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進來！”
聽到動靜李所長連忙從辦公室跑出來。★見曹青沒來的及出門趕緊招呼著他原路返回。到了辦公室。他讓青呆在里面千萬別出來。隨后反鎖上門急急就走了。
“壞了壞了。這個大炮早不來晚不來。怎么偏偏就這時候來了呢？”
辦公室里。小羅是坐立不安焦慮萬分。把窗簾拉的嚴嚴實實不算。還特跑到門口貼著耳朵聽外面的動靜。
“羅……警察同志。這王大炮究竟是什么人？”曹青并沒有多少害怕。在他看來派出所可是國家權利機構。難道誰還敢沖擊派出所不成？但見李所長如此緊張。小羅又顯那么慌忙的樣子。忍不住好奇又一次追問。
“嗨！別怪我沒提醒你啊！你這回估計要吃點苦頭了。早知道這樣就應該讓你回派出所轉一就走。沒到王大炮會來的這么快……。”
“怎么了？難道這王大炮是你們局長？還能當你們警察的主？”
“屁！”小羅臉色一變。沒好氣的呸了一口。隨后又嘆聲搖了搖頭：“當我們警察的主？他倒沒有這資格。可這王大炮不是什么好擺弄的人。虹鎮老街那個察見他不頭疼三分的？今天帶這么多人過來要不安好非出大事不……。”
“出大事？難道你們警察就這么他？去年的嚴打他難道沒領教過？就不怕對抗政府進監獄挨搶子？”曹青瞧著小羅這副孬樣心里是極度不屑。忍不住就反問了一句。
曹青話音剛落。小羅氣就跳了來。指著他就罵道：“你懂個屁！嚴打嚴打。打大打小還能打著王大炮這種人？你以為虹鎮老街是什么的方呀？魚龍混雜從放前就專出流氓。文革時期文攻武斗動槍動炮連全都是出了名的。我們這里環境復雜。一個處理不好就會鬧出大事來。你以為我們警察不想去管？可這怎么管如何管都要講究策略……哎！我和你說這些干什么？給我好好呆著千萬別亂跑。要是出了事別怪我沒提醒你啊！”
丟下一句話。心急的小羅拿鑰匙`開門跑去外面瞧動靜。至于曹青繼續被他留在房里。
在屋里的曹青愣了愣。隱隱約約的這事有些不對勁。王大炮究竟是什么人他現在還沒搞明白但僅從李所長的反應和小羅緊張的樣。還有剛才那些話里。曹青看的出今天也許還真遇上難事了。
曹青在屋里不曉外面的熱鬧。時此刻派出所外面里里外外圍了好幾圈人。這些人里老的少的男的女的都有。帶頭的是個聲音洪亮的大個子扯著嗓子沖站在門口的李所長直嚷嚷。##在他身后還有兩個老太坐在的上哭天抹的的哀號。更有幾個婦女抱著孩子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讓李所長做主。另外圍還有幾個混混一樣的年輕人不停的起哄。越鬧越兇。引來許多路人遠遠的圍觀。
“李所長你要為我家老二做！我的兒啊！人打成殘廢了啊！以后我這老太婆可怎么活啊！”
“老三啊！老三！就靠你養老送終了啊！我的老三啊！今天出門還好好的。怎么就進醫院不知死活了呢？我可憐的老三啊！”
“李所長。我家男人可是老實人啊！雖然脾氣犟但人絕對不壞。這你是知道的呀！街坊居大家這么多年下來了。李所長你可千萬不能放過兇！要不我就和你拼命！”
“哇哇……爸爸…我要爸爸…。”
亂七八糟的聲音什都有。面對這些打也不是勸也不是。和狗皮膏藥一樣的幾個女人。李所長的腦袋都大了。尤其是除了這些潑辣不講理的女人外。還有個虎視眈眈的王大炮在。挑唆著大家一口一個警察幫著外的人欺負自己人今天警察要是:理不公就要警察好看等等。氣的李所長是臉色發黑。怒目圓瞪。
“王大炮！我警告。帶人沖擊派出所是什么后果你清楚。現在你馬上回去這事我就不追究。要不然……。”
“什么意思呀李所？”王大炮用小手指摳摳耳朵一臉痞子像的冷笑：“這大帽子我可戴不起傳出去是要殺頭的！的天下不就是為我們老百姓當家作主的么？我們這些受害人的家屬來派出所評評理。要求政府嚴懲兇手難道還做錯了？”
“兇手？誰是兇手？我們警察都沒下最后結論你就替我下結論了？你行啊王大炮要不我這所長你當？還有家屬'你又是那門子的家屬？阿明他們幾個和你有親戚關系？我在這片干了二十多年怎么不知道？”
“哈哈哈！老話說遠親不如近鄰嘛。這個道理你都不懂呀？再說我今天可是陪著老二老三里人來的。她們的男人現在躺在醫院里不死不活。搞不好下半輩子就給廢了。難道這種事我幫著出個面也錯了？我說李所長。你這覺悟就不對了噢。這平常思想學習不到位啊！學雷鋒做好事。這可是當初都提倡過的。”
說著說著。王大炮暗的里給那幾個女人使了個眼色。只聽的同時一陣哀號哭聲響起。幾個女人撲上來就著李所長又拉扯撒著潑。一旁的小混混們也趁機趕了過來。眼看就要沖進了大門。
讓這些家伙進了派出所會是什么結果李所長心里當然清楚。情況危急他也顧不的這么多了。大喝一聲站在他身后的兩個警察一起上來幫忙。三人嚴嚴實實的堵在門口。說什么也不讓這些人進去。
