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情總裁:前妻已改嫁明珠還
殘情總裁:前妻已改嫁
“傅靜知,你再亂動亂叫,信不信我現在就要了你,讓紹軒看看他愛的死去活來的女人,到底是多么的冰清玉潔!”
他的話一出口,靜知瞪大的眼瞳之中赫然的涌上大片的驚恐,她不管不顧的掙扎,像是一只被逼到絕路的困獸一般,尖銳的指甲在他的手臂和脖子上劃出一道一道的血痕,她眼珠瞪的似乎都要鼓出來了一般,孟紹霆見她這般,不知為何,在那心臟深處似乎皸裂開無數的裂縫,捂住她嘴的那一只手倏然的收緊顫抖,陰狠的眸子深處涌上燃燒的憤怒和嫉妒:“你就那樣在乎,那樣在乎他?啊!傅靜知,你知不知我此刻有多想掐死你!”
靜知卻像是根本沒有聽到他的話,她原本鑲嵌著美麗鉆石的指甲已經折斷了,指尖有鮮血淅瀝滴出,不知是她的,還是他的,但她卻依舊是不管不顧,拼了命的將他周身抓出大片大片長長血痕,她下手絲毫不留情,孟紹霆敢肯定,此刻若是去看她的指甲,里面一定帶著他的皮肉!此刻若是放開對她的束縛,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抓起一邊梳妝臺上的剪子捅死他!
但他不會再給她一次機會,他這一次回來,就是要她離開紹軒,要她留在自己身邊,才算得償所愿!
距對,他什么都不在乎,他什么都不想再管,他只是想要重新征服這個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女人!
孟紹霆呼吸漸漸的粗重,臉上脖子上火.辣.辣的銳利疼痛席卷而來,卻更像是被銀針一下一下的勾出了體內的怒火一般,燒灼的他再也沒有一分半分的理智!
靜知的婚紗是抹胸樣式,纖巧的肩膀完全裸露,肌膚雪白如玉,雖涂了遮瑕膏,但還可以清晰看到她胸前脖頸上大片大片粉紅吻痕,顏色還是新鮮的,他一看便知,這些吻痕只會是昨夜孟紹軒在她身上留下的!
掂想及這里,口中不由得低笑一聲,他不顧及她的花拳繡腿,亦是不顧她瘋了一樣的踢打,單手扯掉她頭上的頭紗,一大片的雪白被他攥在掌心,她的發髻散亂,長而烏黑的發絲凌亂的貼上她的臉頰,又絲緞一般滑過她的肩,靜知只覺越發的驚恐,慌亂之中,似乎他捂住她嘴的手微微有了松動,她不顧一切,張嘴就咬下去,刺鼻的血腥充斥了口腔,孟紹霆吃痛的低呼出聲,鮮血從他的手掌下淌出,沿著手腕滑進衣袖,他眉心皺的更緊,卻是動都未動,任她下了死力像是要將他整塊肉都咬掉一般。
那痛楚卻更是激怒了他,他一手捂住她的嘴不放,握著長紗的另一手卻是推了她倒在沙發上,旋即他健碩的身體就壓了下去,那樣的重量,只讓靜知感覺似乎是胸腔里的氣體都被擠出了一般,憋悶的難受,他卻是毫不松懈,握著長紗的手飛快的和捂住她嘴的手替換,只三兩下,就將長紗縛住她的口,極長的尾端在她臉上胡亂纏繞幾圈狠狠的打結,他才松一口氣,緩緩將身子提起一些,倒在她身側粗重的喘息……
輔一得到自由,靜知掙扎著就要跑,口中嗚嗚不停含混叫著孟紹軒的名字,卻只是發出小小的聲音,他方才下手極狠,將大團的長紗都塞入她的口中,靜知只感覺自己就要吐出來了一般難受,嗓子里拼命的想要大喊,卻根本無能無力……孰料,她上半身剛一動,他立刻就擒住了她的兩只手腕,眼角余光瞟到長長拖在地上的頭紗時,忽然靈機一動,纏繞幾圈將她的手腕死死縛緊固定在頭頂,她方才喊的什么,他都聽清了,恨到極致,卻反而是平靜下來他翻身壓住她,薄唇溢出森冷的笑意:“靜知,你乖一點,不然,受傷的只是你自己……”
靜知瘋了一樣搖頭,想要躲開他的手指,她口中依舊是死命的叫著孟紹軒的名字,發出的聲音卻是嘶啞而又難聽,靜知的眼底漸漸溢出淚來,她一雙眸子凝著孟紹霆身后不遠處……
梳妝臺上還擺著她和孟紹軒的婚紗照,她笑的那樣燦爛,那樣幸福,而他眼底亦是一往情深。
她的眼睛漸漸看不清了,不知是不是眼淚蒙住了視線,頭痛的似要爆炸了一般,而胸腔像是被人給利刃剖開,生生的摘出了心臟,她努力的瞪大眼,不甘心的一遍一遍喊著,嗓子那樣痛,像被人用火燒一般,她看到頭頂高懸的水晶吊燈似在一下一下輕輕晃動,漸漸的,卻又幻化成孟紹軒那一張俊美無比的臉……
“老婆,我以后要和你生兩個孩子!一男一女龍鳳胎!”
