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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六章:彼岸忘川,奈何路遙【合兩更】


更新時間:2016年09月23日  作者:大小三狼  分類: 奇幻玄幻 | 異世大陸 | 大小三狼 | 玄仙圣王 
正文三六章:彼岸忘川,奈何路遙合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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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劍馨一怔,看向天翊與史大彪的眼中,滿含驚愕與詫異。

她雖未真正去過忘劍之域,但對于忘劍之域的一些事情卻悉知在心。

忘川山后,有河名忘川,行忘川河而過,則至奈何橋,只有過了奈何橋,方才可入忘劍之域。

忘劍之域的具體所在,鮮有人知,但天翊與史大彪的對話中,卻處處透著玄機,如何不讓西門劍馨愕然失措?

西門劍馨看向天翊,淡淡問道:“不忘,你們以前莫不是來過忘劍之域不成?”

天翊搖了搖頭,在此之前,他甚至連忘劍之域也未曾聞聽過。

史大彪淡然一笑,道:“忘川河,千年舍,人面不識徒奈何。奈何橋,路遙迢,一步三里任逍遙。”

說著,史大彪朝著身前的一灣泓水望去。

觀即視,其水皆血,腥穢不可近,迷蒙之中,透著一股莫測與詭異。

史大彪就這樣凝視著,神情自若,眼神內毫無波瀾起伏。

曉夢等人見狀,只微微抬了抬眼,他們沒能正眼以視。

因為忘川河的河水能映照出人的內心,心無雜念,無牽無掛,看到的便是一汪清水,若牽掛太多,心神便會無端陷入囹圄,難以自拔。

西門劍馨頓了頓,道:“不忘,忘川河詭奇無比,大可無邊無際,小可撐桿即過。我們要如何過去?”

閆帥道:“沒想到風瀾大陸之上,竟還有這等奇異之地,適才一觀,我之心神竟莫名陷入漩渦。”

武忘道:“丑帥前輩所言沒錯,我剛剛竟夢回登云,見得血雨滿峰,煞是凄絕!”

無憶道:“我們若是泛舟忘川河上,又豈會不見其水?”

言至此處,眾人皆做沉疑起來,目光卻不由自主朝著天翊望去。

天翊處之彌泰,噙于嘴角的微笑,淡然而又自若。

遲定片刻,天翊朝著史大彪望去,道:“大彪兄,若無忘劍之域潛存其中,你認為這忘川奈何之地更加適合誰?”

史大彪道:“不忘,你口中的‘誰’,應該不是指的人吧?”

天翊不可置否地笑了笑。

史大彪道:“若不是提前知曉此地為忘劍之域的入處,我只當我們要去九幽之地!”

聞言,天翊的神色突起變幻,眉宇間也起了些凝皺。

早在遇見史大彪時,他便說過后者藏器于身,待時而動。

這一路走來,史大彪戴在臉上的面具正慢慢被揭開,只是讓人始料未及的是,他臉上的面具似乎一層接著一層,無窮無盡。

更讓天翊震驚的是,他所熟知的一些東西,在風瀾大陸上,竟若實化般演存,來得形象而又生動。

見天翊久久不作回應,武忘等人的臉上頓起焦急之色。

過不了忘川河,那便進不了忘劍之域,更無法找尋到忘劍之域的主人,也就無從探知冰晴的下落。

一念及此,絕塵便有些按耐不住己心的愁切,他幾度張口,盡都落得一言未發。

南宮盈盈沉思片刻,開口道:“不忘老大,我們為何不蒙上眼睛過忘川河呢?”

聞言,眾人皆是一怔,這個辦法,著實太過簡單,簡單到都讓人將其忽視。

武忘神色一喜,拍手叫好道:“對啊!盈盈說的沒錯,只要我們閉上眼睛,不就可以規避那擾亂心神的力量了嗎?”

話語方歇,西門劍馨的回應已然脫口而出:“武忘,你將忘川河想得太過簡單了,只要身處河內,不管閉眼不閉,都難逃亂神之力的侵襲!”

武忘與南宮盈盈猛地一詫,哪曾料想,這忘川河竟生得如此詭異。

此時,眾人都凝沉著一張臉,他們的身前,橫著一條忘川河,似難以逾越,宛若天塹。

倒是天翊,依舊一副從容自若的模樣,他似乎一點也不擔心。

史大彪道:“不忘,觀你之狀,想來早已知曉如何渡這忘川河了吧?”

言出,眾人的眸光紛紛落定在天翊身上。

天翊笑了笑,道:“大彪兄,難道你的心里,還不作明悟嗎?”

史大彪一愣,搖了搖頭道:“不忘,大彪只答應隨你涉遍風瀾,至于如何擇路而行,卻是你之事!”

天翊道:“大彪兄,你可還記得海棠城主?”

聽得天翊突然提及海棠,眾人臉上的莫名更添深沉。

有那么一刻,眾人好似想到了什么,縈繞于面的疑惑突地消斂了許多,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抹欣喜。

史大彪皺了皺眉,面額之上若有疑慮浮掠。

稍事追憶,史大彪道:“海棠城主說過,彼岸之舟既是在我手中,便要我好生使用!”

