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妃之一品嫡香第一百一十三章 又是一個暴病而亡(二更)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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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又是一個暴病而亡(二更)


更新時間:2021年03月25日  作者:筑夢者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筑夢者 | 凰妃之一品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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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萬兩銀子,我哪拿得出來喲?”

容傅氏聽得都想暈過去,對傅肖氏這個大嫂也不禁也有幾分埋怨,連傅家的子孫后代也教不好,要她何用?

傅肖氏一聽,當即哭得更響,“姑奶奶,您可不能不管啊?您若不管,那宗哥兒可就玩完了,大房就他這一滴血脈,你忍心大房的血脈就此斷了?姑奶奶,您想想法子啊,宗哥兒說了這次一定改,他一定發憤讀書考個功名回來……”然后又轉頭向傅姨娘道,“小姑奶奶,算大伯母求你了,一筆寫不出倆個傅字來,我們都是一家人,你可不能看著你的堂侄兒被人砍手砍腳啊……”

傅姨娘忙扶住傅肖氏,傅家過的是什么日子,她門兒清,她娘早就私下里給她傳了消息,讓她別管這一檔子事,怕影響到她與表哥的感情,可她到底是傅家出來的女兒,哪能真的置身事外?

“大伯母,您先別急,我們慢慢再商量。”她只能拿帕子給傅肖氏抹淚,慢慢再勸說一二。

傅肖氏哭得更為起勁。

容傅氏頭疼不已,傅家就是個無底洞,只是以前沒有這么變本加厲,她的兄弟靠著蔭封還能謀得一官半職,要不然她也攀不上容家來當貴妾,只是一代不如一代,這貼補的錢就越發多了起來。

容金氏到達的時候,傅肖氏的眼淚已經收了起來,她知道容傅氏要臉面,如果在兒媳婦面前沒了臉,到時候別說貼補娘家,只怕殺了她的心都有了。

見了禮之后,容金氏就問了些家常話,可是人家有心要瞞她,自然是問不到什么真話,只是說家下一切都好,外甥媳婦無須掛念云云。

傅姨娘暗地里撇了下嘴,對于容金氏管家是頗為不滿的,不過木已成舟,她就算在表哥那兒吹枕頭風也是沒用的,表哥為此發作過她幾次,她就不敢再作妖了。

容金氏走了個過場,看了下傅家這幾人似乎還有體己話要說,遂也不再逗留,當即就告辭離去,畢竟她也不是那么想見到傅姨娘,只要一見她,心里就不舒服。

若今兒來的是傅姨娘的親娘,那個二舅母,她說什么都不會過來走個過場,沒有當眾下那位二舅母的面子,就已經算是她大方了。

沒了容金氏這個外人在,傅肖氏又開始哭了起來,心里盤算著待會兒離去不知道容金氏會給她多少銀子,以前每次來,容葉氏都會識趣地遞上三五百兩銀子,雖然也不多,但架不住次數多,這么算下來已經是一筆不小的進賬了。

傅姨娘似乎看穿她這個大伯母的心思,于是道,“大伯母,我們這位新上位的當家主母,可沒有昔日的葉氏那般會做人,她的銀子您就別想了?”

傅肖氏當即一噎,睜著眼睛看向傅姨娘,顯然不太相信。

容傅氏冷冷地瞟了眼傅姨娘,什么話都往外禿嚕,嘴巴半點把門都沒有,“我那兒還有些銀子,千來兩吧,大嫂拿去先應急……”

“姑奶奶,這哪夠啊?”傅肖氏立即道。

“再多你讓我從哪兒變出來?大嫂,你這是強人所難……”

林蘭兒回來的時候,只把傅家缺錢的事情學說了一遍,“后來那跟我玩得來的小丫鬟換了差事,所以也不知道老夫人是如何打發掉傅家的舅夫人。”

“這人沒錢了肯定會變著法子找錢。”林安氏道,“尤其是家中有賭徒的,多少錢都填不了這窟窿。”最后感慨地嘆了一聲。

容靜秋知道她是自憐身世,林安氏的丈夫就是個賭徒,林家原本也算是大戶人家,架不住家產都給賭輸了,后來還想把林安氏賣到那骯臟之地去換錢,結果林安氏聽說定遠侯府招奶娘,狠了狠心腸拋下才幾個月大的林蘭兒,就到容家當了奶娘。

初時丈夫還時常來找她要錢,后來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丈夫就被人砍死在街頭,林安氏這才得以解脫。

夫家沒有什么人,她才得以把一雙兒女都帶走。

如今想來仍舊唏噓不已,所以林安氏是恨死賭徒的。

“姑娘,只怕到時候這傅家會打歪主意,要不提醒一下夫人,多多提防才是。”

容靜秋點了下頭,“奶娘說的是。”

她當即去跟容金氏提了這件事,容金氏忙著管家,消息反倒滯后了,一聽當即變了臉色,“我去的時候沒聽到她們在說這些?”

