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妃之一品嫡香第一百零一章 她必須早點嫁出去(二更)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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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她必須早點嫁出去(二更)


更新時間:2021年03月25日  作者:筑夢者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筑夢者 | 凰妃之一品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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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金氏以病重為由沒去容靜春的葬禮,連個過場也不愿意走,倒也沒有人說她,反倒是同情居多,畢竟容靜春是容葉氏的女兒,容葉氏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只要為人母的,都原諒不了。

況且容靜春死得詭異,葬禮就更詭異。

容靜秋以侍疾為由,接連兩天都來正房這邊陪伴容金氏。

看到她那沒精神的樣子,她道,“娘,女兒托人在外打聽哪里有千金科名醫,莊子那邊的柳管事聽聞后,給薦了個江南那邊的名醫,我打算找了來看看診,您看可好?”

一聽說這個,容金氏當即精神了,忙起身坐正,“什么樣的名醫?可靠嗎?你把名字說說,我讓你爹去查查。”

容靜秋笑著把名字說了,“是江南名醫楊仲文,女兒已經讓柳管事給他拜帖請他北上。”

她本來不想多此一舉的,不過實在看不下去容金氏的郁郁寡歡,所以做這些也是為了哄她高興。

容金氏當即把名字籍貫給記下,然后還問了不少細節,容靜秋都能答得上,容金氏這下子是真的放心了,之前還擔心是女兒隨便找的一個大夫來忽悠她。

因對外宣稱病了,金陳氏擔心這個女兒是不是真的一病不起,每日憂得茶飯不思,可與容傅氏這個親家不和,她也不好登女婿的門去探望女兒。

金周氏這個兒媳婦知道婆母的心病在哪里,遂提出到容家去探望姑奶奶,金陳氏哪有不放行的道理?

所以金周氏就來了。

容靜秋過來正房的時候,金周氏正拉著容靜冬大夸越大越漂亮了,直夸得容靜冬高興不已,舅媽舅媽地叫著,親熱極了,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母女倆呢。

“哪有重病不起?大嫂你回去跟娘說,讓她莫要擔心,我不過是換季偶感風寒罷了,吃了兩帖藥已經好了,”容金氏面對娘家人倒是說了真話,一抬眼看到大女兒進來了,忙道,“秋丫頭來了,趕緊過來拜見你舅母。”

金周氏這才看到了容靜秋的真人,一眼看去,是個長相漂亮的小女娃,再一細看,這標致得太過了頭,女兒家太美不是好事,她掩下初見的不喜,揚著笑臉熱情的招呼容靜秋,“原來大外甥女長得這么好,這模樣我看了都歡喜,姑奶奶,您這是有福啦。”當即褪下手上戴的寶石鐲子給容靜秋當見面禮。

這見面禮算是厚重了,容靜秋卻是知道這大舅母其實內心里不喜歡她,當然她也不太想知道原因,她又不是銀子,人人都愛。

“謝過舅母。”她按禮數行禮道謝。

“她有貴重的見面禮,我卻沒有,舅母偏心,要不然我也去外頭住上個一年半載的,回頭好得舅母的見面禮。”容靜冬嬌笑著道,眼角卻是不屑地撇了眼容靜秋。

金周氏的嘴角暗暗撇了撇,容金氏自己不是個眼皮子淺的人,偏生的小女兒就是個眼皮子淺的,別人有的她也一定要有,也不看緣由是什么,一味的胡攪蠻纏。

不過此時她卻是笑著伸手親昵地刮了下容靜冬的鼻梁,“你這沒良心的,平日里得了舅母我多少好東西,你姐姐不過是拿了個寶石鐲子,你就急眼了……”

“不嘛,我不嘛,她有的我也要有。”容靜冬也笑著推了推金周氏。

容金氏這下子不得不呵斥小女兒,“冬丫頭,不得無禮,這是你舅母,哪有向人討要禮物的,這都誰教你的規矩?”

