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妃之一品嫡香第一百零九章 這兩人不會是有什么貓膩吧?(二更)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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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這兩人不會是有什么貓膩吧?(二更)


更新時間:2021年03月25日  作者:筑夢者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筑夢者 | 凰妃之一品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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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這樣的把戲,容靜秋自然沒有漏看容靜冬的小動作,除了這些上不得臺面的小手段,她這個妹妹似乎沒有什么招好使,她若出丑,她容靜冬就有臉面了?實在是智商堪憂,畢竟她與她都是容家走出來的女兒。

有容靜冬在那兒組織,很快就有人開始起哄,比起清瀾郡主這種不好惹的人,還是容靜秋這樣的新鮮面孔欺負起來更容易,更何況她們倆姐妹互相拆臺,這樣的笑話不看白不看,夠她們談論好久了。

換容靜秋做詩?金瑩眼里有些擔憂,她看了眼齊傲兒,后者只是朝她笑了笑,還做出一個不會出事的手勢來。

不管如何,容靜秋是她表妹,她若在她的詩會上出丑,她這表姐也面上無光,更不好向姑姑交代。

她朝自己的侍女看了一眼,那侍女忙上前,她用手中的扇子一遮,與她低語幾句。

那侍女點點頭,看了眼容靜秋,然后就退了下去。

金瑩這才稍稍放心,正色道,“既然小表妹都這么說了,大表妹就給她們露一手,好堵住她們的嘴,看她們到時候的臉面往哪兒擺?”

齊傲兒笑著附和一句,“那敢情好,京城又出了個才女,我可歡迎更多的女兒家加入進來,可比讀那些個勞什子書籍有意思得多了。”

至于這勞什子書籍是什么,跟齊傲兒玩得好的都知道,她最不耐地就是讀《女誡》之類洗腦的書,總說這些書多讀無益,會把人教傻了,當然這些話是私下里說的,礙于齊宰相的地位,沒有人敢在外面亂傳。

容靜秋欣然一笑,大大方方地從齊傲兒空出來的地方,走向前方早已備好紙墨的桌子前,先朝周圍的一群姑娘行了一禮,“那我就獻丑了,先說好了,若是做得不好,可不許笑話我。”說完,俏皮一笑。

這個舉動,倒是讓不少姑娘家都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覺得容靜秋頗有意思,原本看笑話的心態就變了,更有甚者還說,“我就喜歡容三姑娘的這種爽快勁兒。”

容靜冬的臉色沉了下來,她倒要看看她能寫出什么好作品來。

一旁跟她玩得好的威武伯府的武婷玉伸手握住她的手,悄語一句,“別急躁,好戲還在后頭呢。”

容靜冬這才臉色好看了些許,小姐妹說得對,她得有耐心把容靜秋給踩在腳下。

清瀾郡主半點也不擔心,她對自家小姐妹很有信心,遂上前搶著磨墨,“我來。”

容靜秋一邊蘸墨一邊道,“今日作詩的題材是什么?”

齊傲兒道,“天下之物沒有不可做詩的,看到什么就寫什么,不限題材。”

這范圍就廣了,容靜秋看了眼周圍之物,這是寧靖侯府的花園子,到處都是初夏的景致,能寫詩的題材一抓一大把。

她心中有數了,提起筆正要蘸墨,就見到金瑩道,“這做詩得講究個靈感,大表妹先別急,先喝杯茶水,慢慢再想便是。”轉頭笑看齊傲兒,“齊妹妹,這不算犯規吧?”

齊傲兒也朝她一笑,“自然不算。”眼里卻是沉了下來,顯然對于金瑩的做法嗤之以鼻,沒想到有一天金瑩也會幫人做弊。

金瑩刻意忽略齊傲兒那讓人不舒服的目光,拿著手中的扇子慢慢地扇動著,仿佛沒覺得自己這么做有何錯?

容靜秋皺緊眉頭,這金瑩在搞什么鬼?好端端地喝什么茶?

