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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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突的起風了,屋里卻安靜下來,只剩下慕容辰軒的聲音,摩挲著,落入向晚輕的耳朵里。
“你是我的。”手指幾乎是惡狠狠的抓過她的發,猛然擁她入懷。
慕容辰軒滾燙的身軀顫抖著,貼了上來,有火燃燒著,焚成了灰,那顏色抹在唇上,恍惚地勾畫出一絲殘酷而嫵媚的微笑。
“你是我的……”慕容辰軒發狂了般緊擁著向晚輕,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體內一般。
炬向晚輕只覺得一陣的窒息,緊緊閉起來的眼角就的滲出了一直模糊著的水意。
慕容辰軒伸手扳住向晚輕的臉,迫使她睜開眼。
淚,慢慢的滑下。
霧慕容辰軒埋下頭,狠狠的吸吮著她所有的淚水。
“你是我的,你只是我的!”
他特地把一個“我”字咬的極其重。
不似誓言,不似命令。
卻似哀求。
向晚輕禁不住笑了,大聲的笑了。更猛烈的更緊的擁住了慕容辰軒……
許久,向晚輕閉上眼睛,感受著身邊那逐漸平穩的呼吸。
慕容辰軒固執的將兩人十指相扣,不肯松開。
“你會離開我么?”慕容辰軒隱忍許久,終于躊佇著問出了口。
向晚輕沒有回答,慢慢的張開了眼,看著頭頂的銹金紗帳。
“我問你話啊。”慕容辰軒用力將向晚輕的身子扳過,兩人面對著面。
向晚輕看著眼前這雙清亮的桃花眼,眼底盡是不安,輕輕的笑了。將食指放在慕容辰軒的唇上,這才道:“現在不會。”
“你的意思以后會,是不是?!”慕容辰軒緊緊抓住向晚輕的肩膀,壓抑住怒意,低聲吼著。
“我,可沒有這么說過。是你自己在說哦。”向晚輕眼帶笑意。
“你就是這意思,是不是?是不是?!”慕容辰軒惱怒的忽的坐起來,抓住向晚輕的肩膀將她扳起。
向晚輕對上那雙惱怒的眸子,也不說話,只是淺淺的笑著。眸子里那強烈的不安,讓她看著卻是心情愉悅的。
似乎,從照顧自己的張嬸死去后,就再也沒有人用這樣不舍的眼光看自己了。
“我不準!你聽到沒?!我不準你離開!!!”慕容辰軒幾乎用盡力氣的將向晚輕摟進懷里。
向晚輕的眼色慢慢的沉了下去,深處卻有絲朦朧。
這個孩子的懷抱,真溫暖。
只是,向家人需要的不是溫暖。
向家人,需要的是什么呢?父親說過什么呢……向家的人,不需要別人對你的好。如果他們有價值就用,沒有就棄。就是如此的簡單。
“如果,你不放開,我自然不會離去。”向晚輕淡淡的說著。
言下之意卻再也明白不過,除非,你不再要我,我自然會離開。
慕容辰軒身子一僵,隨即將頭深深的埋在了向晚輕的脖間,輕輕的咬住不放開。口里含糊不清道:“我不會放開,不會放開,一定不會放開。”
有什么熱熱的東西滑入了向晚輕的脖間再滑向后背,慢慢的變冷。
向晚輕輕輕的扳過慕容辰軒的肩,對上那雙迷蒙的眸子,柔柔的吻上了他眼角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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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后,京城爭相傳聞。
九王爺對新立的小妾寵幸無比,甚至向皇上討要只有西南才有上進的露花油。
不同于木樨花和玫瑰花,露花初夏清晨時始熟,才得名露花。
其氣清香,更不會讓頭發膩結。
只因為那小妾的一句話,抱怨發油很膩結。
后來,又因那小妾一句想吃海鮮。
九王爺命人從海邊將剛打撈的海鮮,一路不停的換新鮮的海水,保持海鮮的生活,連夜送到了王府。
請了京城最擅長做海鮮明月樓的大廚到王府專程做與那小妾吃……