“娘,看來是有心瞞著您的,您啊,可別天天都記得管賬安排家事,這各處都得有自己的人,至少府里的事情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這樣才不至于讓人瞞了去。”

“你說得對,我這段時間只是還沒有顧得上在各處安插人手,光是清理葉氏留下的人就已經夠我焦頭爛額了。”

“葉氏的人如果得用心思又不歪的,不防留下,施恩就能讓她們忠心,無須一桿子打死。”

這個道理容金氏懂,但做起來卻不容易,不過這些煩心事她就不拿出來跟女兒討論了,小姑娘家家的日后嫁人了再煩這些也不遲,在娘家就該無憂無慮的。

容靜秋見好就收,沒有非要給容金氏出主意,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容金氏學乖了,把這事跟丈夫容澄提了。

容澄當即臉都綠了,“欠了這么多銀子?”

容金氏點了下頭,“據說是這么多,不過這些傅姨娘清楚,畢竟是她娘家的事情,那也是她的大侄子。”她暗地里給傅姨娘上眼藥。

容澄的臉色頓時更加難看,傅姨娘半個字也沒跟他提,于是飯吃了一半就放下筷子,拋下一句,“我去問個清楚。”就走了。

容金氏沒有挽留,而是優哉游哉地吃起飯菜來,今兒個的飯菜真香。

容澄當然不會去直接質問親娘容傅氏,而是到了傅姨娘處。

傅姨娘一看到表哥來了,忙笑開顏地迎上前來,沒想到容金氏還是留不住人,這不,飯吃了一半就到了她這里。

“表哥還沒有吃飽吧?我再去吩咐人添幾個菜。”

“先別忙住,我有話要跟你說。”

容澄攔住她,看到她一臉不解地看著自己,心里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不過目光看向那邊的一對庶出兒女,“你們回房去吃,我有話要跟你們姨娘說。”

容靜季忙拉起弟弟,行禮就退下了。

傅姨娘感覺到心里有些不安,但又不知道是什么事惹惱了表哥。

“傅家來要錢的事情你怎么不跟我說?”一開口就是質問。

傅姨娘這才知道表哥收到了風聲,忙辯解道,“姑姑不讓說,我哪敢提啊?況且這是大伯那一房的事情,我一個隔房的侄女哪有說話的份兒?”

容澄冷笑一聲,“敢情你要跟著過日子的是你姑姑,而不是我。”

“不,不是的,表哥,你聽我說,這事我是真的沒臉提,都是傅宗這小兔崽子輸掉的,我這個當姑姑的臉上也沒光啊……”

容澄不是當年納她為妾時的愣頭青,人到中年的他自有他的判斷的標準,一看就知道表妹在撒謊。

對表妹的失望是一次比一次深,當年以為這是朵解語花,現在發現處處都是坑。

這么一想,他自然也想到了他給傅姨娘買過不少頭面,可她戴來戴去的都是那幾套,說是最喜歡,其他的卻不見蹤影,如今想來應該是變賣了去填傅家的坑。

傅家別說大房不會過日子,表妹所在的二房同樣也不會過日子,不過二舅是個迂腐的人,尚能約束兒子,倒沒有大房惹出那么多事端,可同樣也要表妹貼補銀錢。

“表哥,你……做甚這般看著我?”傅姨娘覺得表哥的眼神極其陌生,好像她做錯了什么事。

如今表哥跟容金氏和解了,她若是抓不住表哥的心,日后就會被表哥忘到了腦后,于是,她忙上前抱住表哥,“表哥,你要信我,我真不是有心欺瞞你的……”

容澄如今見到她就難受,于是一把推開她,如來時那般匆匆而去。

他直接到了寧安堂,這事得解決。

容傅氏正在佛堂念經,聽到二兒子來了,這才出來相見。

坐下后,容澄道,“大舅家的事情兒子已經知道了,這事兒子去解決,娘就不要插手了。”

“你怎么解決?”容傅氏愣了愣,但還是關心地問了一句。

“娘就別問了,總之大舅母再來,您就告訴她,這樣的事可一不可再,如果傅宗依舊不悔改,那他日他就算被人砍死街頭,我也是不管的。”

容傅氏一聽就急了,“你怎么能不管?那是你舅家,天上雷公,地上舅公,你的人倫都到哪兒去了?”

