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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強忍著眼中的淚水給風痕治傷(三合一章節)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慕容薛冰  分類: 言情 | 古韻古風 | 婚后相處 | 王侯將相 | 慕容薛冰 | 丑陋王爺穿越妃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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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青青正咬著牙,將身上的里衣撕成一條條,放在一邊。然后將風痕身上已經分不出原色的衣服慢慢退下,衣服已經和血結成塊黏在傷口上,每扯一下,就像有兩只手往兩極扯著自己的心臟,那樣的痛楚。

風痕不時發出“唔,唔。”的聲音,顯然也是疼痛異常。

見到那樣長長短短的傷口,聽著風痕嘴里不時發出痛苦的聲音,強自忍著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蘇青青已經嗚嗚咽咽的不成樣子。淚水中有鹽分,她這樣如果流淚一定會滴在相公的傷口上,那會更痛,所以她一定要忍住。

還好洞穴里有好多止血的草,她叫做“血布袋”的,是她那里家鄉的俗名。嚼碎了,捂在傷口上止痛又止血。

苛風痕身上的傷都沒有傷到要害,關鍵是左胳膊上的那兩支箭,如果不拔出來,說不定會廢了整條胳膊的。

蘇青青雙手握住那支箭,本沒有什么重量,只需要向上一提,就可以了。可是她卻覺得手中像是握著千斤的巨石,不是自己的力量可以辦到的,可是又必須要把這千斤巨石移開。

相公,我一定可以的,我不會讓你廢了這條胳膊的,我還希望你用它抱著我,抱著我們的孩子呢。

戡身上的里衣已經全都綁在風痕的身上,想了想,蘇青青又抓過一把血布袋放在口中嚼出汁液,將外衣的下擺扯下來,團成一團,將口中嚼碎的血布袋吐在上面,握在手里。

緊緊的閉上眼睛,深深的呼吸,蘇青青再不猶豫,猛的將箭拔出來。

“啊。”風痕爆發出一聲痛呼,蘇青青迅速將手里的衣團捂上去,然后屏住呼吸,瞪大了雙眼,緊緊的盯著風痕好看的眉毛皺在一起,睜開眼睛。

“相公,你醒了。”蘇青青本是半跪在地上的,見風痕醒了,撲上去將他抱在懷里,放聲大哭。

“沒事了,啊,不哭了。”他是痛醒的,可是在見到蘇青青無助擔憂的眼神,放聲痛哭的樣子,自己不能再暈了。

“恩。”哽咽著,蘇青青直起身,意識到自己終究還是把眼淚弄到相公的傷口上,不好意思道:“對不起,肯定碰到傷口了。”

風痕勉強抬起手,撫干她臉上的淚水,微微一笑,搖搖頭:“只要你沒事就好了。”

“我,我幫你把這只箭也拔出來,要不然會傷了這條胳膊的。”見風痕醒了過來,蘇青青覺得心里有了依靠,也不再那么害怕了。

風痕側臉看了看胳膊上的那只箭,伸出右手就將它拔了出來,然后連點兩處大穴。

“喂,你,你怎么就把它拔出來了,我都沒有準備好,血布袋呢,血布袋呢。肯定痛死了,對不對,肯定很痛的。”蘇青青雙手抓起血布袋一半放在嘴里嚼著,一半用手揉了一下摁在風痕的傷口上。

“你就是用這個給我止的血?”風痕看著身上裹的好好的傷口,感受到傷口處透來的稍稍涼意,問道。

嘴里塞了太多的東西,蘇青青只能連連點頭。把嘴里的血布袋吐在傷口上后,才道:“這個止血可好了,我小時候受了傷,就是拿它止血的,靈的很,幸好碰到了它,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小時候經常受傷嗎?”風痕抬起右手替她擦去嘴角殘留的汁液,輕聲問道。

“也不經常啊,都是些小傷啊。可是,可是我看著你的傷口,都不敢去看,也不敢去想那該有多痛,我都在想要是你醒不過來我該怎么辦。”一提起風痕的傷口,蘇青青又忍不住淚如雨下,嚎啕大哭,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終于見到了親人,心里有了依靠,有了可以傾訴的地方和人。

這個女人為他而哭,這個女人把他當成了自己的依靠和心靈的寄托。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受傷的。”風痕說著想把她抱在胸前,可是蘇青青只是直直的跪在那里,哭,放聲大哭。

如果是在深夜,這聲音一定會被認為是冤死的厲鬼。

“不會痛的,真的沒事。”他知道她怕淚水流到傷口上他會痛,可是看著她不知道,看著她哭,他會更痛。

蘇青青搖搖頭,她知道傷口上撒鹽,痛上加痛,她不想看到相公痛苦,可她真的很想哭。

“哎……”風痕輕輕的嘆氣,從筒靴中摸出一個東西,遞給蘇青青。

透過朦朧的淚眼,蘇青青看到這是一截半寸長的竹子,停止了哭泣,奇怪道:“這是什么東西?”