天翊點了點頭,道:“大彪兄既言彼岸之舟乃是眾生之舟,不知以此舟之力,可能渡過忘川之河?”

史大彪不作回答,隨手一揮,一抹銀光翩躚入水,繼而見得一扁舟停駐于血黃之上。

武忘等人的眼中,滿含不可思議,心中思緒百般交織,凝匯成網,宛若一迷宮般難覓端頭。

天翊淡然笑了笑,還不待史大彪動身,其人已凌空而起。

下一刻,天翊的身子穩穩落定在彼岸之舟上,舟身微動,漣漪成波。

見狀,武忘等人紛紛騰空,寥寥片息,一眾人等皆已飛落到彼岸之舟上。

史大彪停佇在忘川河畔,遲遲未見動身,他一動不動,只可聞鼻息間的悵然,納入呼出。

他與天翊,既是相惜的朋友,又是與生的宿敵。

這一路走來,他與天翊已然不知交手了幾多,但每每一次,似乎都是他略輸一籌。

適才天翊道出海棠,史大彪方才明悟其言辭深意。

沉寂了好半響,史大彪方才轉身走上彼岸之舟,他走得不緊不慢,但卻給人一種落寞失神之觸。

此時,武忘等人可沒心思去關注史大彪,他們驚愕地四顧而視。

只見得,忘川河上的血黃幽寂已然逝遠無蹤,取而代之的,乃是星辰拂穹,萬物披霞,晶燦若輝。

眼以遠望,可觀千巖競秀,可見萬壑爭流,若一副云蒸霞蔚之景。

武忘道:“怎么會這樣?我們在彼岸之舟上看到的景象,為何不是忘川河?”

眾人沉默,似乎誰也無法出言解釋這一切。

好半響后,無憶開口道:“沒想到海棠城主早已預料到了一切,只是不知,花影相贈彼岸之舟,是有意還是無意?”

說著,無憶連將目光投向天翊,他知道,天翊可以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天翊承接到無憶的眼神后,微微笑了笑,道:“我若沒猜錯,海棠與忘劍之域的主人應該是舊識才是。至于花影相贈彼岸之舟,或出于無意,但卻成就了有意。”

聞言,眾人的臉色頓起波瀾,若是這一切早在海棠的預料之中,未免也太過駭人了一些。

史大彪沉默不言,環顧稍許,心神連與彼岸之舟溝通。

只可見史大彪的嘴唇微微抖動,卻聽不見其言語之聲,花影既是相贈彼岸之舟,自也將操控彼岸之舟的法門告知給了史大彪。

下一刻,本作懸定的彼岸之舟緩緩駛離,其速由慢到快,直至最后,衍作一抹流光劃過平靜的水面。

也不知過了多久,好似是恒久,又好似是剎那。

彼岸之舟停靠了下來,舟身左右,銀光璀璨,宛如天華般自然。

眾人遲定片刻,紛紛從舟上走下,回首以望,再不見忘川河水,唯余迷蒙片片,難窺虛實。

驚愕之余,眾人朝著身前看去,這一看,只見一臥波長橋映入眼幕。

青石橋面,五格臺階,橋西偏暗,橋東偏明,左陰右陽。

橋身兩側護以雕花石欄,橋面略呈弧形,橋下深及千丈,云霧纏繞,不見其止。

見得此橋,閆帥等人的眉頭無不緊皺。

武忘道:“老大,這難道就是奈何橋了?”

天翊笑著點了點頭。

西門劍馨滿臉疑惑,暗道:“不忘與史大彪難道真的沒來過忘劍之域嗎?”

緊隨著,天翊率先朝著長橋走去,武忘等人遲愣片刻,連忙緊隨其后。

長橋很短,短到可以眼見其端,但人行其上,卻遲遲走不到盡頭。

也不知為何,此時眾人的腦海中,無不回蕩著天翊與史大彪都曾言道之語——“奈何橋,路遙迢,一步三里任逍遙!”

這一刻,眾人的心情都顯沉郁。

走著走著,天翊突然停下了腳步,只見不遠處的橋面之上,突起一陣空間漣漪。

緊隨著,一名男子的身影顯露出了身影來。

男子面貌雖不俊朗,但身材卻做高大,整個人的氣勢,顯得沉穩而又厚重。

見得天翊等人,男子的神情并無起伏,淡漠道:“你們可是要去忘劍之域?”

天翊點了點頭,道:“沒錯。”

男子道:“既是要去忘劍之域,那便出手吧!”

說著,男子之一手突地探空而出,下一剎,自其手中突顯而出一根長棍。

長棍晶瑩剔透,飛溯流光,給人以空曠澄澈之觸,男子手持長棍中段,驅使腕力,長棍頓作立圓繞動。

霎時間,棍力若旋風飛揚,萬般流光,璀璨欲滴。

見此一幕,武忘等人的臉上突起莫名,觀男子之態,似是要與他們動手,但在此之前,男子卻未過多言語。

閆帥與曉夢彼此互視一眼,正欲動身之際,卻不料天翊突地一個箭步沖身到了前方。

曉夢道:“不忘,此人實力不弱,你可要想清楚了!”

