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東廠的
英宗的臉上露出了吃驚的神色,仿佛有些不相信。
江狼點點頭,道:“是,微臣現在是東廠的廠督,不過才上任幾個月而已。”
“哈……哈……!”
英宗突然一反常態的哈哈大笑起來,笑了一陣之后,這才看著江狼,高興到:“好……好……,朕沒有看錯你,你果然是個大將之才,我原來還在猜想這王振被刺殺之后,究竟是什么人能坐穩這個東廠廠督的,不過,不過!”
“謝太上皇贊譽!”
江狼依舊恭恭敬敬到,哪怕現在英宗被囚,他也保持了相應的禮節。
英宗毫不在意的揮揮手,道:“別說這些客套話了,朕現在非常的高興,來來,也別跪著地上了,起來陪朕喝上兩杯,如何?”
說完,扭頭對那個宮裝麗人道:“你去給我準備一些酒菜。”
宮裝麗人顯然有些猶豫,不過卻拗不過英宗,便去準備酒菜去了。
江狼這時也站了起來,朝亭子中走去,走近一看,才發現在亭中的桌子上擺幅一副字,上面寫的是一首詞,這首詞江狼自然認識,是李的《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整首次寫得停工整,頗有一種王者的風范,不過在最后地一筆,卻落下了一個缺憾,看樣子是受到什么驚嚇導致最后一筆沒有寫好,也是整個字畫的一個很大的敗筆。
英宗看著江狼看著自己的字畫出神,奇道:“你知道這首詞?”
江狼點點頭,道:“我知道。這是李后主的《虞美人。有野史說也是因為這首詞他才會被趙匡義給殺了的。”
在古代這些文人輩出的年代。李后主可能不怎么被重視,但是在原來的社會,李后主那可是一個名人,他地這首《虞美人,更是家喻戶曉,不知道地人應該是少之又少。
英宗點點頭,道:“真看不出你還知道這個。等會讓清妃給你唱一曲,要知道清妃地嗓子非常的不錯!”
“我也會!”
江狼立即道,要知道當初鄧麗君可是偶像,而且在鄧麗君的曲子里面,就有這么一首《虞美人,江狼自然也聽過,而且現在英宗已經太上皇,江狼雖然尊敬他。但是更多希望把他當成一朋友。所以這才接口到。
“你也會?”
英宗奇怪的打量了一下江狼,笑道:“我還以為你僅僅是武藝超群,機智過人。沒有想到你盡然還會這個,實在出乎人的意料,不如這樣,你唱來聽聽?”
說完之后,英宗四處看了看道:“好像沒有什么樂器,這倒讓朕為難了?”
“不用,不用!”
江狼揮揮手,道:“請太上皇容微臣放肆!”
“準了,準了!”
英宗笑道,“我倒要看看,到底你這曲唱得如何?”
江蘭也不客氣,坐了下來,用手拍著桌子,打著拍子,然后開口唱道:“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和女子的柔弱不一樣,江狼的聲音粗狂而又豪邁,而且唱地方法可是原來鄧麗君的那種唱法,那可是英宗等人沒有聽過的,頓時感到非常的驚奇,不知不覺,也跟著合起了拍子來。
這南內環境清幽,也顯得很寂靜,江狼的歌聲傳得很遠,那是守衛的侍衛一聽就知道這是江狼的聲音,要知在他們的眼里,江狼可是那種非常嚴厲地人物,合適聽過他唱過曲子?這下一個個都豎起了耳朵,仔細地傾聽,江狼大概也不知道,自己這么一唱,整個南內的士兵齊齊開了小差。
一曲唱罷,江狼這停口,笑道:“太上皇,你認為這么樣?”
“唱得真好!”
英宗沒有開口,倒是在江狼的背后傳來了一個女聲。
江狼連忙起身去看,只見說話之中正是剛才地那個宮裝麗人,現在她的手中正拿著一個托盤,在盤子上放著一些酒菜。
沒有在意江狼的目光,麗人把酒菜一樣樣的擺放在了
,然后才笑道:“沒有想到大人唱曲也唱得怎么好!我大開了眼界。”
“謝清妃娘娘夸獎!”
