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國風云之韓國再起第一百七十七章 齊國的謀劃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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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齊國的謀劃


更新時間:2014年08月11日  作者:螞蚱不吃魚  分類: 歷史 | 上古先秦 | 螞蚱不吃魚 | 戰國風云之韓國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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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270年6月,齊國,臨淄。

悶熱的酷暑天氣還在繼續,天邊悄悄聚起了烏云,但卻遲遲沒有雨滴落下,這樣的情形只會讓人覺得極其壓抑,亦如此刻臨淄齊國朝野的氛圍。

今年三月份的時候,田單上書,請求齊王罷刀兵,降賦稅,與楚國言和,全力休養生息。齊王言辭間頗不愿意,此事不了了之。于眾多卿大夫而言,奪下泗水流域和魯國,已經足夠勛貴們消化的了。但如果有攻城略地的機會,他們也不會白白放棄。因此,對于齊王在泗水流域增加大軍,不斷制造和楚國摩擦的小事,齊國大臣們都是不甚在意。

哪想到,次日,田單繼續上書,陳說厲害,表明和山東五國合力伐秦才是上道。楚國雖然衰弱,但身死架不倒,雙方戰事不休糾纏下去的話,只會兩敗俱傷。齊王拂聽,未等田單講完就揚長而去。

群臣私下勸說丞相田單不要一意孤行,不然齊國君臣不和必會為他國所趁。如今齊王不過是憤怒先王之死,惡心下楚國罷了。若是田單再逼迫得齊王三日不上朝,齊王說不定做反其道而行之,派大軍攻打楚國。

此后,田單上朝偶有發言,卻再沒有提及楚國的任何一件事。齊王也裝作這件事沒有發生一樣,一如既往地將關于楚國以外的大事交給田單處理。

四月份的時候,齊王把中大夫貂勃的爵位提高一級,為上大夫,負責接待各國賓客、使團的典客一職。同月,燕國派一支兩萬人的大軍屯駐在齊、燕邊境,犁丘一帶。丞相田單再次上書。聲稱燕國必有所圖,要求齊王暫停在楚國的小動作,大軍主力北上,防備燕國可能的入侵。

沒有絲毫的意外,剛剛獲得提拔的上大夫貂勃出言反對了田單的建議。但也有少部分熟知內情的人卻是知道,貂勃是田單舉薦提拔的人。明面上他和田單走得不近不遠,被劃歸到王后一系,但實際上他卻是為田單說話的。只不過說的很是巧妙,時機也選擇得很好罷了,這才蒙蔽了大多數人的眼睛,包括齊王的眼睛。

眼下被視作田單心腹的貂勃發話了,還是反對的話,聰明的人已經意識到,這臨淄的天勢必要掀起一陣狂風暴雨。

齊王對于田單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對很是憤怒。他的反應也很是直接。原本出將入相的田單被徹底棄之不用,齊王改派將軍田橫領兵三萬北上崔城,和燕軍隔河相望。

整個五月份,燕國按兵不動,沒有離開的跡象,也沒有渡河進犯齊國的態勢。倒是南線的楚國在大將景陽的帶領下,節節抵抗,寸土必爭。倒是奪回了不少失地。

天下諸國的態度很是微妙,身為山東六國之首的趙國完全置身事外。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作態。畢竟,燕國雖然是趙國的盟國,但此時燕國可沒有任何戰事。至于兩萬大軍停留在邊境不走的事情,只是奇怪而已,并沒有引起戰爭,不是嗎?

距離最近的魏國也是出奇的平靜。無論是東北方向燕國、齊國微妙的對峙還是東南方向楚國、齊國小規模不停的戰事,魏國其實都是有權利問詢的。但魏國偏偏放棄了自己的權力,裝聾作啞。唯一的解釋,也許就是去年調停齊國、楚國的戰事,魏國沒有回報傷了心吧!

