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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子,怎么了?”青果問。
溫黃說:“我還是去叫李禛一起吧!”
青果:“怎么?您也害怕啊?”
“什么叫‘我也害怕’?我比你怕好不好?你又沒見過她的樣子,但我見過。”溫黃說著往回走,敲響了李禛的房門。
進去后,李禛問她什么事,溫黃就問:“珍珠死了,你知道吧?”
李禛:“剛剛吃飯的時候,你們一直在說,我又不聾。”
“那個,國公爺讓青果去幫她整理一下遺容,說是別讓她的家人見了她臉上的巴掌印鬧事。”溫黃說:“青果膽子小,我得陪她一起去。”
李禛:“所以?”
“可是,我也害怕。”溫黃可憐巴巴的,“你陪我們一起去好不好?”
李禛應了。
溫黃覺得他最近可好了。
也不提和離的事了。
而且對她很溫柔。
路上,溫黃大步跟著李禛的步伐,再不見半點害怕的神色。
青果奇怪地問:“大娘子,剛剛你好像見鬼了一般,比我還怕,怎么有將軍在一塊,你就不怕了呢?”
李禛聞言看向溫黃,眼角有點笑意。
溫黃說:“因為將軍是上過戰場,沾過血氣的人,有他在一起,就鎮得住,百鬼退散!知道不?”
青果看了李禛一眼,燈籠照射下,他的臉色肉眼可見從笑著的變陰沉了,漆黑的背景,冷沉的臉色……
“嗯,的確能嚇退鬼!”青果說。
李禛斜了兩個手挽著手的小姑娘一眼,臉色更黑了。
珍珠的棺木放在了西角門內的一個堆放舊家具、廢雜物的小倉庫里。
門口有寧國公的人守著,見了他們三個,就把他們放了進去。
點好燈以后,李禛幫她們打開了棺木的蓋子。
然而,并不見兩人過來。
轉頭一瞧,溫黃和青果兩個人肩膀靠著肩膀,都捂著眼睛,擠成一團。
李禛嘴角扯了扯,叫道:“過來吧。人死了跟雞鴨死了沒什么區別,沒什么可怕的。”
兩人慢慢挪過去,看向棺內。
珍珠平躺在里面,跟上午看到的時候,又有些變化。
脖子上的痕跡更明顯了。
但臉上的痕跡卻淡了,一動不動,伸著舌頭,死尸感比上午看到的時候更濃。
溫黃以前沒這么近距離見過死人。
加之這個舊物倉庫里本就有種黑沉沉的恐怖感,只覺得心臟一陣陣收緊,跟被人捏著似的。
倒是青果,反而鎮定多了。
她戴上手套,捏住她的脖子和下顎,不知道怎么弄了幾下,將她的舌頭給塞了回去。
這樣看起來就好多了。
然后,她拿了些遮疵的粉,往她臉上掃了些,臉上的痕跡便不見了,整個人看著安詳多了。
“將軍回避一下吧。”青果說:“我看看她身上還有沒有傷。”
李禛點頭,抬腿要往外走。
走了兩步,看了一眼溫黃,又停下了腳步,只背對著棺木站著。
青果開始解衣服。
溫黃不想看到更多,也轉身走遠了些,到李禛身邊站著。
就在這時,有什么東西踩住了她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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