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守宮砂
站在門口的舞姬臉色一變,心驚原來傳聞是真的。
慕容辰軒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狠狠的瞪了眼舞姬,示意她不要亂說話,這才帶著她進了屋。
“哦?送了個大活人啊。”側臥在床上的向晚輕看著跟在慕容辰軒身后的舞姬,挑了挑眉毛,眼里沒有絲毫的波瀾。
淡淡的一句話卻讓慕容辰軒慌了神:“我立刻把她退回去。我也不知道送來的是個活人。”
玖“哈哈……”向晚輕輕輕的笑了,揮了揮手道,“不用啊,我又沒怪你的意思。”
兩人幾句對話卻讓舞姬背心的冷汗直冒。
原本以為七王爺是派自己來取悅這個小孩子,然后把一切動向匯報給他。
治原本以為靠自己的美貌與舞姿能輕易的俘獲這孩子的心。
也許還能撈個側妃做,把那個所謂的什么七夜寵妾狠狠的踩在腳下。
讓什么所謂的七夜寵妾跪在自己的腳下,舔自己的腳指頭。
她能要的,自己也一定可以問那個小孩子要來。一定可以!但是,似乎自己錯了。
他不是自己能俘獲的,他已經中了毒。
床上那個小小的女子,明明那么的小,為什么給自己的感覺卻是那么的妖嬈,淡定的妖嬈和冷酷?是的,是冷酷!
錯了都錯了!
七王爺將她送來,原來是試探!試探九王爺對這女子到底是怎么樣的寵愛。
“嘖嘖……”向晚輕看著臉色突然發白的舞姬,輕輕的嘆氣道,“天氣冷么?美人的臉色怎么突然發白了?”
手指卻沖慕容辰軒勾了勾,慕容辰軒中了魔一般,慢慢走到了向晚輕的跟前。
向晚輕攀上慕容辰軒的脖子,沖舞姬低低一笑,在慕容孤獨云的耳邊輕咬道:“我們做個游戲好不好?”
“好。”慕容辰軒轉過頭,在向晚輕的唇上便是使勁的一吻。
舞姬看著向晚輕那冰冷的眼神,頓生涼意。
在很久以后,慕容辰軒登上皇位。
后人們把他暴虐,殘忍,乖戾的個性,全歸結于他最開始的那位七夜寵妾。
自然,這又是后話。
向晚輕含笑看著眼前臉色發白的女子。自己又怎么會沒看到,這個女子剛進來時的眼神。那是自戀的,張狂的還有對自己深深的不屑。
那位爺要試探么?
那么就好好的表現給他看好了。
附在慕容辰軒的耳邊輕咬了陣,慕容辰軒面露訝色,卻還是轉身開門叫來下人拿來向晚輕需要的東西。
慕容辰軒吩咐完畢回到向晚輕的身邊,摟過向晚輕,迷戀的看著向晚輕道:“你要那些做什么?她礙著你眼了,我立刻叫人送她走便是。”
“著什么急?”向晚輕軟綿綿的回答,“這個游戲,保管你以后會喜歡上。”
多年后,后宮的妃子不知道有多少人,詛咒向晚輕此時的舉動。
向晚輕看著慕容辰軒那俊美的臉,咯咯的笑起來。
現在這個孩子的年齡正是學習吸收最強的時候。教什么都會牢牢的記得吧。
很快,慕容辰軒要的東西就送來了。
是鞭子和蠟燭。
舞姬恐慌的看著東西送到了慕容辰軒的手里,腿已經開始顫栗。
向晚輕微笑著接過慕容辰軒手里的蠟燭,在旁邊找到打火石點燃,慢慢的走到了舞姬的面前,悠悠的轉到了舞姬的后面。
只是輕輕的一抬腳,踢在了她的膝側處,舞姬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向晚輕依然淡淡的微笑著,笑里的冷意卻一陣陣的讓舞姬心悸。
在自己六歲的時候,父親已經把人體的要害與薄弱部位全部教與了她。
只是,要她第一試驗的人卻是最疼愛自己的李嬸。
李嬸到最后都一直微笑著,到咽氣的那一刻都微笑著對自己說:小姐,死在你的手里,我很幸福。
小姐,你要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只因為,若不殺李嬸,自己就會被自己的父親殺死!