韓國則更是低調。全心全意地種田的種田,練兵的練兵。雖然沒有了慘烈的戰事,但韓國依然在有條不紊地儲糧、備戰。新出產的水泥、紙張隨著呂不韋名下的商隊運往各國。無論發生什么戰事,這兩樣都是各國急需的。

在習慣了韓國境內四通八達、平坦舒服的道路后,各國的勛貴有些承受不起原本顛簸的道路。反正修路的錢由國庫出,既便民又便軍。今后無論哪里發生戰事,軍隊可以迅速支援。打著這樣的旗號,先是趙國再是魏國、燕國、齊國、楚國,也跟著韓國一起修起了水泥路。至于秦國,韓王然怕秦國用來加固城防,果斷地切斷了秦國的供給線。

秦國雖然郁悶,但偷竊不來漢邑里這等機密的技術,也只能望洋興嘆。對于遠在千里之外發生的戰事和對峙,秦國沒有一絲一毫的興趣透露出來。只有成了驚弓之鳥的楚國心懷忌憚地防備秦國可能的偷襲。

不過,這一次秦國表現的真是“光明磊落”。整個五月份,秦國沒有一兵一卒的調動,無論是在漢中或者巴蜀。六月初的時候,咸陽甚至派來了使者,抵達郢都轉達秦王想要重修舊好的心愿。

只是,未等楚王答應下來,有著喪子之痛的陽文君就跑進宮來,拔出侍衛的青銅劍要殺了秦使。好在秦使跑得快,不然少不得缺胳膊少腿,甚至命喪當場。對于秦國的反復無恥,陽文君可是親身經歷的受害者,無論是為愛子報仇還是為國家利益著想,他都不會支持楚國和秦國交好!

一通大道理講完,楚王答應絕不和秦國結盟后,陽文君才依然不甘地走了出去。秦使戰戰兢兢地走了進來,莫名其妙挨訓的楚王哪會給秦使好臉色。原本就對秦國不抱和平希望的楚王厭惡地趕走了秦使,臨行前還送了他三十打扮作為給秦王的回禮。

六月初的時候,楚國依然沒有等到秦國的復仇,反而是齊國臨淄發生了一件大事——丞相田單托病不出,缺席朝會已經有半個月之久。

臨淄的百姓議論紛紛,向來健康的田丞相怎么會生了如此的重病呢!一時之間,不明真相的臨淄百姓自發地聚集在丞相府前,或祈福或送上慰勞之物,希望田丞相早些“康復”,輔佐齊王。

齊國人心里想得很簡單,如果說齊王是齊國的天,那丞相田單就是撐天的柱子。是不周山。如果不周山倒下了,百姓哪里還會有什么好活路!當然,并不是所有的齊國人都是這么想的。一些齊國人甚至覺得,齊國的天只有一個,“不周山”的威望太高,最好沒有才好。

對于田單故意稱病不出。齊王的表現是既怒又恨。但齊王也很清楚一個道理,一個匡扶社稷的功臣,力攬狂瀾,即使他往常再怎么隱忍平和,表現得低眉順氣,也無法遮蓋住他在庶民里崇高的威望。自己若是因此失了分寸,橫加指責的話,這民心就丟了。誰也不知道田單是不是隱瞞了什么后招,說不定是想逼著自己犯錯。取而代之。

齊王不吝以最卑鄙的心思來揣摩功高震主的田單,但他表面上卻又表現出一副對老臣、功臣的寵愛。每日里,齊王派宦者令拿著湯藥伺候丞相田單,甚至齊王還親自降下迂貴探視了田單,噓寒問暖。總之,齊王試圖營造出一種君臣融洽的假象。只是,頻繁的禁軍調動顯示出齊王的心思并不簡單。

公元前270年6月,齊國。臨淄。

悶熱的酷暑天氣還在繼續,天邊悄悄聚起了烏云。但卻遲遲沒有雨滴落下,這樣的情形只會讓人覺得極其壓抑,亦如此刻臨淄齊國朝野的氛圍。

今年三月份的時候,田單上書,請求齊王罷刀兵,降賦稅。與楚國言和,全力休養生息。齊王言辭間頗不愿意,此事不了了之。于眾多卿大夫而言,奪下泗水流域和魯國,已經足夠勛貴們消化的了。但如果有攻城略地的機會。他們也不會白白放棄。因此,對于齊王在泗水流域增加大軍,不斷制造和楚國摩擦的小事,齊國大臣們都是不甚在意。

