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異能興農家第一百六十一章 駕著“氣泡”牽紅線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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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駕著“氣泡”牽紅線


更新時間:2013年01月28日  作者:撿貝拾珠  分類: 古代言情 | 穿越時空 | 撿貝拾珠 | 帶著異能興農家 

一連三天,梁曉樂總是在黃昏的時候閃進空間,駕著“氣泡”飄飛在幸福苑的上空,觀察著立君和三姑梁艷秋的動靜。新(·)

只要他們兩個人到一個方位,梁曉樂就有辦法,把他們兩個人的視線吸引到一起。

要讓他們兩個人結合,最好的辦法是用愛溫暖他們,讓他們從新找回自我,找回自信,慢慢向彼此的心里。

梁曉樂所能做的,就是讓他們經常見面,在互相對望中增進感情,進而達到互相了。

立君倒是經常到幸福苑外活動。有時散步,有時跑步,有時打打梁曉樂叫不上名字的拳術。

然而,梁艷秋卻除了去食堂吃飯以外,就是待在自己的房間里,或是到孤兒們的房間逗逗孩。雖然是工作人員,卻過著大不出,二不邁的生活。

這讓梁曉樂為難起來:只要有一個不出來,她的辦法就不能實施。視線不碰撞,又如何砰發出火來呢?

第四天黃昏,“氣泡”中的梁曉樂見立君一個人在幸福苑外的小路上散步。

小路是學堂里的孩們上下學踩出來的。平時很少有村里的人們動。小路的南邊有一片小樹林,擋住了村里人的視線。這樣的事情只要不被村里人發現,就不會傳出風言風語。

梁曉樂覺得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怎樣才能把三姑梁艷秋引出來呢?

梁曉樂飄飛到梁艷秋屋里,見她正在聚會神地繡。那認真投入的樣,就是外面有人打起來,也很難打斷她的思路。

再有一會兒就要去食堂吃飯了。立君也到了快回來的時候了。梁曉樂在“氣泡”里急得直跺腳。

也是急中生智,梁曉樂猛然想起了宏遠爹被抓后,在縣衙刑房用異能把侯漢三與宏遠爹調包的情景。

何不也用這個辦法,把三姑“調”出房間呢?!

梁曉樂想想也只有這個辦法比較現實了。默默地在心里說了句:“三姑,對不起了,為了你的幸福。請你原諒‘小侄’的無禮。”

想罷意念一動,梁艷秋出現在了大外那條小路上。糊糊,順著小路,迎著往回的立君向前去。

“梁艷秋(為了尊重對方。立君總是連名帶姓地稱呼),去村里?”

兩個人擦肩而過的時候,立君首先打了招呼。

“啊!啊!老師,散步呀?”梁艷秋模棱兩可地回答。表情木木的,沒有一絲兒感情。

“嗯。快開飯了,快去快回吧!”立君像囑咐路人一樣,話語里不帶一點兒彩。

雖然只有一問一答。總算對上了話。梁曉樂心里高興,目送著立君遠了,趕緊用異能讓梁艷秋往回。

初春的天氣,乍暖還寒。梁艷秋圍上一條粉紅的圍巾出了。

出去干什么,梁艷秋不知道。但她必須出去,就好像被一根無形的長線牽著,去完成一項使命似的。

最近也不知怎么了,總有種恍恍惚惚的感覺。身體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每天幾乎都有一次毫無因由地出。而只要一出,必定看到一個人——學堂里的教書先生立君。要么他早早地等在那里;要么自己先到,不大一會兒。立君必定趕過來。

關于這個立君,梁艷秋有所耳聞:幾年前,母親跟著相好的跑了,父親因此一蹶不振,醉酒掉進水里淹死了。他也因此被連累,背上了母親不貞辱沒家的罪名。婚姻也因此受到連累。

但這是別人的事,梁艷秋聽過也就聽過了。

與自己的“望寡”比起來,人家不知輕多少倍?!

而如今讓她奇怪的是:這個略有污點的教書先生,卻經常出現在她的視線里。(·)

一開始,梁艷秋并沒當回事。大路朝天。各半邊。一個幸福苑里住著,一個食堂里吃飯,難免碰頭見面。禮節地打個招呼,然后各各的路,井水不犯河水。

但是,時間長了。每天都如此,就不能不讓人多想了。

今天也正像預料中的那樣,立君果然站在前面。一米七幾的個頭,身穿一件寶藍長袍。手里拿著一本書。為了抵御初春的寒冷,脖上圍著一條淺灰的圍巾。在夕陽的照射下,整個人就好像被鍍上一層淡淡的橘黃,更顯得英俊瀟灑。

