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妃之一品嫡香第一百零二章 “見義勇為”,啪啪打臉(一更)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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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見義勇為”,啪啪打臉(一更)


更新時間:2021年03月25日  作者:筑夢者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筑夢者 | 凰妃之一品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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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馬氏是極少出門的,做為兒媳婦,她得侍候婆母,雖然祖母容傅氏那邊很少要她過去侍奉,但時不時的還是要去請安;如今婆母好不容易掌中饋了,她也是要跟著打下手的,凡是婆母吩咐的事情她得辦,婆母沒想到周全的事情她得辦周全了,總之,當人兒媳甚艱難。

所以這一趟出門她臉上的笑容就沒斷過,拉著容靜秋走路也帶風,還跟容靜秋盤算著要買些什么。

容靜秋看著這鮮活模樣的容馬氏,不由得有些感慨,她這一輩子大概也就是在娘家能過得輕松寫意,只要一嫁人,那束縛會讓人喘不過氣來。

實在看得讓人對婚姻生活生出恐懼心理,若不是要操心這條小命,她還真想在家當一輩子老姑娘,大不了日后府里容不下,她就搬到莊子去住,有錢有地有人侍候,那就是頂頂的好日子了,起碼不用看人臉色。

可惜這都是只能想想罷了,生在這樣的家庭里,是容不得她在家當老姑娘的。

容馬氏聽到身旁的大姑子微微嘆了一聲,臉上的笑容這才微微斂了斂,關心地問了一句,“三姑娘在想什么?”

“倒沒想什么,只是感嘆嫂子當人兒媳的不容易。”容靜秋也沒瞞著。

容馬氏微微愣了愣,這回臉上再也笑不出來了,她嫁過來這么些年,從來沒有人對她說過一句關心話,而她又生怕自己哪里做不好,本來就不討夫婿的喜歡,再讓公婆嫌棄,她的日子就真的沒法過了。

而這一句話,竟讓她眼眶不由得紅了,竟是有些怔怔的。

容靜秋嚇了一跳,心道,“嫂子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怎么好端端地哭了?”忙掏出帕子給容馬氏按了按眼角,又微微擋住別人窺視的目光,不讓容馬氏的失態讓人看到。

“沒什么,就是感動得想哭。”容馬氏接過容靜秋手中的帕子,把眼淚按去,京城的規矩多如毛,她不想成為別人議論的話題。

容靜秋冰雪聰明,一細思就明白了她感動什么,遂反過來拉著容馬氏往前走,“我們得快些才好,逛完了琳瑯閣,再去綢緞莊挑幾匹好料子,最后去逛胭脂鋪。”算算行程都滿滿的。

容馬氏又再度破啼為笑,她喜歡這個好相處的大姑子。

只是沒想到兩人剛想要上馬車,就看到四房嫡女容靜思帶著大丫鬟走了過來,給兩人行禮之后,這才道,“聽說二嫂子和三姐姐要去逛琳瑯閣,不如加上妹妹一個可好?”

人都來了,哪有可能說不好把人往回趕的?

自然是笑著讓人一塊兒上馬車,容馬氏的感性也就那么一會兒,當著其他人的面她就得是個端莊的容家兒媳婦。

容靜秋扶著菊兒的手上了馬車,沒怎么搭理容靜思,這個五姑娘初見面時也沒怎么給過她好臉,她自然也犯不著拿熱臉去帖別人的冷屁股。

容靜思扶著自己大丫鬟梅香的手上了馬車,很自然地坐在了容靜秋的對面,“三姐姐是不是不歡迎我?”