容靜秋把這份見面禮遞給后面跟著的竹兒收好,然后好整以暇地等著看戲,反正別指望她說好話為容靜冬解圍。

金周氏都是老成精的人了,眼角自然看到容靜秋那不以為然的樣子,心里頓時明白,這倆姐妹不和,她那可憐的小姑子怕是為此都要操碎了心吧,她很是不厚道地想。

看容靜冬鬧得厲害,她笑著摘下頭上戴的紅寶石金簪給了容靜冬,這才止了這場鬧劇。

容靜冬得了個紅寶石金簪,挑眉朝容靜秋得意的一笑,還揚了揚手中的簪子。

容靜秋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幼稚。

容靜冬的神色變了變,實在恨極這個嫡親姐姐。

金周氏卻是不再去看這倆姐妹的明爭暗斗,容金氏怕這倆姐妹吵起來難看,遂讓她們到外面玩去,意思就是不用她們在跟前侍候,獨留下兒媳婦容馬氏侍候便是。

容靜冬高興地行了禮就退了出去,容靜秋也起身行禮退下。

到了外間,姐妹倆互別苗頭誰也看不慣誰,容靜冬急著去找人炫耀新得的紅寶石簪子,容靜秋卻是沒有離開,她以擔憂母親的病情為由留了下來,在外間坐著。

花嬤嬤頓時夸她孝順,潛臺詞就是說容靜冬不孝順。

容靜秋笑了笑,沒有去說容靜冬的壞話,這種不入流的爭寵手段,她不屑于用。

沒了年輕姑娘在跟前,金周氏開始說起了外面發生的事情,少不得提了幾句死去的容靜春,不過看到容金氏不發一語的樣子,她很快就止住了這個話題。

“姑奶奶這是不知道現在各家的府邸都鬧得不可開交,還有誰關注東宮發生的事情?”

“哦,各家都在鬧什么?”

容金氏這下子來了興趣,她最近為了避開葬禮裝病,也不好到外面去走動,家里的事務才剛剛捋清,忙都忙不過來呢。

在外間的容靜秋卻是豎起了耳朵,顯然想聽聽金周氏這邊有什么看法。

“不就是之前京城流行的那個神藥嘛,那時候還有人給我薦那個何道婆,好在我警醒沒信這個,這不,現在出事了,這何道婆原來是個男人扮的,姑奶奶,您想想啊,他進了多少人家的府邸,誰知道都有什么見不得光的事情發生?哪家的男人能容得頭頂的綠帽子?”

金周氏還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頭頂,一副嫌棄的樣子。

外間的容靜秋聽了聽無甚新意,就撂開到一邊,自個兒想心事。

哪知金周氏看到容金氏驚訝得合不攏嘴,遂又神神秘秘地道,“聽說還牽涉到大王妃甘氏呢,如今甘氏都羞得不敢出門,這皇家的丑事真是一樁接一樁,這回是遮都遮不過來……”

之前那一樁顯然指的是容靜春,容金氏聽后卻是突然笑了。

“姑奶奶有高興的事情?”金周氏不知道這小姑子在高興什么。

容金氏道,“我是在想這京城的事情這么多,熱鬧得很,每天都有新鮮事讓人目不暇接。”

金周氏一聽就懂了,現在爆出來的后宅丑聞,還有誰會關注容葉氏之前的案子?沒人關注,那傳聞被下了絕子藥的容靜秋也就少了人議論,這事慢慢就會淡下去,難怪她這個小姑子會高興。

外間的容靜秋卻是突然醍醐灌頂靈光一閃,這種消息上面的人瞞都來不及,為什么會鬧得這么厲害呢?是為了遮掩東宮的丑聞,還是……因為她?

