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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這一次我跟你站在一起


更新時間:2018年12月21日  作者:舊夢御歌  分類: 都市 | 職場 | 娛樂明星 | 舊夢御歌 | 韓娛超新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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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在這一章里繼續說明“道”的特征。他所運用的方法仍是比喻、借代。他用“谷”象征“道”,說明“道”既是空虛的又是實在的;他用“神”比喻“道”,說明“道”生萬物,綿延不斷;他用“玄牝之門”比喻“道”是產生萬事萬物根源,等等。他想說明“道”的作用是無窮無盡的,從時間而言,它歷久不衰,天長地久。從空間而言,它無處不在、無窮無盡。它孕育著宇宙萬物而生生不息。

本章用簡潔的文字描寫形而上的實存的“道”,即繼續闡述第四章“道”在天地之先的思想,用“谷”來象征“道”體的虛狀;用“神”來比喻“道”生萬物的綿延不絕,認為“道”是在無限的空間支配萬物發展變化的力量,是具有一定物質規律性的統一體。它空虛幽深,因應無窮,永遠不會枯渴,永遠不會停止運行。這種支配萬物發展變化的力量,就是對立統一規律。“谷神不死”,體現出“道”的永恒性,即恒“道”。

“玄牝之門”是產生萬事萬物的地方,它的作用非常之大。“玄牝之門”、“天地根”,都用來說明“道”為產生天地萬物的始源。古代也有人把本章的要旨解釋為胎息養生之術,認為“天地之門,以吐納陰陽生死之所氣。每至旦,面向午,展兩手于膝之上,徐徐按捺百節,口吐濁氣,鼻引清氣,所以吐故納新。是蹙氣良久,徐徐吐之,仍以左右手上下前后拓。承氣之時,意想太平元氣,下入毛際,流于五臟,四肢綿受其潤,如山納云,如地受澤,面色光渙,耳目聰明,飲食有味,氣力倍加,諸疾去矣。”(《御覽方術部》引《修養雜訣》)這是把老子的思想與傳統養生術聯系起來的解釋。這種思考的角度,也不失為對老子學說的一種發揮。

把神秘莫名的“道”喻之為母性動物的*****是非常貼切地描述了無所不能的,生育著萬物的“道”的特性。這種粗拙、簡明和帶有野蠻時代遺風的表述方法,在老子的書中屢屢出現。這說明了兩方面的問題:一、從用詞遣名的習慣上看,反映出老子對人類因循知識的厭倦,他擔心文明的習慣和知識會日益削弱人類對自然的洞察和對“道”的領悟;二、老子不愿意把“道”界定在某個認識范疇之內。他所關注著的“道”是宇宙、天地間的一種相互聯系、相互制約、相互影響、相互作用的整體的統一關系,而不在于某部分的,或某種性質的界定或劃分。因此,他的“道”具有不同于眾的描述方式和認識角度。

無獨有偶,本世紀初的心理學大師弗洛依德在論及人與文明的關系時,也使用了如此“粗俗”的描述方法。要看書·他把人類的住房分析成是母親的替代物,說:“子宮是第一個住房,人類十有**還留戀它,因為那里安全舒暢。”是的,人類最原始的本性表現為對母體的依戀,這在每個人的內心中都有所體驗。然而這種本性又在人類精神需求上,曲折地表現為依賴自然,企求與自然合為一體的強烈愿望。我們今天對自然的懷念,對田園牧歌式生活的向往,也正如孩提之對溫柔的母體,急切地希望在自然無窮的奧秘中尋回我們失去太多了的東西。太多的城市的喧囂,過度的工業污染,人口失調以及緊張復雜的人事關系,人們的精神承受著沉重的壓力。我們致力于環境保護:種植森林,凈化空氣和江河海洋的水質,保護瀕臨絕滅的野生動植物物種,是在拯救我們賴以生存的自然環境。我們在哲學上、文化思想上研究人與自的關系,也都是在尋回人類業已失去了的夢。

老子用樸素辯證法的觀點,說明利他(“退其身”“外其身”)和利已(“身先”、“身存”)是統一的,利他往往能轉化為利已,老子想以此說服人們都來利他,這種謙退無私精神,有它積極的意義。

這一章繼第五章之后,再一次歌頌天地。天地是客觀存在的自然,是“道”所產生并依“道”的規律運行而生存,從而真正地體現道。老子贊美天地,同時以天道推及人道,希望人道效法天道。在老子的觀念中,所謂人道,既以天道為依歸,也就是天道在具體問題上的具體運用。這一點,是老子書中經常發揮的觀點,在本章里,他就表達了這種觀點。接下來,老子以“圣人”來說明人道的問題。圣人是處于最高地位的理想的治者,對他而言,人道既要用于為政治世,又要用于修身養性,而且要切實效法天地的無私無為。對天地來說,“以其不自生也,故能長生。”對圣人來說,“不以其無私邪?故能成其私。”這其中包含有辯證法的因素,不自生故能長生;不自私故能成其私,說明對立著的雙方在互相轉化。通俗地講,老子所贊美的圣人能謙居人后,能置身度外,他不是對什么事都插手,而是從旁邊把事情看清了再幫一把,反而能夠站得住腳。這種思想,有人認為是為人處世的智慧,以無爭爭,以無私私,以無為為;也有人指責老子學說中多講詐術,尤其是“非以其無私邪?故能成其私”一句,常被人們引用為論據,認為圣人想保住自己的權位,卻用了狡詐的方式,耍了一種滑頭主義的手腕,等等。仁智互見,在《道德經》書的許多觀點來講都是如此。對各種解釋可以姑且存之,經比較研究,終究可以找到切合實際的觀點。

