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劍神第一百一十二章 古堡之行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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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古堡之行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刀劍  分類: 同人 | 武俠同人 | 刀劍 | 大唐劍神 

你對寇仲有什么看法?”見到宋凌云不愿多說,宋缺道。武功固然讓宋缺著迷,但是爭霸天下恢復漢統才是他必生的志愿。

“宋家和他和作百利而無一害。”對寇仲,宋凌云是看好的。所以他給出了很高的評價。

“他在三天前已到過嶺南。”對宋凌云的回答,宋缺沒有作任何評價,他既然選擇了和寇仲和作,自然不可能不看好他。宋缺的志向是恢復漢統,至于誰做皇帝他并不在意。他本來打算將宋玉致許配給寇仲,政治聯姻是古來常用之例。但是不知為何他最終卻沒有那么做。這一點,讓熟悉他作風的宋智和宋魯大大意外了一番。

自已女兒愛上了自已義子的事情,他這個做父親的怎么可能一無所知,雖然他是不贊成這件事的,但是他要想將宋凌云的心留在宋家,那么他就不能再傷自已女兒的心了。從宋凌云對待自已兩個女兒的行為來看,他很重視這份親情,雖然說當初是他把宋凌云留在宋家的,但是真正讓宋凌云留在宋家的卻是這兩個女兒。所以宋凌云讓宋玉致和宋師道去接宋玉華,宋缺也選擇了默認。

千軍易得,一將難求!

一個劍神的震懾力抵得上千軍萬馬。正是因為宋家還有一個劍神,宋缺才能在這個緊要關頭真正無懼于寧道奇的挑戰。哪怕天刀敗了,只要劍神不敗。宋家就依然不會倒。

宋凌云本來對陰癸派出現在嶺南而感到奇怪,現在經宋缺這么一說,整件事就可以聯系起來了。陰癸派之所以會出現在嶺南應該是為了對付寇仲而來。

寇仲有了宋閥地支持,也就意味著一下子在這場原本不被看好的爭霸過程中脫穎而出。以陰癸派一貫的作風,以前對寇仲不夠重視是因為寇仲在她們眼始終是小打小鬧,但是現在有了宋家的支持加上寇仲本身的才華,那么陰癸派就不得不重視起來了。要破壞雙方的合作已經是不可能了,那么除了將寇仲除去之外,別無它法了。她們也只敢選寇仲下手,給她們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選擇直接對付宋家。

甚至有可能她們是一路追殺寇仲而至。只是她們可能沒想到寇仲居然能夠躲避掉她們的追蹤。提早來到了嶺南。

不過,相信經過昨夜與宋凌云的一戰,陰癸派恐怕再無膽量在宋家的地盤上動手了。

“相信經過昨天晚上地教訓,陰癸派已經知道犯我宋家的結果。”宋缺的話,讓宋凌云頗為意外起來,昨夜他已經盡量很小心了,沒想到還是沒有瞞住宋缺。不過以宋家的能量,陰癸派來到嶺南地界,宋缺不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也許昨天晚上自已因為白清兒的緣故而趕在了他的前面。宋缺接下來的話。也證實了宋凌云的猜測。

“陰癸派應該慶幸,是你出的手。否則昨夜她們一個也別想生離嶺南。”宋缺冷然道。對于陰癸派大膽到來嶺南殺人,高傲的宋缺怎么可能不震怒。

“寇仲這小子新創地‘井中八法’有點意思。有空你大可去指點他一番。”宋缺的語氣再次轉為淡定道,似乎對于陰癸派不配讓他多作評論,以宋缺的自負,出生名門大閥地他自然不可避免的帶上了一般貴族的有色目光,從骨子里看不起魔門。不過,陰癸派也確實不怎么爭氣,這一點光看她們的行事就可以一目了然。雖然宋凌云表現的沒有宋缺那么明顯,但是對于陰癸派他確實沒有真正放在眼里過。

如果祝玉妍知道作為魔門兩道六派中的第一大派——陰癸派,在宋缺和宋凌云眼里只能淪落為二流門派,恐怕真要氣瘋了。

“看來寇仲沒有讓爹失望。”宋凌云笑道。

“聽說他的兄弟徐子陵亦是不可多得地人材,若論天賦,除你之外,天下恐怕少有及此二子者。”宋缺先是不語,沉默少許,才欣慰道。那是對當今江湖后繼有人的欣慰。宋缺是一個極富民族榮譽感之人。三大宗師論非有一個寧道奇是中土人士,宋缺定然早就負刀前往挑戰畢玄和傅采林。他自是不能忍受讓域外武林力壓一頭。更不會承認三大宗師代表著當今武道的最高境界。以他的高傲和強烈的民族自豪感,連寧道奇都不認可。更何況是畢玄和傅采林,若非他現在不是迥然一生,與畢玄和傅采林一戰將絕難避免。

