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神醫正文柳公子
終極神醫
正文
安靜,絕對的安靜,鐘厚一根針握在手里,傻傻的站在那,不知道如何是好。就像是一個被捉奸在床的奸夫一樣,有一種赤身裸體被人圍堵的尷尬。這樣的姿勢實在太傻比了,鐘厚一邊把手里的銀針給收好,臉上同時強擠出一絲微笑:“你沒醉啊”
“怎么著,就想我醉啊,然后謀財害命”高翁似笑非笑的看了鐘厚一眼,給鐘厚的行為定性,你拿著銀針亂刺,那就是準備害人性命啊。
“不是,不是。”鐘厚雙手連擺,無限委屈,“我只是想給您醒酒而已,我有些事情想請教您。”
“看來吃了人家的總歸不好啊。”高翁一嘆,“這么快就要討回利息了,唉,我就是一張饞嘴,這張嘴害了我啊。”老人家說著有些唏噓,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往事。
這下輪到鐘厚不好意思了,是啊,他請高翁吃喝就是存了一點心思的,現在被當面揭穿,這下面的戲還要不要唱了不唱吧,有這么好的針法,失之交臂,實在可惜,若是還厚著臉皮說出自己的請求,成功率似乎也不高啊……
鐘厚正為難呢,高翁卻已從那種緬懷的情緒里走了出來。他看著鐘厚,笑瞇瞇的,問道:“鐘為師是你爺爺吧”
鐘厚頓時愕然,他用狐疑的目光看著眼前的高翁,有些不解其意,難道他認識自己爺爺,可是他又是怎么知道我是他孫子的
“不要緊張。”高翁大笑道:“先前聽說有人讓前面的方老太病情大為好轉,我就有些奇怪了,方老太的病我也是了解的,我的針法無能為力。后來我就偷偷去看了一下,發現是有人激發了她的潛能,當今之世能有這等水平的不超過五個人。再后來,我就看到了你。說實話,你跟你爺爺年輕的時候真是像啊。”
高翁似乎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情,臉上露出一絲追憶的微笑,許久,微笑才從他臉上散去,他繼續說道:“不過你爺爺年輕時那可真的是忠厚老實啊,不像你。你啊,也就看著老實,其實心思靈巧,一肚子花花腸子。”
“不過呢,時代不一樣了,靈巧一些也是有好處的。”高翁微笑著補充了一句,“你三天兩頭來看我,還帶酒帶肉,我猜應該是看上我的那一手針法了吧”
鐘厚臉漲得通紅,的確,自己送來酒菜是別有用心。他怪不好意思的說道:“之前不知道您是我爺爺朋友,所以……現在知道了,以后我每天都給您老買好吃的,我不在的時候,也可以請別人代買啊。”
“朋友”高翁聽到鐘厚的話,臉上的笑容更加奇怪了。他呵呵一笑:“你這么有誠心,我不教你都說不過去了。”
鐘厚大喜,正要趁熱打鐵,把這事情給定下來。
高翁卻似乎知道了他的想法,一擺手,道:“不忙。雖說我吃人家的嘴軟,可是就這么一點酒菜就讓我把這一套絕學傳授出去,實在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啊,一心不甘情不愿,我的腦子就不好使,腦子一不好使呢,說不定就教出了錯誤的針法。”
見高翁還要繼續往下說,鐘厚趕緊打斷:“那我再多買一些吃的給您,山雞,狼肉,熊掌,您說,需要什么,我去給您準備。”
高翁眼前一亮,大笑道:“這些都要,但是不是主要的,他們用來做下酒菜不錯。”
“下酒菜”鐘厚翻了翻白眼,這老頭子可真是會擺譜啊,不過有求于人,只好順應他的心意,連連點頭。
“小子,你是不是很能喝啊”高翁眼睛亮的嚇人,目光灼灼的看著鐘厚,那表情,有幾分期待,幾分戰斗的欲望。似乎是一個孤寂很久的人,突然找到一個志同道合的同志,表情是那樣的欣喜,內心是那么的渴望。
我應該算很能喝吧,于是鐘厚點了點頭。
“那太好了。”高翁哈哈一笑,“你趕緊去準備一些熊掌之類的下酒菜,然后再去弄個十幾二十壇陳年的女兒紅,我們好好的喝上一場!如果你能贏了我,我就將我的絕技傾囊相授。如果你輸了,嘿嘿。”
“好。”鐘厚對自己酒量也是非常自信,當下也是毫不含糊的說道:“我輸了的話,自然也不好意思向您老人家要求什么。而且我還會每年孝敬您,讓您吃好喝好,您看怎樣”
高翁一拍大腿,笑道:“就這么說定了。難得遇到個爽快的年輕人啊,已經好多年沒人跟我拼酒了,真是回味那種激情的感覺。鐘小子,你快去準備吧,我們一天后在這里比拼一回。”
鐘厚連忙答應了下來,就離開了高翁的家。
一路走著,一路在想,該怎么弄到熊掌之類的野味與陳年女兒紅這樣的極品酒來,如果時間不急促,那還行,可以從容的去買。現在時間很緊啊,得抓緊了。正想著呢,忽然有人在面前叫自己的名字。鐘厚一看,方婷俏生生的站在村口,正等著自己。
“你站在這干嘛”鐘厚有些奇怪的問。
方婷臉羞紅了,這個呆子,難道不知道自己在等他嗎原來方婷見鐘厚這幾天都是去后面村子的高翁家里,心里有些不太放心,每次都是等自己奶奶睡著后,就在村口等他。只是之前都是遠遠的看見鐘厚,就先行回去了,所以鐘厚才不知道。今天卻是見鐘厚有些心不在焉,一直低著頭,才在這里等他,準備問清楚發生什么事了。
“你怎么樣了他愿意教你嗎”方婷知道鐘厚去找高翁是為了他的針灸絕技,就出口問道。
“唉。”鐘厚嘆了一口氣,“有些難啊。”
“有什么就說出來,說不定我可以幫幫忙啊,別什么事都悶心里。”方婷很是豪爽的說道。
“嗯。”鐘厚點了點頭,就把自己的要求提了出來。
“野味,還有陳年女兒紅”方婷也是有些犯難了,野味倒還好辦,這里靠近山,有些人家家里肯定存有一些野物的,用錢去買不在話下。女兒紅么,可就有些為難了啊,立刻去采辦恐怕來不及啊。陡然,方婷臉色一喜,說道:“我記得二嬸家似乎有些陳年女兒紅。”
“你二嬸”鐘厚有些不相信,“她家也不富裕啊。怎么會備有那么多陳年女兒紅呢。”
方婷笑道:“現在是不富裕,不過以前那可不是這樣的。只是為了給自己兒子治病,所以才把家財花了個干凈。這些陳年女兒紅還是我二嬸出嫁時的陪嫁,算起來也快三十年了,那可真是極品佳釀啊。”
鐘厚頓時酒蟲就上來了:“那我們去買,好不好”
方婷苦笑搖頭:“能買那就好了。有很多人想去買,但是二嬸都不賣。賣了也沒用啊,那么點錢又不夠治好兒子的病,干脆不賣。如果……你能治好她兒子的話,說不定她可以考慮送一些給你。”
這個嘛,鐘厚面色有些發苦,難度不小啊。不過他還是決定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