“五妹妹多想了。”容靜秋輕輕地整理衣擺,好一會兒才抬頭看了看她。

容靜思轉著手中戴的寶石戒指,“三姐姐可別誤會我,我是想跟三姐姐親近的,府里嫡出的姑娘就那么幾個,我們若是互相敵視,豈不是讓人笑話了去?”掏出帕子假意地按了按眼角,“更何況如今大姐姐去了,我這一想起還傷心不已。”

最后進馬車的容馬氏一聽到這話,當即看向容靜秋,生怕容靜秋受到刺激,至少婆母容金氏一提起這個已逝的太子妃就會恨得咬牙切齒,整個人都要扭曲了。

看了半天,沒看出容靜秋有不對勁的地方,她這才稍稍安心,這下子她有些后悔讓這五姑娘上馬車了,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故意找茬呢。

容靜思明顯感覺到容馬氏對好的不滿,頓時覺得驚奇了,這個泥人似的二嫂也會有表達不滿的一天?她這才收起了那惺惺作態的樣子,省得跟容馬氏起沖突。

容馬氏故意稍稍冷落容靜思,只跟容靜秋笑著討論京城流行的衣飾。

容靜思暗暗撇了撇嘴,看了眼容馬氏并不算白皙的臉龐,都丑成這樣了,再怎么打扮也不過是東施效顰惹人發笑罷了。

只不過這些話她只是在心里想想罷了,不敢學容靜冬那般不客氣地說出來,容馬氏是二房的嫡媳婦,將來二堂哥襲了爵,容馬氏那就是侯夫人,母親說過別看她一副好說話懦弱的樣子,將來如何還不好說,犯不著去得罪她。

這么一想,她當即也不板著一張臉,而是笑著尷聊起來,容馬氏也不是真的不搭理她,隨即附和了她幾句,一下子,馬車里的氣氛又熱烈起來。

容靜秋覺得有些無聊,不太想應付容靜思,伸手就掀起車窗簾子看著外面的景物,京城人多,為免撞到人,馬車行駛得也不快,到處都是叫賣聲。

她剛好看到有人賣糖葫蘆,于是朝菊兒道,“去買幾串來嘗嘗鮮。”

菊兒領了命當即令馬車夫停車,跳下馬車就去買糖葫蘆了。

“三姐姐,這大街的東西都不干凈,吃了會肚子疼。”容靜思一臉嫌棄地道,臉上莫名有股優越感,莊子那種鄉下地方只能養出這樣粗俗不堪的人來,只可惜比她會投胎,成了二房嫡女。

“那五妹妹不吃便是,我正好饞了,想解解饞。”容靜秋笑瞇瞇地回了一句。

容馬氏卻道,“我可想念得緊,以前在西北的時候,我娘做的糖葫蘆可好吃了。”臉上滿是懷念的味道,這輩子怕是沒有什么機會再吃母親做的糖葫蘆,她眼里隨即黯然了一下。

突然感覺到手上有溫暖傳來,一轉頭,就看到容靜秋握著她的手,“那嫂子待會兒多吃兩串,我讓菊兒多買了些。”

“好。”容馬氏又高興了起來。

自從回京城嫁人以來,她已經學會了調節自己低落的情緒,不然她會活不下去的。

看著那姑嫂歡的樣子,容靜思扭了扭手中的帕子,怎么看怎么礙眼。

這邊還等著糖葫蘆呢,那邊就有人鬧事,這下子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就連坐在馬車里的姑嫂三人都不由得看了過去。

只見一個賣唱的歌女正被一惡霸拉扯著,歌女的兄長被惡霸的人壓在地上狠狠地踢打著,歌女的老父親明顯是個瞎子,跪在地上求饒,可是惡霸卻是不依不饒,非要強買這個歌女。

那個歌女又哭又求饒的看著頗為可憐,路上的人都指指點點,可那惡霸卻是惡狠狠地道,“我看誰敢管爺爺我的事情?”

這要一看就是有背景的,路人哪敢管這樣的事情?紛紛避開閉口不言。

“這當街強搶民女還有王法了嗎?”容靜思看得直皺眉。

容馬氏卻是不吭聲,眉頭皺了皺。

惟有容靜秋卻是睜大眼睛看著那強搶歌女的惡霸,居然是個老熟人,她歪著頭想了想,此人被綠袖塞過滿嘴的馬糞,好像是安國公府那個不成器的小孫子,叫什么來著?

