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神醫
“不要攔著我,我要殺了這個敗類,啊啊啊啊。泡!書。吧”墨欣像是一只母老虎一樣,掙扎著要向鐘厚沖了過去。龍輕輕死命的把她攔住,一邊還朝鐘厚使眼色,示意你躲得遠一點。
鐘厚一臉納悶,此刻的表情無辜之極。他大有一種無事家中坐,禍從天上來的感覺。自己好好的,怎么莫名其妙就惹上這樣的事情了,真是稀奇。他看到了龍輕輕的示意,卻是不理,憑什么啊,我這么忠厚老實的人莫名其妙的受到了欺負,難道還要退讓不成?于是,鐘厚這廝就站在那里義正詞嚴的與墨欣對視。
這表情落在了墨欣眼里,更是讓她羞憤。這家伙還是死不悔改啊,居然這個時候還在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看,那賊兮兮的眼神分明就是在丈量自己的身體,他那惡俗的腦袋里說不定已經涌現出不堪入目的畫面!
“禽獸!敗類!無恥!”一連幾句憤怒的話語訴說著墨欣內心的憤懣。
鐘厚的表情更加無辜起來,他這個時候簡直就像是無辜的孩子。
墨欣看到他在那裝純潔,更是羞惱。掙扎的力度越發的大了,好幾次龍輕輕都要抱不住她了。她心里面也不明白,為什么墨欣看到鐘厚就跟看到殺父仇人一樣!不!更加的仇視!就像是女孩子家的貞操被鐘厚奪去了一一般,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得了這一種仇恨。但是,剛才鐘厚明明是在屋內,墨欣明明實在屋外趕來的啊,應該不會存在這種情況,那么,這又是怎么一回事?
“這是怎么回事?”有兩個人同時發出了這樣的疑問。一個自然就是鐘厚了,另外一個卻是聞訊趕來的墨非。
“哼。”墨欣看到墨非出現了,頓時老實了不少,她知道,有墨非在,自己肯定不可能做出一些什么的。墨非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他肯定會選擇幫助那個敗類。
墨非看到了起爭執的雙方,一個是自己最疼愛的小師妹,一個是需要借重的重要人物,心里面的郁悶就別提了。其實,他是想幫自己的小師妹的,從小到大,只要她需要的東西,自己就會盡可能的去滿足她。可是這一次……剛才他又跟自己的師父談了一下,師父對這個叫鐘厚的十分看重,要讓自己把他當成貴賓一樣對待。貴賓那是什么概念?那就是說在這個谷內,只要他不跑不殺人,可以為所欲為。
看著小師妹撅起的嘴,與寫滿了不高興的神情,墨非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調解才好。他索性先不說話,看看究竟是什么事情。
“大師兄,你來了啊。”鐘厚身為現代人,對大師兄三個字喊得倒是很順溜,一下就把他跟墨非之間距離拉近了,“你來評評理,我正在屋內潛心研究這個內經十三方呢,想要為我們墨谷做出一點貢獻,正思索的有了一絲線索,墨欣小姐就一下來踹我的門。你說說,你們這是待客之道嗎?”
鐘厚一臉的氣憤填膺啊,他這是本色出演……完全表現出了自己的憤怒情緒。是啊,莫名其妙的就被人踹門了,不憤怒才是稀奇呢。
“是這樣嗎?”墨非看了墨欣一眼,帶了一絲探尋的意味。他覺得有些奇怪,沒道理啊,墨欣雖然可能是看到鐘厚不爽,但絕對不至于這樣冒失,踹門?看了一眼墨欣,墨非還是無法想象出她踹門的樣子。
墨欣看到墨非看過來的目光,遲疑著點頭。
“那你為什么要踹門呢?”墨非有些生氣了。
墨欣頓時不知道說什么好了,那些話怎么好意思說出口。她只是憤恨的盯著鐘厚,那表情是十分的厭惡了,立刻就要將他分尸吃肉一般。
“鐘厚先生是我們的貴客!”墨非見墨欣真的是無緣由就踹門,臉色頓時一沉,為了自己與師父的大計,暫時也只有委屈了小師妹了,“正如鐘厚先生所說,我們這樣做不是待客之道。快點跟鐘厚先生道歉!”
我跟他道歉?墨欣的鼻子都要被氣歪了,心里是既委屈又失望。委屈的是自己明明沒錯卻要被墨非責令道歉,還是給這個下流胚子!失望的是自己的大師兄一直都很寵愛自己,今天卻為了一個外人對自己這么兇。不管是什么原因,墨欣都覺得很失望。心里有一種淡淡的失落感,更多的卻是一種憤怒,原來自己在他們的眼里根本就不足以跟他們的大計相提并論。自己完全是可以被犧牲的……這一次是道歉,下一次呢。如果鐘厚說要自己嫁給他,是不是也要答應?
女人鉆入牛角尖是非常可怕的,墨欣越想就越覺得這種可能性十分的大,心情之低落可想而知。邊上墨非卻是沒有注意到她的異樣,還在催促著墨欣道歉。
墨欣咬了咬下唇,一句話不說就跑開了。
墨非頓時有些愕然,看著鐘厚,不好意思的說道:“我這個師妹其實人還是很好的,今天的事情肯定有誤會,不要介意。”
鐘厚看到人家姑娘都跑開了,也不好怎樣。雖然受了這一場虛驚,總算是無驚無險,也就答應了下來,表示這是一場誤會,自己一定會不計前嫌,繼續好好努力去探索內經十三方的秘密的,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
墨非聽到鐘厚信誓旦旦的表現,也是十分高興。未了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那個,鐘厚兄弟,剛才聽你說發現了一點什么線索……這個能不能提前跟我透露一下啊?”
“線索,什么線索?”鐘厚一頭霧水的樣子,看得叫人蛋疼。
“就是你剛才說的啊,你說墨非踹門的時候你正在苦心研究,已經發現了一點線索的。”墨非心沉了一沉,本來充滿希望的,著力維護鐘厚也有這個原因在這里。現在居然這個家伙說不知道,他頓時有些急了,不由得提醒了一下。
“哦,你說那個啊,我還以為是什么呢。”鐘厚拍了拍腦門,一下記起來的樣子,“那個啊,不是墨非來踹門嗎?她以踹門,然后……我的那些線索就縮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