在上一章以天地之道推及人道之后,這一章又以自然界的水來喻人、教人。老子首先用水性來比喻有高尚品德者的人格,認為他們的品格像水那樣,一是柔,二是停留在卑下的地方,三是滋潤萬物而不與爭。要看書·最完善的人格也應該具有這種心態與行為,不但做有利于眾人的事情而不與爭,而且還愿意去眾人不愿去的卑下的地方,愿意做別人不愿做的事情。他可以忍辱負重,任勞任怨,能盡其所能地貢獻自己的力量去幫助別人,而不會與別人爭功爭名爭利,這就是老子“善利萬物而不爭”的著名思想。

老子在自然界萬事萬物中最贊美水,認為水德是近于道的。而理想中的“圣人“是道的體現者,因為他的言行有類于水。為什么說水德近于道呢?王夫之解釋說:“五行之體,水為最微。善居道者,為其微,不為其著;處眾之后,而常德眾之先。“以不爭爭,以無私私,這就是水的最顯著特性。水滋潤萬物而無取于萬物,而且甘心停留在最低洼、最潮濕的地方。在此后的七個并列排比句中,都具有關水德的寫狀,同時也是介紹善之人所應具備的品格。老子并列舉出七個“善“字,都是受到水的啟發。最后的結論是:為人處世的要旨,即為“不爭“。也就是說,寧處別人之所惡也不去與人爭利,所以別人也沒有什么怨尤。

《荀子·宥坐》記載了孔子答第子子貢問水的一段對話:“孔子觀于東流之水。子貢問于孔子曰:君子之所以見大水必觀焉者,是何?孔子曰:夫水,偏與諸生而無為也,似德。其流也埤下,裾拘必循其理,似義。其洮洮乎不屈盡,似道。若有決行之,其應佚若聲響,其赴而仞之谷不懼,似勇。主量必平,似法,盈不求概,似正。淖約微達,似察。以出以入,以就鮮潔,似善化。其萬折也必東,似志。是故君子見大水必觀焉。“在此處,孔子以水描述了他理想中的具備崇高人格的君子形象,這里涉及到德、義、道、勇、法、正、察、志以及善化等道德范疇。這其中的觀點與道家有顯而易見的區別,但也有某些相似之處。可以此段引文與《道德經》第八章參照閱讀。

這一章正面講一般人的為人之道,主旨是要留有余地,不要把事情做得太過,不要被勝利沖昏頭腦。老子認為,不論做什么事都不可過度,而應該適可即止,鋒芒畢露,富貴而驕,居功貪位,都是過度的表現,難免招致災禍。一般人遇到名利當頭的時候,沒有不心醉神往的,沒有不趨之若鶩的。老子在這里說出了知進而不知退、善爭而不善讓的禍害,希望人們把握好度,適可而止。本章的主旨在于寫“盈”。“盈”即是滿溢、過度的意思。自滿自驕都是“盈”的表現。持“盈”的結果,將不免于傾覆的禍患。所以老子諄諄告誡人們不可“盈”,一個人在成就了功名之后,就應當身退不盈,才是長保之道。

本章論述的重點是“盈”和“功成身退”。貪慕權位利祿的人,往往得寸進尺;恃才傲物的人,總是鋒芒畢露,耀人眼目,這些是應該引以為戒的。否則,富貴而驕,便會招來禍患。就普通人而言,建立功名是相當困難的,但功成名就之后如何去對待它,那就更不容易了。老子勸人功成而不居,急流勇退,結果可以保全天年。然而有些人則貪心不足,居功自傲,忘乎所以,結果身敗名裂。比如秦國丞相李斯即是如此。李斯在秦國為官,已經做到丞相之職,可謂富貴功史于一身,權大勢重不可一世。然而最終卻做了階下囚。臨刑時,他對兒子說,“吾欲與若復牽黃犬,出上蔡東門,逐狡兔,豈可得乎?”不僅丞相做不成了,連做一個布衣百姓與兒子外出狩獵的機會也沒有了,這是多么典型的一個事例啊!然而,對普通人而言,如果他沒有身敗名裂之時,是不大可能領會“功成身退”的真諦的。

