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守宮砂049 自殺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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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自殺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云輕笑  分類: 言情 | 云輕笑 | 血色守宮砂 
正文

正文

只是轉過頭復雜的眼神看著向晚輕,被人帶走。

“皇上……”向晚輕輕輕開口,看著突然出現在皇上身后的木離,這兩個人總是在這么隨意的在皇宮走動,不喜歡有人明跟著他們,那些人都是隱匿在暗處,也是種奇怪的習慣么?

“不要妄想求情,因為你自己也難保哦。”皇上笑得魅惑,自己坐了下來對向晚輕說,“坐吧。”

向晚輕坐下來,看著眼前的男人,歲月似乎沒有讓這個男人留下太多的痕跡,剛毅霸氣的臉上,仍然可以依稀看到他年輕時的風采,帝王的風采卻是更甚了!

矩他的舉手投足之間都透著沉穩的自信和大氣,還有狂妄的不可一世。

“皇上,有事?”向晚輕冷眼看著眼前的男人,還有他身后面無表情的木離。

這個和尚到底是什么身份?

燹為什么可以一直跟在皇上的身邊,甚至可以在后宮自由走動,太不尋常了。

“九兒為了你打算起兵造反呢。”皇上瞇起眼睛,笑得是媚眼彎彎,“因為朕不同意將你還給他。”

向晚輕微微張開了嘴,卻不知該說什么。

“他寫了二十多封信呢,還全是八百里快騎送來,請求朕將你還給他。“皇上苦惱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可是,朕實在不想還啊。”

瘋子,這個瘋子!辰軒是個小瘋子,居然在這個時候為了救自己起兵造反。

可是,眼前的人更是個徹底的瘋子。

明知辰軒是是為了什么造反,都不肯將自己送回去。

“辰皓要和九兒開戰吧,哎呀,還真是有趣。”皇上點了點頭,看著向晚輕道,“應該不會很了,要不要和朕來賭一下呢。”

向晚輕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人,沒有說一句話。

“若是進宮的人是太子,那么你就可以活下來。”皇上瞇著眼睛,“太子也很喜歡你啊,把你動給他也不錯。”

向晚輕冷下眼,那不叫喜歡,那只是想得到個比較有趣的玩具而已。

皇上見向晚輕沒說話,也不惱,繼續自顧自的說著,“若是進宮的人最后是九兒,那么,你就死掉。好不好?”

向晚輕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

辰軒敗,則自己活著送給太子,對自己和辰軒是想這樣的折磨么?

辰軒勝,自己就死。

那么辰軒的一切努力都將白費?!

見到的是自己尸體的辰軒會怎么樣,他真的一點也沒有想過?不,他是什么都想到了。

夠狠夠毒!夠喪心病狂!

“那么,走吧。有更舒適的地方為你準備好了。”皇上起身笑瞇瞇的笑看著向晚輕。

向晚輕慢慢的起身,靜靜的跟在了皇上的身后,向晚輕只是低著頭,什么也沒有去看,也不知多久。

前面的人腳步停了下來,接著是咔咔的沉悶聲音,似乎是什么機關的觸動。

再往前走,眼前暗了下來,是一間密室么?

片刻,眼前亮了起來,似乎有人將燈點亮了。

“來,你過來看看。”皇上笑瞇瞇的沖向晚輕揮了揮手,向晚輕依言走了過去。

順著皇上指的地方卻吃了一驚,那里有個洞,能清晰的透過龍椅看到大殿上的情況,這居然是龍椅后的一間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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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再來看這個。”皇上笑得和藹可親,轉身在屋子里的石桌上拿起了什么東西。

向晚輕定睛一看,那時一把精致的小金錘,做的很是漂亮。

“很漂亮是不是?”皇上將小金錘抵到她面前讓向晚輕看的仔細。

“是。”向晚輕輕輕的點了點頭。

“嗯,你覺得漂亮就好。”皇上將小金錘遞給了突然出現在旁邊的一個蒙著宮女服飾的人,“以后她就照顧你了。”

“謝皇上。”向晚輕四下看了看,這件密室一應俱全。床,桌子,柜子,甚至還有書架。

“那個小金錘是特意為你做的哦。”皇上轉過身,聲音低低的,“若是進大殿的人是九兒,那么朕會命人用那個小金錘將你全身的骨頭一點一點敲碎。”

向晚輕心一驚,眼神回到了那宮女手里的小金錘。

原來,皇上所說的賭博就是這樣?

