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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爍覺得俊臉發燙。
被罰到內院看孩子,這話說起來著實面上無光。可是自家主子明顯只打算看熱鬧。
“是這樣的,主子計劃帶著夫人和小郡主去霧山別苑,這期間,屬下的任務是保護小郡主安全……”焰爍覺得自己真是個靈活應變的,看這借口編的,著實挑不出絲毫毛病來。只是為什么他話才說完,便覺得脖子涼颼颼的。抬眼去看,自家主子并未理會他,想來主子大人有大量,自不會跟他一個小小暗衛統領計較。何況男人面子大如天,他相信主子能理解他。
云歌無可無不可的點點頭。
雖然有些奇怪,不過想著也許諸葛翊是真的擔心思兒的安危,讓焰爍跟在左右保護也不是不可能,也便沒有理會。
至于焰爍和木桃二人之間,明顯氣場不和的事實,她則睜只眼閉只眼。
諸葛翊曾提過,他這個暗衛統領是個實心眼的。
別看平時偶爾面癱,偶爾耍寶,性格及盡扭曲。不過確是個一條道走到黑的主,如果他真的認準了木桃,也未償不是好事,便是二人最終依舊相看兩厭,于云歌來說也沒什么損失,相信對于木桃來說,多個機會總是好的。
“即是王爺吩咐,便有勞爍護衛了。”云歌笑笑,意有所指的道……
焰爍身子不由得抖了抖。
難道要變天了,還是他今早起的太早受了涼。
夫人這話說的多客氣啊,他怎么會覺得周身冷颼颼的呢。
“不敢,護好小郡主是主子應該做的。”焰爍決定還是明哲保身的好,不管是離夫人還是離木桃那丫頭,都遠些才是明智之舉。
至于保護小郡主。他隱在暗處保護便是。
“爺,屬下先去準備了。”諸葛翊點點頭,焰爍覺得自己終于逃過了一劫。迅速調頭離去。
木桃輕輕一哼,也邁步立到一旁。
云歌不由得湊近諸葛翊。“你這是打算……拉郎配?”拉郎配?這詞用在自己身上像什么樣子。他這不是急夫人所急,想夫人所想嗎?“我這是為焰爍的終身打算……”諸葛翊淡淡的道,那表情,純良的很,無辜的很。哪里像個打算將焰爍拉入深淵的無良主子。
錯,糾正一下。諸葛翊覺得娶妻是件幸福的事。
就像他娶了云歌后才真正知道活著的意義。
他急屬下之所急,是個多么良善的主子,至于焰爍是不是把娶妻當成跳進火坑。與他半文錢關系都沒有。
云歌點頭。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
夫妻二人此時的表情竟然如出一轍……木桃為了不打擾云歌一家三口的早飯時間,站的有些遠,所以聽不清云歌幾人的話,不過自家夫人望向她的眼神,怎么讓她覺得自己便像那砧板上的肉……
一定是自己胡思亂想了。
此次出行,輕裝簡行。馬車只有兩輛,一輛是云歌一家三口,一輛裝著幾個的衣物,并云歌用習慣的錦被。
其實諸葛翊不過打算住個十天半月,著實沒必要裝一車的衣物……不過諸葛翊覺得不管住到哪里。總要賓至如歸。尤其是云歌認chuang,換了新chuang便會睡不好。如果不是云歌攔著,諸葛翊打算弄輛更大的馬車。直接將他們用的雕花大chuang也一同運去霧山別苑的。
簡直愛妻成癡。
院中婢女都不由得掩唇輕笑。可是望向云歌的目光,皆帶著羨慕。
夫人是幸運的,遇到王爺。王爺也是幸運的,遇到夫人。
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這才成就了一段好姻緣……
車子駛的很慢,車廂中更是鋪了厚厚的墊子。墊子上鋪著幾層被子,被子上還鋪著一張獸皮。
別說會巔到她了。坐在車中,云歌根本感覺不出馬車在前行。便是如此,諸葛翊似乎還不滿意……望著車廂中四腳朝天把車廂當chuang睡的天昏地暗的女兒。淡淡的道……‘待回去后再打造一輛更大些的。還是太小……千萬不要悶壞了女兒。’
云歌身子一晃。諸葛翊趕忙將云歌拉進懷里……補充道。
‘墊子還要多鋪幾層……’
云歌嘆氣。
真敗家……
嫁個有錢人便是這點不好。她是個窮孩子,雖然手中沒缺過銀子。可比起諸葛翊的大手大腳,云歌覺得她就是個鄉下沒見面世面的土包子。這馬車己是特制的了。不僅用料考察,據說便是遇到刺客,車壁可擋下十丈久的暗箭……