“哎呀！”
一片亂中。不知道誰突然慘呼了一聲。隨后就見一個小混混捂著臉在的上就打起了滾。瞧起來好像受傷頗重。痛苦萬分的樣子。
“警察打人啦！警打人啊！警察幫著外的人欺負我們自己人啊！”
王大炮扯著嗓著大聲一喊。那幾女人更是發了狂。不要命的就要往里面沖。就連后面那跟著同來的一大幫子也拼命的往前擠。吵吵嚷嚷的全是警察打人什么的喊聲。
“給我銬起來！”
李所長心知肚明這王大炮耍的戲再這么下非出事不可。必須立即采取措施。為此。他果斷的下命令。拿出手銬一下子就把沖的最起勁的兩個混混給銬了。這一招那幾個女人嚇的連連后退。
“有事談事沖派出所是犯罪為！后退！全部后退。再不后退把你們都銬進去！”
女人家再撒潑還是有些顧忌的。見到李所長如此強硬的態度她們不由有些遲疑了。下意識的后退幾步。目光猶豫的向王大炮望去。
“警察打人還有理了？還要銬我們老百姓銬我們群眾？有本事的你把我們全部銬進去。銬啊！銬啊！”
王大炮叫囂著喊著當然為了安全他遠離李所長六米開外。根本不怕李所長他們敢過來銬自己。而且心里算盤打的好。萬一李所長真的跑過來銬自己的話。周圍都是自己人。他完全和趁此機會招呼一聲一起沖進派出所。
當然了。李所長也知道這點。守住門口不讓這些進門是首要的。剛才他已經給分局打了電話。現在能拖延一分就是一分。任憑王大炮再怎么叫囂。他就是站在門口不動一步。
“李所。李所！”
“你出來干什么？去！馬上回去！”回頭一看。見是小羅慌張的跑了出來。李所長面孔一板就喝道。
“我來看看要不要忙啊。”
“回屋里去要了什么事我找你小子算帳！”李所長急著低喝一聲。他擔心的是辦公室里曹青的安危。還有阿明這小子。萬一趁亂被阿明跑了出來。再把曹青給落到這些人手里。他這所長也就別當了。
“那我就……。”
小羅一愣正要轉身走的時候眼尖的王大炮就瞧見了他。連忙喊著兇手就在辦公室大家沖啊什的話。門口頓又是一片混亂。這下小羅要走也走不了。急急幫著李所長他們堵住門口好不容易才攔住了這些人。
形勢緊張。正當李所長焦慮萬分的時候。分局的人終于趕到了。
趕來的是一個副局還有五個警察。見到派出所人山人海的情況他們也急了。又喊又擠的好不容易才來到門口。副局長連忙讓手下警察配合攔住那些人。隨,很不悅的就沖李所長低聲喝問道：“老李。怎么回事？怎么鬧成這樣了？”
“王局。這事是這的……。”見王局終于帶人了。李所長松了口氣。趕緊簡單扼要的把經過說了說。聽完了前因后果王局皺著眉頭想了想。訓斥道：“老李。你也是老警察了。怎么做事這么糊涂？現在這樣影響多不好？哎……算了算了。我來吧。”
說完。他轉身就向王大炮那些人喊道：“同志們！各位街坊們！我是分局的副局長。我姓王！今天這事我向你們保證。一定為公正處理！我們公安機關絕對不會過一個壞人。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王局長！我們要求嚴懲兇手！釋放受害者！賠錢！賠醫藥費……！”
“對對！嚴懲兇手！釋放受害者！賠錢！賠醫藥費……！”
王大炮帶頭一喝。那些人接連著喊了起來。搞的王局是臉上青一陣紅一陣。
“大家的心情我能理解。這樣吧。我剛剛來。請大家給我點時間。馬上給大家一個圓滿的答復……。”
“不行！要立即！立即！你們警察別想拖延時間。別來這一套……。”
“對對！立即！現在就要知道答復！”
王局長急滿頭大。好不容易才說服這些人十分鐘后就拿出處理方案。隨后他狠狠瞪了一眼李所長。讓來的五個警察守在門口。和李所長一起往辦公室那邊走去。
“老李。搞什么！這么點小事都搞不定？你還想不想干了！馬上！把叫阿明的那人給我放出來。另外今天打架的那人給我立刻拘留起來。必須從嚴從重處理。給外面的群眾一個交代！”
“王局。這不妥啊！那小伙子可是受害者。我們這么做不是黑白顛倒么？”
“什么黑白顛倒。這是策略！策你懂不懂？”王局惱怒的指著外面方向道：“你二十多年的警察怎么當的？治安條例規定。打架斗毆無論大都有責任。拘留又有什么錯？而且現在這情況關鍵是要穩定！不抓人外面這些人就能放過你？糊涂！”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打架的人呢？是不是在你辦公'？”
王局寒著臉問了一聲。大步就向李所長的辦公室走去。
“砰！”一聲響。王局推門進了辦公室。身后跟著李所長和小羅。正坐在椅子上的曹青聽到動靜剛一抬。耳邊就聽見局威風凜凜的伸手指著自己喝道：“人！把這個犯罪分子給我馬上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