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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6章 血戰,保衛蘄州(一)


更新時間:2015年11月02日  作者:紅色可樂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紅色可樂 | 明末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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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20151027

此情此景,李棟的心情極其糟糕。

看著可憐的百姓,李棟在心里暗暗發誓。

我一定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盡快的解決國家的動亂。我既然有了不凡的身份,我就要做出不凡的事業來。

我要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徹底解決這個國家動亂的根源,讓華夏兒女不在遭受戰爭的苦難,徹底改變華夏的國運,改變在這無邊戰爭中普通百姓們的悲苦命運。

從走出皮島那一天起,冥冥之中仿佛有一股難以抵御的力量,一步步將自己推到了別人難以企及的位置。

從一個山大王,到了威震一方的王爵,控制了國家幾十萬的軍隊,讓周圍不知道多少強鄰臣服,這份功績,將來定然會被后人稱頌的。

而且,李棟也沒有辜負上天的眷顧。

從出山的那一天起,他就沒有過分的放縱過自己,他努力練習武藝,學習百家典籍豐富自己的學識。這些年來,他一直在努力。

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圍內,解決了重重阻力,并且將陜西經營的井井有條,讓百姓們安居樂業,過上了幸福的日子。

雖然李棟做的,不是崇禎年間最激進的,也不是最能吹的,但是他卻是最努力的,他能做到的,他都在努力做。

他的出身不好,他不可能直接改變一個帝國的命運,但是他可以改變自己的身邊的人和物,他像是細雨,默默的改善著身邊的一塊塊的土地。

讓每一個百姓能夠有土地種,讓他們有房子住。他沒有商鞅那般驚天動地的改革,也沒有像王安石那般天怒人怨,但是他卻徹徹底底的糖百姓過上了好日子。

但凡成功的上位者,便沒有幾個真正為百姓思考的,他們更多的在乎是自己的權勢,而且就算是心里裝著百姓的人,也不可能走一條魚全世界為敵的道路。

這一條,李棟深信不疑,要團結一部分,妥協一部分,打擊一部分,這樣才能夠成功。

為人民思索的人,他不是說不顧一切的往前沖鋒,而是在社會的呼聲達到了一定的界限,因勢利導。

還有一種,便是社會在默默的發展,他已經有一種變化的趨勢,那么成熟的上位者,為了長期的政治收益,他會選擇慢慢的去培養他,等待他成熟,等到他真正成長為參天大樹的時候,他就是最大的功臣。

