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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肅委會來了個年輕人 5


更新時間:2015年10月20日  作者:老崔052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老崔052 | 時空之門1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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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崔052/第189章肅委會來了個年輕人5

“前兩天有幾個同志對我說,老師,咱們肅委會總是把自己人抓出來,還要在群眾面前宣布他的罪行,搞公開審判。。しw0。這樣一個勁兒的把問題暴露出來,群眾會不會認為咱們復興會里全是壞人,導致我們復興會的威信下降呢。”

“我當時聽了這話,感覺是哭笑不得的。我當時就對這些同志說,你們也太不相信群眾,太低估群眾的智商了。”

“我現在問大家個問題。一個革命黨、執政黨,是不停的往外抓壞人,會給別人一種這個政黨里的壞人很多的感覺。還是一直吵吵自己是代表人民群眾利益的,然后遍地都是貪官污吏、特權階層,人民群眾的利益到處被這些貪官污吏、特權階層們掠奪侵害,最后因為實在是貪官污吏和特權階層太多,以致于不抓出一批人來,這個政黨的穩定性都不能保證了,才抓出一大批人來,才會讓別人覺得這個政黨里的壞人很多呢”

“有的同志可能會說了,我們復興會現在也不是老師你說的那種情況啊。廉潔奉公,一心一意的為人民群眾的利益努力工作的人,還是大多數的啊。”

“我這就要問大家了。大明王朝是在今天才變成這樣的么。朱元璋當皇帝的時候,一個當官的貪污了十兩銀子就要剝皮萱草。一個鄉紳欺壓了老百姓,就會被老百姓綁著進京。當時的當官的,每天都活在兢兢業業之中,絕大多數人都不敢欺壓老百姓。可是,現在兩百多年過去了。整個大明朝,到處都是貪官污吏和掠奪壓迫民眾的士紳了。”

“唯物主義告訴我們,事物是從量變導致了質變的。就以大明朝為例,過去的兩百年間,大明朝的貪官污吏和土豪劣紳,是個不斷的增加,在進行數量積累的過程。這種數量的積累到了一定程度,大明朝的整個上層,就產生了質變。大明朝的統治階級,就是這樣不斷的從朱元璋那個乞丐出身的關心老百姓利益的統治階級,變成了一個以鎮壓百姓、欺壓百姓、掠奪百姓為自己的本職工作的統治階級的。”

“貪污,消極怠工,官僚主義的這些問題,是永遠也不會從我們復興會這個組織中絕跡的。這是個很客觀的現實問題。所以,我們為了保證我們復興會的革命性、先進性,一直代表人民的利益不變質,就必須把整肅工作作風這項工作,作為一個長期的,永遠伴隨著我們復興會的,制度性的工作。這才是唯物主義的態度。”

“我們必須永遠的保持警惕,不停的把變質的反革命分子從我們的隊伍中揪出來,掃出去。只有這樣,我們才能不斷的保證我們革命隊伍的純潔性。”

“工業建設和我們黨的自我建設,這兩者之間是一個齊頭并進互相促進的過程。不存在說,搞整肅、搞整風就會耽誤我們的工業建設,也不存在搞工業建設,就會打斷我們進行自我整肅的問題。”

“人民群眾是最聰明的了。種地的農民知道,要不停的把莊稼地里的雜草拔出去,才能保證莊稼的健康成長。做工的工人知道,只有不斷的把不合格的產品剔除出去,不斷的提高產品的合格率,工廠的利潤才能提高,工人的工資和福利才能增長。”

“這就是一個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道理了。你以為我們不停的搞整肅,不斷的搞整風,會傷害我們在群眾中的威信。而實際上,所有的人民群眾都知道。復興會這么不停的把雜草和不合格的產品剔除出去,正是復興會是個值得信任的領導者,是個值得信任的利益代言人的證據呢。”

“大明王朝和大明王朝以前的一切封建王朝,都是我們的反面教材。我們這些革命者如果不能保持警惕性,如果不能一直的持續不斷的把變質了的干部和黨員剔除我們的隊伍,我們復興會就會墮落下去,走上那些封建王朝的老路,最終走向滅亡。”

“所以,同志們。你們不要以為搞整風搞整肅是個麻煩的,危害你們利益的事情。我們不停的搞整風,搞整肅,不停的把整風和整肅工作制度化,恰恰是在維護我們復興會自身,健康我們復興會自身的過程。”

