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妃之一品嫡香第一百一十一章 意料之內的幫助(二更)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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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意料之內的幫助(二更)


更新時間:2021年03月25日  作者:筑夢者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筑夢者 | 凰妃之一品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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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靜秋顧不上扮虛弱,急忙一把穩住身體傾斜的容金氏,此時的容金氏已經是嚇得慘白了一張臉,尤其是小女兒一下子沖進她的懷里,她忙攬住在懷里安撫般地輕拍她的后背。

容靜秋見母親顧不上其他,于是看了眼在車廂里侍候的菊兒。

菊兒忙掀起馬車簾子,露出容靜秋的臉。

“到底怎么了?”

聽到容靜秋的聲音,已經下馬車查看情況的車夫趕緊道,“回三姑娘的話,地上不知怎么有個坑?還頗深,車輪子陷進去了,一時間拉不起來。”

來的時候也是走這條路的,沒見有什么坑,怎么回程就突然冒出一個坑來?

容靜秋看了看車上的幾個人,馬車太重拉不起來也是有的,于是道,“娘,我們先下馬車減重,等車夫把車輪子拉上來,我們再……”

容靜冬從容金氏的懷里探出頭瞪向容靜秋,“我不下馬車,要下你自己下,我可是堂堂公侯千金,豈能在大馬路上站著,這像什么話?”她還想說她是未來的皇子妃,要體面,后來又忍住了,等圣旨下了再炫耀也不遲。

怕親娘會同意容靜秋荒唐的理由,她又搖了搖容金氏的手臂,“娘,我們不下馬車,好不好?我不想被人圍觀……”

容靜秋極度無語,戴著帷帽,有誰能看到你?

“我剛看了下,不知道是不是臨近傍晚時分,經過的人不太多。”她又說了一句。

容金氏一向最順著這個小女兒,忙道,“不下就不下,我們就在馬車上待著,讓侍女們先下去。”

車里的菊兒和容金氏的大丫鬟紫蘭,以及外頭車轅處坐著的流云聞言,趕緊跳下馬車,幫著車夫一塊兒拉那陷進坑里的車輪子。

容靜秋也沒理會矯情的容靜冬,徑自把帷帽戴上,然后由菊兒扶著下馬車。

速度快到連容金氏都來不及阻止。

“哼,粗鄙。”容靜冬咕噥一句。

容金氏聞言,用了些力道拍了女兒的背脊一下,“說什么呢?”

看到母親又偏袒容靜秋,容靜冬扁著嘴不再抱怨。

可是再如何催促馬兒使力,這陷進去的車輪子就是怎么也拉不上來,車夫急出一身汗,幾個大丫鬟也弄得灰頭土臉的,臉色就更菜了。

就連在一旁幫著推車的容靜秋的神色也難看起來,看了下附近經過的人,于是道,“去,花錢到附近請幾個人來幫忙。”

既然弄不上來就要另外想辦法,然后又掀起車簾子,朝容金氏道,“娘,別慣著她,趕緊下來減輕重量,不然回去晚了祖母要說。”

一提起容傅氏,容金氏就皺了下眉頭,雖然現在是她當家,但容傅氏并沒有完全收回她的手,很多事情都要橫插一杠子。

于是拉著小女兒起身,給她戴上帷帽,“聽話,我們先下車,等回府了再說。”

“娘。”

容靜冬顯然不樂意,但是被母親拉著,也只好嘟著嘴下了馬車。

容靜秋正準備要馬車夫再試試,結果就有一輛馬車停在她們的身邊,她皺了下眉頭,沒看出這是哪家的馬車,不過看大小與等級,就不是官宦人家的馬車。

“需要幫忙嗎?”

