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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四十三章:原罪(中)


更新時間:2025年05月29日  作者:宇宙無敵水哥  分類: 玄幻 | 衍生同人 | 輕小說 | 宇宙無敵水哥 | 沒錢上大學的我只能去屠龍了 


何以笙簫默小說小說:、、、、、、、、、、、、

小樽的街上還堆著少許沒有融化的白色積雪,街邊的房屋和自動販賣機頭頂著淺淺的白帽懶在積雪里,櫻站在一家八音盒店外的那小型鐘樓前有些出神,在她的身邊人來人往。

說是小型鐘樓,但櫻注視著的它其實不過大小和常見的落地鐘相近,稍微比人高一點,和大笨鐘一樣四角結構,每一個角的頂端都有一根氣管,接連噴射出白色蒸汽時在八音盒店門口發出笨拙的音樂。

現在不算是旅游旺季,小樽街道白天人來人往,這家八音盒店多少算是本地最大的特色之一,所以還是時常能見到年輕的男女結伴出入,門口掛著的鈴鐺反復地響。

進去的店里的人不一定對八音盒的文化多有興趣,大部分的都是喜歡被一群八音盒包圍的那種童話般的感覺,不僅是外國旅客,本地的人也希望來這里逛,學生情侶占大多數。

櫻聽說為了宣傳旅游業,本地的年輕人里還流傳著一個說法,在這家八音盒的店里藏著一個有著戀愛魔咒的八音盒,如果有情侶有幸成功找到把它擰響,他們的愛情就會像北海道的雪一樣白頭偕老。

“櫻,發現什么了嗎?”

背后傳來了源稚生的聲音,讓櫻瞬間回神,轉頭看向不遠處走來的披著冬季風衣的源稚生,平靜地說道,“沒有,附近輝夜姬給出的地點我都調查過了,暫時沒有發現有和目標相匹配的客人住過店。”

“不怎么意外,如果我是目標,在逃亡的時候也不會挑這么顯眼和人流量過大的地方隱藏。”源稚生說話的同時看向櫻面前的小笨鐘,這里是他們之前約定的匯合地點。

烏鴉和夜叉和他們分頭行動了,兩兩一組分別從小樽的兩頭開始搜索,其實一開始櫻提出四人分頭行動,但被源稚生否決了,理由是在進化藥泛濫的現在,很難確定會不會在追捕過程中遇到棘手的敵人,單槍匹馬太過于危險,兩兩一組互相有個照應。

“走吧。”源稚生帶頭沿著街道走去。

今天的周末,出來逛街的年輕人面孔很多,不少人都在留意源稚生和櫻這對組合,穿著風衣表情一絲不茍的源稚生走在前面,櫻跟在他的身后半個身位,不遠不近,步調同協。

很多人都以為他們是什么Instagram上的博主,又或者是來旅游的模特情侶,不少人都在張望著他們,源稚生將這些目光視而不見步調堅定,櫻無聲地將脖頸上的圍巾輕輕裹住了半張臉,鼻梁輕輕刮蹭毛絨。

這種事情其實經常發生。

矢吹櫻作為源稚生的助理,在兩兩出行的時候總會被人誤會兩人之間的關系,別說是路人,就連家族里不少人也默認矢吹櫻和源稚生的關系匪淺,不僅僅只是上司和下屬為止。

就算是整編的四人隊伍出發,跟在他們后面的烏鴉和夜叉也會被認為是“伺機想對前面天作之合情侶下手的卑鄙無恥流氓”,因為這種事情他們被警察攔下,和被路人主動報警的事情數不勝數。

有趣的是關于這種異樣目光的誤會,源稚生從來沒有出面挑明過,明明只是一句話的功夫就可以讓那些瑣屑的聲音消失,可他從來沒有正面地澄清過這件事。

櫻當然知道源稚生的漠然以對并不代表著默認,以她對源稚生的了解,恐怕這個男人只是單純的認為解釋反倒是會去反效果,只想用實際行動和時間證明一切罷了。

而櫻也從來沒有讓源稚生失望過,從被源稚生親自挑選為近衛助理那一天開始,她主動選擇了前去風魔家進修,在得到風魔家主親口的認可后回到源稚生身邊成為了他不可或缺的得力助手,上到書面工作,下到潛伏作戰,用自己的實力來證明了她跟在少主身邊真正的效果。

然而無奈的是,傳播她和源稚生之間關系不清不楚的聲音從來都沒有因此消失,這也讓她后知后覺地明白了,那些聲音并不是因為看不起她這個沒有出身,沒有地位的素人能跟在少主身邊才發出的,只是單純因為她和源稚生站在一起很出片。

他人出于對男女關系最純粹的臆想,這種事情就不在矢吹櫻能改變的范疇之內了,她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和實績來證明自己的用處,可卻沒法去把臉刮花了證明少主不可能看上自己——她這張臉本身就是少主需要的實力之一,當然不能私自損壞。