“人民群眾是最聰明的,我們這些革命者往往后知后覺懵懂無知的。我們一定要向人民群眾學習。是雜草,是不合格產品的復興會黨員,必須被不斷的清除出去。這個過程永遠不能停止的。因為一旦這個過程停止了,我們復興會也就走向像大明王朝一樣的,被人民群眾拋棄的不歸路了。”

“這個問題,我們全黨上下必須要有個明確的認識這是關系著我們復興會生死存亡的大事情根本性的事情”

1624年王書輝在復興會工作作風整肅委員會動員大會上的講話

任何一個人見到王清泉,都不會覺得這個人是個壞人。這是陳立見到王清泉之后的第一印象。

王清泉三十多歲的年紀,在這個時代里,他算是個年紀很大的人了。不過,他的表現像個年輕人一樣靈活和敏捷。

他穿了一件和工人們一樣的灰色帆布工作服。兩個胳膊上,戴著和所有的紡織類的企業工人都一樣的藍色帆布套袖。當然了,從他干干凈凈的白色襯衣領子和干干凈凈的雙手,整整齊齊的衣服上,也可以看出他并不是個經常在第一線參加勞動的人。

但是,王清泉真的給人一種清澈的泉水潺潺流過的感覺。他的話雖然不是很多,但是他用他那輕輕的語調,說的都是些非常的貼心的關心話和奉承話。他的動作雖然很多,但是,他的那些動作卻像行云流水一樣,給人一種一個步驟一個動作都不多余的感覺。

比如說,他管喜歡端架子的李來運叫李領導。他管看起來很面嫩,但是卻是肅委會干部之一的陳立,叫做小陳兄弟。再比如說,他自己說自己不會吸煙,但是口袋里卻帶著香煙。而且他能夠非常麻利的給李來運送上香煙,然后又能熟練無比的用火柴,快速的給剛剛把香煙叼在嘴上的李來運點好香煙。

王清泉就是給人這樣一種熱情體貼周到無比的感覺。很明顯,來過麻袋廠好幾次的李來運,覺得自己作為肅委會的干部,享受王清泉這樣無微不至的侍候,是個很正常,很習慣的事情。

麻袋廠的黨委書記魏鳴鶴的年紀,看起來和陳立差不多大。陳立已經看過魏鳴鶴的檔案材料了。他知道,魏鳴鶴雖然年紀和他一樣,卻比陳立早一年從初級少年營畢業。他是在去年被分配到麻袋廠和王清泉搭班子的。

魏鳴鶴給陳立的感覺比較奇特。很明顯,手上有油污,衣服皺皺巴巴的魏鳴鶴剛剛從生產線上趕過來。他看到來的是李來運,表情中表現出一種不耐煩和不屑的表情。雖然這個表情隱藏在一張木然的臉上,但是同為少年營一員的陳立知道,魏鳴鶴的這種表情,是少年營那種一心學習的學兵們,最常見的鄙視臉。

王清泉不停地說些,“麻袋廠給上級帶來麻煩了,他很不好意思”。“勞動肅委會的同志一個勁兒的來調查,他感到很慚愧之類的話”。

目前,復興會內部的工作作風還比較純粹。復興會的絕大多數會員,還真的沒怎么接觸過這種類型的奉承。所以,李來運這個家伙被王清泉忽悠的有點腦瘸了。說了很多,“沒辦法,這都是工作嘛”。“聽王老師的話,要為人民服務嘛”之類的官腔。

陳立因為出身于一個商人家庭。他在小的時候,經常能夠接觸到像王清泉這樣,說話很妥帖的掌柜的和伙計。所以,他對于王清泉的那些話,有著天然的免疫力。

王清泉這邊和李來運說著廢話,那邊魏鳴鶴已經非常的不耐煩了。他對大家說道:“要事沒什么重要的事情,我還要到生產線上參加勞動,我這里就不陪著你們了。”

說完了這種冷場的話,魏鳴鶴直接就一轉身,朝工廠里走去了。

李來運的感覺肯定是相當不好的。如果麻袋廠的所有人都是魏鳴鶴這種風格,李來運還不會有什么不爽。關鍵是,這邊有王清泉的努力奉承,這樣一對比,魏鳴鶴的行為,好像就像往李來運身上潑了一盆涼水一樣刺激人了。