車簾子掀了起來,一個男子從馬車上跳下來,問道。

容靜秋一聽這聲音就認出來人,她之前還覺得奇怪,一直都沒見鐘義出現,以為是自己多想了,或許人家根本就沒有什么壞心思,但是,這人現在出現了,依然是扮演著及時雨的形象。

“鐘公子。”她上前見禮道。

鐘義吃了一驚,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趕緊一整衣袖正經地回了一禮,“原來是容姑娘,沒想到會在這兒碰到你。”

容靜秋在帷帽下苦笑了一下,“運氣不好。”手指了指那個挺深的坑,“也不知道是誰挖的?實在是缺德。”

鐘義上前蹲下來查看了一下,“應該是附近的熊孩子挖來玩耍的,所以也沒有填上,這不,你們的馬車剛好就陷進去了。”目光剛好看到好奇打量他的中年婦人,以及跟容靜秋年齡相仿的姑娘,這才趕緊站起來給兩人行禮問好。

容金氏點了下頭,容靜冬直接鼻孔朝天不搭理。

鐘義也不在意,“侯夫人與姑娘不若先上我家馬車歇一下,車里只有在下的親娘,并無外男。”

他又隔著馬車小聲地與親娘說了幾句,然后就看到馬車簾子掀了起來,一個人到中年依舊美得冒泡的婦人輕聲道,“那趕緊先上我家馬車坐一下吧,我兒子臂力驚人,一會兒準能把馬車拉上來。”

容靜秋沒有吭聲,不過暗地里卻是打量著這曾經的花魁娘子,中年還如此美貌,年輕時說是冠絕群芳也不為過,反倒是鐘義沒有遺傳到她多少美貌,應該是父親這一系拉低了后代的相貌。

容金氏看到那尤氏愣了愣,哪怕女人活到中年,也會下意識地比美,顯然她的長相是不如眼前婦人的,頓時心里有幾分別扭。

“娘,既然這位大娘都盛情邀請了,不若就先上去歇一下。”容靜秋道,既然都送上了門,那就要看看人家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容金氏看了眼小女兒,然后還是接受了尤氏的邀請,不過做為侯夫人,她還是有幾分倨傲的,上了馬車后,她點了點頭,“麻煩夫人了。”

“不麻煩,一點小事而已,不足掛齒。”尤氏盯著容金氏看了好一會兒,這才接過侍女的活,親自沏茶招待貴客,“只是一般的茶葉,也不知道侯夫人是否喝得慣?”

容金氏還是伸手接過茶碗,沒說喝不喝得慣,而是輕茗了一口,已經是十分給面子了。

尤氏又給容靜秋和容靜冬姐妹倆奉茶。

容靜冬不接,“我不喝外面的茶不,你拿走。”

尤氏面上有些難堪,畢竟那奉茶的手還在半空中,不管是什么身份,尤氏的年紀都是長輩這一級的。

容靜秋伸手接過,“正好,我剛幫忙拉了一下車,正口渴呢,謝過伯母。”

尤氏的臉上這才重新有了笑容,看向容靜秋的目光溫溫柔柔的,這一看果然是江南那邊的美女,不但身段軟,聲音也是輕柔的。

尤氏沒有與容靜秋多說什么,而是與容金氏閑聊了起來,她很會說話,幾句就哄得容金氏放下戒心,與她說起一些家中的瑣事。

容靜秋沒有阻止這種交談,這尤氏接人待物十分有章法,并且說話能說到你的心坎里,看來當年是特意培養侍候達官貴人的,能包下她的人肯定非富即貴,不會是普通人。

這樣一來,遠威鏢局的老當家當年為她一擲千金贖身應該是真的,不然老鴇是不會輕易放人的,那資料上查的這點久遠信息還是十分靠譜的。

容金氏也不會只被人套話,她也反套了不少尤氏的話,從中知道尤氏跟自家婆母一樣都是妾室起家的,她當即臉色就有點不好看。

尤氏仿佛沒有看到她臉色的變化,徑自又柔柔地道,“如今夫君退下來了,倒是多了不少時間陪我,有時候賞賞花,又有時候看看月亮,這樣的日子才叫舒心,侯夫人,您說是不是?”她半個字也沒有提及自己出身煙花之地。

容金氏的婚姻是不幸福的,她以前一直受容澄的冷待,而自身性格又好強,所以夫妻不和睦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可是此時,人家身份卑微的人在自己的面前說她有多幸福,丈夫有多寵她等等的話都讓她感到極度的不舒服,但又不能發作出來,不然就是真丟臉了。

容靜秋伸手握住容金氏的手,容金氏這才找到了主心骨,“夫人也算是苦盡甘來了,這以后都不用愁了,我聽說貴鏢局生意極好,等將來娶上一房媳婦,你老就等著抱孫子了。”

尤氏聽到這話,臉上的炫耀幸福的笑容黯了一下,不過很快又恢復如常,“愿望自然是這樣的,我們這年紀的人也就這點指望了,侯夫人,您說是不是?”

