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神醫正文柳公子
終極神醫
正文
一個人只有經歷過死亡,才會知道死亡的恐怖,那是一種萬念俱灰的狀態你走了,你所有的一切都不屬于你了,你的財產,你的愛人,你的親朋好友,他們從此與你再無瓜葛。地球還在運轉,生物還在繁衍,每一天都有大事發生,但是這一切于你都是浮云了。你看不到,聽不見,也很少有人把你提及……你徹徹底底的從別人的視線中淡出,徹徹底底的跟世界道別,那么的干凈利落!
阿娜爾在生死存亡的那一刻,思考了很多很多,本來以為必死,卻意外獲救,她的內心里充滿了喜悅的情緒。她看向鐘厚的眼光也有了微小的不同,就沖他剛才那樣的表現,還有什么不能原諒的呢
“爺爺,今天幸好你路過,不然就慘了。你這是給誰家看病去了”鐘厚喘息方定,就問起了鐘為師怎么這么晚才回。
鐘為師嘆了一口氣:“是啊,我去給你那邊的二嬸子治病去了,病入膏肓,無能為力了啊。”
鐘厚也是一陣默然,做醫生的,真是見慣了生死。不是所有病都可以治的,也不是所有人可以救活的。自己跟爺爺所能做的,也就是盡力去為這一方天空的生靈治療罷了,結果如何,聽天由命!
“好了,不說這些傷感的事了。”鐘為師閱歷比鐘厚深厚許多,人生態度也是豁達,“對了,這位姑娘是”
阿娜爾聽到鐘為師提到自己,不由得臉上一片通紅,自己可是送上門的孫媳婦啊。她聲如蚊蟻,回應道:“我爺爺是苗疆蠱王,久聞您老人家的大名了,這次冒昧上門拜訪,還請多多見諒。”
聽到苗疆蠱王四個字,鐘為師哈哈一陣大笑:“原來你是那老怪物的孫女啊,沒想到他還能有你這么好看的女娃兒,看來當年的約定我沒吃虧啊。對了,你爺爺跟你講了你跟鐘厚的事了吧”
阿娜爾幽怨的瞥了鐘厚一眼,“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鐘為師意外見了故人之后,大為高興,他一揮手:“不多說了,我們趕緊回去吧,今晚上要好好的喝兩杯。”
鐘厚趕緊提著大包準備先走,他不走過去,鐘為師就沒法過來,道路狹窄,僅僅夠一人通行。
鐘為師卻是咳嗽了一聲,說道:“你這孩子,也太沒眼力了。沒看到人家姑娘赤著腳嗎你把你行李什么的都放這吧,背上阿娜爾。阿娜爾,你的這個行李也放下吧,別看我年紀一大把,身子骨可是不比你們小年輕差啊”
阿娜爾“哦”了一聲,聽話的放了拿在手里的行李,剛才老爺子的那勁道自己可是充分感受到了,他輕輕一帶,自己這百十斤就騰空飛起了,這般武力,提起自己這點行李來那真是輕松異常。
鐘厚這時也遲疑著走了過來,蹲在了阿娜爾的面前,不好意思的說道:“事急從權,暫時也就這樣了。快上來吧,你身上濕透了,趕緊回去好換衣裳,免得發燒感冒,那可就不妙了。”
鐘厚話剛說完,就覺得身上一重,一個綿軟的身子已經靠了上來,胸前那兩團軟肉緊緊的壓迫在背上,讓人有種銷魂的感覺。鐘厚趕緊把心思一收,準備上路了,山崖這段可不是胡思亂想的好地方。
看著兩人走遠,鐘為師樂呵呵的也提了兩人的行李開始出發,一邊走還唱著京劇,這一次是喜劇,他高昂的聲音在靜謐的夜里顯得那樣的響亮。
走過了那段危險的路,鐘厚心神終于放松了下來,這才有心情去感覺身后美人的種種妙處。行走間每一次震蕩都會讓兩人輕輕的摩擦,那種廝磨的感覺讓人舒爽到極點;他的兩雙大手恰放在阿娜爾結實飽滿的臀部之上,一個不經意,就輕輕從阿娜爾臀部滑過,這種美妙的觸感更是讓人心神蕩漾。耳邊還有美人輕聲的呼吸,吹在耳邊,自有別一種風情。
這一里多山路鐘厚走過很多次,以前每一次他都會覺得漫長,但是這一次,他卻有點恨這路太短太短了。到家了,大門緊閉,鐘厚戀戀不舍的要把阿娜爾從身上放下來,陡然想到她沒穿鞋,就隨口問了一句:“腳臟了怎么辦,要不我還抱著你吧。”
阿娜爾沒說話,但是鐘厚明顯看到她微微的點了一下頭,這廝大喜,立刻打橫抱起了阿娜爾,理直氣壯的揩油去了。換作以往,阿娜爾肯定會趁機說一些什么,但是這一次,在鐘厚的懷里,她沉默如一只羔羊,溫婉可人。
鐘為師來得很快,他看到鐘厚抱著阿娜爾,只是笑了一下,就打開了門,鐘厚就走了進去。
“這下可以放我下來了吧。”阿娜爾語氣淡淡的,但是鐘厚怎么都從其中聽出一絲調笑之意。
鐘厚嘿嘿一笑,把阿娜爾抱到一個椅子之上,就去找了一個竹子做成的鞋出來,此時已經十月末了,竹鞋穿在阿娜爾腳上,微微有些涼意,但是現在也沒別的辦法,只好將就了。
鐘為師已經忙活晚飯去了,鐘厚在整理自己帶回來的東西,阿娜爾靜坐在一張椅子之上,燈光昏黃,讓人有一種時空錯亂之感。隱隱約約,阿娜爾覺得自己似乎曾經來過這里,似乎度過這樣的時光……其實這樣也挺好的,她試圖說服自己,但是失敗了。骨子里的根深蒂固叫她明白,女人的妄想從來只是短短一瞬間,下一刻,就是滄海桑田的變化。她迅速的反悔了,微微一聲冷哼,這樣一點也不好。
晚飯算不上豐盛,只是一點野味,還是管夠的大白米飯。鐘厚與鐘為師開始拼酒,這兩個男人這才第一次發現對方是難得一遇的喝酒對象,酒到杯干,你來我往,不亦樂乎。阿娜爾安靜的坐在一邊吃菜,偶爾目光看到鐘厚,心思有些晦澀復雜。
終于一老一小以平場收場,老人滿意的打了個飽嗝,說道:“我自己去睡了,你們要用水的話自己燒,鐘厚知道。”頓了一下,老人的手一指:“也沒多余的房間,姑娘,今天晚上就委屈你了,你們住一間吧。呵呵,我這老頭子還算通情達理吧。”
鐘為師自以為清楚了兩人的內幕,卻不知其中另有隱情,正在為自己的開明高興,卻不知阿娜爾已經蒼白了一張臉,緊張,這個女人很罕見的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