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王清泉沒有說些暖場的話來救場。而是就那樣無聲的站在那里,客觀上延續著這種令人尷尬的境況,讓李來運的尷尬感和失落感,在這個環境中被不停的放大。

果然,沉默了幾分鐘之久的李來運,一下子把手中的香煙摔在地上。然后他用一種惱羞成怒的語氣對王清泉說道:“要我說,你們麻袋廠的問題,就出在這個魏鳴鶴身上。在部隊里就有這樣的人。什么時候都喜歡自行其是,到哪里都是個刺頭。從來不知道要和同志們團結。老王,你們麻袋廠有問題,我看問題就出在魏鳴鶴這個人身上。”

從某種程度上說,李來運的話還真不能說算是錯的。確實,作為麻袋廠的黨委書記,魏鳴鶴的組織工作做的非常的差。整個麻袋廠黨委會里,沒有一個人喜歡這個愿意跑到第一線勞動,但是從來不喜歡和同志們交流,勞動完就一心想要回到少年兵營里學習的書呆子。

目前來說,整個麻袋廠的黨委會里,除了被王清泉腐蝕拉攏的干部,就是和魏鳴鶴關系不好的干部。很多干部又是同時具備了被王清泉拉攏和討厭清高的魏鳴鶴兩個條件的。所以,自然而然的,在黨委會里王清泉的支持者眾多,而魏鳴鶴變成了一個擺設。

錢鐘書先生說,拍馬屁和談戀愛一樣,是容不得第三者存在的。這個道理確實是個鐵道理。一直聽著王清泉運用著高超的手段拍著李來運的馬屁,讓陳立渾身難受,甚至到了汗毛豎立的狀況了。

很快,陳立就要求要到工廠第一線去看一看。

李來運正在被王清泉的馬屁慰藉他被魏鳴鶴傷害了的心靈呢。聽到陳立的話,李來運非常不以為然的說道:“生產線里有什么好看的,哄哄亂響,鬧哄的很”

陳立這個時候真的很生氣了。畢竟對于他來說,任何調查研究,都不是站在上面的調查研究,而是走到下面的調查研究。和一個明顯沒怎么在第一線勞動的干部,能夠談出些什么呢。更何況談的又不是工作,而是沒滋沒味,沒有任何用處的馬屁話。

王清泉很敏銳的發現了陳立的不滿,他笑著對李來運說:“李領導,小陳兄弟和您不一樣。您到我們廠已經好幾次了,已經多次到第一線走訪過了,所以您覺得沒必要。但是小陳兄弟是第一次來,必要的調查走訪還是要做一做的。我看這樣,我派個干部陪著小陳兄弟下工廠。您已經去過很多次了,就不要去了。我們到辦公室里做調查。您看這樣好不好。”

要不怎么說,壞人奸臣總是非常會討人喜歡呢。李來運這個夯貨,是從來沒進過車間,沒走訪過工人的。但是,王清泉卻能把他說的像是一個不辭辛苦的稱職干部一樣。

陳立不相信這個李來運會是那樣的人,他心里對于王清泉和李來運的看法已經徹底的糟糕了。所以,他也不管會不會引起王清泉和李來運的不快,直接就和一個干部離開了這里。

看到陳立離開了,李來運好像一下子松活了起來。他不屑的對王清泉說道:“這個陳立啊,和那個魏鳴鶴一樣。以為讀了幾本書,自己就如何了不起了。實際上呢,他和那個魏鳴鶴一樣,都是泥腿子出身,怎么能和王兄和我一樣,是受過大明官場的熏陶,最知道規矩進退的人呢”

王清泉立即接口道:“小弟怎么敢和李兄相比呢。我過去不過是個看守倉庫的污濁小官兒。李兄過去可是在縣衙里和縣尊大人參與機要的文人呢。”

確實,李來運的來歷也不一般。在成為流民之前,他曾經是一個縣衙中的書吏。因為得罪了當地的士紳大戶,所以才被從縣衙里革職了。革職回家的時候,因為經歷了一場大災,全家成了流民。他的家人和大多數災民一樣,在饑荒中病餓而死。他卻有條好狗命,活到了復興會的到來。

憑借著本來就有的數學和語文底子,李來運在復興會里的進步是非常快的。不過他知道復興會對于衙門中人是個什么態度,所以他一直隱藏著自己的身份。直到有一天他被派往麻袋廠和王清泉接觸之后,他才在金錢的腐蝕下和王清泉勾搭了起來,漏出自己的真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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