以最小的付出,獲取變革最大的成功,這才是真正的政治智慧,違背整個時代,誰都不可能取得成功,便是神也不可以。

因為變革總是少數人去奪取多數掌權者的利益,這樣做是不可能成功的,他會讓自己陷入全世界的反對中去。

這也是為什么李棟的隊主制度雖然一直在推進,但是卻沒有徹底與地主階級決裂的原因,因為李棟自己也是地主階級的代表人物。他手下的精銳士兵們,都是地主。

但是李棟沒有放棄,他一直在努力的,便是培育未來的希望,為了未來的希望創造有利于他生長的土壤。

等到他真正的成熟了,那么變革就真正可以實施了。比如說民主的政治制度,比如說讓百姓成為國家的主人,這些事情也有可能做到。

這是一個極其漫長的過程,或許李棟有生之年都在征戰天下的路上,而開花結果等到自己死,也未必看得到。

但是李棟卻利用手中的力量,慢慢的去培養他,呵護他,讓他盡量少走彎路。

這樣也許國家就不會有未來的幾百年的愚昧。

李棟堅信,就算沒有滿清,一個漢人的王朝,如果沒有變革,那么他終究難以改變八國聯軍侵華的命運。

現在,自己已經為了未來做出了很多的努力,陽光已經開始照耀大地,所以他絕對不能遭受到一點破壞。

李棟不允許任何人破壞了自己的夢想,所以闖王他們的起義必須最快速度的平息,哪怕有過恩情也不可以。

馬蹄如雷。聲勢震天。

李棟霍然抬頭望去,只見護城河遠處的官道上,塵土飛揚,黃沙滾滾,煙塵中鎧甲無數。

黑云壓城城欲摧,鐵馬金戈,殺機彌漫,在殺氣中有一桿大旗威風凜凜,迎風招展,烈烈作響。

上面的大字筆走龍蛇,卻是闖王高迎祥親自手書,“闖”字。

闖王終于來了。

萬馬奔騰的場面,在蘄州很難看見,炎熱的天氣,干燥的地面,漫天的灰塵,更是助漲了他的威勢。

城墻上的浮土,簌簌的落了下去。

士兵們緊張的探出身子,只見遠方旗幡招展,人如洪水,戰馬如龍。

還沒有交手,氣勢就在衰弱。

“擂鼓助威。”李棟一聲令下。擂鼓官開始擂鼓助威,上百門戰鼓齊聲作響,震動人的心臟,大家屏住呼吸,一場大戰即將來臨。

闖王是個不世奇才,一般的流賊作戰,講就是一擁而上,而他帶兵卻講究排兵布陣,中軍前軍樣樣俱全。

而且闖王的騎兵部隊雖然遭受到了曹變蛟的打擊,但是卻在最短的時間內得到了補充,再加上他們屬于游擊作戰,所以騎兵的騎術在很短的時間內邊得到了有效的訓練。

如果不是蘄州城的城墻高,壕溝深,那么依靠這些雜牌軍,很可能輕易被闖王大軍打的四分五裂。

陜西的騎兵并不是特別多,而客軍李棟并不敢明目張膽的大規模運用,他擔心這些少數民族給中原帶來更加沉重的災難。

而自己訓練的騎兵與闖王的作戰中,被消耗了太多,如今大明真正富有的騎兵部隊,就剩下一只,那邊是遼東的吳三桂。但是天高皇帝遠,吳三桂根本沒有辦法援助李棟。

戰鼓響起,一隊隊士兵在軍官的組織下,奔赴了城墻之上。滾木石、火油被工匠們用輪滑和杠桿運輸到了城墻上。

一門門弗朗機火炮被運送到城墻上,烏黑發亮的炮口對準了城下。

弗朗機的火炮雖然威力小一點,但是他的射速非常快,在秦軍中的運用中更加廣泛一些。當然,還配備了大量的威力巨大的紅衣大炮,他會讓闖王知道什么叫做爆炸的快感。

李棟一襲白衣,安然的站立在墻頭。不等穿我剛大軍靠近。

李棟便抽出了腰里的寶劍,怒喝一聲說道:“先聲奪人,給我來一輪炮。”

“轟!轟!”火炮開始咆哮起來,城墻開始顫抖,第一輪火炮發射的開花彈,炮彈在烏云卷過來一般的敵軍中爆炸。

頓時人仰馬翻,這些騎兵雖然速度很快,但是畢竟不是真正的騎兵精銳,被火炮一炸,隊形頓時變得散亂起來。

不過闖王與李棟以前較量的對手完全不一樣,比官軍要弱,但是兵馬總數實在太多,比白蓮教的人數要少,但是戰斗力要強很多。這種對手極其難以應對。

對面的騎兵大隊如同潮水一般涌過來,戰馬身上都背著一袋袋泥土,火炮雖然給他們造成了威脅,但是他們依然朝著前方快速奔跑。

進攻馬上就要開始了。

索性蘄州城下的護城河被加深過,而且當初在草原和林丹汗作戰時候的壕溝被挖了很多條,根本不用擔心這些騎兵可以一次性攻打到城墻下。

“放箭。”

李棟再次下令,這些雜牌軍雖然戰斗力不怎么樣,但是遵從命令,放箭還是可以做到的。

弓箭手在箭垛堞墻的保護下,向著鋪天蓋地而來的闖王騎兵發出了漫天箭雨。

這里地勢開闊,本來是囤積貨物的區域,在兩邊分別是運河和荒山,只有正面非常寬闊,所以鏖戰開始了。

闖王直接對正面發起了大規模的沖鋒,而李棟自然也不會猶豫。

城頭的士兵在他的吩咐下,根本不瞄準,就是一輪輪的射箭,火炮熱的不行了,直接換新的炮。

李棟與闖王比較起來,那就是火炮有的事,錢有的事。

一排排火炮不停的轟鳴,不斷的收割著任命,而流賊也嚎叫著越來越近。

蘄州經過水師運送來火炮超過四百門,彈藥無數,想用多少就用多少,開花彈有整整一樓船,炮手很多都是秦軍中的軍官客串的,射速非常快。

不過闖王的騎兵的速度真的太快了,跟閃電一般,很快便跑到城墻下面,而火炮是有死角的。

城墻下面硝煙彌漫,遮天蓋日,闖王大軍的人人以紅巾遮頭,開始破壞城墻,并向著城墻上發射弓箭,想辦法壓制城墻上的火力,幫主后續部隊前進。

闖王的老營很多都是陜西的邊軍,騎射的本事在這些年的戰爭中變得越來越強。這些人足足有三四千人,他們縱騎游走,不斷發箭,與城頭守軍戰個旗鼓相當。火炮在此時就真成了大炮打蚊子,對這些散騎游射的闖王完全派不上用場了。

“闖”字大旗停在了遠處那片殘垣斷壁處,堤壩上影影綽綽出現一些人影,闖王顯然是駐扎在那兒指揮全軍作戰。那里堤下是蘆葦浮萍的沼澤地,距運河還有兩里多地,和這里距離也差不多,可以觀全局,指揮調度也安全方便。

李棟趴在箭垛上剛剛看到這兒,就被一個人猛地扯了回來,那人忘形之下抓的太緊,扣得他手臂之疼。李棟扭頭一看,只見胡德水滿臉大汗地吼道:“我的天爺,你怎么還在這兒?快,快快,快離開險地”。

原來方才響馬一到,胡德水情急之下,立即扔開兩個親兵,跑上城樓親自指揮一番,等他調度完畢,下達了一連串作戰命令之后,才想起來忘了一位大人物。他扭頭一看,闖王的利箭射上城頭,箭矢橫空,嗖嗖亂竄,西北王卻手扶箭垛正在觀敵陣,這一嚇非同小可,立即又奔了過來。

胡德水的傷雖沒有傷筋動骨,畢竟皮肉受苦,方才急奔到城樓上指揮已經扯破了傷口,這會兒又跑過來,連疼帶怕,所以滿頭是汗。

李棟輕松一笑道:“胡將軍何須擔心?全天下的賊人那么兇殘,本王全都見識過了,那個不讓本王收拾的服服帖帖,闖王的陣仗未必就比他們高明,何所懼哉?”