“老婆,我們兩人的孩子一定非同尋常,我名字都想好了,哥哥就叫孟非同,妹妹就叫孟小可,組合起來,就是非同小可?怎么樣,不錯吧?嘿,我這樣的半文盲都能想出成語簡直就是奇跡啦!”
靜知眨眨眼,一行眼淚終是緩緩的滑下來……
耳邊傳來樓下的歡聲笑語,那么近,卻又那么遠,紹軒,紹軒……你怎么還不來,你怎么還不來找我?
好多年前,靜知看半生緣的時候還不信,怎么一個在樓上一個在樓下,世鈞就找不到曼楨呢?怎么她叫的嗓子都破了,他就聽不到呢?
而今,這一切,卻在她身上上演。
戲如人生,還是人生如戲……她想要再哭,卻發現自己沒有眼淚了。
“你想他也沒用了。”孟紹霆冷笑,見她眼淚止不住的下滑,含混的聲音可以辨出仍是紹軒的名字,他妒到極點,卻偏偏笑了起來,手指捏住她的兩腮,逼她眼睛看著他……
靜知卻只是那樣茫然的看著,目光對著他,卻是安靜的穿過,不知看向哪里,她眼中無淚,那黑瞳卻是越發的幽深靜寂,幾乎是要將他溺斃一般,他看到她此刻的眼神,那大片的空白,讓他忍不住的緊咬牙關,雙拳攥緊捏的咯吱響,他傾身而下,修長的食指在她臉上輕輕勾畫,那一雙狹長的眸子,色澤宛若是黑寶石,卻泛出讓人心寒的冷光……
靜知機械的反抗,雖然他重重壓住她,她只像是待宰的魚肉,但她還是一下一下不停的掙扎。手腕在綁緊的頭紗里拼命的廝磨,她十個指尖俱是鮮血,滴在雪白的頭紗上,像是雪地上怒放的寒梅。
他看到那些鮮血,心口一陣一陣抽搐,捏住她的手指不由得一點一點放松,黑瞳中,那些怒意散去,漸漸卻是涌上疼惜,他低了頭,額前的碎發垂下來,遮住了他的眼睛,他就那樣看著她,眸子里竟似有著哀傷……
“靜知,不要嫁,好不好?”
一貫高傲的男人,一貫命令式說話的男人,此刻凝重遲緩的話語,竟帶了絲絲的哀求和沙啞。
靜知卻似沒有聽到,她的眸子黑墨寂寥不知望向哪里,被綁縛住的雙手猶在無用的掙扎,破碎的聲音拼湊出紹軒的名字,他的憤怒,一下子狂燃……
“傅靜知,你逼我的,這是你逼我的,我寧愿你恨我,我寧愿在你心里一無是處,今天我也不會讓三弟娶了你!”
他壓抑說完,迅即起身,一把甩掉身上的西裝,抽掉皮帶,唇角繃出冷硬的線條,而那一雙眼眸卻帶著自嘲的冷笑,他傾身而下的瞬間,將靜知身上長長的婚紗下擺陡地掀起……
漫天滿眼的白,只不過半秒,婚紗下擺遮住了靜知的臉,她感覺自己的內褲被人撕掉,雙腿被人強力的推開,下.身一片的冰冷,緊跟著卻又被火燙給包圍……
她全身都在發抖,拼了命的大叫,他卻又隔著塞住她口的長紗按住她的口鼻,靜知耳朵里嗡鳴作響,頭頂那碩大的吊燈似搖搖欲墜了一般直向她壓來,她心口里銳痛,嘶聲的大叫紹軒,紹軒……卻只是發出破碎渺茫的聲音。
“咦,我是不是該去看看靜知?”孟紹軒忙的一頭是汗,卻還是樂不可支的樣子,喬子錫瞪他一眼:“一分一秒的都膩著還嫌不夠,去吧去吧……”
孟紹軒笑的眼睛彎起來,看看樓上,靜知休息的那間休息室拉著漂亮的復古窗簾,孟紹軒什么都沒看到,卻還是呆傻傻的看了半分鐘,直到林詩一把推他:“紹軒,你發愣干嘛呢?快去看看司儀那里找你做什么!”
