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神醫
女人說的話你只能聽一半,另一半不知道是真是假。阿娜爾嘴里胡亂嘟囔,但神色間卻是十分欣喜的。“對了,你是怎么知道我生日的?難道你爺爺說的?你故意走在前面,也不扶我,就是為了出來買花么?”
鐘厚哈哈一笑:“都被你猜到了,現在可是你主動要我扶的,那我就不客氣了。”話音剛落,鐘厚本來就抱著阿娜爾的手不由得緊了一緊,阿娜爾就被牽引著帶到了鐘厚的懷里,她身子略微僵了一下,片刻之后就又柔軟起來。
兩個人就這么走在南都市的街頭,路邊形色匆匆的人群,呼嘯而過的汽車,都成為兩個人的背景,成為了一種點綴。一時間世界上就仿佛只剩下兩個人一般,彼此的心中充斥著的是淡淡的溫暖。
走了一段時間,阿娜爾酒意深重,有些不支,說道:“我先回酒店了,時間不早,你也回去吧。”
鐘厚有些失望的“哦”了一聲,阿娜爾見這一次他這么聽話,卻是神情有些愕然,揮了揮手,她轉身就要離去。
“我過兩天就要到國外去一趟,估計要呆兩三個星期。”鐘厚看著阿娜爾的背影,鬼使神差的說出這句話,話語中帶有一絲哀嘆,“這么長時間不見你,不知道會不會想你。”
也許是后面一句話把阿娜爾給打動了,她回過頭來,看著鐘厚,傾城一笑:“跟我來。”
鐘厚樂顛顛的跟在了阿娜爾的背后,竊喜不已,看來打感情牌還是很正確的啊,今天晚上,總算有機會解決掉處男蠱了。營造的溫情,真心實意的表白,再加上離別在即的一點小傷感,鐘厚相信今天晚上就是突破阿娜爾防線的有利時機。
阿娜爾住的酒店離得不遠,兩個人就步行前往。路上鐘厚裝著不經意間觸碰到了阿娜爾的小手,嘴里“哎呀”了一聲:“怎么冰涼冰涼的,可不要凍壞了。”說完就把阿娜爾的手抓到了自己的手心,柔若無骨,細膩光滑,摸起來的感覺好極了。
阿娜爾也沒有掙扎,就這么任鐘厚把自己的手握在掌中。
牽著阿娜爾的手一路慢行,這種感覺特別的溫馨,鐘厚一時間也有些動搖了,他差點忍不住脫口而出說出那句話“讓我們長相廝守吧。”可是話到了嘴邊又活生生的咽了下去……
再漫長的道路也有走完的一天,盡管鐘厚一再的延緩腳步,卻還是走到了酒店門口。到了這里,阿娜爾似乎又回來了,她用力的甩了一下,似乎要把自己的手抽出來。鐘厚卻死死握住,阿娜爾瞪了鐘厚一眼,放棄了抽手出來的舉動,兩個人就這么走進了酒店。
上次遇到的那個侍者正在見到阿娜爾進來,正要上前迎接,卻一眼看到一邊的鐘厚,再看到兩個人的手緊緊牽在一起,心里的郁悶就別提了。他準備上前的舉動立刻得到了遏制,默不作聲的站到了一邊,心里還在憤恨的怒罵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鐘厚卻是早已經忘了這個人的存在,他一門心思都放在了阿娜爾的身上,開始憧憬將來要發生的一切。難道純潔的小處男今晚就要完成自己人生的最重要一課了嗎?可是……沒有可是了,鐘厚的臉上笑得跟狗尾巴草似地,這一天不是期盼已久的嗎?