“竹子,你把它拿到洞外,找個隱蔽的離洞不遠的地方把塞子拔出來,然后就回來。”他這個娘子啊,很好轉移心思的。

“什么東西?”蘇青青說著就想把塞子拔出來。

風痕阻止了她,問道:“想不想離開這里?”

蘇青青環顧四周,除了血布袋,再沒有治傷的藥,也沒有吃的,點了點頭。

“照我說的做,我們很快就能離開了。”

“真的?”

“真的。”

蘇青青拿著它,去了洞外。風痕微微的笑凝結在皺成一團的臉上,痛,真的很痛。

“相公,什么都沒有哎,來找我們的人怎么才能找到我們呢?”拔了塞子,蘇青青還特的趴在那里瞧了瞧,什么都沒有。

“放心了,他們的鼻子像狗一樣靈敏。”蘇青青回來,風痕又恢復了那樣淡淡的笑。

他們是一群見不到光的人,沒有身份,沒有名字,甚至沒有去親人,常年生活在黑暗里。在沒有得到主人召喚的時候,分散在四處的角落里,時刻準備著蓄勢待發。一旦主人發出召喚令,他們就會像潮水一樣蜂擁而來。那么多年的隱藏和磨練,為的就是這么一天。他們有一個共同的名字叫“暗士”。這群人的力量是可怕的,那么久的蓄積,一旦爆發就是驚世駭俗的力量。

蘇青青放在洞外的竹子就是在詔令,風痕說的沒錯,他們有著像狗一樣靈敏的鼻子,并且擁有極強的追蹤能力。

此時洞外已經有人候著了:“主人。”

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傳進洞內,剛好被里面的人聽到。這是在風痕預料之中的聲音,所以并不感到意外,可是蘇青青就不同了,連日來被人追殺的噩夢還沒散去,忽然聽到這么一個聲音,倒著實嚇了一跳,四周看著,極力的想找一個可以隱藏的地方。

“相公,我們去哪兒躲一躲,這群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呢,竟然找到這兒來了。”說著就要扶起風痕,風痕卻笑著搖搖頭,沉聲道:“進來吧。”

“進,進來,什么意思?”蘇青青不解的問道,甚至伸出手摸著風痕的額頭,自言自語道:“不燒啊。”

隨著聲音落下,排著隊依次進來一個個人,平凡普通的臉龐,卻都有一個堅毅剛強的眼神。

蘇青青睜大了雙眼,挺身護在風痕前面,抬高了聲音:“你們是什么人?到底想干什么?”話說的很大,卻帶了很重的顫音。

沒有人回答他,而是齊刷刷的跪在地上,俯身:“主人。”

“別,我不是什么主人,跟你們一樣,我也是客人,只不過早到一些時間而已,也不知道這個洞以前是那個孤魂野鬼的窩。”蘇青青再次被他們整齊的動作嚇了一跳,不過同時也明白了眼前的這些人是沒有惡意的。

風痕握住她的手,輕輕的拉開,道:“辛苦你們了。”

蘇青青有些明白了,敢情他們嘴里的主人是自己的相公,可同時也更糊涂了,風府里連個仆人都難以找到,怎么會有這么一大批人沖著相公喊“主人”呢?

“主人受傷了。”其實在進來之前他們已經知道這點了,洞內的人呼吸遲滯,分明就是一副受了重傷的樣子。

風痕點點頭道:“都起來吧。”說完對一旁瞠目結舌的蘇青青道:“就是你放在洞外的竹子召他們進來的。”

“竹子?”蘇青青更加疑惑,回想起自己放竹子的整個過程,沒有任何味道,也沒有爆炸之類的,怎么就把這些人招來了呢?