“九兒最近是不是太寵那個妾室了?”御書房里,一身華貴的皇后由太監扶著,漫不經心的對正在作畫的皇上說道。
“九兒現在是孩子心性,初次經歷,自然對那女子念念不忘。等他有了妻室自然就好了。”皇上更是漫不經心的回道,眼睛沒有離開手下的畫半分。
“那,給九兒……”皇后話未落卻被皇上打斷。
“九兒還小。待他滿十八再定也不遲。”說罷,似乎是不滿意所作的畫,伸手將畫了兩個時辰的畫揉成一團,隨意的丟在了地上。
“是。臣妾多慮了。”皇后拿眼角瞟了瞟地上那揉成一團的畫,再看了看眼前面無表情沉穩的男人,終是沒有再說什么。
這個男人做的決定自己永遠不曾改變過。
只是,九兒對那個妾似乎寵幸的過度了。
下人回報說,兩人在屋中已經七天七夜沒有出來,膳食均是下人送去,洗澡也是在那屋里。
后世稱向晚輕為七夜寵妾,表示前所未有的受寵,這已是后話。
真的只是孩子心性么?希望如此。
皇后的眸色漸漸的沉了下去。
希望如此。
向晚輕側臥在床上,慕容辰軒坐在床邊。
向晚輕單手支撐著自己的頭,雙眼迷蒙的看著一邊的慕容辰軒。
而慕容辰軒正小心的將石榴一粒粒的掰下,再溫柔的一粒粒的塞到了向晚輕的嘴里。
地上有接核的小痰盂,向晚輕卻偏生不吐在里面。吃過后隨意的亂吐在了地上,慕容辰軒只是笑,看著向晚輕張狂的樣子,心中卻更生喜愛。
“云兒,好吃么?”慕容辰軒似討好的問道。
“說過叫你不要叫我云兒,我叫向晚輕!向晚輕!”向晚輕一把抓過慕容辰軒手里的石榴,自己剝了起來。
“好好,輕兒。”慕容辰軒也不惱,只是看著向晚輕微笑。
向晚輕不再說話,只是專心吃著石榴。
慕容辰軒看著向晚輕的唇上殘留的石榴汁液,咽了咽口水,慢慢的湊上前……
突然,門被敲響。
慕容辰軒蹙起眉,不滿的問:“什么事?”
“稟告王爺,七王爺給您送來了禮物。”門外的人戰戰兢兢的回答。
“哦,放那就行了。”慕容辰軒不耐煩道,嘴唇又湊上了向晚輕的唇。
向晚輕無聲的笑,迎合上去,用力的一咬。血花慢慢的從慕容辰軒的唇上泛起。
“你敢咬我!”慕容辰軒低喝,聲音里卻沒有一絲的惱怒,邊低喝人卻邊爬上了床。
門口的聲音再度的不合時宜的響起:“王爺,七王爺說禮物一定要親自送到你手里。”
慕容辰軒悶哼了聲,只因向晚輕狠狠的掐上了他的背,他的手臂。
“去,看看給你送來了什么。”向晚輕放肆的低笑著,手上卻更加用力的掐著。
慕容辰軒只感覺到痛,痛中卻夾雜著莫名的興奮。
“哼!”慕容辰軒惱怒的起身,轉身往門口走去,到底是什么禮物,那個人居然要自己親自查收。
砰的用力打開門,門外站著戰戰兢兢的管家,正低著頭等待自己的開門。
“是什么東西?”慕容辰軒煩躁的問。
“回王爺,不是東西。是,是個人。”管家小聲的回答,“人,帶來了,在這。”
慕容辰軒這才抬頭看到管家的身后是一個艷麗的女子。有些眼熟,卻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你是誰?”慕容辰軒沉下臉。
“回王爺,奴婢是七王爺府上的舞姬。”艷麗的女子聲音那叫一個酥軟,聽的都一把老骨頭的管家更軟了。
“哦?”慕容辰軒皺起眉,仔細的回想起來。
這才想起,以前在那人的府上宴席上確實見過這個女子。
只因為此女子的舞姿優美輕盈,眾王兄都十分喜愛。
記得五哥還開口討要,他卻甚為寵愛不肯贈于。現在,卻主動送到了自己的府上。
“老奴告退。”管家吞了吞口水,趁王爺的臉色未變前想趕快離開。要知道,王爺對屋里那丫頭的寵愛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七王爺現在送個女人來,到底想做什么呢?
“等等,把她……”慕容辰軒剛準備開口,屋里卻傳來向晚輕慵懶的聲音。
“王爺,你在做什么呢?什么禮物,帶進來給我看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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