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妃之一品嫡香第一百一十章 利用趙裕讓鐘渠死心?(一更)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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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利用趙裕讓鐘渠死心?(一更)


更新時間:2021年03月25日  作者:筑夢者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筑夢者 | 凰妃之一品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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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妹的話在容靜冬的心里開始生了根,她與容靜秋是一樣的出身,但容靜秋不能生孩子,那選中的必然是她,這么一想,她的心“呯呯”地跳得厲害,恨不得跳出胸腔。

如果她成了九皇子的正妃,那日后還需要再怕清瀾郡主那個野蠻人嗎?顯然是不用的,她可是堂嫂,清瀾郡主反而還要敬她三分。

只是想得再火熱,她還是保有幾分理智的,“不過是傳聞而已,你就當了真?這些話你可別到處亂說壞我閨譽,不然我跟你沒完。”

武婷玉跟容靜冬混了這么久,哪會不知道她的脾性?

“我有沒有瞎說,等指婚圣旨下了,不就知道了?真是好心當成了驢肝肺,你不領情便罷了,還要拿話來擠兌我,算我多管閑事。”說完,她轉了轉身子朝另一邊,一副生氣的模樣。

容靜冬看到好姐妹真的生氣了,忙去哄她,“婷玉,我又沒說不信你,你看看你,怎生這么小氣?還真的氣上了?我……我就是有點難以置信罷了。”

武婷玉佯裝生氣也沒有多久,很快就被容靜冬給哄好了,“我這不是怕你吃虧才提醒你的,你看看你那三姐姐,她現在不但得了九皇子的玉佩當賞賜,還與九皇子如此親密地說話,半點也不知羞,我是怕你會被她撬了墻角,到時候搶了你的好親事……”

這番挑撥離間的話,若是容靜秋聽見,一定扇她一記大耳光子再喊冤,她與趙裕站得并不近,中間隔著好幾個人呢,這武婷玉是眼瞎的吧。

可容靜冬卻是相信了這番話,本來就討厭這個回府跟她搶母親又搶東西的親姐姐,現在是直接就恨上了,尤其是看到趙裕神色溫和地正與容靜秋說什么,那笑容淺淺的樣子說不出來的英俊迷人,容靜秋這賤蹄子卻不知道要避嫌,實在是不知羞恥。

“不行,我過去拉開她,哪能讓她粘上九皇子?”

她覺得自己的所有物被容靜秋給玷污了,哪能真的忍氣吞聲?

武婷玉卻是嚇了一跳,她挑撥人家姐妹相爭不過是滿足惡趣味罷了,并不想真的讓容靜冬現在就上前去鬧事,不然她就暴露了,這可不行。、

于是她急忙拉住容靜冬,“你傻啊你,人家都知道在皇子面前表現溫順的一面,你倒好,直接強悍地去攆人,九皇子還能對你有好印象嗎?”

指定是不能的。

容靜冬不是真傻子,她自私又自利,“好在你提醒了我,不然我就要犯錯誤了,婷玉,謝謝你。”

武婷玉很是受用這句話,當即笑道,“我們倆是什么關系啊,我肯定站在你這一邊,那容靜秋算哪根蔥?哪能便宜了她?”

容靜冬高興地抱住武婷玉的胳膊,還是小姐妹靠得住,她想到。

容靜秋絲毫沒有注視容靜冬那邊的情況,不知道這兩人聊的話題都跟她有關,不過就算知道了,她也不會去阻止武婷玉胡說八道的,如果可以,她是寧愿容靜冬把趙裕給夾走的,這樣就可以解除她的危機,死道友不死貧道,反正上輩子容靜冬想嫁趙裕都想瘋了。

只是這輩子容靜冬沒有流露也這個想法,她也就不好真的推她進火坑,畢竟容靜冬現在只是嘴賤一點,愛炫耀一點,還沒有真正地踩她底線,她就還可以無視她。

跟趙裕離得這么近,她還是覺得滿身不自在,于是只好用出小姐妹清瀾郡主之前的招數,借尿遁。

一說要去更衣,金何氏趕緊讓女兒金瑩陪著去,畢竟容靜秋首次登外家的門不識路,讓奴仆引路,她又怕出紕漏,所以還是指使女兒最放心。

金瑩其實覺得自己的臉也燒得厲害,容靜秋的詩作她也看了,比她寫的也不差,甚至還多了一份她缺少的豪邁之情,怪不得清瀾郡主不肯讓容靜秋用她的詩作,人家根本不需要。

聽到母親的吩咐,她看了一眼容靜秋,上前小聲道,“表妹這邊走。”