梁艷秋心里一動,本能地想回避,可身卻不由自主向前去——因為這里沒有別的路,她要么回去,要么往前。

在兩個人就要擦肩而過的時候,忽然刮起一陣旋風。梁艷秋脖里的圍巾被旋風刮起,一下飄落在了立君身上。

也就在同時,立君的圍巾也被旋風刮起,在風中翻飛了兩下,一個旋轉,掛在了梁艷秋的胳膊上。

兩個年輕人立時驚呆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兩張臉都臊得通紅。

“這旋風……太大了。”立君首先反應過來,把粉紅的圍巾從身上拿下,遞給了梁艷秋。同時接過梁艷秋遞過來的淺灰圍巾。

再看那旋風時,已經旋轉著進了小樹林,一會兒就消失不見了。

“老師,謝謝你!”梁艷秋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心“咚咚”地跳著,臉上辣的。

“彼此,彼此。”立君說著,轉身大步往回。

望著立君離去的身影,梁艷秋的心怎么也平靜不下來了。

今天這是怎么了?

出的時候,自己明明是系好了圍巾的,就是風再大,也不至于刮了呀?!

刮就刮吧,怎么偏偏刮到他的身上?更奇怪的是,他的圍巾也同時被刮到了自己的身上。雖然是旋風,怎么能這么巧呢?

難道說……

啊呸!

呸!呸!呸!

梁艷秋呀梁艷秋,你這是胡思亂想什么呢?是不是最近豬油吃得多了,腦被糊住了!人家立君雖然比你大一歲,可是個沒有結過婚的人,更沒有死過老婆!

梁艷秋為自己的想法深深自責著。

立君也感覺出了最近的異常。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自己的視線里總會映入一個人影:一米六幾的窈窕身段,白皙的鵝卵形臉龐上,五官端正的無可挑剔。特別是在夕陽西照的時候,金的陽光灑在她亭亭玉立的身上,更顯得嫵媚漂亮。

這個人立君認識:是被大伯大娘稱作恩人的、幸福苑的締造者(自然也是學堂的創辦者)梁德福同父異母的妹妹梁艷秋。

而且立君還聽說梁艷秋一年前死了未婚夫,成了一個“望寡”。曾經有出家當尼姑的想法。自從到孤兒院上班以后,對婚姻看的更淡了。揚言要一個人過一輩,老了就住養老院。

人各有志,選擇什么樣的生活是人家個人的事情,與立君毫無關系。別人說了,立君聽了,對周圍的人有了一定的了,僅此而已。

因為你立君是一個背負著家庭恥辱的外鄉人,這里的人不鄙視你,不瞧不起你,已經是對你最大的寬容了。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與立君毫不相干的、命運多舛的要強,卻經常映入他的視線。

立君一開始并沒當回事。人長眼睛就是看的。一個大院兒里活動,一條道路上來回,能看不見嗎?看看又怎么樣?!被看的少不了什么,看人的多不了什么。遇見了,出于對士的尊重,先給人家點個頭,說句話,做到不失禮就行。

誰知,近來除了在食堂吃飯和幸福苑里相遇外,范圍逐漸擴大到了幸福苑大以外的場地和田間小路上。無論自己在那里散步、慢跑,或者是打拳鍛煉身體,梁艷秋總是默默地過自己的身旁。

說她有意識吧,表情又木木的,不帶一點兒彩。說她無意識吧,為什么每天都會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更奇怪的是:有時候自己不出去了,身體卻不由自主,不知不覺又去了那里。而每當這種時候,梁艷秋總是已經在那里了。給人的印象就好像在專等待自己。

可是,見了面又什么也不說。禮節地點點頭,或是說句無關緊要的話,便離開了。

他覺得,在他和梁艷秋之間,就好像有一根看不見的線在牽著他們,讓他們兩個毫不相干的同命人(立君認為他們兩個人在婚事上的命運相同)愣往一塊兒湊。

就拿今天這件事來說吧:風把人身上的頭巾、帽吹掉是常有的事,卻很少有把圍巾刮的。因為圍巾是圍在脖里的,最起碼纏一圈。而且今天自己還是系住了的。就是刮也只能刮松了,掛在自己的脖里。

然而,卻給刮跑了,而且還掛在了梁艷秋的胳膊上。更讓人不能理的是,梁艷秋的圍巾也在同時給刮到了自己的身上。

雖然是旋風,也不能這樣巧吧!

難道說……

咳,想什么呢?人家梁艷秋雖然命運不濟,但人卻優秀,又是幸福苑的締造者梁德福同父異母的妹妹,會看上你這個背負著家庭恥辱的外鄉人?!

別癩蛤蟆想吃天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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