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神醫
在這樣一個靜謐的夜晚,一個女子對你傾訴她的心聲,微風浮動,明月高懸,那種感覺真的太溫潤了,像是清泉一樣,沁人心脾。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鐘厚腦海中一下閃過這個意境,在看著趴在那里酣然沉睡的安靜女子,心里面更是滿滿的溫情。
一陣風吹過,阿娜爾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鐘厚趕緊脫下自己的外衣給她披上,自坐在一邊,輕斟慢酌,不一會的功夫一壺酒就已經下肚,一團小火從肚中燒了起來,酒意微醺,看醉美人,這恐怕是大部分人都沒有的經歷吧。鐘厚靜靜看著阿娜爾,睡夢中的她只露了側臉,不知在做什么好夢,一抹笑容溜了出來,淡然綻放……
不知道過了多久,蟲鳴聲似乎也若有若無了,阿娜爾終于從酒醉中醒來,睜開眼睛,就發覺自己身上披了鐘厚的衣服,不遠處,鐘厚正縮成一團,似乎在打盹。被阿娜爾看著,鐘厚似有所感,立刻也醒了過來。活動了一下身軀,微微一笑道:“你醒啦。”
阿娜爾難得有些羞澀,看著鐘厚,弱弱的問:“我好像醉酒了,我沒說什么話吧,也沒做什么事吧?”說完之后就一臉緊張的看著鐘厚,她心里真的擔心極了,怕自己酒后失態。
仿佛半個世紀那樣漫長,鐘厚緩慢卻堅定的搖了下頭:“還好,你喝醉了就趴在那里睡著了,什么事情也沒發生。”
“那就好。”阿娜爾明顯松了口氣,“我就說嘛,我喝酒了之后一般沒什么醉態了,就是有點擔心,沒事就好。”
鐘厚心里想笑,要是你那樣激動的敘說還叫沒什么醉態的話,那么大街上抱著電線桿叫媽的也算是正常了。傾聽過阿娜爾的心聲之后,鐘厚覺得他現在看阿娜爾那感覺完全就不一樣了。之前的阿娜爾讓他有些害怕,不敢靠近,現在的阿娜爾不自覺的就讓人想去親近她,因為心里面已然知道,這會是自己的女人。
內心里被滿滿的溫情覆蓋著,那沖動的參天大樹正在成長,鐘厚醞釀著要不要上去親阿娜爾一下的時候,阿娜爾完成了一個華麗轉身。
方才還面帶羞澀一臉不好意思的詢問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立刻就化身為鳳目圓睜連連質問的雌Xing大盜:“那在我剛才睡著的時候你做了什么壞事沒有?有沒有這個?有沒有那個?”
鐘厚一臉茫然:“什么這個那個啊,我聽不明白。”
阿娜爾哼了一聲:“這個事情能說明白嗎?反正就是這個跟那個了,你有沒有?”
“有。”鐘厚弱弱的說,“我有這個那個啊。”
阿娜爾瞪視著鐘厚:“以為坦白從寬么,做夢,你居然對我做了那么卑鄙的事情,我就給你一點顏色看看。”
“等等,卑鄙?”鐘厚有些無語了,“我就給你披了一下衣服而已,怎么就卑鄙了,我就是怕你凍著了。”
“啊。”阿娜爾頓時叫了一聲,頓足道:“我不是問你這個那個了嗎,你怎么說是披衣服。”
鐘厚一臉無辜:“就是披了件衣服啊,其他我什么也沒做。我還以為你說的是這個事情呢。”
看鐘厚表情不似作偽,阿娜爾知道自己是誤解鐘厚了,頓時甜甜一笑,給他一個甜棗:“好了,別生氣了,我就是想告訴你,在跟別的女人斷絕關系之前,別想碰我,哼。”
要是之前,鐘厚聽到了阿娜爾的這句話,心里面肯定會有很多失落的情緒,但是此刻,已經明白了玉人的心思,鐘厚自然不會再糾結了,他瞇眼一笑,嘿嘿直樂。
這一個動作一下就出賣了他,阿娜爾敏銳的察覺到了什么,追問道:“感覺有些怪怪的,是不是我說了什么?”
