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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的美,并不在外表有多明艷,而在整個人的氣勢。她立在那里,會給人一種舒服的感覺。可任誰也不會覺得云歌軟弱可欺。不知不覺間,她周身竟然生出一種仿佛是與生俱來般的貴氣,那是任何一個外表漂亮的姑娘都沒有的。
艷而媚,媚而俗。
這是不變的定律,可云歌不同。
她就仿佛一塊璞玉,經過歲月打磨,最終破繭成蝶……美的讓他恨不得用黃金打造一個囚籠,將她永遠拘于己心……“天涼了……”諸葛翊擁著云歌轉身,他們站的地方離營地并不遠,不過幾十丈,負責巡夜的護衛己經開始責守,離他們最近的護衛不過幾丈距離。
所以諸葛翊并未想過會有人在此時來襲,因為他帶來的暗衛和護衛功夫不俗。
便是哪個不長眼的想要劫財,也處斟酌一二。若是有些眼力的,自然看得出護衛們個個下盤功夫扎實,暗衛則近身功夫無敵。斷不會有哪個不長眼的在此時偷襲。再說他們走的是官道,便是扎營之地,也離官道甚近,雖然入夜了,官道上行人漸少,可也三不五時有車馬路過。
便是真有敵人,也不該選擇在此時動手。
待他們到了霧山,趁上山時動手才是良機。那時即要注意腳下,又要分心對敵,自然傷亡更甚。
所以當數十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現在諸葛翊面前時,他的臉色不由得變了變。他并不擔心自己的安危,便是再來一倍的敵人,他也有信心可以全身而退,可是此時云歌便在他身邊。
他便是寧愿自己死,也不能傷到云歌絲毫。
對方幾乎上瞬間出現的。
根本沒有給護衛反應的時間……一出現。二話不說,便合圍攻向諸葛翊。此時營地的暗衛和護衛也發現了自家主子被襲,迅速集結而來。可是對方明顯是打著魚死網破之心的。為了重創諸葛翊和云歌,不惜對王府護衛視而不見。數百護衛如潮水般向偷襲者攻來。那些偷襲者竟然毫不理會。只是手握刀劍,攻向諸葛翊……
危險關頭,諸葛翊想的不是自己如何脫身,而是如何護好云歌。
如果云歌此時不是身懷有孕,他還敢抱著她在原地翻滾躲閃,可是此時他哪里敢施為,一瞬間,諸葛翊想了數個應對之策。可沒有哪個能讓云歌毫好無傷。
可是敵人不會給他拖延的機會。
最終,他只得將云歌抱在懷里,然后迅速轉身,用自己的背擋下刀劍。而另一只手則迅速抽出腰出軟劍,閃電般的擊出,擋往云歌身前的偷襲之人。
頓時,刀劍相碰聲不絕于耳。
諸葛翊抱著云歌,身子踉蹌數年才立穩。
云歌此時緊緊咬著手指,以防自己叫喊出聲擾亂了諸葛翊。
她怎能不知是自己拖累了諸葛翊……如果沒有她,便是有再多的圍攻。諸葛翊也能全身而退。都是因為她,因為要保護她,諸葛翊不得不螳臂當車。便是步子跟蹌。諸葛翊還是沒有摔倒,他咬牙立住,然后迅速打量云歌,確定她除了驚嚇臉色有些泛白外,并沒有外傷,這才放下心來。
云歌看不到他后背的傷口,只感覺他握著她的手控制不住的顫抖著。
而且他的臉,幾乎可以說是毫無血色的。
云歌半環著諸葛翊,只覺得他的后背一片濕意。她抬手來看,只看到滿手的紅。
“阿翊。”云歌怔怔的喚道。
“……無事。皮肉傷罷了。”諸葛翊將云歌的頭按在懷里,輕聲安慰著。
皮肉傷。當她是真的養在深閨不識人間煙火的嬌小姐嗎。剛才那一擊。便是他動作再快,起碼也有三五人傷到了他。那些都是亡命之徒,有傷他的機會,如何能手下留情。
便在這時,有人冷笑兩聲隨即開口。
“王爺真是chong妻若命啊。不惜強受我等招式,也要護得令夫人……我等佩服。我等佩服王爺是條汗子,也不說費話了,便直接了當的將來意告訴王爺。我們想暫且令夫人幾月,王爺放心,必不傷尊夫人一根汗毛,待事成后,自會安全歸還。”片刻功夫,王府暗衛和護衛都己攻上前來,此時正和那些來襲之人戰到一處。而說話那人,明顯該是那群人的首領。他此時手執雙劍,冷冷望向諸葛翊懷里的云歌。
諸葛翊輕笑。
“閣下在說笑嗎?即知她是我的夫人,怎可能出借?”