作為普通人要做到淡泊名利與地位,才有可能“功成身退”。事物的發展本來就是向著自己的反面在一定條件下轉化的,否泰相參、禍福相位,古今中外的歷史上常盛不衰能有幾人?“功成名就”固然是好事,但其中卻也含有引發禍水的因素。老子已經悟出辯證法的道理,正確指出了進退、榮辱、正反等互相轉化的關系,否則便會招致災禍。因而他奉勸人們急須趁早罷手,見好即收。在事情做好之后,不要貪婪權位名利,不要尸位其間,而要收斂意欲,含藏動力。宋代著名文學家歐陽修有這樣的詩句:“定冊功成身退勇,辭榮辱,歸來白首笙歌擁”(《漁家傲》),這正體現了“功成身退”的精神。

這一章著重講修身的功夫。這里寫了六名問話,似乎是把“道”在運用于修身治國方面所做的幾條總結,對一般人和統治者提出了概括的要求。本章每句的后半句似乎是疑問,其實疑問本身就是最好的答案。老子要求人們無論是形體還是精神,無論是主觀努力還是客觀實際,都不可能是完全一致的。但是人們在現實生活中應該將精神和形體合一而不偏離,即將**生活與精神生活和諧。這樣就必須做到心境極其靜定、洗清雜念、摒除妄見,懂得自然規律,加深自身的道德修養,才能夠“愛民治國”。

本章繼前幾章而深入闡述有關修身的問題。開頭六句提出六種情況、六個疑問:“能無離乎?”“能無為乎?”“能如嬰兒乎?”“能無疵乎?”“能為雌乎?”“能無知乎?”這六個問題實際上說的就是有關修身、善性、為學、治國諸多方面的內容。對于這一章的解釋,學術界有些分歧。一是對“生之畜之,生而不有,為而不恃,長而不宰,是謂玄德”這句話的判定,有人認為是與五十一章“道生之,德畜之”等相雷同,因而系錯簡;也有人認為,五十一章就道而言,本章就圣人而言,文句相同,其對象不同。在《道德經》一書中,文相同或近似的情況,前后重復的情況都是常見的現象,不必認定為錯簡。此外對于“載營魄抱一”的“一”,有學者認為此一為“一身”的意思,即精神與軀體合而為一身,不可分離;有人認為“一”即“道”,“抱一”即統一于道;也有人認為“一”可以當“專一”解釋,此句譯為人要安居于常居之所,專一慎獨,須臾也不能受物欲的誘惑。本書依從前種觀點。

在現實社會生活中,一般人只注意實有的東西及其作用,而忽略了虛空的東西及其作用。對此,老子在本章里論述了“有”與“無”即實在之物與空虛部分之間的相互關系。他舉例說明“有”和“無”是相互依存的、相互為用的;無形的東西能產生很大的作用,只是不容易被一般人所覺察。他特別把“無”的作用向人們顯現出來。老子舉了三個例子:車子的作用在于載人運貨;器皿的作用在于盛裝物品;房屋的作用在于供人居住,這是車、皿、室給人的便利。車子是由輻和轂等部件構成的,這些部件是“有”,轂中空虛的部分是“無”,沒有“無”車子就無法行駛,當然也就無法載人運貨,其“有”的作用也就發揮不出來了。器皿沒有空虛的部分,即無“無”,就不能起到裝盛東西的作用,其外壁的“有”也無法發揮作用。房屋同樣如此,如果沒有四壁門窗之中空的地方可以出入、采光、流通空氣,人就無法居住,可見是房屋中的空的地方發揮了作用。本章所講的“有”與“無”是就現象界而言的,與第一章所說有“有”與“無”不同,后者是就超現象界而言的,讀者應注意加以區別。

在《道德經》一開始,老子用大部分篇章,通過認識天地、芻狗、風箱、山谷、水、土、容器、銳器、車輪、房屋等具體的東西去發現抽象的道理。他的學說往往是從具體到抽象、從感性認識到理性認識,而并非總在故弄玄虛。馮友蘭先生曾說:“老子所說的‘道’,是‘有’與‘無’的統一,因此它雖然是以‘無’為主,但是也不輕視‘有’,它實在也很重視‘有’,不過不把它放在第一位就是了。老子第二篇說‘有無相生’,第十一章說‘三十輻共一轂,當其無,有車之用。埏埴以為器,當其無,有器之用。鑿戶牖以為室,當其無,有室之用。故有之以為利,無之以為用。’這一段話很巧妙地說明‘有’和‘無’的辯證關系。一個碗或茶盅中間是空的,可正是那個空的部分起了碗或茶盅的作用。房子里面是空的,可正是那個空的部分起了碗或茶盅的作用。如果是實的,人怎么住進去呢?老子作出結論說‘有之以為利,無之以為用’,它把“無”作為主要的對立面。老子認為碗、茶盅、房子等是‘有’和‘無’的辯證的統一,這是對的;但是認為‘無’是主要對立面,這就錯了。畢竟是有了碗、茶盅、房子等,其中空的地方才能發揮作用。如果本來沒有茶盅、碗、房子等,自然也就沒有中空的地方,任何作用都沒有了。”(《老子哲學討論集》第117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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