事后,向晚輕把自己關在屋子里三天三夜沒有出來,沒有喝一口水,沒有吃一粒飯。
再從屋里出來后,從那個時候起,自己便再也沒有了心吧。
向晚輕伸腳踩住了舞姬的腳踝,舞姬悶哼一聲想要掙扎,卻對上慕容辰軒那暴虐的眼光,于是生生忍下,不敢再動。
“來。”向晚輕轉頭對著慕容辰軒燦爛的一笑,慕容辰軒看著向晚輕的笑,一陣的失神。
“快點來。”向晚輕瞪了瞪眼,慕容辰軒忙走上前。
向晚輕打量著地上的女子,穿著是相當的暴露。
薄薄的紗衣下是曼妙的身姿,豐滿卻不顯的多余。再低頭看了看自己這副身子,只能算的上玲瓏有致吧。
“哧”的一聲,向晚輕手上的蠟油滴在了舞姬的身上,透過薄薄的紗衣立刻將那白皙的皮膚燙起了一個紅點。
“啊……”舞姬發出一聲似痛苦又似舒服的呻吟。
“呵呵。”向晚輕低低的笑著,像只蝴蝶一般旋轉摟著慕容辰軒的脖子道,“用你手里的鞭子,試一下。”
慕容辰軒看著雙眼朦朧的向晚輕,有些猶豫的捏緊了手里的鞭子。
跪在地上的舞姬眼里透出驚駭,不!
從來沒有人可以這樣對她!
那些男人都是賤骨頭,都是把自己捧在手心。
連,連七王爺都是對自己寵愛有加。
現在,眼前的這個男人,不!還是個孩子居然要這樣對自己!事情不該是這樣的!
事情應該,應該是自己被捧在手心好好的呵護。
自己應該翩翩起舞,然后男人都以迷醉的眼神看著自己,親吻自己的手,吻自己的足。
自己最迷人的足,被七王爺吻過的足,卻被這個女人死死的踩住。
“乖,不要怕,來試試。”向晚輕輕輕的在慕容辰軒的耳邊吐著氣,伸手握住慕容辰軒的手,帶動著他的手揮舞起了鞭子。
“啪”的一聲脆響,鞭子結實的落在了舞姬的身上,立刻起了一道血痕,伴隨著舞姬慘烈的叫聲。
向晚輕皺起了眉,叫的可真響。
看著舞姬身上的血痕,慕容辰軒的手顫抖著,嘴唇也顫抖著。
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再看看舞姬身上的血痕,似乎有些不相信是自己做出的事。
向晚輕淡淡的笑了,七王爺,既然想玩,那么就陪你玩玩好了。
舞姬突的掙脫了向晚輕的腳,沖過來抱出慕容辰軒,哭喊著:“王爺,饒命,王爺饒了奴婢吧。”
慕容辰軒愣住,眼睛直愣愣的看著薄紗下那白皙皮膚上的血痕。
突然,無聲的笑了,揮起手中的鞭子,更用力無情的抽了下去。
頓時,慘叫聲,哀求聲充斥著整個屋子。
向晚輕靜靜的坐在床邊,吃著石榴。
含笑看著眼前的一切,當然,沒有忽略舞姬眼里刻骨的陰毒。
想報仇?
呵呵,那也得看你還有那命不。向晚輕的眼神沖舞姬傳達著這信息。
終于,舞姬遍體鱗傷,再也喊不出聲。
向晚輕一把抱住了慕容辰軒的腰,低低道:“好了,我不想有死人在我們的屋里。”
慕容辰軒把手里的鞭子一丟,反手狠狠的抱住了向晚輕。將唇探索到向晚輕的脖子就是一咬。
“把她丟出去。”向晚輕也不顧脖間那股疼痛,沖慕容辰軒發號施令著,“改天,我們再繼續玩。”
慕容辰軒喘著氣,一把抓過舞姬的手臂,拖到門口開了門,往門外一丟立即反身關上了門就向向晚輕撲來。
向晚輕大聲的笑著,聽著屋外有人倒抽冷氣的聲音,更是笑的放肆了。
慕容辰軒看著笑的放肆的向晚輕,也大笑了起來。兩人滾倒在了地上。
接著,又是抵死纏繞。
不眠不休。
翌日,向晚輕很晚才起床。
丫鬟服侍渾身酸痛的向晚輕沐浴后用過飯,便在王府中溜達起來。
慕容辰軒一大早接到皇上的口諭進宮去了。
“昨天七王爺送來的舞姬呢?”向晚輕隨意的問著。
“回夫人,管家把她安頓在玉蘭居,傳了大夫與她診治。”丫鬟戰戰兢兢的回答,昨日那舞姬的慘叫聲是響徹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