自己在這里第一時間看到是誰沖進了大殿,若真是辰軒,那么自己就是死在他的眼皮底下。

待他發現,恐怕已經晚了。

如果,真的發生這樣的情況,辰軒會怎么樣?不用想也知道的吧。

“好了,你就在這里吧。”皇上的臉上露出了愉悅的表情往前走去,“朕會來看望你的。你在這也可以第一時間知道這個游戲的結局嘛。”

木離看了面無表情的向晚輕一眼,也轉身離去了。

留下向晚輕自己靜靜的坐在椅子上。

“木離啊。”皇上忽然開口叫住了身后的木離。

“在,皇上。”木離的聲音清清冷冷。

“朕告訴你,別想著放她走哦。朕很期待來的人到底會是誰呢。”皇上的眸子越發的下沉。

“皇上,為何要如此?”木離看著眼前魔一般的男子,輕輕開頭。

很想知道他為何有如此偏激的做法。事情不用發展成這樣的。

“朕,對那張椅子倦了。”皇上丟下了句話,徑直往前走去。

只是因為倦了?所以要這樣來決定下一位皇帝?

只是這個簡單的原因,可是,若是真的是九王爺攻進了皇宮,皇上還有活下來的命么?

向晚輕靜靜的躺在床上,看著灰暗的屋頂。

自己怎么可能就待在這里結局。不管是太子還是辰軒攻進大殿,那都不是自己想看見的結果、如果逃走?

皇上恐怕早就布下天羅地網以防自己逃走吧。

在他的眼里,自己不過是個消遣而已。

消魂若是在的話,能否幫自己逃走呢?

向晚輕忽然想起了比閻焰武藝還要高的,那個和自己同體的男子。

如何聯系他?他之前給自己的那個東西早就被搜走了。

木離,對了,木離答應過自己會幫自己逃走的。

向晚輕努力的靜下心來,忽然驚覺自己似乎是從來沒有過的心急。

從來沒有這樣子啊。心亂了么?

辰軒,自己一定要見到他,要回到身邊去。

向晚輕搬來密室后,皇上還真的會抽空來看她,依然是下下棋,聊聊天。

有時候態度和藹的讓人覺得他就是平常的老人家。

而木離始終是靜靜的站或坐在一邊,冷漠的看著兩人聊天。

“晚輕啊,你第一次看到九兒是什么感覺呢?”皇上便落下棋子邊好奇的問著。

“還能是什么,傻傻的啊。”向晚輕微笑著回答。

“怎么會傻呢?朕的兒子怎么會傻?”皇上緊了緊眉頭。

“那在皇上眼里王爺是什么樣的呢?”向晚輕看著皇上手里猶豫不決的棋子笑了。

“他啊,是個意外吧,讓朕吃驚的意外。”皇上還是猶豫著手里的棋子該往哪放,“不過,真不愧是朕的兒子啊”

向晚輕一驚,眼前的人居然知道了!

見向晚輕沒有回答,皇上抬頭“該你了。“

“哦,好。”向晚輕回過神。忽然明白,原來一切的事情都逃不開眼前這個男人的眼睛。這種感覺很討厭。仿佛什么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皇上,你輸了。”這次卻不是木離說出的話,而是向晚輕淡淡的說出。

皇上仔細的看著棋盤,久久沒有動彈。

片刻,發出大笑,“哈哈,是朕輸了,不愧是朕的兒媳婦啊。”

向晚輕看著眼前笑的爽朗的人,也露出了笑,只是笑里沒有任何的溫度。

兒媳婦?呵呵……

普天下的書香伳家只有他這樣的人會把自己兒媳婦的命當成消遣。

可是,自己再不是以前的自己,對于生死沒有芥蒂的那個自己,早已不在,自己不能死,絕對不能。

“哎呀,木離。”皇上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你來,朕早就想讓你她下盤棋了啊。來……看你們誰厲害。”

“不用下了。”木離冷眼看著棋盤。

“啊?”起身沖向晚輕笑了笑,“如此就算了。走吧,木離。”