容金氏這會兒已經沒有什么聊天的興致,隨便點了點頭,手輕撩起車窗簾子,“還沒有拉上來嗎?”

“我去催催。”容靜秋想下馬車。

容金氏拉著她,“外頭灰塵大,你出去做甚?就你這力氣,也幫不上忙,趕緊坐著。”

尤氏好像沒有覺得自己說話讓人不高興了,依舊慢悠悠地道,“侯夫人說的是,這女兒家家的就更要注意臉面,什么時候都要保持體面。”

容靜秋笑道,“話是這么說沒有錯,但體面有時候也不是想保持就能保持的,總有些人連這份體面都維持不住的,最后失了自己的本性。”

尤氏正要斟茶的動作就是一頓,她抬眼看了下容靜秋,好半晌方才應付自如,“姑娘說的是,像那販夫走卒的娘子想要體面就難了,這世上總有不少可憐人的。”仿佛想到自身,她的表情上有幾分哀憐。

一旁的容靜冬輕嗤一聲,“那是她們命不好,投胎到那等人家,不就只有辛苦刨食的份?能怪得誰?只能怪老天爺嘍。”

尤氏的臉色這回有些龜裂,顯然容靜冬的話觸及了她的心事,她沒有再斟茶,而是有些出神地看著遠方。

這會兒的尤氏看起來似乎有點不正常,容靜冬感覺到不對勁,忙過去躲在母親的懷里尋求安全感。

容靜秋卻是反過來沏了一碗茶給尤氏,“伯母,嘗嘗我沏的茶。”

尤氏沒有吭聲,而是依舊眼神怔怔地看著外面的景致,可是從她的瞳孔里可以看得出來她此時的思緒不知道飄到哪野去了。

容靜秋沒有魯莽地去推她,而是若有所思地想著什么。

正在這時,車簾子被人掀起來,鐘義的臉露了出來,只見他忙道,“馬車已經拉上來了,侯夫人和兩位姑娘請移步吧。”頓了頓,似乎這才發現他娘的異狀,遂苦笑道,“我娘的情況有些一言難盡,年輕時受過些刺激,如今時爾像個像個正常人,時爾又癡癡呆呆的,看來呆病又犯了。”

容靜冬忙跳了起來,怪不得她總覺得這個女人不太正常,原來是個得了失心瘋的人,于是她趕緊下馬車,“我才不跟瘋子待在一塊兒,流云,還不快過來扶我?”

鐘義的目光暗地里凌厲地看了眼容靜冬。

容金氏有些尷尬,人家畢竟幫助了自家,這當面嫌棄人家的母親,似乎不太妥,可她又找不到詞來為女兒開脫,只能先下馬車,想了想,還是轉頭與鐘義說,“日后有什么需要可以到侯府來找我,這次是我們欠了你的恩情。”

鐘義忙行禮道,“侯夫人客氣了,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何足掛齒?”

容金氏笑了笑,沒有再接話,反正態度她已經給了。

容靜秋最后一個馬車,她還是朝尤氏的方向看了看,“伯母這情況有多久了?可有找過什么大夫瞧過?我倒是認識個太醫,若有需,鐘公子可以跟我說,我可以為你引薦一二。”

鐘義道,“哪里沒瞧過大夫?一直都有瞧著,早些年是我爹去請,后來換成我,可是大夫都說沒辦法,這是心病,得用心藥醫。”

容靜秋一怔,心病?什么樣的心病能把一個人逼成這樣?