所以那些流言蜚語,以及異樣的目光,也算得上是矢吹櫻在少主助理上長久以來的巨大困擾之一,直到現在她都無法自如應對,只能在大多時候利用忍者的技巧自我暗示為一把沒有感情的武器——但可笑的是,這卻和源稚生時常掛在嘴邊的:休息一下吧,櫻,你不是工具。相悖。

“到了。”前面源稚生說。

櫻把目光從路人中抽了過來,在心緒罕見的浮動的時候,她也沒有忘記自己的反偵查本能以及沿街搜索目標的任務。直到源稚生出聲,她才注意到他們停在了一家店門前。

“少主,這里也是要檢查的地方嗎?”櫻看了一眼門上掛著的wee正在營業的木牌問。

“稍微休息一下,精神不要太過于緊繃,我們這邊的工作基本已經完成了,我有預感另一邊的烏鴉和夜叉應該會有所收獲,在這之前先做好萬全準備。”源稚生推開了小店的門。

檸檬、蜜瓜和小麥的香味傳來,這是一家開放式的精糧啤酒餐廳,放著一顆迷你圣誕樹的吧臺前坐著零散的人,情侶選擇靠窗能看見街道雪景的位置兩兩相坐。

“你要喝什么?”源稚生從風衣口袋里拿出錢包看向櫻。

櫻看了一眼吧臺頂上掛著的小黑板上粉筆寫的今日酒單,最后視線落在了吧臺一旁展示用的酒瓶上說,“Lemolager.”

“和她一樣。”源稚生抽出鈔票遞給了酒保,他稍微有些意外櫻會選這個,但是他主動問櫻的需求,所以自然照上。

酒保利索地拿來兩瓶啤酒開瓶,類似雪碧但更圓潤帶著一些檸檬清香的味道就從里面飄了出來。

他們也的確該整修一下了,即使只有一小會兒,稍微的放松可以調節精神,讓之后做正事的時候精神更充沛,神經募集能力更強。

兩人都沒有說多余的話,源稚生坐在吧臺前休息,握著不大的酒瓶喝一口,就看一眼這瓶精糧啤酒包裝上寫著的成分,同時淺淺地回味口感里酒精和豐富果汁混合的偏酸口感,分析的時候表情很認真,起碼有十分八九追捕目標的認真。

這一切櫻都看在眼里。

其實嚴格來說,風魔家對于忍者的規訓之一就是,如無必要,在任務之前是不能攝入任何酒精的。可話又說回來了,忍者的另一個規訓又說,任何情況,都該應遵循主公之所欲為我之所欲的準則行事。

在開往小樽的JR列車上,櫻看見過源稚生在小樽的介紹指南上停在了啤酒一頁的時間超過了其他頁數許多。

5%度數的啤酒,再加上只是一小瓶,大概對任務沒有什么太大的影響。櫻和源稚生的代謝速度都能很快地分解掉那些進入血液的酒精,此外櫻更是經受過酒精訓練的,在大量的酒精攝入引起中毒的情況下都能準確地用隨身的飛刀命中數十米開外的移動靶,這一瓶啤酒的確不礙事。

小口喝著啤酒等待著烏鴉和夜叉那邊的電話,源稚生喝的比櫻快一些,先喝完后發現櫻還剩下許多,于是就再多需求了一瓶。

其實櫻對這種果汁口味的飲料不算特別喜歡,大概也就源稚生喜歡的會更多一些。

櫻經常見到烏鴉和夜叉他們拉著少主一起喝酒,少主也很少拒絕除非有正事,雖然喝酒時表情和話不多,可看得出來是并不拒絕那種氛圍和啤酒的口感。

相比之下,櫻更喜歡喝的是清酒,偶爾不上班休假的時候她會在自己的房間里給自己倒一樽清酒慢慢喝,卻又從不喝到爛醉以防有突發情況。每次喝到直到臉頰泛起沱紅時,她就去訓練倒立和兩根腳趾倒掛在房梁上入睡,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出現在被子里了,但基本不會有從房梁到被窩的這段記憶,大概是落下榻榻米上忍者的本能驅使著她去尋找安全的地方。

手中的酒過半。

酒吧里放著《samallhappiness》,那是電影《情書》的片尾曲,酒吧角落掛著的一臺電視機上播放著電影結尾的致謝名單,好巧不巧就是列車上烏鴉安利給源稚生的那一部電影,說是一經推出后推動了小樽的旅游業發展,基本整個小樽的人都看過這部電影,也導致了說每次北海道下雪的時候,這座漫天雪花飄舞的城市連空氣都是浪漫唯美的甜。

也不怪路人的那些人會以為源稚生和櫻是情侶,畢竟這里是排名前五的日本情侶最想去的旅游地方,順帶一提,排在小樽前面的都是大阪的清水寺,東京的迪士尼這種重量級的地點。

源稚生似乎留意到了櫻的目光停留在不遠處電視上的電影結尾,把手中的啤酒放在木質的吧臺上,“大部分來北海道旅游的人都會去札幌,去札幌之后最后一站一定都是小樽。多半都是因為這部電影的緣故吧?大家來小樽眼中都是套著濾鏡的,隔著那部電影營造的美感和氛圍走在這座城市里。”

