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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板垣君我知道該怎么做”松井太久郎沉聲說道,他也已經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這個時候必須積極配合板垣征四郎的行動
“嗯”板垣點了點頭,說道:“松井君,傅儀之死的消息傳出之后,若是我估計的沒錯,滿洲那邊肯定是要否認到底的,唉,原本的計劃,是等到長城作戰勝利之后,攜大勝之威,再行宣布執政官不幸殯天的消息的,順勢將傅杰推上執政官的位置的,現在倒好,這事情一出,新京那邊可有的忙的了,看來武藤司令部要會重新回新京坐鎮了,有他老人家在新京,我想沒有任何人敢輕舉妄動的。”
“嗯”松井太久郎點點頭,有武藤信義在新京,滿洲是不會有什么動亂的,這一點毫無疑問。
“松井君,這件事情一定要盡快查清楚,我想很快奉天和參謀本部就要來電催促這件事情了,你要抓緊”板垣征四郎再次吩咐道,“這個大公報跟南京方面的關系不淺,也是可是做做文章的,另外你去查一查,南京方面和這件事情到底有沒有關系”
“是板垣君”松井太久郎認可板垣征四郎的思路,這個大公報確實有很多需要查的地方,想到這里松井太久郎不禁瞇上了眼睛
“接下來要做的第二件事,就是要加緊策動北平政府內變的工作。”板垣征四郎斟酌著說道,“傅儀的事情出了之后,恐怕張作相那個老狐貍的態度也有了變化,之前東北軍的聯系過的那些將領恐怕態度都有了變化,現在看來東北軍策動北平政府內變這件事情上怕是起不到什么作用了,既然如此,那么松井君,還請派人出去將之前和我們聯系過的東北軍軍官名單悄悄泄露出去,讓他們自己狗咬狗去吧”
“嗨依”松井太久郎稍微一琢磨,就明白了板垣征四郎的意圖,板垣征四郎這是要激發東北軍和中央軍之間的矛盾,在現在這個敏感的時候,北平軍政府內部的任何動亂動能影響他們在前線作戰的戰斗力。
“可惜了,何應欽這個家伙無意間走了一招妙棋。”板垣征四郎突然唉聲嘆氣起來,見松井太久郎不解,這才解釋道:“何應欽將東北軍大部調到了灤東地區與我軍作戰,本來以為東北軍和晉軍、西北軍之間有嫌隙,這樣我軍在進攻冷口和喜峰口的時候就有可利用的空間,但是現在的事情一出,恐怕東北軍很快就會派兵前往冷口和喜峰口增援了。”
“板垣君,現在冷口的戰事已經持續了兩天了,難道還無法在東北軍的支援趕到之前拿下冷口嗎”松井太久郎有些不解的問道。
“難啊”板垣征四郎搖了搖頭,說道:“松井君,原本參謀部制定攻下冷口所用的時間是四天,如果今天東北軍就前往冷口支援的話,恐怕剛好讓我們功虧一簣”
板垣征四郎說到這里的時候滿臉的苦笑和不甘心,現在這則消息爆出的時間實在是太致命了,讓他們措不及防不說,根本就沒有多少可供應對的時間
“板垣君,請放心,我一定會將這件事情查個一清二楚的”松井太久郎一躬身,整個上半身都趴在了榻榻米上。
板垣征四郎點了點頭,說道:“松井君,這件事情我就交給你辦了,拜托了”
“嗨依”低著身子的松井太久郎沉聲應道。
“松井君,東北軍那邊就先這樣,想要完成這一次任務,我還需要去見一個人,看看這個人到底是個什么打算,只要他肯點頭,華北的事情就還在我們的掌控之中”
“誰”松井太久郎悚然一驚,自己怎么不知道在華北還有這么一號人物
“這個人就是張敬堯”一個名字從板垣征四郎的嘴邊嘣了出來。
“張敬堯”松井太久郎皺著眉頭琢磨這這個名字,張敬堯是安徽人,北洋軍閥出身,在軍中曾擔任過江西南昌鎮守使、陸軍第七師師長、護第二路軍司令等職。后來張敬堯軍轉政職,先后出任察哈爾都統和湖南省督軍。在湖南省督軍任上,張敬堯因貪婪成性,遭到當地人民的強烈反對被迫辭職,其弟張敬湯被殺。他先后在吳佩孚、張宗昌、張作霖部下任司令、軍長等職,軍中人脈深厚。