“他們從小接受味道的訓練,有著異常靈敏的嗅覺,竹子的味道也只有他們才能分辨出來。”風痕笑著對她解釋。

“哦,難怪啊。”蘇青青頷首,這就像獵犬一樣。

“你們身上誰帶傷藥了?”蘇青青看著他們問道。

一時數百個小瓶子朝著她亮出來,蘇青青喜道:“哇,這么多,相公,這下你肯定會好的很快的。”

風痕卻搖頭苦笑,她不會想讓自己把這么多藥全吃了吧?

付歡看著手里的告示,找到他們不容易,可是如果讓他們主動來找,卻是再容易不過了。

告示上寫的很明白:通緝風痕,凡提供消息者賞銀千兩,能跟蹤到人者賞銀萬兩,能獻之頭顱者,賞黃金萬兩。

告示旁邊附的是風痕和蘇青青的畫像。

在皇上的想象里,風痕受了重傷,蘇青青一個人既要照顧他,又要東躲西藏不能碰到那些個為了銀子追蹤他們的人,前者對一個不會武功的女人來說似乎可以辦到,可是后者就很麻煩了。那這時她就只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跟他討價還價。只要他手里有了蘇青青,不怕風痕不找上門來。

皇上猜的沒錯,如果蘇青青只是一個人,在這種境況下,的確只有進宮與皇上討價還價,可是現在她不是一個人。

可是這點何藍和白仙鶴并不知道,他們倆看到告示的時候,心里都是一驚,億萬寶藏已經讓他們成為了天下人的目標,這告示一出,豈不是要讓他們藏無可藏,躲無可躲嗎?更可怕的是從告示上可以看出,皇上是一定要他們的命,成為皇上的目標可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白老前輩,你說他們現在何處?”何藍退出人群,低聲問道。

“老人家倒不擔心他們在何處,老人家擔心的是萬一風痕受了傷,娃娃一個人說不定會冒險啊。”白仙鶴頗為擔心的說道。

“您,您也擔心這一點?”其實這也是何藍擔心的,只不過沒有說出來,更準確的說是他心里還存著一絲僥幸,希望風痕沒有受傷,即使受了傷,也應該是無關緊要的小傷。

白仙鶴重重的點頭,見附近有人注意他們,忙拉著何藍走到一處僻靜之處,道:“咱們一定得想一個萬全之策,千萬不能讓娃娃受到任何傷害。”

“白老前輩,恐怕咱們只能……”何藍沒有說完,而是指著北方的方向。

“去皇宮。”白仙鶴說道。

“對,逼皇上撤了告示。”

兩人商議完畢,匆匆向皇宮的方向而去,計算路程和速度,入夜時分當可以趕到了。

百十人護著,外敷內服,風痕放心的療傷,蘇青青百無聊賴的在一旁看他們盤腿閉目,頭上微微冒出青煙。

不能打擾,她知道這點,可是待在這里又實在無聊,于是輕輕的起身,躡手躡腳的想要出去透透氣。

“請夫人待在這里。”剛剛抬起的腳停在半空中,蘇青青看向說話的人仍是閉著眼睛,頗感疑惑的問道:“你沒有睜開眼,怎么知道我要出去?”

那人不說話。

蘇青青見他不語,仍舊提著腳輕輕的邁出去。

“主人有令,為了夫人的安全,請待在這里。”

“你怎么知道我要出去。”蘇青青停了腳步,再次問道。

這人又不說話了。

和這樣的一群人交流真是費神的很。

面對這樣不肯,不愿意說話的人,蘇青青有些火,可聲音卻仍是壓的低低的,腳步放的輕輕的,走到說話的人面前,問道:“你怎么會知道的?”

“青青,你就別難為他了,他不會說的。”風痕收了功,輕聲道。

蘇青青一喜道:“相公,你好了?”

風痕點點頭,笑道:“再不好,你恐怕要把我的人聒噪死了。”

“哪有,他們好像都不喜歡說話。”蘇青青說著又道:“不過我喜歡不說話認真做事的人。”

“喜歡?”風痕略一皺眉,有些不悅。

“呵呵……不是了,我喜歡的人會很多,可是愛的只有你一個個。”蘇青青伸出手指撫平風痕眉間的皺紋,輕聲道。

甜言蜜語會害死人,會心甘情愿的為對方赴湯蹈火或,在所不辭,可就算如此,我仍然愿意聽到“你愛我”這三個字。

夜涼如水,可是風痕和蘇青青棲身的洞內卻溫暖如春,風痕看著手里的消息,沉聲道:“你一再不仁,別怪我不義。”

“主人,怎么做,您說一句話。”他們養精蓄銳至今,不就是在等這一天嗎?