現在有了劍神再加上寇仲和徐子陵這兩個新秀,就算他這一輩之人全部百年之后,外族武林同樣不敢小看中原武林。

“寇仲這小子福份不淺,得到了爹的指點不算,竟然能讓爹為他的武道修行尋找試刀石。”和宋缺極道之戰后,兩人之間的關系說父子實在是勉強了一點,這倒非是因為宋凌云不認可,事實上宋凌云現在對宋缺已經不再排斥了,只是對于兩個極道強者來說,實在是已經很難生出親情之感了,反而經過兩次交手,從不理解到理解,兩人的關系更傾向于朋友之間。所謂識英雄重英雄。所以對著宋缺,宋凌云也能如對待朋友一般淡然輕松。偶而開開無傷大雅地小玩笑。

“能讓堂堂劍神作為試刀石,寇仲這小子確實福份不淺。”宋缺哈哈大笑道。

“爹能如此開懷,看來天刀已然后繼有人,現在我對寇仲的‘井中八法’也有些好奇起來,可惜徐小子不喜劍道,否則倒也是一樁別有意味之事。”宋凌云亦笑道。

宋缺一直陪宋凌云來到碼頭處,兩人一路都是有說有笑,少有地融洽,讓宋師道和宋玉致直感匪夷所思,在他們地記憶中。要想見一見自已的父親地笑容,幾乎比登天還難,宋凌云雖然比宋缺好一點,但也是一個悶葫蘆,現在這兩個都屬于不芶言笑的人如此有說有笑,熟識

人自然意外之極。看來不是同類人,真是不進一家和宋智看到眼前之景,對于宋缺當年為什么會收宋凌云作義子將不再有任何意外了。

就在宋師道和宋玉致認為兩人一直會說笑下去,連宋凌云也以為如此之時。宋缺忽然漫不經心道:“你是打算入情關吧?”

看似漫不經心的問話,實則宋缺已經醞釀了很久,只是他不知道該怎么說,可以說宋缺此人無論在武功還是在才智上都是無懈可擊的,他唯一的弱點或者說是遺憾就是感情。是以以他接近天道的敏銳第六感,得出宋凌云要想闖情關之后,他就一直在想自已始終無法踏出最后一步達到刀道大圓滿之境的原因,恐怕就在于當年未能,未敢闖情關之故。

宋凌云沒有說話,但是他堅定地眼神。給了宋缺肯定的答案。

“入情關容易,但是想出來就難了!”宋缺喟然一嘆,他嘆息的是自已。他當年面對情關就選擇了逃避,致使刀道一直凝滯不前,直到和宋凌云一戰,才終于有所突破。但是他從來沒有后悔過自已的逃避,因為他直到現在也沒有半分把握去闖情關。是以對于宋凌云要闖情關,他首次給不出任何見議。

“哥,你在想什么?”宋玉致悄悄來到宋凌云身后。有些擔憂道。宋凌云每次這個樣子靜靜思考,都意味著他已經下了某個讓人震驚的決定。

她不知道宋凌云和自已的父親談了些什么?兩人說話的時候,所有人都自覺的選擇了回避。但是現在宋凌云這個樣子,讓宋玉致不禁有些擔心是因為自已的父親關系。

“玉致,你和師道帶著小鶴兒和白清兒一起去接大姐,如果白清兒不愿意跟著去的話,就隨她去吧!”宋凌云不答,反而吩咐道。

“哥,你真地不和我們一起去?”雖然宋玉致早就知道宋凌云不會改變主意。因為這不符合他的作風行為,但是此刻她卻還是忍不住感到失望。

“我要去另一個地方。”宋凌云望著面前滔滔河水。想了想。最終還是不忍騙她。

“哥!你真的要去靜齋。我以前讓你去殺梵清惠是胡言亂語地。”宋玉致終于明白了宋凌云要去干什么了?宋凌云答應過她這個妹妹的事情,又怎么會記忘記呢?