想了半天,這才想起人家的名字,叫賀因。

就這一會兒功夫,事情就有了變化,容靜思看不過眼,徑自掀簾子就走出車廂,然后站在車轅上,朝賀因喊道,“這可是天子腳下,豈容你這般目無王法?”

容馬氏頓時額頭疼了,這五姑娘出哪門子的頭?她一時沒看住,就讓她跑出去逞英雄。

她趕緊出去想把容靜思給拉回來。

容靜秋沒有動,而是坐在原位看著容馬氏使勁都拉不回來容靜思,本來就想出風頭,哪會輕易被容馬氏給勸回?

歌女聽到有女子維護她,一口就咬在賀因的手上,然后倉皇地跑向容靜思,“姑娘救我,姑娘救我,他要強搶了我去,我愿服侍姑娘也不愿跟他走,姑娘行行好,救救我吧……”

她趴在車轅上哀求著容靜思。

容靜思低下頭看了她一眼,然后就看向氣急敗壞跑過來的賀因,“這事我管定了,不管你是哪家的公子,我都見不得這種硬搶人的作派……”

“她是我花錢買來的。”賀因怒道,不知道哪里躥出來多管閑事的人。

“姑娘,是他強要買我,我不愿意的……”歌女趕緊辯解。

賀因怒瞪了一眼歌女,“不識好歹的東西,本公子看上你是你的福份,你還敢逃,走,跟本公子回去……”

說完,伸手就硬要拉人走。

容靜思如何會允許?

她徑自跳下馬車,直接就去攔,“不許走,你花多少錢買她,我就花多少錢給回你,總之你這行為跟強盜無異。”

“喲,你當本公子沒錢啊,還是缺那三瓜兩棗?”賀因怒極反笑道,并且毫不客氣地上下打量著容靜思,那眼神既輕佻又放肆。

容靜思因為沖出馬車太急,來不及戴上帷帽,所以真容就這么大喇喇地露在眾人的面前,此時因為賀因的目光而氣得俏臉嫣紅,看起來頗有幾分姿色。

“登徒子,你的眼睛在看哪里?”容靜思氣極,伸手就要教訓賀因。

這種三腳貓功夫,賀因哪里會看在眼里?況且不管她是哪家的姑娘,他便是調戲她了又如何?

遂一把抓住容靜思欲打他的巴掌,一個使力把人往自己的懷里扯,“喲,對本公子投懷送抱呢,我看你姿色也不錯,就此跟了本公子吧,正好你們娥黃女英的侍候本公子……”

“登徒子,你快放開我。”容靜思這回氣得想哭,她長這么大還沒有遇到這么惡劣的人,而且她還云英未嫁,這般被人抱住,日后還如何嫁人?

“我偏不放,你奈我何?”賀因伸手摸了把容靜思嫩滑的臉蛋,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臉蛋真滑。”

“你!”容靜思一偏頭避開,心里是又急又氣。

這一幕讓馬車里的容靜秋也坐不住了,雖然不喜歡容靜思,但看著她被人調戲又是另一回事,她拉起一邊的帷帽胡亂地戴到頭上,直接就走出馬車。

此時的容馬氏也氣得七竅生煙,她直接沖過過去想要拉回容靜思,哪知賀因一偏身子,讓容馬氏撲了個空。

“你太丑了,本公子不喜歡皮膚黑的。”

賀因還不知死活地朝容馬氏搖了搖頭。

容馬氏被人羞辱,滿臉通紅,但她身為容家的兒媳婦,又是嫂子,哪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府里的姑娘受人欺負。

“住手。”

一聲大喝,人群中走出一個長相英挺濃眉大眼的青年,二十歲上下,一看那樣子就是練家子,“當街調戲良家婦女算什么英雄好漢?就算你是王孫公子,那犯法也是與庶民同罪。”