“相公,怎么了?”蘇青青見他們一個個神色凝重,問道。

風痕將手里的信息遞給她,不再瞞她。手里的信息其實就是何藍和白仙鶴看到的通緝告示,還未看完,蘇青青就怒道:“這個什么亂七八糟狗屁不通的皇帝,你又沒做什么壞事,通緝個鬼呀。”

這話說的通俗,風痕卻笑不出來,仍是低沉的聲音:“青青,連你也在其中。對不起,是我連累的你。”

“什么?連我也要通緝?”蘇青青有些不信,她可什么都沒做,通緝她做什么。

有人遞給她兩張畫像,蘇青青接過來,看了,贊道:“這像畫的不錯,只不過我的眼睛嘛,略小了些。還有相公這張,酒窩都沒畫出來,眉毛也不行,嘴唇就更不用說了,根本就沒畫出相公的神韻,這畫師應該被炒魷魚。”說著猛然想起來,問道:“告示旁邊的畫像?這么說,那豈不是天下人都認識我們了?這皇上讓我們一夜成名,相公啊,我們是不是的發一封感謝信謝謝他?”

見蘇青青仍是一副嬉笑連連的樣子,風痕放了心,結果她的話頭笑道:“青青說的對,我這就寫一封信,讓人捎帶過去。”

“腹稿我已經打好了,相公,你寫,我可念了哦。”蘇青青說著開了頭:“親愛的皇帝陛下,您好嗎?非常感謝您把我們變成了名人,可是這也同時給我們造成了很大的麻煩,每每出門都要化妝,浪費的時間倒不說了,還造成了很大的環境污染,更重要的是上街購物、餐廳吃飯都很不方便。親愛的皇帝陛下,您已經是名人了,一呼百應,擁有無數遍地開花的傾慕者。駕車一出百處堵,三宮六院嫉妒妃,萬壽無疆老妖鬼,一言九鼎無人抗。相信您已經知道名人不好當,俗話說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所以求求您把這告示撤了吧。怎么樣?相公,還可以吧?”蘇青青笑著問風痕,卻發現后者一臉迷惑的看著她。

“呵呵……忘了你聽不懂。”蘇青青訕笑著,又道:“不過沒關系,皇帝老兒一定可以看懂的,就是讓他撤告示嘛。”

“青青,你到底從哪兒來的?”風痕不由的問道,從一開始就覺得她是不同的,說話行事跟別人不同,難道真是因為……

“從湖里蹦出來的唄。”蘇青青笑道,風痕也正想到這個,蘇母說她是一次意外落水而懷了青青,之前也聽蘇青青說自己是從水里冒出來的,說實話當時他有些不信,此時聽到青青這么說,心底里卻沒來由的一陣發慌。

“相公,你怎么了?”見風痕有些異樣,蘇青青問道。

“不討論這個話題了,還是趕緊給皇帝寫信要緊。”蘇青青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說她是一次無意入湖,然后就來到了這個世界?她都有些不信,何況別人呢?

信很快寫好了,通篇的信里就表達了一個意思:他沒有心思去爭那把椅子,如果皇上繼續不仁,他也只好不義。

蘇青青看完,道:“相公,不好吧?這有些威脅的意思啊。”

“那依你的意思呢?”

“示弱,皇上是強者,他骨子里會有一種保護弱者的意識。”

風痕搖搖頭:“皇上一直以為我有足夠的能力與他抗衡,而這幾場刺殺也證明了這一點,如果此時我示弱,只會讓他覺得我有陰謀。”

蘇青青點點頭:“恩,也是。”忽然又問道:“相公,你想當皇帝嗎?”

沒想到蘇青青這么問,風痕一怔,其實他內心也在問自己我想嗎?

見風痕猶豫,蘇青青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心思翻涌,后宮三千,那時他就不再屬于她一個人,她又會選擇怎樣呢?會離開嗎?那他呢?眼睛直視著風痕,手卻不由自主的覆上肚子,這個小生命也要去爭權奪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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