容靜秋也沒有拒絕這個表姐的引路,反正那邊的清瀾郡主正被金三纏住,是抽不開身跟她一塊兒去更衣的。

鐘渠看到容靜秋離席了,他也悄然后退幾步,趁人不注意直接離開。

金瑩硬著頭皮與容靜秋道,“表妹,今兒這事,我這個當表姐的思慮不周,險些害了表妹,我在這兒鄭重向你道歉。”

這是說那茶碗的事情,容靜秋一聽就明白了,其實在這點上她沒怪金瑩想要幫她作弊,但是這樣的事情風險極高,一個不注意,今日她的名聲就算是完了,于是她道,“表姐的道歉我接受,但是日后切不可再如此行事,真被人抓到把柄,表姐本身也是要受到指責的。”

金瑩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也不是聽不進別人勸說的人,尤其看到容靜秋如此好說話,她臉上有歡喜之意,“日后表妹常來府里坐坐,我們姐妹單獨說說話,不搞那些個虛場面。”

“那敢情好,表妹到時候一定來叨擾,表姐可不許嫌我。”容靜秋應得干脆,而且還反過來邀請金瑩到定遠侯府去玩。

金瑩也沒有推辭,小姐妹的友誼說來就來,她喜歡容靜秋的爽快,不似那個野蠻人清瀾郡主,嘴里沒有一句好話,動作又粗魯。

“不過我可不跟清瀾郡主一塊兒,我受不了她。”這個要求是一定要說的,她怕容靜秋會把她倆湊一塊兒邀請了。

容靜秋“噗哧”一聲笑出來,她并沒有強行要將這兩人拉在一塊兒的意思,人與人之間相處得講緣份,顯然金瑩與清瀾郡主是注定成不了手帕交。

既然說要去更衣,容靜秋還是假裝進去茅廁。

只是等她磨蹭出來之后,卻沒有見到表姐金瑩,甚至就連跟她來的菊兒也不見蹤影,她皺了皺眉頭,正想去攔住一個寧靖侯府的婢女問一下情況,哪知道才剛走兩步,就看到不遠處在等她的鐘渠。

她的步子當即頓了頓,她一直避免與鐘渠說話的機會,哪知還是被他給鉆到了空子?

她是怎么想也沒想到他會跑到茅廁這邊來堵她,她是不是容十七真的就那么重要嗎?

她深嘆一口氣,想偷偷繞到另一邊,哪知鐘渠突然轉頭,一眼就看到她的小動作。

“容三姑娘就這么怕我嗎?居然還想偷偷摸摸的一走了之。”鐘渠嘲諷地開口。

容靜秋的臉上幾分羞怒,“鐘世子看錯了,小女子不是要偷偷摸摸地走,而是光明正大的走。”

這說話的語氣有幾分容十七的味道,鐘渠的眼睛突然一亮,他腿長,三步并做兩步就走到容靜秋的面前,“容三姑娘就是容十七吧?”

“不是。”容靜秋怎么可能會承認,臉上的怒容半點也不摻假,“你到底要糾纏這個問題到什么時候,之前三表哥已經試探過了,你還不信又親自來問詢,鐘世子,到底要怎么說你才肯放過我?”

鐘渠突然伸手抓住容靜秋的手腕,步步逼近她,盯著她的臉道:“容三姑娘,你還想要繼續誆騙我?”

容靜秋開始在心里問候他的祖宗十八代,手使盡力氣也擺脫不了他的鉗制,她氣不過地屈起膝蓋就要朝鐘渠的弱點踢去,鐘渠沒想到這深閨中的小姑娘會這么狠,好在反應即時側身一避才沒被她給踢中,不然不殘也會痛半天。

當然這一避,他鉗制她手腕的動作就一松,讓她得了自由瞬間跳離他兩丈遠,

容靜秋冷冷地看著鐘渠咬牙切齒的樣子,當即腳點地不耐煩地道,“到底要如何你才肯放過我?”

