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神醫
一出了麻煩事情,又要給祝英俠打電話,這一點讓鐘厚很是不爽,但是又有些得意。不爽的是自己現在沒什么實力一些明面上的東西還得靠祝英俠去處理,卻又自得于祝英俠這樣一個美貌與家世并存的女人很聽自己的話。但是總體來說,不爽還是大于那種自得的,畢竟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是希望能掌控自己的力量,怎么能遇事就找女人呢。看來是時候發展一下自己的關系了,鐘厚摸了摸下巴,暗自尋思。
要發展勢力那也是以后的事了,現在這個電話還是要打的,聯系上了祝英俠,把這邊的事情講述了一遍,祝英俠咯咯嬌笑起來:“你呀,就是一個惹禍精,真像一個調皮搗蛋的孩子。”鐘厚頓時郁悶了,我像個孩子?嘿嘿,總有一天,叫你知道我這個孩子的厲害,讓你在我的身下求饒。
“不過這個事情沒關系了。只是斗毆嘛,我打個招呼,警察不會管的,對了,你現在在哪里,我想見你。”祝英俠先是輕描淡寫的把鐘厚說的事情揭了過去,隨即語氣變得甜膩起來,言下之意很是明顯。
鐘厚心里突了一下,趕緊回絕道:“我這里有個朋友,明天吧,我看去你那里一下。”
祝英俠有些失望,現在正是她對鐘厚最依戀的時候,一天不見面心里就思念的緊。不過鐘厚既然這樣說了,她還是乖巧的答應了一聲。
鐘厚掛斷了電話,這才走進了包廂。一進包廂,他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尋找了許久,才發現原來是阿娜爾,她正一臉古怪的看著自己。許久,阿娜爾長出了一口氣:“你終于開始覺醒了。”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鐘厚眉頭微皺,他追問道:“什么覺醒?”
阿娜爾很認真的看了鐘厚一眼:“你不覺得你之前處事的方式有些軟弱嗎?當然,這也跟你才進入城市沒有根基有一定的關系,但是總體來說,你還是有點軟了。很多人得罪了你你都沒有下死手,但是今天嘛,表現不錯。”
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阿娜爾繼續說道:“你今天很辣手啊,那個保鏢臟腑都受了重傷,估計要被你廢了。還有個胡不為恐怕也得躺床上幾個月了吧。要是以往你估計也就是打一頓出出氣,不會這么狠辣的。”
被阿娜爾這么一說,鐘厚這才發現自己的確是有了一些變化。不過仔細想一想,有這樣的變化也不奇怪,鐘厚本來就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主,只是開始的時候自己沒什么背景實力所以能忍的地方就忍了,即使是有人蓄意謀害自己的,也只是狠狠的打了一頓出氣。現在已經在城市立足,并且與祝家有了很親密的關系,有祝老撐腰,有些事情就沒必要委曲求全了。
鐘厚嘿嘿一笑:“好像是有點的變化哈,認真想一想,似乎就是從老婆你來了之后才開始的。有老婆的男人就是厲害,腰桿子也挺得直。”鐘厚趁機在口頭上占起了阿娜爾的便宜。
老婆,阿娜爾微微一怔,粉面羞紅,有些想發怒,但一想到鐘厚在危急時刻奮不顧身的情形,話到了嘴邊卻又變了,風輕云淡:“不要亂喊了,你再亂喊我就默認你是要跟我一心一意的過了。我真的這樣認定的話,你要是再與你的姐姐妹妹勾三搭四,就別怪我辣手摧花了。”
見阿娜爾不像是說笑,鐘厚心頭一凜,不敢再口花花,頓時老實了起來。等了許久,警察果然沒來,大排檔的老板知道了這里發生的事情,本來還有些惴惴不安,怕影響了自己的生意,可是等了許久見沒什么事情發生,這才安心下來。
他知道打人的人肯定很有來頭,所以警察才沒來,這樣的主可不常見,得好好奉承一下。當下他大手一揮,這筆免單了。服務生一見自己提成飛了,心里就有些不高興,腳底磨蹭起來,上菜也慢吞吞的。
鐘厚一見半個小時才上了兩個菜,心里有些納悶,再聽到服務生說老板給免單了,心里就有些明白過來了。不過對小人物他可不會那么粗暴了,不就是影響你的提成了嘛,一張百元大鈔輕松搞定。服務生收了百元大鈔這才高興了起來,腳底下頓時長出風火輪一樣,不一會的功夫鐘厚與阿娜爾叫的菜就上齊了。
見阿娜爾吃得香甜,鐘厚也蠢蠢欲動起來,阿娜爾夾什么菜,他也夾什么菜,還專挑阿娜爾夾過的地方夾。阿娜爾自然明白這里面的意思,狠狠的瞪了鐘厚一眼,鐘厚呵呵一笑,依舊我行我素,直接親吻暫時還不行,咱們來間接的,哎呀,這菜怎么就吃得這么香呢。
阿娜爾今天不知道是吃了什么藥,居然跟鐘厚拼起酒來,她哪里會是鐘厚的對手,不一會的功夫就有些暈乎乎的。微黃的燈光之下,美人如玉,霞飛雙頰,這等美景可是難得一見,鐘厚貪婪的目光在阿娜爾身上掃視著。
“好看吧。”阿娜爾挽起了自己的長發,露出修長白皙的脖頸,更是增添了不少的女人味。
“很好看。”鐘厚不住的點頭,心里充滿了贊嘆,可惜就是只可遠觀不可褻玩呀。
阿娜爾吃吃一笑:“我對你的承諾仍然有效。只要你愿意一輩子就跟我一個人廝守,我們立刻就可以洞房了。”
又是這個話題,鐘厚微微有些掃興,把剩下的一點酒一飲而盡:“好了,酒足飯飽,我們走吧。”
微微嘆了一口氣,阿娜爾站了起來,頭腦頓時一陣暈眩。真是喝多了呀。不過今天可是生日呢,難得這么放肆一回。沒告訴這個呆子,也不知道給自己買一點禮物。阿娜爾的心思真是復雜極了,一方面不愿意暴露自己的生日,另一方面又希望鐘厚能從別的渠道知道。女人啊,你的名字叫矛盾。
“走吧。”鐘厚慢慢的在前面走,似乎有些想上去扶住阿娜爾,但思緒一轉,卻又忍住了。
阿娜爾就有些跌跌撞撞的走在鐘厚的背后,心里面可是恨得牙癢癢的。不需要的時候你就占我的便宜,光明正大的機會你又不好好把握,真是氣人啊。鐘厚很快就走了出去,阿娜爾喝了酒,似乎也變得脆弱起來,不復那種剛強,委屈的要哭,心里把鐘厚痛罵了無數回。
足足走了兩分鐘,阿娜爾才來到門口,一眼就看見鐘厚在朝自己笑。居然還敢笑,阿娜爾氣得一腳踢了出去,可是腳步虛浮,身子踉蹌了一下,眼看就要跌倒在地。卻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抱在了手里,卻是鐘厚眼疾手快上前把她抄住。
阿娜爾身子不停的掙扎起來,我才不要你抱,你這個沒良心的。卻見鐘厚變魔法似地,拿出了一大簇火紅的玫瑰,嘴里聲音低低的,柔柔的:“祝你生日快樂。”
阿娜爾頓時愣住了,許久,才歡喜之極的把那簇玫瑰拿到了手里,嘴里卻是在嘟囔:“生日了送玫瑰,表錯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