閆帥一語不發,但從其緊皺的眉頭便可看出,對這突然現身的男子他似是忌憚不已。

對于曉夢所言,天翊置若罔聞,他直愣愣盯著男子,道:“你手中的長棍,哪里來的?”

男子淡然笑了笑,道:“你認為我會告訴你嗎?”

說著,男子挽了挽手,長棍順勢衍動,劃出一片陰陽明暗來。

聽得天翊這般一說,武忘等人的目光全都朝著男子手中的長棍看去。

初一看,并未發覺那長棍有何出奇之處,但細細一查,卻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涌上心頭。

千葉凝沉著眉,不知為何,在看著那長棍時,她的心,竟無端被撥弄的激涌起來。

史大彪自顧地飲著酒,興感而嘆:“思往事,惜流年,易成傷。擬歌先斂,欲笑還顰,最斷人腸。”

見男子這般言舉,天翊的臉上頓有陰沉浮掠,凝視著男子的目光中,怒火升騰。

男子笑了笑,道:“我再說最后一次,你們若想進入忘劍之域,最好早些出手!”

天翊道:“是否只有打敗了你,你才會讓開道來?”

男子一臉的不可置否,道:“你既是知道,還不動手?”

下一刻,天翊動了,動如奔雷,一閃而逝。

那被其點、撥、橫、挑的披風長棍,突地爍出璀璨彩華,偌大天頂都好似被籠罩在一片五彩下。

棍動,風動,雨動。

棍出,地震,天顫。

五彩的的棍影,攪動滿天風雨,攜著地震天顫的威勢直取男子而去。

見此一幕,男子寵辱不驚,手中長棍橫撩豎挑,衍動之迅,目不暇接。

天翊的棍,棍如游筆,下筆風雷,彩筆成龍,歘如飛電來,隱若飛虹起。

棍出,驚落河漢,勢破云天,棍定乾坤。

男子的棍,棍勢詭妙,虛實交映,難辨真偽。

兩棍交擊,偌大天穹,風云色變——“砰!砰!砰!”

一時間,巨響驚現千里塵,直沖云霄接浮云。

披風長棍衍動的五彩光華,勢如洪濤,翻卷激涌,直將男子的棍力吞噬一空。

面對天翊的這一棍,男子自若無比,持手長棍,倏一揮撩。

一記凌空棍掃,狂猛而又激蕩的元力扶搖而上,勁破虛空,棍影如浪,席卷長空。

兩棍再次交擊,棍影橫飛,化以翻卷洪濤破穹蒼。

緊隨著,接二連三的炸裂聲此起彼伏,無止無休——“砰!砰!砰!”

元力撩撥如云,紛揚于天際,空間都好似快被割裂開來,變得頻臨破碎。

值此動蕩,天翊與男子互沖而去。

天翊舉棍,風塵化云煙,一嘯動千山。

棍出,斜雨帶風,搖山振岳,地動天顫,殺氣瑩瑩沖牛斗,豪情躍躍耀九天。

如山的棍氣,環繞四周,任憑疾風厲雨、金戈鐵馬,莫不可愈。

男子御棍,持手長棍,若隱若現,似有若無。

眨眼間,兩人便已第三次交擊——“砰!”

驚天動地的炸裂聲狂猛而起,激亂的元力,震顫在天地間,幽朔騰動,鬼神啜泣。

受此對擊,天翊與男子皆是倒飛出去。

天翊的眼中,戰意不屈,男子卻做一臉驚愕。

下一刻,天翊在此俯沖出去,他手中的披風長棍突地斂影不存,隨手一拋,只見一道五彩光華爍空飛貫。

不消片刻,奈何橋所在的一方天幕,突起一巨大虛印,三兩閃爍后,巨印直朝著男子飛速落去。

男子見狀,長棍迅掩,一時間,棍影成片撩動。

眨眼間,巨印便與男子的棍影交擊在了一起。

下一剎,只見得五彩飛虹橫貫長空,只若萬千箭矢紊射,須臾之間,便將那來勢洶洶的萬千棍影包裹其中。

“砰!砰!砰!”

一時間,炸裂轟鳴聲不絕于耳,直使得天震地顫,那巨大的虛印內,突掀起洶涌的血海波濤,無數棍影瞬間湮滅。

閆帥等人愣愣地看著這一幕,史大彪提懸在手的酒壇突地凝滯,輕嘆一聲后瞇合上了雙眼。

這一刻,天際之上,蕩漾一條血色長河,它又若一道血簾遙掛于天幕。

天翊的面色略有些蒼白,五行封天印他不常用,一來是此物太過絕厲,二來是使用不當極有可能會遭受反噬之力的侵襲。

平復稍許,天翊微一招手,只見那蕩漾在天際的血河在巨印的收縮下斂形成微。

緊隨著,一尊黝黑的小印落于天翊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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