不過看尤氏的容貌依舊保持美麗,就知道她這些年是沒有吃過苦的,那些幸福也未必是做假,可這樣的幸福依舊未能抹平昔日的創傷,那過不去的心病就值得研究研究了。

鐘義沒有多說,而是謝過容靜秋說是要介紹太醫的盛情。

只是在送容靜秋回定遠侯府的馬車時,他突然道,“我曾給定遠侯府在郊外的莊子投過拜帖,不知道容姑娘是否認識一個叫容十七的人?”

容靜秋的步子一頓,又是找容十七的啊?她什么時候這么出名了?

在她的記憶里,她是沒見過鐘義的,不然對這人肯定有印象。

“哦,你說的是十七哥哥啊,那是我的族兄,不過他出遠門了,不知道鐘公子找他有何事?跟我說也是一樣的。”容靜秋這話等于是暗示她能做莊子那邊的主。

鐘義又是一臉吃驚狀,“莫非姑娘排行第三?”

容靜秋點頭,“正是。”

得了,連她也出名了的。

鐘義看了眼定遠侯府的馬車,然后壓低聲音道,“我們遠威鏢局與莊子那邊有生意往來,容三姑娘看來是正主兒了,有些細節問題我一直想找東家來解決,這下子總算找到人了。”

容靜秋沒有否認自己與莊子的關系,而是突然也低聲問了句,“鐘公子如何知道那生意是莊子那邊的?”

這問題不好回答,顯然莊子那邊做的生意是瞞著侯府進行的,要不然容靜秋不會怕讓人知道,所以一個回答不好,他很有可能會被列為拒絕往來戶。

鐘義混慣生意場面的,瞬間就能很從容地道,“容三姑娘見諒,我總得知道是跟誰在做生意吧?姑娘莫惱,這不是有意要難為姑娘,而是生意人的謹慎罷了,我也可以發誓,這事絕對不會外傳,更不會傳進容家的耳朵里,要不然就讓我死無葬身之地。”

“鐘公子言重了,何必發如此重誓?”容靜秋等他發完了誓,這才開口道,“如今定遠侯是我親爹,而我娘又執侯府的中饋,這事真被人戳穿了,我也是不怕的。”

看她一副底氣十足的樣子,鐘義微微一愣,隨后才道,“姑娘好命。”

容靜秋正要回答,就聽到馬車里頭傳來容金氏催促的聲音,“還不上馬車?不然回到府里天都黑了。”

“好的,娘,我這就來。”容靜秋這才朝鐘義歉然一笑,“鐘公子,那我先告辭了。”

鐘義行禮目送她上馬車,袖下的手握緊了松,松了又握緊。

他耳力過人,即便容家的馬車起程了,他還是能聽到容金氏訓斥容靜秋的聲音,他的嘴角冷冷一撇,這才返身回自家馬車。

“這些貴人沒一個好東西。”

聽到母親的侍女發泄般地罵了一句,他沒有出聲阻止,而是從暗格里拿出藥物親自喂給母親吃,又在她的后背推拿了好一會兒,可能是藥效發揮了,尤氏輕吟了一聲,整個人都不復之前木木的樣子。

“娘,人你也見到了,這回算是了了心愿。”鐘義握著母親的手輕聲道。

尤氏的聲音依舊是柔柔的,“是啊,可我……總覺得不得勁……”

鐘義將母親的頭挨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讓她輕輕地睡去,“娘,總會有得勁的時候,總會有這么一天的。”

容靜秋少不得挨了容金氏念叨幾句,不外乎是與一外男怎么能聊這么久?知人口面不知心這樣的話,她也很是安靜地聽著。

容靜冬卻是冷哼一聲,“你不會是看上那人了吧?”

容靜秋當即懟了回去,“不會說話,你就閉嘴。”

“哼,你得意什么,現在的你也就只配嫁那樣的人,那男子也還算長得端正,看他娘那樣子也不難相處,只要瞞下你不會生孩子的事情,人家估計還是會愿意娶你的……”

容靜冬仿佛找到了奚落容靜秋的機會,小嘴吧嗒吧嗒地說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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