃什么喝什么?

容傅氏自然煩不勝煩,又不好跟容金氏明說,畢竟這都已經當了曾祖母還要接濟娘家,說出去自然面上無光,加之已解禁的傅姨娘又在一旁挑撥,遂,找著由頭自然狠削容金氏一頓。

其實鬧來鬧去,關鍵還是一個字,錢。

容靜秋到底還是有幾分擔心容金氏的,怕她心理承受能力太弱,又在那兒生悶氣,遂起身到正房去看她。

容金氏的臉上寫著不高興,看到大女兒來了,這才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來,“怎么過來了?這兩天你妹妹鬧得很,為娘都沒空去看你……

“娘,我們母女倆哪需說這客套話?”容靜秋行禮后坐到她身邊。

容金氏覺得大女兒實在是省心得多,不似小女兒凈給她找事,遂又想到婆母那一頓罵,心情更為郁悶,“你說得對,你妹妹這樣下去真不行,我已經讓你大舅母幫忙找個宮里出來的教養嬤嬤,你妹妹真得好好學學規矩,不然以后嫁出去不是結兩姓之好,是跟人家結仇。”

容靜秋看到容金氏下定決心教導容靜冬,遂也不提這個話題,反正宮里的教養嬤嬤都不好惹,她上輩子就挨過這些嬤嬤不少整治,不過那時候是容傅氏這個祖母聽信朱嬤嬤的話,找來教她規矩的。

母女倆正在說一些體己話之時,下人來報,說是傅家的舅夫人過府了,正在老夫人的寧安堂。

容金氏皺著眉頭揮手讓人下去,那可是舅母,不露一面說不過去,于是朝女兒道,“你先回去,為娘去一趟寧安堂。”

容靜秋點了下頭,沒有打算跟過去看熱鬧,那位傅家舅夫人,也就是她爹容澄的舅媽可不是省油的燈,這會兒來怕是還有得鬧。

她往內室的方向看了看,內心有些擔心。

回去后,她就吩咐林蘭兒留心寧安堂那邊的動靜。

林蘭兒最喜歡打探消息,忙溜了出去。

此時的寧安堂里,傅家的舅夫人也就是傅肖氏一邊哭一邊,“如果是一般的事,我也不登門來麻煩姑奶奶了,可那孽障欠下了上萬兩的賭債,我們傅家如何還得了?可不還嘛,人家就要砍去了那孽障的手腳,我們當老人的能眼睜睜地看著孩子變殘疾?姑奶奶,那可是你的大孫侄兒,是我們傅家的根啊……”

傅姨娘也在一旁抹眼淚,可在帕子下的臉卻是一片冷漠,傅肖氏是她的大伯母,至于她嘴里的孽障是大房的兒子傅宗,平日里正事沒干過一件,偷雞摸狗的事情都少不了他一份,現在倒好,還迷上了賭,依她看,這樣的人就是死一百次也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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