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的極品房東第207章 找虐,跟編劇賭劇情!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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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找虐,跟編劇賭劇情!


更新時間:2016年11月10日  作者:筆仙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筆仙 | 警花的極品房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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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承諾和秦少約賭的整個過程中,程功沒有說一句話。

他也是個聰明人,當然知道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道理。

他現在存著一線希望,那就是梁家。承諾剛才虐殺梁少的情景,已經被梁少的父親看在眼里——試想梁家又怎能袖手旁觀?

相信梁家一定會有所動作,派人過來這邊支援自己。到了那個時候,就是自己翻身的機會。

理論上講,程少的算計沒有錯。但是實際角度出發,卻是天差地遠。

承諾當然也考慮到了這一點,但他仍舊沒有速戰速決,當然是有所依仗的。

這其中最大的依仗,就是他從梁少爹昏倒時的臉色推斷出,這老貨是急性心梗,外加一點點爆血管。

不要懷疑承諾的判斷。中醫一道,望聞問切——觀其形,斷其病,就是望之一道的法門。

以梁少爹的狀況,半個之內不送到醫院,那就是斷送的結局——就算送到醫院,能治好,一時三刻也不能開口說話。

這老東西不說話,誰會知道梁少已經斷送?誰能知道這邊發生的變故?

所以,注定是沒有援兵的,程功注定是要悲劇的。

這時,電腦屏幕上終于有了東西,程鷲那邊的伏殺大戲,終于要上演了。

看場景,這應該是一家高級酒店的包廂。看起來寬大舒適,檔次很高。

比較有個性的設計在于,這間大包除了正門之外還有兩個偏門,這兩個門跟隔壁連個包廂連同。

非但如此,就連包廂的墻壁都是可以移動拆卸的——如果有必要,三個大包廂能夠一氣呵成,變成一個超級大包廂。這種超級大包,最適合大公司集體聚餐。

攝像機的鏡頭竟然在動,似乎很不平穩的樣子。

突然就聽一個男人的聲音,溫和的說道,“你們看,這里怎么樣?將這里當做呂梁等人的葬身之地,似乎也是不錯的。”

說話間,攝像機的鏡頭突然對準了一面鏡子,緊接著鏡子里就出現了一個俊美絕倫的年輕男子。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這男子的臉上似乎受了不輕的外傷,一道鮮血淋漓的傷口,貫穿了他的面頰,一直延伸到耳根。

再一細看,你會發現這名男子的面目輪廓跟程功簡直一模一樣,由此可以推斷這兩人應該是雙胞胎。

承諾冷冷的嘲諷道,“都說打仗親兄弟,雙胞胎心靈相通,你們兄弟兩人合伙干壞事兒是不是更有默契的說?”

屏幕中的男子一邊說話一邊擺弄鼻梁上架著的一只精美的黑框眼鏡。

伴隨著他鼓搗眼鏡的節奏,攝像機的焦距不斷的變化。原來他的眼鏡就是一臺隱藏攝像機。

這樣一來,這男人就能將自己看到的一切,全都同步傳輸到這邊來。

沒過一會的功夫,包廂的門被人打開,一行人從外面魚貫而入。

這其中一男一女神情略顯慌亂,似乎在患得患失,似乎因為某些事情難以下定決心而焦躁。

那個女人的懷里,還抱著一個兩三歲的小孩子。

他們不是別人,正是呂梁和他的女友孫萌。那個孩子,自然就是呂梁的侄子。

書中交代,呂家老宅被推之后,這幾個幸存者在秦家八名死士的保護下,一路療傷一路就到了海咸城。

這幾個人受的傷雖然不算太嚴重,但絕對也不輕了。

但是托一代名醫劉金珍的福,承家有的是上等的好藥。作為承家私生子的程鷲,當然有資格分享這些資源。再加上這幫人這次來佳興本來就是拼命來了,當然要準備一些上等的傷藥備用。

總而言之一句話,有了這些藥的幫助,短短一天不到,這些人的傷勢就已經好了七七八八。

眼下,程鷲做東,請呂梁等人過來小坐,飲酒壓驚。呂梁此刻已經是孤家寡人,肖家的仇恨不是他一人能夠抗衡,他急于求籠罩,找靠山,所以程鷲的邀請,他是無論如何也必須賞臉的。

一行人進屋之后分賓主落座,程鷲立刻招呼人幫著兩人倒上水酒,然后高高的舉起酒杯,說道,“呂少,這杯酒,咱們祭拜呂家不幸遇難的親人。”

呂梁嘴角牽扯出一絲苦笑,神情頗為酸楚的舉起了酒杯。跟著一桌人一飲而盡。

承諾已經將視頻傳輸設置了自動緩存。

看見程鷲等人一杯酒下肚,他趕緊將視頻暫停,然后笑呵呵的問秦沙說道,“秦少,你說程鷲這王八蛋會不會在酒水里下毒呢?要是我的話,八步斷腸散伺候,省心省力。

咱們不妨賭一賭酒中是否有毒。規則嘛,不能跟風下注,我說有,你必須說沒有——為了表示我的公平,優先權當然是歸秦少。秦少,下注吧。”

秦少略微沉吟。

程功和另外幾名當做籌碼的小狗腿,額角上都已經滲出了冷汗。

突然,就聽秦少低沉的聲音緩緩說道,“我下注,酒中沒毒。賭注,一只手。”

說著話,將身邊一條狗退的手拽了過來,按在桌子上。

而那個小狗腿的神情雖然仍舊是慌張無助,但是眼神中卻已經多了幾道異彩。

因為之前,程功已經將程鷲伏殺呂梁的計劃大概劇透了一番,他們當然知道這第一輪勸酒中沒有什么該死的毒藥——換言之,這一局己方已經站在了不敗之地。

這一刻,小狗腿心中將承諾罵翻了天:草泥馬的傻比,你竟然讓我們這些陰謀策劃者優先投注,你丫就是一傻逼!

卻聽承諾說道,“這樣呀,我就揮霍一下,投注十個指甲蓋兒,賭酒中有毒。”

秦少臉上的表情抽搐了一下,一句粗口差點沖口而出:我這邊賭一只手,你這邊就押注十個指甲蓋兒,這特么的相差太懸殊了吧?

這感覺就好像自己這邊押注一座金山,承諾故作瀟灑大方的扔出來一枚硬幣一樣。

承諾留意到對方不滿的表情,冷笑道,“籌碼的含金量不同,程少是什么樣的人物?一根吊毛就能換一只狗腿半條命——你們說對不對?”

承諾表示,十個指甲蓋兒賭狗腿一只手,已經是很土豪了。自己這邊吃著虧呢。

對于承諾這番歪理,縱然秦少這邊心中不服,但是他們也不敢公然反駁。這樣一來,豈不是在說程功沒有那么精貴,豈不是看不起程功的感覺?

另外,他們總不能較真兒,真的要讓承諾賭程功的一只手吧?

明知道賭局的結果,下了正確的賭注,已經將程功至于險地——當然,這還能說是被逼自保;如果再討價還價,追求籌碼公平,那就真是腦殘在吃果果的拉仇恨了。

于是,承諾繼續播放視頻,賭局就這樣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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