孟紹軒應了一聲,才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轉身大步的走了……
“靜知,告訴我,你不會嫁給紹軒,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如果你答應,就點頭,如果你不答應,就搖頭……”
他置身在她雙腿之間,滾燙的昂揚已然貼住她的柔軟,卻還是死死的忍住勃發的欲.望,沉沉的詢問。
靜知毫不猶豫的搖頭,她寧愿死,寧愿死,也不會讓自己留在他的身邊。
他低低的笑了,靜知聽到他胸腔里嗡鳴震動的聲音,只覺得耳膜都在痛,她木愣愣的看著頭頂的天花板,兩只手腕卻還是不放棄的掙著,鮮血沁透了綁縛她手腕的長紗,她卻感覺不到疼……
如果紹軒知道了,該多難過啊,他那么在意她,那么珍惜她,她手上破一層油皮,他都心疼的不得了,如果他看到她這樣慘的樣子,如果她死了,他該多傷心啊。
可是,活著那樣的累。“靜知,你恨我吧,我今日所作一切,哪怕日后要我付出天大的代價,我也不會后悔,絕不后悔。”
他話音落下的瞬間,毫不猶豫的沖入她的身體,靜知只感覺一陣撕裂的疼痛,她脖子忽然拉長,口中發出粗嘎難聽的低呼,眼睛里倏然的淌下一行冰冷的眼淚在嬌艷的容顏上留下明亮的一道濕線……
孟紹霆雙手握住她的纖細腰肢,身下動作狂猛而又密集,他像是發泄一般,那一雙沉寂的眸子里卻透出幾絲的絕望,他真是瘋了,瘋了……
直到最后,他在她毫無反應的身體里爆發,見她自始至終睜大眼睛,空洞的眼底干涸一片,他抽身而出,緊抿了唇扯過一邊的紙巾盒,先將她清理干凈,方才收拾自己……
他穿好衣服,看她一眼,卻見她依舊是方才的那個樣子,不由得眉心微蹙,轉身將她婚紗理好,頓了頓,又將她抱起來,見她雙手仍似方才那樣一下一下的抽搐,似還在做掙脫的動作……
他心底脹痛,卻又恨,將她復又扔在沙發上,才開始打電話。
踱步走到屋子另一邊不知交代了幾句什么,孟紹霆才收起電話,他抬腕看看表,距他進來已經過去差不多一個小時了,也就是說,孟紹軒馬上就要上來。
孟紹霆卻不在意的勾起一邊唇角,他轉過身來,又走到沙發前,在靜知的旁邊坐下。
身下汩汩流淌的好似是鮮血,靜知只感覺自己身子痛的離開,每每在她即將要失去神智的時候,那痛楚就像是一根絲線,輕輕拉扯住了她,將她又拉回這污濁的地獄……
他的手在她的臉頰上撫弄,她覺得惡心,如果不是嗓子里堵著一團,她一定會吐出來……
“你就是傻,讓自己受這樣大的罪,還不是得服從我?”他輕笑,手指卻是異常的溫柔縛住她手腕的長紗解開,帶著幾個金鐲子的手臂上已然磨出了血痕,孟紹霆眉心蹙緊,將她的手握在掌心,溫言輕勸:“吃苦的不還是自個兒?靜知……你斗不過我,乖乖的,我自會對你好……”
他話音剛落,她一巴掌就甩在他的臉上,雖然她使不上力氣,但劈裂的指甲卻在他臉上又留下了幾道血痕……
“傅靜知!你別給臉不要臉,三番兩次對我動手,不就是仗著我喜歡你……”
他忽地站起來,語調中卻有了壓抑的怒氣,話說到一半,卻硬生生的止住,孟紹霆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尖,他在胡說什么!
靜知卻似被觸動了,她的眸子凄寒一片,就那樣如霧如風的籠罩了他,她口中還胡亂的塞著她的頭紗,嗓子里卻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孟紹霆驚駭,卻見她身子抖的厲害,他嚇了一跳,彎腰就要抱她,卻觸到了她冰涼的嚇人的肌膚……
“靜知……”
“老婆,我來啦,你休息好沒,我們的婚禮就開始了!”