他正說著,一枝雕翎箭攜風而至,正自垛口中李棟位置。

射箭的人正是闖王高迎祥本人,原來高迎祥派人假裝自己,而自己則偷偷跑到城下,準備襲擊城頭的李棟。

這份膽量一般人真的沒有,但是闖王有。

歷史記載,闖王擅射,果然名不虛傳。

身旁鮑超肩頭微微一動,“嚓”地一聲,劍已經出竅,但是依然被射斷。

但是這個時候,鮑超已經擋在了李棟前面。

雕翎箭射進鮑超的身體。

鮮血淋漓,但是鮑超依然瞇著眼睛,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一般。

胡德水唬了一跳,李棟卻神色自若,眼皮也未眨一下。

見到鮑超一點事情都沒有,胡德水不得不贊嘆一聲,好一對漢子。

胡德水可不象李棟一般自在,李棟是五省總督,分封西北的藩王,負責的是整個西北剿匪事宜,制訂剿匪戰略,調度各路兵馬。他現在坐鎮蘄州不假,但是并非負責蘄州一地防務的守城將領,如果他在城頭受點兒傷,自已難逃衛護不周的罪責。

此時闖王卷土重來,全天下都在盯著這里,當今的圣上雖然心里不知道有多么討厭這位藩王,但是對于這位藩王的依仗不言而喻。

他聽說過不少小道消息,可以光明正大睡皇帝女人的,這位王爺絕對是第一個。

李棟見這位胡將軍真的急了,又瞧見城頭的士兵們緊張忙碌,雖在軍官的不斷催促下,卻更形緊張,動作也有些僵硬生疏,看來不只是平時缺少鍛煉,自已在這里,也令他們更加緊張,便微微一笑道:“好,胡將軍安心指揮,本王去城樓掩體內觀戰便是”。

胡德水大喜,急忙喚過幾個親兵,陪著李棟上了城樓,闖王沒有犀利的遠程攻城武器,待在城樓內應該安全多了。

眾人見李棟這么聽話,不覺有些詫異。

其實李棟也想站在這里對闖王的作戰方式做一個具體直觀的觀察了解,可是那樣一來胡德水必定無心指揮,而把注意力全放在他這兒。胡德水是全軍指揮,李棟并不想越俎代庖,親自指揮蘄州攻防戰,那么就不能給胡指揮制造麻煩。

況且城內守軍與城外的敵軍相比并沒有劣勢,盡管敵人擁有馬匹優勢,但是在攻堅戰中用處不大,而守軍卻占據地利和武器優勢,又是完全采守勢,如果這樣還需要自已親自出面,那這胡德水也就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壓根兒就不能用他了。

李棟下一步的軍事行動中,胡德水是枚很重要的棋子,需要他獨當一面。李棟處心積慮整頓蘄州守軍,強調軍令軍律,在蘄州守軍面前樹立胡德水的絕對權威,正是為了這個原因。如今軍隊剛剛深受觸動的時候,由他來完美地指揮一場阻擊戰,將更進一步奠定他的地位,李棟不退居幕后,不免就要搶了他的風頭了。

見李棟退回城樓之中,胡德水精神大振,立即大喝道:“弓弩壓制,盡量殺傷,各守其位,不得慌亂”。說著拔出刀來,避在碟墻垛口旁,凝神觀察闖王動靜。

蘄州城弩和弓的配置比例是五五開,此時弩箭齊發,兩石的小梢弓兩百步內就能貫甲入體,勁弩射程更遠,只聽弓弦嘈切,弓弩齊發,無數枝三棱開鋒的秦軍特質的箭簇呼嘯著射了出去。

“啊!”一個飛騎掠進的響馬被羽箭射中,從坐騎上摔了下去。另一個連半聲都沒吭出來,一枝勁弩就筆從他的嘴里射進去,射得他整個身子倒仰過去,懸掛在馬身上。

戰馬在戰場上拖帶著他的身體走了很遠。

數百枝利箭凌厲破空而至,如暴雨襲來,瞬間射死射傷了數百多人,失去戰士控制的戰馬四處奔逃,沖鋒陣形頓時潰亂,無復先前的嚴整。闖王騎隊攻勢受挫,開始左右游走,同時發箭進行反壓制,箭雨淋漓,城頭守軍雖有盾牌手護衛,仍然有不少人中箭受傷。

雙方攻防的第一步,都是遠程壓制,盡量射殺對手,看闖王的樣子,顯然還有所恃,他們當然不會以血肉之軀毫無憑借地就想攻城。闖王大軍舉起了盾牌,木盾、用棉布纏繞的棉被盾牌,五花八門,雖然抵抗不了勁弩,卻能抵御弓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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