容靜思聽到這聲音,頓時朝那男子看去,滿眼都是感激與求助之意。

“我乃安國公府的小公子,你若有膽就去告本公子,本公子才不怕,更何況本公子的姐姐不日就要成為八皇子妃。”

賀因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更是挑眉看向那英挺青年,有本事就去告官。

英挺青年氣得握緊雙拳,眼看就要一拳打過去,可是他身后的人緊緊地拉著他不讓他動,顯然是不想與安國公府對上。

“放開,我就見不得這樣的事情發生。”

英挺青年一下子震開身后人的制肘,然后握緊拳頭當真一拳打過去,正中賀因的鼻梁,頓時打得賀因流鼻血。

容靜思因這變故脫離了賀因的鉗制,直接就跑到那英挺青年的身后,一臉的害怕。

賀因被打了哪肯善罷甘休?

他立即把自己的手下招來,無論如何都找回自己的顏面,啐了口血水到地上,他兩眼通紅地看著那英挺青年,“今日你得罪了本公子,本公子絕對饒不過你,只要你還在這京城混,本公子就讓你混不下去。”

英挺青年咬緊唇,顯然也在克制著自己,他身后的人一臉的著急,顯然是怕得罪安國公府。

容馬氏得了這空隙,忙過去想把容靜思拉到自己的身后,哪知容靜思卻一把甩開她的手,就那樣躲在青年的身后,此時她滿眼亮晶晶地看著這青年,“我乃定遠侯府的姑娘,你莫要怕他,你這是在幫我,侯府一定會感激你的。”

容馬氏聽得直想撫額,你這樣自曝家門好嗎?

英挺青年一聽,這下子更有底氣了,他直接不顧身后人的阻攔,上去就單挑賀因的手下,看那架勢,就知道這一大群人都不是那英挺青年的對手,頓時賀因嚇得臉色都白了。

英挺青年直接一拳頭就揮到賀因的鼻子上,只是到底有所顧忌,沒有真的揮下去。

賀因已是嚇得后退了幾步,不過越是如此他越是不會認輸,于是大喊一聲,“還不滾出來護著你家公子我,我都要被人打死了。”

隨著這一聲喝,從人群里又有一人走出來,那人一身下人的打扮,但看那站勢,顯然是賀家派在賀因身邊保護他的高手。

安國公知道自己這小孫子慣會惹事,尤其是經過上回的事情之后,就更是不敢馬虎,生怕這小孫子哪天把自己的小命給玩完了,于是給他安排了武藝高的人暗地里保護。

英挺青年看著這走近自己的人,心里知道必有一場硬仗,而他未必會贏。

容馬氏也看得發悚,不顧一切地將容靜思拉回到自己的身邊,死死地扣著她的手腕,不讓這五姑娘再有機會獨自行動,畢竟這局面看來是要失控了。

她想拉走容靜思,但容靜思卻是死活不肯走。

“我不能扔下恩人不管。”

這理由讓容馬氏皺了皺眉,今日之事難了,她回去還不知道要如何交差?心里后悔極了,為什么當時不拒絕掉五姑娘這個麻煩精。

容靜秋已經站在一邊看了好一會兒了,之前一直沒機會,直到此時,她這才站了出來,先看了眼那英挺青年,沒有說什么,把目光轉向賀因時,帷帽下的嘴角勾了勾。

眼睛掃到菊兒買回糖葫蘆站在人群里看著,遂朝菊兒招了招手。

菊兒這才看到自家姑娘,忙走過去,低聲喚了句,“姑娘。”

容靜秋在她耳邊說了幾句,然后菊兒點點頭表示明白。

“那去吧。”容靜秋輕聲道。

菊兒舉著那幾串糖葫蘆就走向賀因,此時的賀因正上下打量著容靜秋,這戴著帷帽的女子身形怎么看起來有點眼熟?可是怎么想都想不起來。

正沉著臉想要教訓完那英挺青年,回頭再收拾這個戴帷帽的女人,讓她跳出來多管閑事?