哪想到,次日,田單繼續上書,陳說厲害,表明和山東五國合力伐秦才是上道。楚國雖然衰弱,但身死架不倒,雙方戰事不休糾纏下去的話,只會兩敗俱傷。齊王拂聽,未等田單講完就揚長而去。

群臣私下勸說丞相田單不要一意孤行,不然齊國君臣不和必會為他國所趁。如今齊王不過是憤怒先王之死,惡心下楚國罷了。若是田單再逼迫得齊王三日不上朝,齊王說不定做反其道而行之,派大軍攻打楚國。

此后,田單上朝偶有發言,卻再沒有提及楚國的任何一件事。齊王也裝作這件事沒有發生一樣,一如既往地將關于楚國以外的大事交給田單處理。

四月份的時候,齊王把中大夫貂勃的爵位提高一級,為上大夫,負責接待各國賓客、使團的典客一職。同月,燕國派一支兩萬人的大軍屯駐在齊、燕邊境,犁丘一帶。丞相田單再次上書,聲稱燕國必有所圖,要求齊王暫停在楚國的小動作,大軍主力北上,防備燕國可能的入侵。

沒有絲毫的意外,剛剛獲得提拔的上大夫貂勃出言反對了田單的建議。但也有少部分熟知內情的人卻是知道,貂勃是田單舉薦提拔的人,明面上他和田單走得不近不遠,被劃歸到王后一系,但實際上他卻是為田單說話的。只不過說的很是巧妙,時機也選擇得很好罷了,這才蒙蔽了大多數人的眼睛,包括齊王的眼睛。

眼下被視作田單心腹的貂勃發話了,還是反對的話,聰明的人已經意識到,這臨淄的天勢必要掀起一陣狂風暴雨。

齊王對于田單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對很是憤怒,他的反應也很是直接。原本出將入相的田單被徹底棄之不用,齊王改派將軍田橫領兵三萬北上崔城,和燕軍隔河相望。

整個五月份,燕國按兵不動,沒有離開的跡象,也沒有渡河進犯齊國的態勢。倒是南線的楚國在大將景陽的帶領下,節節抵抗,寸土必爭,倒是奪回了不少失地。

天下諸國的態度很是微妙,身為山東六國之首的趙國完全置身事外,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作態。畢竟,燕國雖然是趙國的盟國,但此時燕國可沒有任何戰事。至于兩萬大軍停留在邊境不走的事情,只是奇怪而已,并沒有引起戰爭,不是嗎?

距離最近的魏國也是出奇的平靜,無論是東北方向燕國、齊國微妙的對峙還是東南方向楚國、齊國小規模不停的戰事,魏國其實都是有權利問詢的。但魏國偏偏放棄了自己的權力,裝聾作啞。唯一的解釋。也許就是去年調停齊國、楚國的戰事,魏國沒有回報傷了心吧!

韓國則更是低調,全心全意地種田的種田,練兵的練兵。雖然沒有了慘烈的戰事,但韓國依然在有條不紊地儲糧、備戰。新出產的水泥、紙張隨著呂不韋名下的商隊運往各國。無論發生什么戰事,這兩樣都是各國急需的。

在習慣了韓國境內四通八達、平坦舒服的道路后。各國的勛貴有些承受不起原本顛簸的道路。反正修路的錢由國庫出,既便民又便軍。今后無論哪里發生戰事,軍隊可以迅速支援。打著這樣的旗號,先是趙國再是魏國、燕國、齊國、楚國,也跟著韓國一起修起了水泥路。至于秦國,韓王然怕秦國用來加固城防,果斷地切斷了秦國的供給線。

秦國雖然郁悶,但偷竊不來漢邑里這等機密的技術,也只能望洋興嘆。對于遠在千里之外發生的戰事和對峙。秦國沒有一絲一毫的興趣透露出來。只有成了驚弓之鳥的楚國心懷忌憚地防備秦國可能的偷襲。

不過,這一次秦國表現的真是“光明磊落”。整個五月份,秦國沒有一兵一卒的調動,無論是在漢中或者巴蜀。六月初的時候,咸陽甚至派來了使者,抵達郢都轉達秦王想要重修舊好的心愿。

只是,未等楚王答應下來,有著喪子之痛的陽文君就跑進宮來。拔出侍衛的青銅劍要殺了秦使。好在秦使跑得快,不然少不得缺胳膊少腿。甚至命喪當場。對于秦國的反復無恥,陽文君可是親身經歷的受害者,無論是為愛子報仇還是為國家利益著想,他都不會支持楚國和秦國交好!