“板垣君,這個人的人品并不好,太過貪婪,如果沒有足夠的利益,是很難打動他的”松井太久郎對于板垣正是選擇張敬堯,心中著實有些不安
“我知道,但也正是這樣貪婪的人才更容易被拉攏,至于代價,無非是金錢而已,讓帝國金融部門重新硬上一批便是,反正這個張敬堯也不會如帝國本土去花這筆錢的,不會對帝國的經濟造成什么影響。最多也只是在華北和滿洲動用這筆錢,這樣對我們來說反倒是一件好事,可以讓帝國的金錢在中國的地盤上流通起來,說不定還可以打擊道中國的金融系統。”板垣征四郎一字一句的對松井太久郎解釋道。
松井太久郎默默的點了點頭,認可了板垣征四郎的這種說法。
板垣征四郎看著膝上的譚道,接著說道:“這個張敬堯在察哈爾任過都統,草原上有許多土匪和他都有關系,一旦能夠讓這些土匪采取一些動作,威脅張家口,進而達到牽制北平的作用,那么對第八師團在古北口的作戰也是很有好處的。而且張家口離北平只有兩百余公里,到北平瞬息可至,完全可以將這些人突然且隱蔽的調到北平,然后在北平造成一場動亂,這樣對整個戰局的影響都小不了”
板垣征四郎終于露出了自己的猙獰面孔,冀東地區交給關東軍主力部隊負責,而他則負責在北平攪風攪雨。
幾天之后,當板垣征四郎和松井太久郎聚在一起互通的時候,兩個的臉上都是一臉的鄭重
“松井君你確定調查無誤嗎”板垣征四郎鐵青著臉看著松井太久郎。
松井太久郎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板垣君,這件事確實和俄國人牽扯到了一起,我往返反復查證了好幾遍,最后才從一個小的方面查到的線索。”
“你重新將事情說一遍,我需要好好的再理一理”板垣征四郎有些頭疼的說道。
“是,板垣君”松井太久郎毫不在意的應道,“經過我們的調查,最后確認給平津幾大報紙送去關于大執政官身體情況情報的幕后手是一個叫陳明的書店伙計,是他雇了平津的一些街頭流浪兒辦的這件事情,我們費了很多功夫,查找了許多地方最后才找到陳明所在的那家書店,但是很可惜那家書店已經在數日之前就已經倒閉歇業了,而那家書店的老板和伙計已經都散去了最后我們費了很大的功夫才找到一個之前在這家書店工作過的一名伙計,從他的口中得知,這個陳明辦的這件事情他們也是清楚的,據他們聽陳明說,陳明辦這件事情也是被人雇的,至于到底是什么人雇的他們就不清楚了”
“那雇這個陳明的到底是什么人,你們查清楚了沒有”板垣征四郎追問道。
松井太久郎搖了搖頭,說道:“找不著這個陳明,雇他的到底是什么人,還真查不出來”
“那你是怎么推斷出這件事情和俄國人有關的”板垣征四郎有些不解的問道。
“是那家書店的老板”松井太久郎斬釘截鐵的說道。
“哦”聽到松井太久郎這么說,板垣征四郎立刻便坐正了身子,之前聽松井太久郎講述的時候,板垣就意識到了一絲的不對勁,但是到底出在什么地方,他一時間并沒有想透,聽到松井太久郎提到書店老板這四個字的時候,板垣這才意識到這一絲的不對勁出在什么地方
松井太久郎繼續說道:“其實這家書店在半年前就已經開業了,中文、日文、英文、俄文的書籍都賣,出入的人很雜,所以一開始我并沒有注意到什么,但是我在書店對面的一家混沌攤吃混沌的時候,無意間聽到老板說,在數天之前的夜里,就在他準備收攤的時候,一個白毛從書店里面出來了,他甚至沒有注意到那個白毛到底是什么時候進入書店的,像他們那種地方,出入一個外國人都是很稀奇的,又是在那個時間,自然特別讓他關注”
“那個混沌攤老板怎么確定那人就是俄國人呢要知道即使是一個出入行的新手都應當明白打扮遮掩的重要性,更何況是這樣重要的事情了”板垣征四郎盯著松井太久郎逼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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