而且車廂足夠五個成年人平躺還有富裕……
真不知道這樣的馬車為何在這男人眼中,竟然還是上不得臺面的。
至于墊子。己經一踩便將腳面陷進獸皮中,難道還不夠軟?云歌搖搖頭,覺得還是不要論證二人間的認知差異比較好……因為會拉低自己的智商。
于是,她坦然的抱著女兒去睡了。
至于諸葛翊,自然是捧著書護在云歌和女兒身邊……儼然是個稱職而且功夫高強的保鏢。
霧山距離錦陽五十里,快馬加鞭一日可到,只是云歌身子特殊,諸葛翊顧慮著云歌的身子,吩咐車夫慢些再慢些,所以一天時間,不過堪堪走了一半路程。最終只得在野外露宿。要說大冬天在野外露宿,那絕對是件很痛苦的事,不過諸葛翊此次帶的皆是府中功夫高強的。護衛加上暗衛,足有三百人。
所以命令下達后,焰爍很快便安排好一切。
負責安營的,負責伙食的。至于云歌,自然是帶了亦桃在身邊,亦桃以前在開國侯時便多在灶房勞作。這幾年廚藝更是精湛。以前云歌懷諸葛思時,諸葛翊沒有照顧好她,此次他誓要將上次欠下的被齊。自然將一切安排的分外妥當。至于云歌一家,住在馬車中便足夠了,那厚實的車壁,絲毫冷風都透不進,再加上那數不清幾層的墊子錦被,云歌覺得便是沒有炭盆,她也絕對不會受涼。
至于護衛,則分成兩組負責守夜。
元春元夏和亦桃這些婢女,則住在營帳里。
云歌坐了一天馬車,雖然不顛簸,卻也覺得周身酸軟,吃過晚飯,把諸葛思交給木桃,諸葛翊陪著她在附近散步。云歌披著大氅,里面穿著棉衣,明明清瘦的身子,倒是顯得幾分圓潤,相比之下,諸葛翊便穿的少多了,不過兩層夾衣,只是他的手卻永遠都是熱的,他一手攬著云歌,一手在身前將云歌的小手收進掌中。云歌只覺得被握著的手說不出的暖和,連帶著身子也是暖的。
自從生諸葛思時難產后,她總是覺得冷。
冬日便是捂的再厚也不覺得暖。
相比錦陽,在長孫山莊的那一年可以說是幸福的,因為長孫山莊位置偏暖,冬天相比錦陽,要暖和很多,這讓她少吃了不少苦。
回到錦陽后,才知道冬日的難熬……為何她自己總是失眠,多半是因為自己一個人睡實在是太冷了,便是多蓋一chuang被子,也永遠焐不熱,可是諸葛翊在便不同了。靠近他,便像靠著個永遠恒溫的火爐。
“想什么呢?”此時二人立在一條小河前。河水結了冰,只有靠近河中央的地方有小股水流還在流淌,云歌便望著那水流失神。“在想我一個人睡不好的原因。”云歌實話實說,諸葛翊露出不解的神色,他自是想不明白看著奔流的河水,云歌的思緒為什么能跳躍那么遠……
“想明白了嗎?”
不過做為一個好相公,不管云歌想什么,他自然可以隨意跟進話題。
云歌點點頭。
“因為我不會功夫……”
諸葛翊挑眉,這話題跳躍的……按云歌的話怎么形容呢。**……是的,**。“為夫愚鈍,麻煩夫人解惑。”
“你看啊,你會功夫,所以你不偎寒,你看現在這么冷,河水都結了厚厚的冰。可你只穿著錦衣便可過冬,而且手永遠是熱的,想來必是因為習武的關系。而我不會功夫,無法做到像你這樣調節自如,所以我便是穿成球一樣,還是冷。同理,如果我會功夫,夜里自然不會覺得冷,自然能一覺睡到大天亮……”云歌心情不錯,和諸葛翊調笑著。
出了錦陽,突然有了種久違的自由感覺,一路上雖然沒什么好看的風光,可云歌也覺得心曠神怡。
“……似乎有些道理,你的意思是,想習武。”
諸葛葛‘不恥下問’。
云歌搖搖頭。
“你功夫不錯,我還習什么武,再說我這年紀,若是請師傅教我功夫,豈不笑掉人家大牙。你請個師傅教思兒還差不多。”
“夫人不必如此自謙,若是哪個師傅能收到夫人這般聰慧之徒,定然是欣喜的……”
不管夫人說什么都是對的,不管夫人想做什么都是要點頭的……這方是夫妻相處之道,這話自然是諸葛翊幾年夫妻生活的總結。
果然,云歌被逗笑了。
眉眼變變,借著薄薄的月光,映襯著薄冰與河水,讓諸葛翊眼睛一亮。也許是天天相見的關系,他一直沒注意云歌的變化……可此時仔細看來。他才悄悄吸了一口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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