江狼拱手作揖道,剛才從英宗的話中得知了這個女子是清妃,至于這清妃究竟是何人,江狼也沒有見過。
“愛妃啊!”
英宗上前拉住了江狼的手,指著江狼道:“你可不知道,這可是朕給你說起的那個我們大明的趙子龍,一柄長槍在大明那可沒有敵手,就連樊將軍在給他交手之后也不由的贊道他也不是他的對手。”
英宗的口中的樊將軍就是樊忠,一聽到這個名字,江狼心中不由的一黯,當初自己雖然刺殺了王振,但是歷史依舊沒有改變,英宗依舊最后被瓦刺所俘,而樊忠也戰死沙場,想起當初自己剛剛步入軍隊,樊忠對自己的照顧,江狼不由的有些黯然神傷。
而英宗這時也黯然一嘆,道:“可惜啊,要不是朕當初一意孤行,寵信王振,不然我們上次也不會敗得那么慘,而樊忠老將軍也不用為了保護朕而戰死沙場了。”
說完之后,英宗一聲長嘆,端起了桌子上的酒,仰頭喝得干干凈凈。
“皇上,你別喝多了!”
麗人連忙關切道,:“身體要緊。”
英宗微微搖頭,道:“要是有機會,我一定會打回瓦刺,一雪前恥!”
看到英宗如此,江狼的心里多少有些不忍,一切都過去,即使把所有的最壯都歸過于眼前這個比自己還年輕些的年輕人,那些死去的將士也無法復活,當下便道:“太上皇,朝廷現在正準備出兵瓦刺!”
“出兵瓦刺?”
英宗不由的一驚,卻沒有問為什么,而是問道:“由誰領兵?”
江狼一拱手,道:“現在皇上和于謙大人的意思是,有微臣領兵!”
“由你?”
英宗顯然吃驚不小,上下打量了一下江狼,然后哈哈一笑,道:“不錯,不錯,還有些眼光,要是別人朕還真的放心不下,要是你的話,看來這次一定能馬到成功!”
說完之后,英宗的神色卻有些失落,道:“想當初,朕也想出兵瓦刺,把瓦刺趕回他們的老家,那知道因為朕的大意,慘敗而歸,朝中不少大臣都戰死,哎……!”
江狼連忙一拱手,道:“您請放心,這次一定好好的教訓一下瓦刺,正如你說,一雪前恥!”
英宗拍拍江狼的肩膀,道:“由你這句話我也就放心了,仔細想想,你如此年紀都當了統帥,可以算得上我大明最年輕的統帥了,朕當初果然沒有看錯你!”
江狼的心中頓時有了一絲好笑的感覺,英宗明明比自己還年輕,這說出來的話卻比自己蒼老多了,那種感覺好像一個小孩子拍著自己的肩膀叫自己小江一樣。
不過這英宗畢竟也是太上皇,而且在七八年之后,依舊是大明的皇帝,而且那時候的英宗,治國還是比較開明,拋開寵信王振惹出的是非不說,英宗也算得上大明難得明君了。
拍完江狼的肩膀之后,英宗拉著江狼的手坐在了桌子前,率先舉起了酒杯,道:“我想你應該要出發了吧,這段時間多多少少我也聽到了一些風聲!”
江狼也不隱瞞,道:“應該快了,朝廷已經開始在往邊關調集兵馬和糧草,要不了多久,大軍可能積聚在邊關,隨時準對攻打瓦刺!”
“好!”
英宗一拍桌子,道;“這一杯,權當我預祝你凱旋,這瓦刺一直是卡在我們大明喉里面的一根刺,除去了他們,大明的百姓睡覺都安穩些。”
說完,仰頭一口喝干了杯中的美酒,讓后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今天朕非常高興,一是沒有想到你盡然來看我,二就是你給我帶來了算得上最好的消息,等到你們打下瓦刺的那一天,就是朕死了,也安心了!”
江狼可沒有料到英宗說出這樣的話來,連忙道:“您可得好好的活著,我們心中設想的,可不是打下瓦刺!”
說完,把心中的想法給他說了說。
等這一說完,也用了不少的時間,江狼也擔心自己進來久了被人發現,當下便也告辭。英宗也明白江狼的難處,自然也不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