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打電話叫救護車！”
“什……什么？”想給曹青點教訓的警察剛邁出一步就給李所長給制止了。而且還說了這一句話。這警察頓時一愣。有些不信自己的耳朵。
“打電話叫救護車。把人先送醫院治療再說！”李所長不悅的看了他一眼。斬釘截鐵的重道。
“可他……噢。好……我這就去…。”剛一張嘴。對上李所長的目光那警察后面的話咽了回去。點點頭表示服從命令。不過臨走前狠狠的瞪了一眼曹青。似乎在他眼里這不過是幾個小氓打架斗毆。曹青瞧起來白面書生的樣出手卻這么狠。估計不會是什么好人。李所長根本就不需要對這種人如此客氣。
“來！大家都幫個忙。先把人抬一邊。等會救護車來后再抬上車。”打年輕警察去打電話后李所招呼著周圍群眾。看出他在這一片還是挺有威信的。頓時就來了幾個居民抬手抬腳的幫著曹青把霍天豪抬到了一邊。就連把曹青打倒了二老三兩個倒霉鬼也都做了處理。
“小伙子。你朋友什么大事。等會車來了送去醫院拍個片子包扎下。”蹲下身子。查看了下霍天豪的況。李所長安慰曹青了一句。
“謝謝。剛才我的說重了。對不起。”心頭的火氣漸漸消了下去。看來這個李所長是厚道人。前面誤會了他是警匪勾結曹青有些不好意思的向他道歉。
“呵呵。你剛才的'情我理解。什么。”寬厚的笑笑。李所長把臉一板。又道：“小伙子。打架斗毆可不是什么小事。不管結論最后誰對誰錯。可打成這樣必須要有個交代。等會你要跟我去派出所一趟聽明白么？”
“行。我跟你去！”青不是不講理的人。剛才諷刺對方主要是因為霍天豪的受傷。莫名其妙出了這么一件大事曹青憋著一團子的火。何況他們這些警察趕來也實在太慢了。當時曹青又在火頭上。看見警察就來氣。既然現在李所長安排當。又向他說清楚曹青沒理由不答應。
見曹青一口答應。李所長的臉色緩和了下來。起身拍拍曹青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小伙子。以后別那么沖動了。幸好沒出人命要不……哎。”
十來分鐘后。第一人民醫院的救護車趕到了。等陪著曹青把霍天豪等三人送到醫院做了治療后。他們坐著車就來到了派出所。
“李所。李大爺。今天這事真的不賴我。全是那個外的人挑的事……。”
一進派出所阿就換了副嬉皮笑臉的樣。摸出口袋里的煙向警察敬去。嘴里還油油的為自己撇清關系。
“噢。是別人挑的？那你說說挑的什么事？把具體經過說一下。”李所長沒接對方的煙。他和阿明也不是第一天打交道了。坐在桌后看著他淡淡的笑問
“對對。是外的人的事。李大爺您聽我說……。”打蛇隨棍上。阿明連忙添油加醋的說起了事情經過。當然在他嘴里這事情經過完全變了味說霍豪到他那邊來買煙。買了煙后無理取鬧非說他賣的煙是假的。還故意挑釁。
“這外的人不是東西。他嘴里不干凈。還罵我老娘！李大爺。您可知道我這人是最孝順的了。最聽不的別人罵我老娘！本來嘛。我琢磨著政府的教育還想和他辯論幾句。可沒想到他罵我老娘不算還動起了手！這一動手我哪里還會客氣？就這打起來了……。”阿明說到后面神情激動。一副委屈之極的樣子。
“這么說。是外的人先動的手？”李所長笑著反問。
“對！是他們先動的手。您沒瞧您來的時候這小子還追著我打么？我可沒還手啊！李大爺。改回來后我可是洗心革面一直規規矩矩的在做人啊！沒想到這社會想做個好人是這么難。這世道怎么就這樣了呢？”阿明吸著鼻子很屈道。還裝模作樣的抬手揉揉眼睛。可惜眼框里卻一滴眼淚都沒落下來。
曹青坐在另一邊。冷眼旁觀著這小子的表演。聽到最后再也忍不住了。正要開口反駁的時候。李所長一巴掌就拍在了桌上。
“放屁！你小子是么料我還不知道？還孝順老娘？這鬼話你騙誰呢？啊！天天游手好閑。老娘在家什么時候見你去孝敬過？你說別人先動的手？哼哼！你倒找借口的呀？是不是因為知道誰先動手誰擔責任故意這么說的？你和阿二阿三這個小子不打別人就算不錯了。還會忍著不動手？當我三歲小孩子呢？”
“李所！李大爺！我……真的是他們先動的手啊！”