門忽然打開了,伴隨著孟紹軒興沖沖的聲音,屋子里的兩個人俱是一愣,靜知的臉色如同死灰一般驟然的青白,而孟紹霆卻是緩緩直起腰來,他轉過身去,看到孟紹軒著一身新郎禮服,身姿修長,器宇軒昂,意氣風發,眉如遠山,唇不點而丹,一雙眸子盈盈含情,眼畔眉梢帶三分喜色,面若溫玉,琥珀色瞳仁春情未褪,果然是俊美不可方物!
他唇邊還帶著可笑的笑意,飛揚的長眉還意氣風發的舒展著,但他此刻卻是呆若木雞一般站在那里,那笑意一點點的僵了,他似傻了一般,不敢置信望著屋內一切。靜知的眼淚終是滾滾而落,她嗓子里發出隱約的沙啞抽泣,整個人仰面躺在沙發上,長發散亂,婚紗上鮮血點點,肩膀胸前俱是艷紅的吻痕……
孟紹軒心如刀絞,幾乎站立不穩,他收在袖口下緊攥的手指瑟瑟的發抖,唇畔肌肉也在一下一下的抽動,眼睛像是濺入了滾燙的辣椒油一般,火燒一樣的疼,淚腺漲的難受,他卻忍著,一步一步,艱澀的向前走……
“老婆,別怕,我來了,沒事了……”他的聲音都在哆嗦,眸子只是死死的盯著靜知,他走了兩步,腳下步子一滯,眼淚竟是倏然的涌出,他踉蹌幾步,聲音似被撕裂了一般帶著難抑的痛楚:“老婆……”
“三弟,今天的婚禮,恐怕是不能繼續了。”
孟紹霆眸中帶笑,唇卻是菲薄無比,他一伸手,阻在孟紹軒的跟前,冷冷的道。
“你他.媽的給我滾——”孟紹軒目呲欲裂,他揮拳就向他臉上揍去,孟紹霆卻是輕松躲過,他哧的一笑,聽門外已然有嘈雜的腳步聲,就越發輕誚說道:“三弟,你為這個女人把爸爸氣的重病入院,難道,當真是連這父子情分都不要了?”
孟紹霆見他氣的渾身發抖,笑意更深,一眼看到手下安城已經帶人進來,他略一揮手,沉沉吩咐道:“三少爺今天身子不好,怕是婚禮要延期了,帶三少爺回去休息。”
“是,二少。”安城眸子掃過房間,心下已經明白大半,卻不敢多說多看,示意手下幾人過去摁住了孟紹軒。
“孟紹霆,你還是不是人?你怎么能這樣對靜知?她到底犯了什么錯,你就偏偏不放過她?”
孟紹軒拼死掙扎,卻抵不過五六個人一齊而上,他被硬生生拖向門外,而孟紹霆卻不緊不慢點一支煙,緩緩抽了一口,扭過頭去:“把三少爺帶出去。”
“孟紹霆,你憑什么這樣欺負靜知?你憑什么就不放過她?五年前你害得她家破人亡,五年后你還對她做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孟紹霆,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不,你到底有沒有心?我們都要結婚了……”
“我并未害她家破人亡,紹軒,你在亂說什么。”
孟紹霆不自禁的轉過身來,他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這番話了,心下不免疑竇大生。
“事到如今,你還在狡辯。”孟紹軒氣急反笑,他掙不脫,眼見她只在自己跟前卻不能將她抱在懷中慰藉,心中痛楚簡直難以用言語來形容……
“五年前靜知懷了身孕,你卻執意要離婚,她爸爸得知事情真相去孟家找你預備告訴你實情,但是被你那一對好父母給狠狠羞辱一番,回去路上就活活氣死,這難道也和你無關?靜知眼睜睜看著爸爸咽氣,受不了打擊小產,又一條人命,難道還和你無關?”
ps:豬豬很誠懇的說一句,希望大家保持一顆平常心看文,最開始開文的時候,我就在群里說了,本文很虐很虐,很黑暗,經常看我文的童鞋都知道。故事的發展,以及結局都在我的構思之中,雖然大家爭議很大,但是珠珠從不偏離自己心中所想。
我希望大家也可以尊重我,因為,眾口難調,我不能因為你們每個人想法不同,就拼命的去迎合,這樣寫出來一定會變味,雖然長路漫漫,艱險無比,但是請相信,這一次的故事,絕不狗血,不俗套,絕對虐心而又精彩,但是也不會罔顧常規不倫不類。
請大家支持豬豬!不要威脅我……555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