“承認你是容十七。”鐘渠也咬牙回應她的話。

“好啊,你說我是容十七,那我就是容十七好了,這下子,你滿意了吧?鐘世子,你不要臉面,我還要閨譽的,希望你別再纏著我。”容靜秋被氣笑了,當即一口就認了。

哪怕她說承認了,鐘渠的心情還是不好過,明顯這就是氣話,這樣的話可信嗎?

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問題,他想證明容靜秋就是容十七,到底是為什么?是想說自己的喜歡的還是女子,并不是見不得人的斷袖情嗎?

鐘渠迷茫了,看到容靜秋要走,他一個沖動沖上前去,把不察的她推靠在一邊的柱子上,兩眼緊緊地盯著這張俏麗的容顏,無暇的肌膚,靈動的雙眸,還有那散發著攻瑰香氣的嘴唇,哪哪都符合他想象中的女子。

“你……”他伸手想要撫上她的紅唇。

容靜秋的臉一避,怒道,“鐘世子,你這是登徒子的行為,你若再這樣,我就要喊非禮了……”

“喊吧,你大方喊便是了,不過這樣一來,你我就要送做堆了。”鐘渠這會兒居然笑了,“娶你似乎也不是一個糟糕的主意……”

容靜秋頓時驚呆了,她怎么沒發現這鐘渠是如此的厚臉皮?

她咬牙切齒的一腳用力地踩向鐘渠的腳背,鐘渠不為所動,這樣生氣的她更見俏麗,他不由得看呆了眼,此時他分不清自己喜歡的到底是容十七這個男兒郎,還是與他神似名叫容靜秋的這個女子?

好像不管是哪種行態,他都可以接受。

這下子別說容靜秋看不懂他,就連他自己也看不懂自己。

容靜秋不喜歡鐘渠看自己的目光,俏臉一沉,她不打算再掩飾自己的武力,誰能受得了被一個還算是陌生的男人壓在墻上,真他娘的屈辱。

只是她還沒來得抽出腰間盤著的軟劍,就看到一條長鞭向鐘渠的后背襲去,她當即放下要抽出軟劍的行為,既然有人來救她,她就要扮演一朵嬌花。

鐘渠早就聽到了身后鞭子破空的聲音,可他不能避,如果避開,鞭子就會抽到容靜秋的花容月貌,于是他生受了這一鞭,猛地一把推開容靜秋,轉身想要一把抓住這條鞭子,哪知道那鞭子滑如蛇,他一個判斷失誤沒能抓住。

哪知鞭子拐了個彎襲向容靜秋,他急忙要去阻止,就看到鞭子把容靜秋給圈住,一扯,容靜秋就朝鞭子主人的方向而去。

“趙裕,你到底他娘的想干什么?”鐘渠撲了個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容靜秋被趙裕給接了個正著,當即大怒道。

容靜秋因為沖力,哪怕她中途已經卸了力,但這次趙裕的速度太快,她卸力不及,一下子只能沖到他的懷里,把鼻子還給撞疼了。

來不及揉一揉被撞疼的鼻子,那熟悉的味道就沖進鼻間,她略微感到有些暈眩,心想,趙裕的喜好還是一如既往,這熏衣的味道一直沒變過。

可是鐘渠的質問聲驚回了她的神智,她伸手就要推開趙裕,哪知趙裕卻是低聲道,“別動,你不是要他死心嗎?這就是一個機會?”

利用趙裕讓鐘渠死心?