宋玉致因為激動。而提高了聲音,將其他人的注意力也不覺吸引了過來。

“我知道,哥不是去靜齋殺人。哥不過是想去借閱一下劍典而已。”宋凌云柔聲安慰道。

“玉致,你曾經叫過二哥去殺梵清惠?”提到梵清惠宋師道一向溫良的表情也有些不同了。子不嫌母丑,作為一個不出色的女子,而且連普通也算不上的女子,有這么一個優秀丈夫,其壓力之大可想而知,而且這個丈夫對她根本沒有任何感情。郁郁而終結束自已年輕的生命是最好地結果了。

作為子女的不敢對自已的父親怨恨,那么一腔怨恨自然會轉移到父親唯一愛的女人梵清惠身上。宋玉致怨恨梵清惠,宋師道完全能夠理解,雖然沒有見過這個靜齋的齋主,但是因為自已父親的原因,他對梵清惠絕對沒有什么好感。只是他沒有想到,自已的妹妹會讓這個二哥去殺靜齋齋主,哪怕只是一句戲言。

宋師道比自已的妹妹更清楚,作為靜齋的齋主,白道地精神領袖在江湖上有著怎么樣的江湖地位。

有可能憑著這一句話,宋家就會成為眾矢之地。

“父親知不知道這件事?”宋師道不自禁地問道。

“怎么?師道也認為我是一個嗜殺地人。”宋師道不答反問道。無論宋缺知不知道,靜齋之行,宋凌云是事在必行。

宋師道本來是想問宋玉致,但是現在宋凌云這么說,讓他也不好對宋玉致發作下去。

“二哥,靜齋之行兇險萬分,我看還是……”宋師道的和父親商量一下還未出口,就被宋凌云打斷道:“怎么師道也認為你二哥我不如寧道奇嗎?”

“哥。你知道地根本不是你與寧道奇之間武功高低問題,因為這完全就是兩回事。”宋玉致急道。

“事實上我倒寧愿二哥去挑戰寧道奇也不愿二哥去靜齋。”宋師道見宋凌云已經意絕,不禁苦笑道。雖然知道勸不住,但他還是要盡人事安天命。

宋師道的話讓宋凌云大大意外了一番,他知道宋師道一向穩重,他這么說就一定有道理,沒有想到靜齋的地位竟還在三大宗師之一,玄門第一人散真人寧道奇之上。

“其實你們根本不用擔心,因為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去靜齋,事實上除了靜齋弟子。根本沒有人知道靜齋在哪里?”白清兒在后面冷冷地說道。盡管對于宋凌云不可一世的膽量感到佩服,但是她還是不會對任何男人有好感。因為她喜歡的是女人。只是她自已也不知道,她喜歡的其實是她的師姐婠婠。

“是啊!沒有人知道靜齋所在。”宋凌云感嘆道,他的腦海不禁閃過一個白色的麗影,她一定知道靜齋所在。如果連靜齋仙子也不知道,那么這個世上真沒人知道了。只是她會告訴自已去找靜齋的麻煩,不要說別人,宋凌云第一個不相信。

“其實我知道靜齋在哪里?”一個怯生生地聲音道。

是陰小紀的聲音,誰也沒有想到這個小女孩會知道靜齋所在,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白清兒的目光是好奇居多。甚至她懷疑這個小女孩就是從靜齋出來的。宋玉致的目光的埋怨的,因為她壓根就不希望宋凌云去靜齋。宋師道的目光是介于前面兩者之間地。而宋凌云雖然敢好奇,但是更多的還是殷切。

陰小紀在心里面猶豫了好久。一直沒有

否要說出來,因為善良的她知道一旦說出來,一定會她地。但是小姐的吩咐讓她還是決定說出來。要不是猶豫不絕,久經紅樓歷練的她,又如何會這般怯懦。

不過現在既然已經說了出來,她也就不再顧忌了。平靜道:“靜齋的所在,是小姐告訴我的。她說少爺一定會去哪里?”

好個紫衣!宋凌云心下暗嘆,恐怕料事如神的諸葛武候也不過如此吧!雖然紅樓神通廣大,但是宋凌云還不認為這是紅樓查到的,但是事實是紫衣卻知道,這不得不讓宋凌云更加確定紫衣一定和靜齋有著某種關聯。

“你小姐是什么人?”白清兒吃驚道。靜齋地所在,圣門查了很久都沒有查到,卻沒想到這個少女口中的小姐竟然能夠知道。

“紅樓之主——宋紫衣!”回答白清兒的是宋師道。因為性格使然,宋師道對任何人都不會有大仇大恨。

“紅樓?”白清兒對這個掘起不久,卻如雨后春筍般迅速成名的組織。自然不會陌生。只是她沒有想到紅樓竟然已經神通廣大到這個地步。

蜀中獨尊古堡后院!