哪知就看到舉著幾串糖葫蘆的侍女已走到自己的面前,他惡狠狠地看著這侍女,大有一言不和就要動手的樣子。

菊兒雖然不如梅兒和林蘭兒聰明搶眼,但她老實,辦事一板一眼的,朝賀因福了福,直接就低聲說了句,“賀公子,我們家姑娘問你,馬糞好吃嗎?”

就這一句話,讓賀因整張臉的顏色大變,被強塞了一嘴馬糞丟到了城門口讓眾人圍觀一事,是他的奇恥大辱,就因為怕被人嘲笑,他幾乎不敢出家門一步。

直到京城最近出了不少大事,一件比一件更有關注度,再也沒人議論他被塞馬糞一事,他這才敢出家門繼續作威作福。

這戴帷帽的女人如何知道他這樁奇恥大辱的?

他猛地看向了容靜秋,只見容靜秋依舊站在原地,不過很是不耐煩地用腳點了點頭,見他看過來,朝他點了點頭。

就這一個動作,嚇得賀因后退了幾步,哪知那舉著幾串糖葫蘆的侍女又再小聲道,“賀公了,我們姑娘說,若你還要繼續鬧下去,或者日后找那位公子的麻煩,那就別怪我們姑娘要把賀公子的糗事再宣揚宣揚了,京城總有人沒聽說過。”

菊兒用手指了指那英挺青年,然后又回頭看向賀因。

賀因忌憚地看了眼容靜秋,自己的事情好不容易才被人忘記了,他不想再成為別人熱議的對象。

他忍下這口氣,朝保護自己的手下大喊一聲,“回來。”

率先朝自家馬車走去,直覺得自己窩囊,他一言不發地跳上馬車。

賀府的手下以及那保護賀因的人這才退了回去,上馬的上馬,趕馬車的趕馬車,一時間走得飛快。

容馬氏看到人走了,這才念了聲佛號,雖然不知道自家大姑子說了什么把人給說走了,但這人走了自己才能松口氣,不然這事再鬧下去,自己回去肯定要挨一頓罵。

容靜思卻是甩開容馬氏的制肘,走向那個英挺青年,朝他行了一禮,“多謝公子相救,還不知道公子尊姓大名,回頭必定要讓我爹前去送份謝禮。”

“區區小事,不足掛齒,姑娘莫要放在心上。”英挺青年一邊回禮一邊道,“況且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我輩習武之人的座右銘。”

說完,直接就帶著人走了。

容靜思卻是站在原地癡癡地看著那英挺青年的背影走遠,直覺得一顆芳心“撲通、撲通”地跳得厲害,這是她見過最好看的男人。

容靜秋走到她身邊,一把奪過容靜思的大丫鬟梅香手中的帷帽,不客氣地一把罩在容靜思的頭上。

“你做什么?”帷帽擋住了那離去的背影,容靜思頓時大怒地轉頭朝容靜秋大喊。

“人家都走遠了,你再看也是無益。”容靜秋沒好氣地道,“還是你覺得丟臉沒丟夠?”

容靜思被說了這么一通,俏臉氣得通紅,不過卻是動作極快地把帷帽戴好,而周圍圍觀的人見沒戲看了,已是退了個七七八八。

容馬氏又再去拉容靜思要回馬車上,她是真怕了,這四房嫡女做事不動腦筋的勁兒跟容靜冬如出一轍。

眼看這幾個貴女就要走了,那被人遺忘的歌女卻是突然跳出來,沖到容靜思的面前跪下來直磕頭,“小女子謝過姑娘的救命大恩,姑娘的大恩大德,小女子無以為報,愿意侍候姑娘的左右,日后為奴為馬報答姑娘的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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