清瀾郡主似乎想到什么,朝容靜秋看了一眼,兩人有默契,容靜秋不由得皺了皺眉,想要開口拒絕這種幫助,但看了眼坐在那里的金何氏,這樣做有點打臉金瑩,似乎不妥。

不過很快,她就決定兵來將擋,沒有必要想得太復雜。

金瑩的侍女把茶水端了上來,恭敬地奉給容靜秋。

容靜秋剛想端起來,清瀾郡主卻是一把地搶過來,“剛好我口渴了,三妹妹,不介意讓碗茶水給我喝吧?”

“郡主請。”容靜秋笑著做了個請的手勢。

清瀾郡主這才得意地端過茶水,正要喝,哪知她突然臉色一變,伸出一只手捂住肚子,“哎喲,我腹疼……”

“郡主,你沒事吧?”容靜秋急忙上前扶住她。

清瀾郡主借機捏了下她的手,暗地里眨了下眼睛,然后就趕緊扶住一旁的侍女,“不行了,我得先去更衣,三妹妹,抱歉,我不能幫你磨墨了……”

“郡主何必抱歉?要磨墨,誰都可以。”容靜秋看向那奉茶的侍女,“還不趕緊侍候郡主去更衣。”

清瀾郡主的另一只手一直穩穩地拿著那碗茶,然后一邊哀嚎一邊往茅廁的方向去。

金何氏趕緊過來,準備侍候這麻煩的郡主去茅廁,但清瀾郡主卻擺手不用她,直接點名金瑩。

金瑩黑著一張臉,這可惡的清瀾郡主把她的布署都破壞掉了,還好意思要她侍候她?奈何親娘的目光看過來,她只好硬著頭皮上前扶著清瀾郡主去茅廁。

遠遠地還能聽到容靜秋點名齊傲兒,“不知能否請齊姑娘幫我磨墨?”

齊傲兒的聲音也還隱約可聽見,“自然可以。”

還沒有走到茅廁,清瀾郡主就在拐彎處一把甩開金瑩的攙扶,金瑩瞪了她一眼。

清瀾郡主飛快地打開茶碗,果然,里面并沒有茶水,而是寫了七言詩的一張小紙條,她拿出來細讀,果然是金瑩提前做的詩,她猛地把小紙條砸向金瑩,“你安的是什么心?你寫的詩在這里的人會認不出來?你這是在幫人還是害人?”

“我害她做甚?雖然不熟悉,但那也是我的嫡親表妹,我還沒有那么傻。”金瑩也生氣了,“我倒是想問問你安的又是什么心?若她做不出詩來,或者做的是打油詩,那就出大丑了,你想讓人背后笑她是草包美人嗎?哦,跟你一樣的名聲,你就有人陪了是吧?”

清瀾郡主氣得換出腰間的馬鞭指著金瑩,“大膽,明明是你先出手的,這下子是要倒打一耙……”

“呵呵,我說中了你的心事了吧,所以惱羞成怒了?”金瑩直接嘲諷出聲,“假意跟她好,關鍵時刻就推她落水,這種把戲我見得多了。”

“你含血噴人,你又怎知三妹妹做不出詩來?你這是想先幫然后再讓人戳穿給自己掙名聲,你這樣的把戲我才見多了。”清瀾郡主努力忍住揮鞭子的沖動,她就不信自己吵不贏這個金瑩。

金瑩也被氣得夠嗆,“你這是拿別人的好心當成驢肝肺……”

“夠了,吵什么?”

一聲輕喝,阻住了兩人爭吵。

兩女都憤怒地看過去,結果看到輕喝的金三一下子就跑到清瀾郡主的身邊,“別跟我這妹妹一般見識,她眼皮子淺不懂事。”

“有你這樣當人哥哥的嗎?”金瑩委屈地想掉淚,這個堂兄簡直是可惡。

金三不搭理她,堂妹什么的在心上人面前自然是靠邊站的。

“清瀾,畢竟是在人家家里做客,你這態度就不對了,得給主人家面子。”趙裕悠哉游哉地走過來,用扇子柄輕敲了清瀾郡主的頭頂幾下。

金三怒瞪向趙裕,伸手就去護住心上人,敲壞了怎么辦?

十一皇子輕嗤一聲笑出來,挑撥離間地說一句,“清瀾堂姐,他這是怕你變得更蠢。”

清瀾郡主原本因為金三的舉動有幾分窩心的,在聽了十一皇子的話之后,她一把推開金三,“你嫌我蠢?”