“武林判官”解暉看著手持著宋凌云銀劍流光的兒媳婦宋玉華,自從宋凌云將隨身配劍交給她手。她就再沒有離身過。這讓解暉不禁怒意博發,道:“玉華。你真得打算棄我們兩家多年的交情于不顧,而跟著師道他們回嶺南嗎?”

“伯父放心回嶺南之后,玉華也不會再嫁人,終生伴青燈古佛。”宋玉華面對解暉的威勢,依然淡定道。

“伯父?哈哈哈,伯父?好侄女?好侄女?”一旁的解文龍看到自已父親目露殺機,知道父親并不是虛張聲勢而是真的動了殺機。但是他在這個時候卻真地不知道該做些什么?從情理上講,他應該讓自已的父親放玉華走,自已也可以心安理得地和玉兒在一起,也不用誤了玉華一輩子。但是從另一方面來講,他也是一個男人,如果就這樣放自已地妻子離開,外面的人會怎么看他,會怎么看他們獨尊堡。讓他地臉放在哪里,獨尊堡的臉又放在哪里?解文龍這時候才發現,其實他也是一個很自私的人,他很想大聲地告訴自已的父親放玉華走吧!但是他張了嘴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宋玉華,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要不要走?”解暉終于失去了耐心,一絲兇狠慢慢爬上他已有皺紋的臉上,不斷匯集最終化成猙獰。他的右手掌已經舉起,雖然只是一只手掌,但是那里面蘊含的掌力,絕對足以開石立碑。

“伯父,你是不打算讓玉華生離此地?玉華死不足惜,只是伯父沒有想過如果玉華死了,你還怎么面對我爹。”面對解暉強烈的殺機,不知道是否真的是宋凌云的配劍給了她足夠勇氣,讓她沒有一絲一毫的害怕。其實她心里面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如果她真的死于解暉的掌下,不用宋缺出馬,宋凌云第一個就會殺上獨尊古堡。

“不要用宋缺來壓我,你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你。”解暉的眼睛已經瞇了起來,看過解暉出手的人,就會知道,每當他的眼睛瞇起來之時,就是他真的動了殺機之時。

看到自已的父親真的要殺宋玉華,解文龍直覺要遭,如果讓玉華死在家里,那么獨尊堡就真的脫不了干系了,到時候宋缺的怒火難以熄滅,恐怕獨尊堡將在江湖上徹底除名。

他想馬上上前阻攔,但是忽然間他發現四周的空氣變得如此沉重,沉重到將要把他壓垮,那種感覺就象跌入海中溺水的人不斷下沉,被海水無孔不入的擠壓,又象被關入密閉的房間,而房間中的空氣正在不斷的流失,窒息的感覺越來越強烈,透過氣來的感覺足以讓解文龍抓狂。

“爹!我……”解文龍勉強張了張口,卻是再也無力說出口,如實質的空氣象泰山壓頂般把他壓倒在地上。

“文龍!你怎么了?”解暉發現了兒子的異狀,緊接著他也發現了一些異樣,高手的敏銳直覺,讓他觸及到了將整個獨堡籠罩的振蕩,那是一種空間的扭曲,眼前的真實仿佛變成不真實一般,以一張白紙般的平面扭曲著,振蕩著。

朦朧間,解暉發現自已的視覺能穿透面前的墻壁,一層一層的透視,最終來到獨尊堡外一尊土丘上,那里有一個白色的身影如一把屹立千年的古劍一般,透著古樸的莊嚴氣勢,那種悠遠的氣勢就象大自然發怒一般,讓人凜然不敢一視。

解暉雖然比起宋缺差上一線,還無法觸及到這種“道”的層次,但是并不代表他不知道這個層次代表著什么?他比誰都清楚并不是他的目力能穿透障礙,而是那個人將空間向他拉近了,自已的兒子之所以會如此難受,而是因為受到了那個人的精神鎖定,罷了!罷了!解暉知道這不過是那個人的一種警告而已。

一時間,解暉就象蒼老了十歲,他抬起的手頹然放下,嘆息道:“你走吧!”

隨著解暉的話音落下,一切紛象如潮水般退去,獨尊堡還是那樣真實的存在,解暉的目力也穿不透整個獨尊堡了。解文龍也終于發現自已又能喘過氣來,只是他那無力的喘氣告訴了別人,剛剛地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的。

獨尊堡的待客室中,宋師道等四人還在等待著,渾不知就在前一刻在獨尊堡的內院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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