畢竟降低熱度的最快辦法就是有另一件更爆炸的事情發生。

這么一想,她忙輕拍了下自己的臉蛋,她到底在想些什么?有誰會為了她做這樣的事情,肯定是為了不讓人再議論東宮的丑聞,一定是這樣的。

此時的趙裕正在整理最近審那個“何道婆”的卷宗,馮得保在一旁給他奉茶,“殿下,外面的消息都散得差不多了,估計再過兩天就不會有人再說容三姑娘的事情了。”

趙裕抬眼看向馮得保,冷淡地道:“人家議不議論容三姑娘跟本皇子有關系嗎?”

馮得保忙給自己打了一嘴巴子,讓你嘴賤,“是老奴僭越了。”

趙裕這才沒有再看他,繼續整理手頭的事情,這是他初次辦的差事,自是希望辦得好看一點。

馮得保卻是暗暗瞟了眼自家主子,他現在是真的看不明白主子到底都在想什么?若他真的多事違背了主子的意愿,就像上次那樣,早就挨板子警告了,可主子卻是掃了他一眼,再無下文。

這就足以說明,他沒有辦砸差事。

“殿下,老奴重新再擇了個日子辦收義子的儀式,要重新給容三姑娘下帖子嗎?”

趙裕頭也不抬地道,“就這種小事你私下里辦辦就得了。”

得了,上回讓他大辦的是他,這回不讓大辦的也是他,馮得保覺得他是越來越看不清自家主子的心思了,這可不是個好現象。

馮得保的心事,小斗子自然知曉,可他分擔不了,九殿下他是接近不了了,遂只有把心思都放在容靜秋那邊。

容靜秋看到小斗子又來送蜜餞了,這回見人她就沒再隔屏風了,遂笑道,“你干爹什么時候辦儀式收你當干兒子?我還等著你的請帖呢……”

小斗子愁眉苦臉道,“小的干爹說不大辦了,到時候我給他敬碗茶便是禮全了。”

容靜秋是沒打算親自去觀禮的,但也還是給備了一份禮,現在聽到又不辦了,頓時滿臉的疑問。

小斗子這回成了哭喪臉,“小的也不知道根由,干爹說九殿下不許,估計是最近城中的熱鬧太多,干爹怕影響不好,遂要低調行事吧。”

容靜秋正在拔茶水的動作就是一頓,趙裕為何改變了主意?

再一細思,這是不讓人關注到她的意思嗎?

畢竟她只要一出門去赴宴,多少都會引來關注的目光,不管是好意還是壞意的,少不得要讓人議論一番,然后又把絕子藥那事拿來說項。

那趙裕的心思就很可疑了。

容靜秋頓時沒有了喝茶的心思,應付了小斗子幾句之后就著人將他送出去,她此時心湖有點亂。

當然不是因為趙裕的舉動而心動,而是感到了一種迫切的緊迫感懸在頭上揮之不去,突然想起那個多嘴的徐太醫給她批的那個狗屁鳳命,趙裕早就疑心她是容十七,所以他是沖著這個來的?

至于會不會疑心趙裕喜歡她,別開玩笑了,上輩子上了那么多年的枕邊人,她也沒看出他喜歡她,這輩子就見了幾此面就喜歡上了?

趙裕沒有這么膚淺,她也沒有這么自戀。

想到這里,她的神色嚴肅起來,徐太醫批的命當然不能訴之于口,不然她就成了紅顏禍水,圣人頭一個就要殺她。

感覺到后背一涼,對于婚事她頭一次急切起來,趕緊嫁出去才是正道。

她把林蘭兒喚進來,“你哥可有說什么時候到京?”