金三忙擺手解釋,“沒有,沒有,你別聽他胡謅,他那是見不得我們好。”邊說邊瞪向十一皇子,早知道就不讓他進府了。

十一皇子才不怕他瞪眼,哼,金家的人敢跟皇家郡主爭吵,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鐘渠目光看向一邊,對于這些女兒家的爭吵沒有興趣,只是隔著頗遠的距離,他還是一眼就能看到那邊人群中間的容靜秋,那一身松綠色的夏裝很好認。

趙裕順著鐘渠的目光看過去,眸底一沉。

等這一行人走到了那邊的詩會,容靜秋的詩已經做完了,正被一群姑娘家傳看,當然還會有違心地說她做的詩不好,當然這些聲音是雜音,沒看到連容靜冬都安靜下來不再挑事了嗎?

齊傲兒沒想到容靜秋做的詩大氣磅礴,頗有一股男兒家心胸寬廣的風范,這在一眾軟綿綿的女兒詩作中獨樹一幟,這個容靜秋很有意思,怪不得不屑于要金瑩的做弊利器,原來自己有能耐,若她不是容十七的族妹,并且兩人關系親密,她一定會欣賞容靜秋這樣的女兒家。

只是可惜了,兩人注定了是不同的立場,她做的事情,她不信容家會不知道,自然容靜秋也會知道是誰在壞她的名聲,真真是可惜了。

這篇詩作傳到了趙裕的手中,這下子一眾姑娘家才知道有男人到了花園子,只是一眼看過去,趙裕漂亮得過份,讓不少大膽的姑娘緊緊盯著看。

齊傲兒自然是認得趙裕和十一皇子的,于是當場屈膝行禮,“見過九殿下和十一殿下。”

這一跪,知情也好,不知情也好,大家都黑壓壓地屈膝行禮。

容靜秋心里大罵王八蛋,但也還是隨大流行禮。

趙裕仔細看了容靜秋的詩作,有幾分詫異地看了她一眼,后來想到她大膽地女扮男裝在外游走,若是沒有兩把刷子,很容易就會被人戳穿,所以也不奇怪她能寫出這樣頗具男兒志的詩作來,美中不中的是這首詩是用簪花小楷寫的,把詩里的大氣給抹殺了一部分。

“這是哪位姑娘的詩作?”他故意道。

容靜秋只好硬著頭皮上前,“是小女子所做,獻丑了,搏殿下一笑。”

“詩作不錯,算是女兒家中的大丈夫,只是可惜字寫得不好,回頭本皇子送姑娘一幅王右軍的字帖臨摩,必然會有長進。”趙裕把詩作遞還給容靜秋。

容靜秋心里大聲罵娘,她當然知道自己做的這首詩不該用簪花小楷來寫,這不是要藏拙嘛?而且她也怕有人通過字跡認出她是容十七,所以才會這般寫出來。

不過面上還是得恭敬地道,“那小女子謝過殿下的賞賜。”

“那算哪門子的賞賜?本皇子不至于如此小氣。”趙裕伸手把自己隨身戴著的玉佩一把取下來,直接遞給馮得保,“就這玉佩吧,算是給容姑娘詩作的彩頭。”

馮得保雙手接過,一看這是自家主子的隨身之物,頓時有些驚訝,居然把這個拿來當賞賜,這是不是有點過了?

當然他是不敢發問的,趕緊到容靜秋的面前,“容三姑娘,這是殿下賞給姑娘的。”

容靜秋一個頭兩個大,她要趙裕的貼身物品做甚?而且這塊玉佩真是太眼熟了,這是一塊透雕龍鳳紋重環玉佩,按理來說不該是趙裕這樣的皇子佩戴的,不過聽說這是有一年圣人在行獵時,把這塊玉佩拿出來當彩頭,結果被趙裕給奪得了,至此,趙裕就一直有隨身佩戴的習慣。

上輩子她還給這玉佩打過好幾次絡子,并且親手給他佩戴過無數次,如今再見這物,總覺得怪異又不得勁,仿佛在昭告她躲不開既定的命運軌跡。

“九殿下,此物太過貴重,小女子受之有愧。”她不想要,半點也不想跟趙裕扯上關系,更何況這種一看就讓人不舒服的物品。

趙裕的臉色沉了下來,“你這是在拒絕本皇子?”手中的扇子一合,他直接吩咐馮得保,“既然嫌棄,那就砸了吧。”

馮得保眼睛都瞪大了,這可是圣人賞賜的物品,砸了?傳到圣人的耳里,那可是要治罪的?