鐘厚自然矢口否認,在心里暗自警惕,他知道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要淡定,要低調啊。
阿娜爾沒有在這個事情上繼續追問,她忽地又紅了臉,鐘厚下意識的退了幾步,今天阿娜爾表現太詭異了,時而羞澀,時而又回到以前那種無畏的狀態之中,保險起見,還是離得遠一點穩妥一些。
“你怕什么啊,我又不會把你給吃了。”看到鐘厚離得遠了些,阿娜爾有些不悅的說道。
鐘厚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你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講,先聲明啊,超出能力范圍的事情我堅決不做。”
阿娜爾失望的看了鐘厚一眼,自言自語道:“本來我要洗澡,請你幫個忙的,看來……算了。”
洗澡?幫忙?鐘厚耳朵很尖,敏銳的把握住了這兩個詞,頓時一下竄到了阿娜爾背邊,倒是讓阿娜爾嚇了一跳。“有什么要求您盡管吩咐,小的樂意為您效勞。”鐘厚臉上笑開了花,洗澡還能有什么需要幫忙的,肯定是擦背了,我會很用力的幫你擦的,要是一不小心滑到了前面……鐘厚越想越樂和,嘿嘿笑了起來。
阿娜爾白了鐘厚一眼,她自然知道鐘厚心里在想什么,臉上露出了奇怪的笑容:“你真的答應?”
鐘厚連連點頭:“答應,絕對答應!”開玩笑,我不是傻子,這么好的事情完全就是福利啊,這怎么能不答應呢。
“那好吧,跟我來,可不許反悔哦。”阿娜爾在前面搖曳生風的去了,鐘厚喜滋滋的跟在后面。
五分鐘后。
鐘厚一臉郁悶的坐在那里,對著爐子燒水,要把那邊廂房里的大木桶裝滿,這得燒多少壺熱水啊,作孽啊,鐘厚欲哭無淚。
本來還以為關于洗澡的那些事,會多么多么香艷呢,誰知道阿娜爾一下就把他帶到了這里,吩咐道:“我要洗澡,你幫我先燒一點水吧,也不要多,把那邊的大桶裝滿了就好了。”鐘厚后來過去一看,好家伙,那個大桶足足有半人高,半徑之大勝過鐘厚家里那個甚遠,真要把整個桶都裝滿,在兌冷水的情況下,起碼要燒五壺。五壺聽起來不多,但是一壺可是要燒十分鐘的,五壺就是五十分鐘……
“難道沒有淋浴嗎,熱水器啊,有電的,有煤氣的,還可以弄個太陽能,這樣不是很好?”鐘厚有些郁悶的說道,很明顯,他對這個關于洗澡的忙不想幫。
“怎么,這就反悔了?”阿娜爾鄙夷的看了鐘厚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說,還男子漢大丈夫呢,剛說過的話轉身就忘記了,丟死人了。
鐘厚在阿娜爾的眼神之下顯得無地自容,訕訕一笑,辯解道:“燒水沒問題啊,關鍵就是好奇嘛,按理說,在這個大都市里,沒有熱水簡直是難以想象的,我就想知道我們這里有沒有。”
阿娜爾語氣淡淡的,看著鐘厚很認真的勸告:“別費勁了,我要是你,現在就老老實實去燒水,一壺水早就燒出來了。你沒發現嗎,這里一切都是純天然的,連電都沒有……”
鐘厚這才發現周圍一片明亮,原來是點了很多蠟燭,怪不得感覺怪怪的呢。這一發現,徹底斷絕了鐘厚的希望,他老老實實蹲到一邊去燒水去了。
一壺一壺又一壺,一直燒到第三壺的時候,阿娜爾忽然發現不對了,現在天氣有些寒冷,水倒在桶里,冷得很快,三壺熱水下去,似乎也沒什么作用,開始還熱氣騰騰的,慢慢就水汽不興了。這樣下去不行啊,阿娜爾心里面已經有了一個法子,但是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實施。
出了門去,站在廚房門口,看到鐘厚一臉專注的看著壺,火光映照著他憨厚的臉龐,臉頰上微微都有些汗水了,阿娜爾有些感動,轉念一想,反正都認定要做他的女人了,現在這樣也沒有什么不妥。