一個堵徒哪那么容易就改好?

這也是她最頭疼的地方,填了這次上萬兩的窟窿,下次又不知道是多少?但真能眼睜睜地看著娘家侄孫被砍死嗎?她自問是做不到的。

容澄依舊堅持自己的說辭,并且態度很是強硬。

容傅氏撒潑哭鬧,也沒能改了二兒子的主意,后來還是茍嬤嬤提醒,先把眼前的難關給過了,日后再有難關日后再商量,侯爺也不能真的鐵石心腸。

她這才做罷。

容澄最后轉去了妻子容金氏的正房,如今想來,容金氏這兒竟是最清靜的,自從她開始管家之后,沒有心思東想西想,夫妻二人又有事要商量,關系自然漸漸變好。

他把對容傅氏說的話也學了一遍給容金氏聽,“這事就按我說的去辦,母親那邊再如何哭鬧,你也別搭理,公中的錢不要動,省得你里外不是人,也別拿你的嫁妝銀子去貼補。”

容金氏對這結果沒有異意,可以說是相當滿意,還是大女兒說得對,有些事就是要拋給男人去辦,尤其是事關他老娘的,她若是出頭去辦,那才叫里外不討好,人家兒子辦成咋樣,當娘的都得把這苦果給吞下去。

夫妻雙方都滿意對方的識趣,自然一夜溫情。

傅姨娘卻是睜著眼睛一夜無眠,尤其是早上醒來,聽聞表哥昨兒夜里宿在了正房,她的心就開始墜入谷底。

容靜秋聽聞容澄的處理結果,倒也不詫異,她這個爹還是有能力的,端看他想不想辦罷了。

容金氏臉上的笑容漸漸多了起來,她也覺得家里的氣氛好了不少,開始有心思想別的。

哪知小姐妹清瀾郡主給她帶了個讓人意料之外的消息。

“大王妃甘氏薨了?”容靜秋驚訝到手中的茶碗茶水傾斜流了她一衣袖都顧不上。

這輩子她沒跟甘氏有接觸,但上輩子有啊。

甘氏是大嫂,一般聚會她都是坐主座的,妯娌之間有糾紛也愛找她調解,畢竟甘氏的攻擊性不強,并且為了大千歲,她是很能舍得下面子拉攏并給人情的,有人求到她那兒,大多都能有求必應,就連她當時這個敵對陣營的弟妹,她也沒有給過臉色她看。

初嫁時,她身為大嫂還親自領她去拜見帝后,一路上提點了她許多,沒讓她在帝后面前出丑,當然她那時候對她是有戒心的,后來才知道她是真好心,這才漸漸不再那么戒備她。

所以她對甘氏的印象是不錯的,有好吃的好玩的,也會著人給她送一份,后來她嫁女兒,她也給備了一份厚禮,為此趙裕的幕僚中有人暗地里說她吃里扒外。

后來這些話被趙裕聽說了,趙裕還算是維護她把人給處置了,最后沒有人再敢說這樣惡心人的話。

可是這輩子,甘氏就這樣早早退場了。

她是怎么想都覺得不可思議,甚至還有幾分婉惜。

不過回頭想想好像這結果也并不意外,大千歲夫妻倆的感情極好,為了丈夫的事業,甘氏是能犧牲自己的。

“是大千歲那邊的人逼迫她的?”

清瀾郡主嘆了口氣,“聽說那天三皇子和七皇子都去了,至于說了什么這個沒人知道,至今沒有閑話傳出來,只是沒過兩天,甘氏人就沒了,如今對外的說辭是暴病而亡。”

又是一個暴病而亡。

容靜秋就呵呵了,覺得這個詞真是哪里有用就往哪里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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