一通大道理講完,楚王答應絕不和秦國結盟后,陽文君才依然不甘地走了出去。秦使戰戰兢兢地走了進來。莫名其妙挨訓的楚王哪會給秦使好臉色。原本就對秦國不抱和平希望的楚王厭惡地趕走了秦使,臨行前還送了他三十打扮作為給秦王的回禮。

六月初的時候,楚國依然沒有等到秦國的復仇,反而是齊國臨淄發生了一件大事——丞相田單托病不出,缺席朝會已經有半個月之久。

臨淄的百姓議論紛紛。向來健康的田丞相怎么會生了如此的重病呢!一時之間,不明真相的臨淄百姓自發地聚集在丞相府前,或祈福或送上慰勞之物,希望田丞相早些“康復”,輔佐齊王。

齊國人心里想得很簡單,如果說齊王是齊國的天,那丞相田單就是撐天的柱子,是不周山。如果不周山倒下了,百姓哪里還會有什么好活路!當然,并不是所有的齊國人都是這么想的。一些齊國人甚至覺得,齊國的天只有一個,“不周山”的威望太高,最好沒有才好。

對于田單故意稱病不出,齊王的表現是既怒又恨。但齊王也很清楚一個道理,一個匡扶社稷的功臣,力攬狂瀾,即使他往常再怎么隱忍平和,表現得低眉順氣,也無法遮蓋住他在庶民里崇高的威望。自己若是因此失了分寸,橫加指責的話,這民心就丟了。誰也不知道田單是不是隱瞞了什么后招,說不定是想逼著自己犯錯,取而代之。

齊王不吝以最卑鄙的心思來揣摩功高震主的田單,但他表面上卻又表現出一副對老臣、功臣的寵愛。每日里,齊王派宦者令拿著湯藥伺候丞相田單,甚至齊王還親自降下迂貴探視了田單,噓寒問暖。總之,齊王試圖營造出一種君臣融洽的假象。只是,頻繁的禁軍調動顯示出齊王的心思并不簡單。

丞相府里,原本應該臥病在床的田單居然正在臥室飲著茶水。相信不少人看到這一幕后肯定會大吃一驚。

群臣私下勸說丞相田單不要一意孤行,不然齊國君臣不和必會為他國所趁。如今齊王不過是憤怒先王之死,惡心下楚國罷了。若是田單再逼迫得齊王三日不上朝,齊王說不定做反其道而行之,派大軍攻打楚國。

此后,田單上朝偶有發言,卻再沒有提及楚國的任何一件事。齊王也裝作這件事沒有發生一樣,一如既往地將關于楚國以外的大事交給田單處理。

四月份的時候,齊王把中大夫貂勃的爵位提高一級,為上大夫,負責接待各國賓客、使團的典客一職。同月,燕國派一支兩萬人的大軍屯駐在齊、燕邊境,犁丘一帶。丞相田單再次上書,聲稱燕國必有所圖,要求齊王暫停在楚國的小動作,大軍主力北上,防備燕國可能的入侵。

沒有絲毫的意外,剛剛獲得提拔的上大夫貂勃出言反對了田單的建議。但也有少部分熟知內情的人卻是知道,貂勃是田單舉薦提拔的人,明面上他和田單走得不近不遠,被劃歸到王后一系,但實際上他卻是為田單說話的。只不過說的很是巧妙,時機也選擇得很好罷了,這才蒙蔽了大多數人的眼睛,包括齊王的眼睛。

眼下被視作田單心腹的貂勃發話了,還是反對的話,聰明的人已經意識到,這臨淄的天勢必要掀起一陣狂風暴雨。

齊王對于田單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對很是憤怒,他的反應也很是直接。原本出將入相的田單被徹底棄之不用,齊王改派將軍田橫領兵三萬北上崔城,和燕軍隔河相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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