向晚輕的眼神直直的落在了木離的身上,答應過要幫自己的。

為何到現在還沒有動靜,若是慢了,自己真的想象不到會是怎么樣的后果。

木離的眼光落在棋盤上,與她對弈么?她一定是輸的,因為她現在已經做不到心無一物。

眼神從棋盤再回到向晚輕的臉上,木離的眼神微微一暗,轉過身跟在皇上的后面離去。

待兩人的身影消失在屋里,向晚輕伸出手猛地將桌子的棋子全數掀落,面沉如水。

第一次如此的失態。向晚輕緊緊地閉上了眼。

趴在桌上,一切無聲。

此后,向晚輕每天的消遣便是靜靜的坐在那個小洞前,看著大殿上上朝的大臣們,先是商議大事,再是一些小事。

說的是最多的當人是九王爺與太子的爭奪。

戰爭,哦,不,也許準確來說是內亂。

形勢越發的嚴峻,而皇上每日卻悠閑的聽著各位大臣們的急奏,太子也是不急不躁,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向晚輕看著屋里的東西有些好笑,家具的菱角全是圓的,沒有一件利器,茶杯都是用過后立刻被人端走,怕自己自殺?

呵呵,向晚輕露出了無奈的笑,自己怎么會自殺呢?

“在笑什么?”木離清冷的聲音忽然在向晚輕耳邊響起。

“在笑世人皆醒我獨醉。”向晚輕回到的莫名其妙。

木離靜靜的坐了下來,看著向晚輕,忽的說出了句:“我不能放你走了。”

向晚輕沒有表情,只是淡淡的說了句,“哦!”

“這間密室周圍有很多大內侍衛,你若是走出這屋子一步,立刻殺無赦!”木離想從從向晚輕臉上看出什么,卻什么也沒有看到,依舊是那么的波瀾不驚。

“哦!”向晚輕還是只是淡淡的應了聲,不想讓消魂泄險,可是,若是不賭,那么連一絲的希望都不會有。自己若是這樣死去,也跟著死去,不知道他會不會怨自己。

那時候自己第一眼看到他只是想著買下他,真有血祭就當是買個保險,那時候的自己完全不會顧慮別人的想法。

現在,自己居然隱隱有些后悔起來。

“你,認為最后踏入大殿的人是誰?”木離看著眼前的空靈女主,很想知道她的想法,因為,突然發現自己看不透她了。

“當然是我的辰軒!”向晚輕忽然柔柔的笑了,很自然的說出了這個答案。

“那你就會全身骨頭寸斷而死。”木離冷下了眼,她知道,她說出這個答案意味著什么的么?

說自己會死,居然是如此的溫柔表情。

“是啊,我知道!”向晚輕趴在桌上看著眼前的漂亮人兒。“為什么要做和尚?你知道么,你很漂亮。”

雖然漂亮是用來形容女的,可是,這個詞形容在他身上一點也不過分,一點也不突兀。

木離別過眼,看著一邊沒有說話。

“罷了,你不像回答當我沒問吧。”向晚輕懶懶的揚了揚手。

依舊沒有聲音,向晚輕慵懶的閉上了眼。

良久,清冷的聲音再度響起,“小時候,因為這幅容貌惹來了大麻煩,親人皆因保護我而亡。那時候,師傅救了我,我便要隨著師傅出家。師傅卻告訴我,我會遇到自己的虐障。逃不過也躲不過,唯有自己渡過后,才可以隨他出家。”

向晚輕睜開眼,靜靜的聽著。

“我不服,我不信。我的一切牽掛都已斬斷,所以,我跟著師傅出家了。”木離的面色沒有改變,只是淡淡的述說著。

“可惜,你沒有斷!”向晚輕嘴角浮起了淡淡的笑。

木離沒有接過話,只是眼里的深淵讓人疑惑,是同意向晚輕的話,還是不屑晚輕的話呢。

“還有幾天,他會攻進大殿?”向晚輕輕輕的問出。

“不出半月!”木離的聲音幽幽的,“你做的東西,如果能用在造福于民上……”

“大師,什么是福,什么又是難?”向晚輕打斷了木離的話,不等木離回話,向晚輕譏誚的笑了笑,“每個人的理解都不一樣,所以才有了眾生百態了。”

木離沉默半響,“你的福是什么?”