阿明頓時急了。誰先
擔責任的道理他非常清楚。派出所這的方他可是往的。聽到謊話給當場揭穿他后別的什么都不說。只死死咬著霍天豪先動手一條不放。不論李所長怎么喝問都不口。
“行了！小羅。把帶過去做個筆錄。按條例拘留十天。”
李所長也沒多興趣阿明廢話。招呼著那年輕警察把他先帶了下去。等人走后李所長轉看看曹青皺起了眉頭。
“李所長。這事就么處理了？”青很不爽的。
“呵呵。你還想怎么處理？”李所長反問道：“你們打成這樣雙方都有一定的責任。你和你朋友受了傷。可阿二阿三傷的也不輕。幸好醫院那邊說沒傷到要害。不這事根本沒這么簡單解決。剛才阿明的話你也聽見了。他一口咬住是你朋友先動的手。究竟誰先動手你沒看見。我也沒看見。至于當事人怎么說我們警察更調查不了。沒有證據怎么調查？依我看就這么算了吧。阿明拘留十天。你等會去交一百元的罰款。把事給了結了。”
“這怎么能行！是他們先打我朋友！”曹青一聽就火了。本來還以為李所長能執法辦事。沒想到最后居然成了個和稀泥的結果。難道這事就這么結束了？要這樣的話他怎么和霍家。怎么和霍天豪交代？
“小伙子。先別火。”抬手壓壓。示意曹青冷靜。李所長嘆道：“阿明他們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其實我心里也明白這事的真正原因不在你們身上。可是這又怎么樣？難道僅僅憑我的猜測就能處理么？再說了。真要處理了對也不好。要是通知你們單位來領人你也知道傳出去對自己的影響有多。算了吧。我當了二十多年的警察。我們這里的情況又復雜。有些你不會明白的。聽我一句勸。絕對不會害你的。”
看著李所長誠懇的目光。曹青的火氣慢慢壓了下去。其實李所長說的沒錯。他這樣處理表面上看似乎是在各打五十大板。但實際上卻是偏向曹青這邊。要是真按條例處置。通知單位領人再處理。對任何人都是不小的影響。而且真正追究下去這責任也追究不清楚。與其如此倒不如簡單了事。打個太級把這事這樣解決了。
“可是……誰先動的手可以問問周圍群眾啊！肯定有人看見的！”曹青有些不情愿的提了一句。
李所長并沒有回答。只是苦笑著搖搖頭。看著他的表情曹青也明白過來找群眾證明的可能太小了。阿明是的頭蛇。剛打架的時候居然沒一人肯出來勸阻。事后再讓這些作證？誰敢啊！
“好吧。就按您的…。”沉默了一會兒。曹青嘆了口氣。既然如此也不用為難李所長了。就按他的意思辦吧。至于霍天豪那邊好好安撫一下。最多瞞著霍家不說就是了。
“不好了！不好了！”還沒等曹青把話說完。門砰的一下就給推開了。剛才出去的警察小羅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李所長急忙問。
“王大炮帶著一幫沖著派出所來了。說是要給阿二他們出氣。還說……還說……。”
“還說什么？”
“還說李所您要是偏袒外的人。他就給要……要……。”
“是不是要給我顏色看？”李所長冷冰冰的問道。
羅尷尬的點點頭。李所長氣的拿起茶杯就摔了粉碎。
“無法無天！簡直無法無天！”
“李所。您看怎么？”小羅心慌的問。時不時的回頭往往。似乎擔心隨時隨的會有人進來。
“快！你馬上帶著小伙子從后門走。趕快走。千萬別讓王大炮給看見。”鐵青著臉。李所長很快就做了決定。
“李所長。這……。”曹青有些明白的站起身。
“別問了。趕快走。要是走慢了可了不的。
”李所長向小羅使個眼色。小羅急急點頭。拽起還不明白究竟怎么回事的曹青就往外跑。
“究竟出什么事了？王大炮是什么人？是不是打人的阿明朋友？”曹青被小羅拽著出了辦公室。忍不住追問道。
“哎。你就別問了。等離開這里再說吧。”小羅根本來不及回答。拉著曹青就往后院跑。沒想到他們到后院還沒來的及打開那扇邊門。就聽的圍墻外一陣喧天的嚷嚷聲。
“交出兇手！警察偏袒外的人！把兇手給我交出！”
“完了……！”小羅當場面如土色。腿一軟差一點兒一屁股坐到了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