容靜秋覺得這是一招棋跟死棋沒區別,不管是趙裕還是鐘渠,其實都是坑,無論哪個她不是她想招惹的。

況且兩男爭一女的戲碼,她就呵呵了,她沒有這樣的惡趣味,并且半點也不此為榮,甚至還有些許反感。

喜歡的人這么做,那芳心會暗動,不喜歡的人這么做,那就是厭惡。

腦子這么一清明,她不再猶豫地一把推開趙裕,在看到趙裕含著怒火瞪她的時候,她卻是后退幾步,目光沒有錯過鐘渠興災樂禍的筆容。

這會兒她終地爆發了,語氣強硬地表達自己的意見。

“我不是貨物,不是你們爭搶的東西,你們愛怎么爭就怎么爭,別扯到我身上,我跟你倆都不熟,也不想熟,最好永遠都不見。”

說完,她直接轉身毫不猶豫地邁腳離開。

被她留在身后的趙裕也好,鐘渠也好,都不由得皺緊眉頭。

容靜秋才不管那倆個男人會不會打起來,心里只覺得一股無法排解的煩躁,結果在走廊上遇到匆匆而來的金瑩,以及菊兒。

她的俏臉依舊緊繃著。

金瑩到了跟前,額頭已經冒了細汗,她顧不上擦汗水,忙接著容靜秋看了看,“表妹沒事吧?我之前聽到消息說我娘那邊出事了,我一時著急就沒等你出來,結果我娘那邊壓根就沒事,是一個傳話的小頭胡謅的,顯然是調開我,表妹……”

菊兒也一臉慚愧地跪了下來,“姑娘,奴婢一時不察也聽信了傳話的人說夫人有找,那人說得很急,奴婢一時著急,這才趕緊過去,想著一來一回能來得及,誰料也是假話……”

她越說聲音越小。

容靜秋沒有吭聲,菊兒的老實巴交她知道,但沒想到會被人一騙一個準,以后她出門肯定不再帶她和竹兒,換成梅兒或者林蘭兒,都不會出這樣的紕漏。

深吸一口氣,她終究是不想讓人知道她被兩男爭一女的戲碼給纏上了,于是朝菊兒道:“回去再罰你,這種事下不為例。”

“是,姑娘,奴婢記住了。”菊兒忙道。

容靜秋這才做了個起來的手勢,這才轉頭看向金瑩,“表姐,寧靖侯府的管理太過于疏松,居然會被人鉆這樣的空子,今兒是我還好,終究沒出什么大事,若是換成前來做客的其他姑娘,真出了事那就不好收拾了。”頓了頓,“表姐再如何著急,也不能不留一個侍女在原地等著……”

金瑩滿臉的羞愧,只因母親金何氏不久前被父親的一個小妾氣暈了過去,請太醫來診過脈,說是落下了點后遺癥,日后受不得刺激云云,所以她一聽母親出事了,就想到這事,結果一急起來事情就辦得不周全了。

“表妹,這事我一定記住教訓,至于膽敢傳假話的丫鬟,我已經讓人去查了,也把這事稟報給了大伯母。”她沒有推搪自己的責任,也沒有訴苦為自己開脫。

容靜秋聞言,也沒有追著事情不放,而是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再返回宴會的路上,兩人都沒有怎么說話,容靜秋是有心事,金瑩是慚愧。

金何氏并不知道短短時間里發生了不少事情,看到容靜秋回轉,就拉她坐到自己的身邊問了幾句,容靜秋都打起精神來回話,笑容晏晏,沒見半點違和。

接下來的活動,容靜秋沒怎么參加,最后更是以身體不適為由提前退席,當然這后半段的活動,沒再見到趙裕或者鐘渠,就連纏著清瀾郡主的金三也沒見著,顯然這一撥人已經離開了。

清瀾郡主看容靜秋的臉色不大好,以為她真的生病了,忙扶著她先行離去,回到金陳氏的院子。

容金氏以為女兒的病情復發,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金陳氏這個外祖母也擔憂地坐在一旁。

“娘,我沒什么大礙,就是想睡一睡。”

容金氏不信地探了探她的額頭,女兒沒有發燒,她這才稍稍安心,“你先睡著,為娘在一旁守著你。”

容靜秋沒有拒絕,當即閉上眼睛不再言語。

容靜冬很失望沒再見到趙裕,后面的活動她用了十二分的精神去參加,就是為了表現出彩,好讓趙裕能看到她。

哪知人家卻走了。

回程的馬車上,容金氏一直頗為照顧容靜秋,容靜冬被冷落在一邊,眉頭皺得可以夾死一只蒼蠅。

她正要指責母親偏心,哪知馬車突然失衡倒向一邊,她嚇得尖叫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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