“水冷的太快了,我先去洗澡,你燒了熱水之后,然后給我送進來。”阿娜爾努力讓自己口氣變得淡淡的。這話說了出來,頓時雙頰羞紅,好在燭光不是那么明亮耀眼,倒也不怕鐘厚看出來。
鐘厚聽到這個消息似乎并沒露出那種歡欣雀躍的神色,這讓阿娜爾微微有些失落,她朝鐘厚點了點頭,就先去準備了。
在阿娜爾走后,鐘厚這才高興的跳了起來,嘴里哼唱:“希望就在前方。”想到阿娜爾要在那間房內沐浴,如此動人情景豈可以錯過,鐘厚眼珠一轉,立刻計生心頭。
“咦,你怎么來了。”阿娜爾正在那邊收拾衣服,忽然見到鐘厚抱著爐子走了過來,頓時問道。
鐘厚憨厚一笑:“我是怕你在這邊不安全,要是有人闖了進來怎么辦,還是我守在外面安心一些。”
阿娜爾想了一想,覺得鐘厚說的也是,不再糾結這個事情,進了房門,因為一會鐘厚要送水進來,只是把門虛掩一下。她不放心的回頭說道:“閉上眼睛,不要亂看啊。”
鐘厚本來還沒這個心思的,得了這個提醒,目光賊亮賊亮的,盯著墻看個不休。是那種老舊的紙墻,粉色格調,無限旖旎。燭光在墻上遍地流淌,立刻就顯出阿娜爾的美好身姿來,輕解羅衫,腰身纖細,胸型美好,隱隱可見上面一點凸起,形如紅豆。
阿娜爾自然是側對著鐘厚的,她也沒料到這墻會把自己的身形完全展現在鐘厚面前,兀自自由而放肆,在里面安靜祥和一絲不茍的做著準備工作。許久,她才慢慢的坐進了灑滿花瓣的大木桶里,墻壁上的身形頓時縮小許多,依稀只可以看到肩部的剪影,那是另外一番美好。
“水來了。”鐘厚起身,輕輕敲擊木門,吱呀一聲響,推開門走了進去,頓時有些失望。花瓣層層疊疊,把阿娜爾胸部以下都遮掩住了,只看到香肩瘦削,以及最上部位微微露出的小半隆起。
“快倒啊。”阿娜爾微微一笑,看著傻愣的鐘厚,內心里也隱隱有些得意。這種情形早在預料之中,想必這個小子還以為能占到多大的便宜呢吧,能看到我洗浴已經算是不錯的了,怎么還能有更高的奢望?
倒,那就倒。鐘厚的智慧無與倫比,短短的一段時間內,他就已經想到了對策。
熱水,早已經跟冷水兌在一處,溫度剛好,立刻傾注而下,偏偏就在阿娜爾胸前處激蕩開去。那水嘩啦啦的,激得花瓣搖擺不定,阿娜爾正要說聲不好,卻已經被鐘厚得逞,胸前覆蓋的諸多花瓣終于抵擋不了持久的沖擊,一下分散開去,頓時透過水面可以看到阿娜爾的美好。
呆滯,雙目之中,再也沒有了其他,完全被那充盈飽滿的弧度所占領,雖然燈光昏暗,雖然水光遮掩,但是鐘厚還是一下就將那兩團美好映入了眼簾,深藏到了心底。那種豐盈圓潤,那嫣紅如豆,都成了在鐘厚心底爬行的蟲子,撓得他心癢難耐。真想立刻就撲通一下,跳了下去,跟這沒人一起,做快樂的一對美人魚。一想到阿娜爾的剛烈個Xing,鐘厚立刻就打消了這個不羈的念頭,恐怕自己真的如此做了,等待自己的就是一個凄慘的下場了吧。
美人深恩如此,不可如此褻瀆。水傾倒已近,那些花瓣很快就又聚攏了。阿娜爾迅速低下頭去,修長的脖頸處隱約可見暈紅,一個大姑娘家居然被人看了隱秘之處,縱然是未婚妻的關系,總也覺得害羞。
鐘厚輕輕一笑,知道這里不適宜久留,立刻就悄聲離去,還不忘把門掩上。
屋內,沒人洗浴,水聲潺潺,屋外,鐘厚燒水,火光閃耀。一男一女,中間隔了一道墻,卻仿佛什么也沒隔。鐘厚就這么一邊燒水,一邊默默相望,那種安定靜謐的感覺充斥內心。直到今天他才知道自己一直需要的是什么,那就是跟自己心愛的女人們逍遙于世間,不受一切干擾,這才是生活在人世間最極樂的境界啊。雖然前路漫漫而且艱難,鐘厚還是決定義無反顧的走下去。
時間慢慢過去,鐘厚后來又去加了兩次水,可惜阿娜爾已經有了防范,那種驚艷一瞥的場景未能再次呈現。雖然有些可惜,但是鐘厚還是滿足,美人香肩在外,看著已經足以養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