“少主不是沒有看過那部電影嗎?”櫻問。

“列車上我只是奇怪烏鴉居然有興趣看這種文藝片,這部電影我以前是看過的,拍得很不錯,有空你可以看一看。”源稚生握著啤酒瓶看向一旁默然的櫻建議。

“我沒有看電影的習慣,平日里的時間不太夠用。”櫻輕輕搖頭。

源稚生沉默了片刻,搖頭,“看來平時我還是無意之間把你和烏鴉他們逼得太緊了,這次任務結束后要不然就在這里休息兩天吧?再過一段時間雪就要化了,現在還算是在可以泡溫泉的季節。”

“不,我沒有那個意思少主,”櫻見到自己的意思被源稚生理解錯了,開口解釋。

她見到源稚生沒有說話,但溫和平淡的表情,沉默片刻后又說,“少主能說說那部電影講的是什么嗎?”

就算沒有時間去看,或者說沒有興趣去看,但聽源稚生說一說的時間和興趣,矢吹櫻還是有的。

總之也不過是在等同伴匯報情報之前的閑暇聊天放松,不耽擱、影響其他事情。

“一個暗戀的故事。”源稚生抿了一口果酸味的啤酒,看向電視上滾動的演員列表,“大概故事內容是一個女人一點點拼湊出了一段小樽中已逝之人寄回人間的情書的故事,不過這封情書不是寄給她自己的。”

“聽起來很深奧。”

“所以才是好電影。”

“少主原來也會對這種電影感興趣。”櫻忽然說。

一樣的話,源稚生對烏鴉說過,但現在倒是櫻反過來對源稚生說了,這讓源稚生湊到嘴邊的酒瓶都停頓了一下,進而繼續小抿了一口問,“為什么會這么說?”

“我以為少主對愛情電影不會那么感興趣。”櫻說出了自己的直觀感受。

在她看來,也是矢吹櫻的一己之見,源稚生似乎并不是會對愛情這個主題感興趣的男人,即使他已經到了適婚年齡,可他的生活卻一直都被家族瑣事所包裹,本身從沒有對所謂的愛情報以任何的索求欲望。

可能之所以源稚生沒有被懷疑性取向,都要得力于矢吹櫻常年在他的身旁,說不定這也是源稚生從未解釋過那些誤會的原因之一——用來避免更加糟糕的誤會。

“說實話,我不是太看得懂這部電影,但這并不妨礙我認為它是一部好電影,在里面導演有意無意在借愛情的皮去講生死哲學的主題。”源稚生實話實說,“不怕你覺得好笑,我會看那部電影主要是之前見到了一篇影評推薦,說是沒有談過戀愛的人都適合去看一遍《情書》。”

“為什么?”

“我沒有找到答案,可能是我在這方面的確不太聰慧。”源稚生說,“已逝之人晚來的情書雖然聽起來很浪漫,但電影的主題卻是對過去的釋懷往前走,我總覺得有些.殘酷了。”

櫻不大聽得懂,或許她以后有時間真的會去把那部電影看一遍,因為她也和源稚生一樣沒有談過戀愛,但可能她會能從電影里看懂更多東西也說不一定呢。

“見鬼。”源稚生忽然抬頭說道。

“怎么了。”櫻放下手里不過一半的啤酒。

“沒什么.我只是忽然知道為什么烏鴉要問我看沒看過《情書》那部電影了。”源稚生搖頭說道。

櫻還想問為什么,這時候源稚生風衣里的手機響了,她立刻保持安靜,看著源稚生快速接起電話,低聲說了兩句后掛斷起身走向外面,自己也快速地放下啤酒站了起來跟著走出店門。

“他們找到小山隆造的藏身之地了,就在祝津展望臺的附近。”走到街邊源稚生抬手攔下出租車快速說道。

“祝津展望臺,那是沿海的位置。”櫻視線了解過小樽的各個出名的景點,展望臺也是其中之一,那是北海道接近最北邊的位置,站在那里可以瞭望整片大海。

瞬間,櫻明白過來了。

“小山隆造想偷渡,所以才選擇了最后一站來小樽,這里是一座港口城市,他想離開日本。”源稚生低沉地說道。

“可為什么是小樽?想要離開日本的人蛇船到處都有,為什么非要來北海道?”櫻問。

“那個箱子。”源稚生拉開車門的同時扭頭看向櫻,“之前我們還不能肯定那個箱子里是什么,現在可以基本確定了,那是他的研究成果。恐怕有人聯系上了他要購買了他的研究成果,小樽就是他的買家選擇接頭的地方,最遠的北海道完美繞開了蛇岐八家和猛鬼眾的影響范圍——買家恐怕是俄羅斯或者中國的混血種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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