“說是還要個十天左右。”林蘭兒道,她幾乎是跟容靜秋一塊兒長大的,所以一眼就能看出她此刻心情煩躁,“姑娘,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容靜秋說不出來心里的焦慮,她怕是自己多想,可有時候寧可多想,也不能少想啊,明知趙裕那邊是個坑,上輩子就踩了,這輩子無論如何都要避開。

“沒事,就是擔心這次進的貨會不會出紕漏?”她隨便找了個借口。

“聽說這回江南的大貨商也會一同上京,真出了紕漏,還能補救。”林蘭兒一聽是這事,頓時就不擔心了。

這商道都是走熟了的,本來直接從江南出發便可,也不知道這回大哥為什么要先轉道回京,估計是與遠威鏢局那邊沒談攏吧,她還記得遠威鏢局那邊換了當家人,當時還想見一下自家姑娘,可姑娘給回絕了。

不會是這遠威鏢局的少當家因此挑事要找自家的麻煩吧?

容靜秋要就有煩心事,結果一轉頭看到林蘭兒的神色大變,遂道,“蘭兒,出什么事了?”

“姑娘,奴婢在想那遠威鏢局呢。”

遠威鏢局?

容靜秋好久都沒想起這個鏢局,“好端端的,想它干嘛?還把自己嚇得神色大變。”

林蘭兒忙擺手說自己不是多想,遂把擔憂的事情全盤托出。

容靜秋倒不擔心這點,“這遠威鏢局后來也沒有找事,再說沒了這遠威鏢局,還有近威鏢局呢,難道沒了張屠戶,我們還吃帶毛的豬不成?”

“姑娘說的對,買賣不成,就換另一家便是。”梅兒進來把剛剪的薔薇花插到瓶子里,順口就說了一句,顯然進來時聽了半耳朵。

林蘭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覺得是自己多心了。

可這不提遠威鏢局還好,一提人家又找上門來。

順才把手中的請帖遞到容靜秋的手上,“這是柳管事讓小的轉交的,說是那遠威鏢局的少當家給十七少爺下了帖子,顯然還是想要再見我們莊子主事的。”

這是不死心呢。

容靜秋接過來順手一翻開,居然是遠威鏢局少當家的母親擺壽宴請容十七去,可一細看,這遠威鏢局少當家的母親四十不到擺什么壽宴啊?

顯然這壽宴就是個借口。

林蘭兒一看就不滿道,“這人怎么就這么不識趣啊,若是要見他,早就見了,還等到現在?”而且也不看看自家是什么身份。

容靜秋倒是沒有皺眉頭,“告訴柳管事給送份壽禮去,至于我就不去了,給婉拒掉吧。”

她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這些天她都在府里哪都不去,容馬氏怕她悶,遂常來陪她,對于這個大姑子的遭遇,她自是聽說了,滿眼都是同情,更怕她胡思亂想,好在看這大姑子還能心情不錯地寫寫畫畫,她這心才放下。

不過總在府里悶著,她也怕這大姑子會悶出病來,于是道,“最近琳瑯閣出了好些新頭面,要不我們去看看有沒有中意的?就當出去散散心。”

容靜秋沒有心思去想選什么頭面首飾,不過看到容馬氏亮閃閃的眼睛,那拒絕的話不好說出口,其實也不怪容馬氏對出門如此期待,她一個兒媳婦沒事是不允許出門的,更何況她娘家遠在西北,連回娘家的借口都用不上。

“正好上回爹給我了五百兩銀子,我還沒有花呢,明兒我們就去看看新樣式,回頭也好給爹交差。”容靜秋可憐她當兒媳婦的不自由,于是欣然同意她的提議。

逛街是女性發泄情緒最好的方法,比在府里喚人上門服務要有趣得多。

容馬氏頓時高興起來,當即就回去準備明天出門要穿的衣物,當然這一切都得瞞著容靜冬,她可不想帶容靜冬出門,先不說要多使銀子,就她那副脾氣,她也不想自討沒趣。

翌日,跟容金氏報備這事,容金氏哪有不允的?反正不過去金鋪走一遭,大女兒能笑開顏就值得。

為此,她還另外給了兩人再添三百兩銀子,“若是看上昂貴的,盡管讓他們送來,到時候為娘給結賬。”

要不是家事繁忙,她都想陪大女兒出門散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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