拿出房卡,打開房門,兩個人走了進去,門關上,這一個過程阿娜爾做的順理成章。門一關上,房間里的氣息就多了幾分曖昧,孤男寡女,同處一室,要是不發生點什么就對不住這一番精心的安排了。
“我去洗澡。”阿娜爾似乎有些害羞,拋下了鐘厚就頭也不回的自己去了浴室,不一會就有水聲傳了出來,引得鐘厚心猿意馬。
認真的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似乎與上次有了一些不同。鐘厚尋思了許久,才把這里面的不同找了出來,這一次比上次來時多了很多女性化的卡哇伊的東西。阿娜爾不是不喜歡這些的嗎,鐘厚心里微微有些疑惑。
不是第一次看到阿娜爾出浴,但是鐘厚還是有些驚艷。阿娜爾這一件睡袍很透,鐘厚依稀可以看到里面粉色的內衣。這讓他又是一陣吃驚,這世道變幻的太快了,記得上次看到的還是那種很正統的純白內衣呢。
“你也去洗澡。”阿娜爾一邊吹著頭發一邊對鐘厚說道。
相似的場景,不過那一次是鐘厚自己屁顛屁顛的洗澡去了,這一次卻是阿娜爾主動叫他。難道這一次真的可以夢想成真,鐘厚看著阿娜爾白皙豐腴的身子,不爭氣的咽了一口口水。
記錄就是用來被打破的,上一次鐘厚覺得自己洗的已經很認真了,這一次卻是更加認真。足足半個鐘頭鐘厚才洗好出來,阿娜爾已經玉體橫陳,躺在了床上,眼睛緊緊閉著,胸口起伏不定,預示著她內心的不平靜。
鐘厚爬上了床,充滿贊嘆的看著阿娜爾的身子,這是造物主的杰作,是人類可以想象到的美的極致。嫩藕一般的手臂,曲折誘人的身段,飽滿挺拔的胸部,蔥白如玉的小腿,每一處都是一首誘惑的歌,等著鐘厚去吟唱。
鐘厚再不猶豫,正要攀登那一個險峰,探查那一個仙人洞之時,阿娜爾卻猛然睜開了眼睛,暈紅之中帶有一絲嚴肅:“你不要太過分了。”說完就又閉上了眼睛。
鐘厚傻眼了,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呢,聽著像是一個警告,可是警告的話她的表情似乎也不應該是這樣吧,面若桃花,含羞帶怯,這是毫不掩飾的勾引啊。遲疑片刻,鐘厚一狠心,不管了,大不了就是被一邊胖揍,再說了,打不過自己也可以跑嘛。
不再猶豫,鐘厚的手終于落到了阿娜爾的飽滿之上,隔著絲綢睡袍,那種滑膩中帶著蓬松,柔軟里夾著挺拔的感覺分外動人,鐘厚就在上面慢慢的摩挲起來。阿娜爾還是一動也不動,鐘厚松了一口氣,心頭暗喜,看來這個不過分。
那么這個呢?一只手已經順流而下,撫上了光潔修長的長腿,阿娜爾的腿型十分優美,曲線玲瓏,腿部肌膚晶瑩剔透,摸上去的感覺竟仿佛撫在綢緞之上,鐘厚暗叫舒爽之余也是十分好奇,不由用力捏了一把。阿娜爾眉頭微皺,卻還是不吭聲。鐘厚大喜,這個也不過分。
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鐘厚更是精神抖擻,直接攻占起了制高點。一雙手游魚一般從開口處伸了進去,越過內衣邊緣,直插而入,挺拔充滿彈力的小白兔立刻盡在掌握,其實做這個動作之前鐘厚還是猶豫了一下,他怕這個也是被阿娜爾列入過分的一個動作,所以手握住那團豐盈之時,身子已經進入了警備狀態,但是出乎鐘厚意料的是,阿娜爾并沒有反對的動作,之時她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起來,似乎有些動情。
這下你小妮子落到我的手里了吧,鐘厚欣喜若狂,一只手已經無師自通的做出了種種動作,輕攏慢捻,阿娜爾的反應愈加的激烈。鐘厚知道阿娜爾這是情動了,頓時兵分兩路,一只手繼續在胸前作怪,另一只已經翻山越嶺,直奔水晶宮而去。
阿娜爾終于還是動了,她把鐘厚的手抓住了,嘴里淡淡的:“好了,別鬧了,睡覺吧。”說完這句話,她就把身子轉了過去,側對著鐘厚。鐘厚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看來今天晚上是沒戲了。睡覺就睡覺,鐘厚哼了一聲,一只手已經搭到了阿娜爾的身上,環抱住她。同時下身微動,兩個人頓時緊緊的貼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