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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家老夫人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瞪了一眼李玉竹。
奈何是自己親外孫女,她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重重嘆了口氣,說:“反正我還是那句話!那件事情,不可能是我家麗華做的!但是如今關鍵證人死了,我也沒辦法了!你看著辦吧!”
說完,她就帶著人轉身走了。
高橋追上去,叫道:“母親!母親!我們就這樣不管二妹妹了嗎?”
高家老夫人眉頭緊皺,低聲說:“女婿正在氣頭上,暫時先緩一緩吧!回頭再說。”
“這玉竹,真是……”高麗華的姐姐高麗鳳直搖頭:“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溫黃扶著老夫人往松鶴堂走。
路上,她一句話不說。
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溫黃不好打擾她,只靜靜地跟著。
快到泰禾園的岔路口,老夫人突然問:“珊瑚珠的事情,你怎么看?”
“啊?”溫黃啊了一聲,看了她一眼,卻沉默著沒說話。
“沒關系!想到什么說什么。”老夫人說。
溫黃說:“我就是覺得……家里鬧成這樣,國公爺怕是心里不好受。”
老夫人看了她幾眼,說:“我沒讓你說國公爺,我讓你說珊瑚珠。”
溫黃說:“珊瑚珠……珊瑚珠我以前從未見過,還是第一次見。”
老夫人看了她幾眼,沒再繼續問,讓溫黃回泰禾園,她自己回了松鶴堂。
溫黃默默走了一段,寧國公卻追了上來,叫住了她。
“國公爺,有什么事嗎?”溫黃問。
“珍珠的事,雖然是她自己想不開,但是,關系到玉竹的閨譽,一旦傳出去,她恐怕連說親都難了。”
“我不會說出去的!”溫黃忙說:“您放心!”
“我不是說這個。”寧國公沉吟片刻,跟溫黃說:“我會讓人給她備一口棺木,明日通知她的家人來領走。”
溫黃:“哦……那,您是需要我做什么嗎?”
寧國公:“今晚上,我讓人把她停放到西角門的廢雜物倉庫去。
到時候,你讓你那個會醫術的女使,去給她畫個妝,遮蓋一下臉上的掌印。
再檢查一下身上有沒有別的傷,有的話,也想辦法遮擋一下。
就是……別讓她家人看到,鬧出什么亂子。”
溫黃奇怪地問:“為什么讓青果去?”
她膽子小得很。
寧國公說:“醫者往往知道如何去除那些痕跡。
而且,此事也不宜讓外人知道,就只能找她了。”
溫黃只得應了。
這是她進入國公府以來,老板下達的第一個任務。
雖然任務不太光彩,但是,她必須盡力做好!
大不了……到時候她陪著一起去。
回去以后,她跟青果說了,青果果然說她不敢一個人去。
溫黃就說陪她一起去。
青果勉勉強強答應了。
入夜后,李禛照例進了書房溫書,兩人就收拾好東西往外走。
剛到大門口,溫黃就停下了腳步,咽了一口唾沫。
外面好黑。
仿佛四面八方的黑暗中,都有一張珍珠的臉似的!讓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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