他知道自家主子的性情,只能急切地不停朝容靜秋擠眼睛,要她識相一點。

容靜秋很想硬氣地不接這個茬,但是若這玉佩當場被砸了,圣人一問起來,豈不是知道有她的關系在里面?到時候就又是水洗都不清,好運點的就是再做一輩子倒霉夫妻,不好運的那就治一個藐視皇家的罪名做懲罰。

不行,她得忍住。

于是,她惟有雙手接過這份并不稀罕的賞賜,再度行禮道:“那小女子卻之不恭了,謝過殿下的賞賜。”

十一皇子卻是感興趣的在兩人之間來回地看著,一個是真敢賞,一個是真敢接,這兩人不會是有什么貓膩吧?

他摸著下巴思考起來,那他是要幫一把呢?還是幫一把呢?這是個問題。

趙裕卻是重新笑起來,他這一笑,讓一眾姑娘們從嫉妒的心理變成花癡的狀態,九皇子實在是太俊美了。

惟有齊傲兒朝容靜秋收下的玉佩多看了兩眼,那年才十四歲的趙裕在行獵中拔得頭籌,而她剛好隨父親跟去皇家獵場看了個全場,就是那一眼,她對趙裕有過心動,長得美又有能力。

只是后來父親的話讓她的愛慕之情如潮水般退去,不能成為皇帝的皇子從來都不是她的目標,她要登上那個寶座,要實現自己的抱負。

她很快整理好自己有些凌亂的心,管這兩人做甚?就算送做了一堆,也不能阻擋她的路,只是,那一顆心卻是酸澀得緊。

鐘渠冷哼一笑,雖然不知道趙裕打的是什么主意,但就這些是不會讓他知難而退的。

人群里最憤憤不平的是容靜冬,憑什么今日容靜秋出盡了風頭?這風頭還是自己送給她的,光是想想就要做嘔。

武婷玉忙壓下容靜秋的憤憤不平,看到那邊的人壓根就不關注到自己這個角落,她湊到容靜冬的耳邊道,“我最近聽了一個傳聞,你要不要聽聽?”

“什么傳聞?”容靜冬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

武婷玉瞄了眼那邊人群里英俊不凡的九皇子,然后繼續悄悄咬耳朵,“是從我那當禁衛軍的兄長處聽來的,你可知道,你就要被選做皇子妃了?”

容靜冬大吃一驚,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好姐妹,“怎么說?哪來的謠言?我怎么沒有聽說過。”

七皇子與八皇子的年紀相當,兩人都已經有了指定的正妃人選。

七皇子的未婚妻是藍家的姑娘,嚴格說來這藍家的姑娘跟她還有些緣源,藍家姑娘的親娘藍陳氏要口喊她外祖母金陳氏一聲族姑姑,兩人是族人關系。

八皇子的未婚妻則來自賀家,這是國公府的嫡姑娘,出身比藍家的姑娘要好些。

那算來算去接下來就該是九皇子了,十皇子與十一皇子年紀相當,要選妻還得等幾年。

這么一想,她猛地抬頭看向趙裕。

人群里的趙裕是那般的光彩奪目,仿佛一輪天上的太陽般耀目,這是她第一次見到皇子,卻給她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她的俏臉微微紅了,眼里有了些許嬌羞。

武婷玉看她這大發花癡一副芳心暗許的樣子,私下里不屑地撇撇嘴,但面上卻還是一副為好姐妹考慮的樣子,“宮里傳出來的消息還會有差?你想想說,宮里說九皇子的正妃將來自容家,那不是指你嗎?難不成是你那不會下蛋的三姐姐?皇家丟不起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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