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情總裁:前妻已改嫁明珠還
殘情總裁:前妻已改嫁
“沈小姐不要著急,是大少打來的電話,許是國內有急事需要處理吧,紹霆來不及和你道別,囑我告訴你,說是一定會趕上后天的婚禮,要你放心。”
“到底是什么樣的急事?就算再急,大哥也不會挑這樣的時間讓紹霆回國啊。”曼君跌坐在沙發上,忍不住的哭了起來。
“沈小姐,既然紹霆這樣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現在你還是先不要自亂陣腳,明天長輩客人來了,我會幫你圓場,只要紹霆趕上婚禮,就不算什么事,你說是不是?”
曼君有些恍惚,卻還是勉強的止了眼淚,強擠出一抹笑靨:“是,沈先生說的對,只要他肯回來,事情就還不太壞,對不對?”
懇“沈小姐是個明白人。”沈北城一笑,見曼君眼底哀怨凄楚,他心生了幾分愧疚,讓希羅陪著曼君,就徑自出去了。
曼君不知道一個人在客廳里坐了多久,希羅勸慰了她幾句,見她還是一動不動呆呆的樣子,也沒了耐性,上樓去找沈北城了。
曼君見希羅離開,立刻打了孟紹塹的電話,幾句話后,她呆呆的走到沙發上,臉孔如雪一般的白,客廳里寂寥極了,她聽到遠遠的濤聲,也聽到客廳里古董壁鐘發出的滴滴答答,她只是默然的坐在那里,而墨色的瞳孔里卻是幽深的寂靜和落寞。
讓她以為和他結婚了就好了,卻不曾料到,已經板上釘釘的事情,還會出現這樣的兜兜轉轉……
遠遠就看到酒店外車來人往好不熱鬧,孟紹霆冷冷一笑,低頭撥了一個號碼,不一會兒,就有個中年人過來,畢恭畢敬的問好。
“我三弟今天結婚,我剛從國外趕回來,不知現在,婚禮是否開始了?”
“二少爺,還有一個半小時才開始,三少正在樓下招待客人。”
“哦?那么我三弟妹呢?家母托我帶的禮物,囑咐要親手送到弟妹的手里。”孟紹霆絲毫不亂陣腳,緩緩說道,他手里還十分應景的拿著一個小小的禮物盒。
“哦,請二少跟我來,新娘現在正在二樓休息室休息,并不曾有外人在,我帶您過去。”
孟紹霆一笑,微微點頭:“也好,就直接從后園處過去吧,三弟那邊忙,我們兄弟不需要客套,我也就不給他添亂了。”
那中年人連聲應答:“二少三少真是兄弟情深!著實可羨啊。”
孟紹霆一笑,并未作答,他們從后花園這邊進去,直接從離婚禮現場最遠的樓梯上樓,酒店負責人將孟紹霆領到休息室外,就鞠躬離開。
孟紹霆卻是叫住他,不緊不慢說道:“我幾分鐘就走,不要把我來這里的事情說出去,你知道,有些小報記者,總是愛亂寫。”
“是,二少放心。”那人自然也是老狐貍,忙不迭的答應著就離開了。
孟紹霆這才滿意的點點頭,轉過身去,朱紅色的木質房門上掛著金質的門牌,他唇角泛起一抹冷硬的笑意,一身玄黑色的西裝襯的他此刻越發的冷冽,走廊里空無一人,安靜的很。
而那樓下的喧囂和歡笑卻像是隔在云端的花,看得到,觸碰不到。孟紹霆微微揚了下頜,薄唇勾出譏誚的弧度,修長的手指隨手一揚,就將那空的禮物盒丟在了一邊的垃圾桶中,空氣中傳來啪的一聲響,他轉過身,半低了頭,長睫遮住他眼底的情緒,終是下定決心舉起手來,他略頓了一下,曲起手指篤篤的叩門……
靜知剛將林詩打發出去,正坐在沙發上想心事,忽然聽到敲門聲,心底第一個念頭就是孟紹軒來找她。
她提了裙擺站起來,沒有穿高跟鞋,赤著腳踩在潔白的地毯上,一步一步向門邊走:“紹軒?是你嗎?”
孟紹霆并不作答,只是又輕輕叩了兩下,聽她聲音隔著門傳出,若隱若現,卻又低沉的動聽,他眉心蹙的更緊,她竟是和紹軒親密到這樣的地步了么?但是聽著她這樣叫紹軒的名字,他似乎就能看到她臉上那一種溫柔嬌羞的神情!
手指撫在木質的房門上,修剪的整齊的指甲,一下一下的刮著那古樸暗沉的漆面,他的眼簾垂下來讓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但那菲薄的唇卻是繃成一條迷人的直線,一邊的唇角微微的有些上揚,帶著邪氣的笑意。
“紹軒?怎么不說話?”靜知含笑開口,一把拉開門,臉上笑意猶在,她的眼底卻是漸漸的注滿驚恐……
倉促間連連后退,靜知幾步奔到窗戶那里,張嘴就要大喊,孟紹霆卻已經迅捷的一腳將門踹上,一步追上她,死死的捂住了她的嘴!
紹軒的名字還未出口,就被他堵了回去,靜知拼命的搖頭,卻是掙不脫,她臉憋的通紅,呼吸幾乎都要凝滯了,而面前那個男人,像是噩夢中的魔鬼一般,帶著狠利的笑意就那樣岑冷的看著她,恍惚之中,她竟是感覺到一陣的絕望!
“傅靜知,你好大的膽子!結婚?誰準你嫁人了!嗯?”他的手勁極大,她的下頜幾乎都要被他捏的錯位了,靜知拼命的掙扎,口中發出含混不清嗚嗚的聲音,慌忙中揮手胡亂的推搡著他,指甲劃過他的臉,留下兩道刺目的血痕,他的眼瞳倏然的收緊,箍住她嘴的力道卻是越發的收緊:“傅靜知,你再亂動亂叫,信不信我現在就要了你,讓紹軒看看他愛的死去活來的女人,到底是怎樣的冰清玉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