“在下可沒說笑,我們確實有事需要王妃幫忙。一年……不,最多八個月,便可送王妃回來。君子一諾。絕不食言。”
“笑話,你們哪里像君子,背后偷襲,而且明知我夫人乃一屆女流,不識功夫。閣下做出這般事,竟然還有臉自稱君子,實是可笑。”諸葛翊語調鄙夷的道。那人似乎怒了,卻極力強忍著,云歌能看出,他此時也并不好過,他帶來的人,雖然看上去功夫確實不俗,一對一的戰斗,王府護衛恐有不敵。可是此時卻是王府護衛多于偷襲之人。所以皆是四五人圍攻一人。
眼見著那些人己漸漸露出敗勢。
那個說話之人似也知道。
所以臉上的神色帶著些許急迫。
可似乎又有所顧及,并不出招攻向諸葛翊。
只是出言挑唆著。
“爾等是何人?為何要劫走我夫人?”諸葛翊見場面己被控制住,戾聲道。
頓時,便是連周圍的空氣似乎也變得凝滯起來。夜己深了,互攻的雙方甚至己看不清眉眼,只能聽到刀劍相碰的磕擊聲,聲聲刺耳。
“我們是何人王爺不須知道,只需知道我們與王妃淵源頗深。斷不會害了王妃性命。相比之下,王妃若落入那些自稱長孫氏之人的手中,才是真的危險。”己是失了先機,占了下風,那人似乎還妄想以此說服諸葛翊。
諸葛翊微蹙著眉。
對于他的話雖不至于全信,卻也信了幾分。
他確實被傷了,為了護住云歌,他只能將后背留給敵人。同時有五人的長劍碰到了他,傷了他。只是這傷看著似乎頗嚇人,可他心中清楚,只能算是皮肉傷,對方似乎有意放水。并未真的想取他性命。若是對方剛才下了殺手,他此時許沒機會站在這里與他們說話。
可不管他們是誰,不管他們說的如何天花亂墜。
他斷不會讓云歌離開他身邊一步。
“不管你們是誰,我的夫人只能在我身邊,不能離開我半步。何況……我夫人此時身懷六甲,而且身子虛弱。此時若真的跟閣下離去,恐怕兇多吉少,所以在下只能說句抱歉了。”
那人聽到云歌身懷六甲之話,似乎驚了驚。隨后唇角似乎露了同抹無奈的笑意。
隨后他迅速飛身遁去。一陣古怪的哨音場起,那些剛才還和護衛斗在一處的刺客,竟然再不戀戰,匆匆虛晃一招。追向那個遁走之人,焰爍揮手示意暗衛去追,被諸葛翊制止。焰爍慌忙縱身上前。“主子。”
諸葛翊搖搖頭。
“本王沒事,不必去追,便是追上,你們也討不到好處。”焰爍應下,迅速過來查看諸葛翊的傷勢……
一見之下,自是大驚,隨后也露出沉思的神色。
背上的傷口乍看上去頗為血腥,整個后背此時己被鮮血浸紅,可是細看之下才發現,并未傷到xiong肺,雖然看著流了不少血,不過皆是皮肉傷。“夫人還是先回車中,屬下馬上給主子包扎。”
云歌搖搖頭,掙開諸葛翊的手。幾步便轉到他的身后。一見之下,小臉更是慘白。
“夫人……主子只是失血過多,并無性命之憂。”
“閉嘴,還不快扶王爺上車……”
焰爍張了張口,想說自己料理便好。習武之人,哪個沒受過傷呢。不過是血流的多了些,又死不了人。可是看到云歌此時的表情,他乖乖的閉上嘴,將諸葛翊拉到自己后背,然后迅速向車子而去。
混亂過后,護衛們己經將戰場打掃干凈。
護衛們傷了十幾個,對方死了一個,至于傷的,皆不要命的逃遁而去。
云歌跟在焰爍身后上了車,將車門一關,焰爍險些被夾到鼻子。他嘀咕一聲,轉身去安排善后。
主子既然下命不追,想來對方的身份,主子己有了猜測。只是那些人到底有何目的?真的如他們所說是來擒夫人的?夫人是個內宅婦人,怎么會與那些亡命之徒牽扯上……還有那刺客的首領,顯然是聽到主子說夫人身懷六甲才遁走的。
如果繼續打下去。
便是他們勝不了,護衛估計也得死傷過半。
所以比起單兵做戰能力,對方明顯高于己方。如果他們有心強搶夫人,在主子重傷失血的情況下,也并非全無可能。可他們卻選擇離去。這其中,又是否有著深意。
焰爍是一個頭兩個大,只能吩咐加強戒備,只希望自家主子快些好起來。
他只是個暗衛統領,還是服從命令聽指揮更適合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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