“我的福啊……”向晚輕的臉上浮起了溫柔滿足的笑,抬頭看著木離,“我不告訴你”

木離愣住,一蔽眉,轉身準備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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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的福是什么?”向晚輕的聲音輕輕漂來。

“天下蒼生之幸!”木離淡淡的吐出了句話。

向晚輕卻笑了,笑得放肆,笑得越發的張狂。

木離轉過身,定定的看著向晚輕。

“大師你還真是虛偽”向晚輕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忽然臉色一正,有些苦澀的說道,“我告訴大師我的福吧。我的福就是想和辰軒一起,不論生死!”

“不論生死?”木離輕輕的重復向晚輕的話。

“是,不論生死。生的時候想在一起,即使是死了,我也想要埋在他的身邊。”向晚輕皺起了眉,似乎像對自己述說一般,“以前我不懂什么叫愛,現在,我懂了。”

“那什么是愛?”木離的語氣居然有些疑惑。

向晚輕不答反笑:“大師,你自己去體會可好?因為每個人理解的都不一樣,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木離呆住,接著一直沒有波瀾的眼里竟然泛起了絲絲怒氣。

用力的一佛寬大的袖袍,轉身離去。

身后的向晚輕笑得快岔了氣、

看著空無一人的屋子,向晚輕卻明白,這個屋子的周圍很多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有很多雙眼睛監視著自己的行動。

向晚輕看著手指,低喃著,“還有,半個月嗎?”

輕輕的將自己的手縮進袖子,伸出另外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手指,猛的一用力,折斷自己的手指,狠絕,沒有一絲的猶豫。

十指連心,頓時鉆心的劇痛砸來,向晚輕只是額頭冒出了冷汗,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表情,依舊再握住另外一只手指,輕輕的咔嚓一聲,再度折斷了一只手指。

一根接一根,下手狠厲卻面無表情,直到左手的手指全部被自己折斷,向晚輕露出了淡淡的笑,希望消魂可以感受的到,自己無論如何也要賭這一次。

痛么?更痛的似乎是這里,向晚輕輕輕的摸上自己的胸膛。

原來,那個人早就住進了自己的心里,自己一直沒發現。

現在的他,是暴跳如雷,還是冷靜應對,應該是后者居多吧。

真想,想看看他此刻認真的樣子。

“額!”消魂拿在手上的東西一陣顫抖,差點掉在地上。

“怎么了?笨蛋,連東西都都拿不穩了。”黯然不屑的扔過去一個饅頭,準確的打在了消魂的額頭上。

消魂沒有躲閃也沒有說話,只是定定的看著自己的左手,痛!不是一般的痛。

五個手指像斷了一般的痛,那個女人,出事了!

“怎么了?”黯然也發現消魂似乎有些不對經,喝了口粥疑惑的問道,“大早上的你發什么瘋?”

“手,很痛。”消魂的臉色有些凝重。

“放屁!我打的是你的頭,你的手痛個屁。”黯然皺起眉大喝,這次的人皮面具做得非常精致,皺眉這些小動作都能表現出來。

“他媽的,我沒說是你打的痛。”消魂暴起,追著消魂猛打,“敢罵你老頭是豬頭!我是豬頭,那你是什么東西?還敢罵我媽的,我媽不就是你媽,你找死啊?”

黯然怒火中燒,手下更是毫不留情。

“那女人出事了,別惱了。”消魂用右手夾住黯然的攻擊,不耐的大喊出聲。

“又沒死,著急個屁、”黯然嬉笑著

“死了就晚了。”消魂唇角抽搐,很想將眼前的人暴打一頓,可是,自己以前不是他的對手,現在也不是,將來但愿能是!

“暫時死不了,她被皇上帶走了。”黯然打了呵欠,坐了下來,繼續端起了粥。

“什么?”消魂坐了下來,看著一臉悠然自得的黯然,“老哥你都知道哦?”

問完自己也覺得有點廢話,老哥的天璣局在全國各地,不,應該說很多國家都有,有什么消息,自然是第一時間知道,天機局就是靠販賣消息的,也可以和人交換重要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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