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遇到這種事情交給祝家是一個非常好的辦法,祝家軍政兩屆都有很強大的力量,那個小白臉家有黑道背景,肯定對祝家懷有恐懼,祝家出面的話,那個小白臉恐怕會屁滾尿流。
但是鐘厚卻不會這么做。祝家欠自己人情不假,可是自己也要求祝家幫過不少的忙,人情就像瓶子里的水,用一點少一點,除非遇到不好對付的事情,不然鐘厚不會考慮去動用祝家的關系。
這一次事情也不是很好對付,但是鐘厚卻覺得自己有能力處理好。當然他自己也不成,他需要找一個人幫助自己。那個人就是阿娜爾,阿娜爾身手比鐘厚好,而且身上各種古怪東西層出不窮,最關鍵的是她還會放蠱。這樣的人不僅僅是一個賢內助,更是出門殺敵防火必帶的悍妞啊。
每一次都是阿娜爾主動來找鐘厚的,鐘厚不知道她住在哪,更不知道她的聯系方式,所以只能守株待兔。在房間里微微有些焦慮的來回走動,鐘厚心中暗暗尋思,不知道阿娜爾有手機沒有,沒有的話自己得給她配一個,不然總是聯系不到,真的很耽誤事啊。
阿娜爾就像一個幽靈一樣,你永遠不知道她在什么時候會出現。鐘厚等的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忽然覺得房間里有一股熟悉的氣息,扭頭一看,阿娜爾正坐在自己的床上朝自己笑呢。
鐘厚立刻就去看一下窗戶,果然窗戶已經洞開了。
“大白天的,你就不能光明正大的走進來啊。要是讓別人看見了,還以為你是小偷呢。”
“我習慣這樣了,再說了,他們也抓不住我啊,還有,你見過這么漂亮的小偷嗎?”
“見過,當然見過。你就是小偷!絕世小偷!別的小偷只偷錢偷物,你卻偷男人的心。”鐘厚看阿娜爾傾城絕世的樣子,也有些目眩神迷,很誠懇的說出了這番話來。
阿娜爾微微一嘆:“縱偷得全天下人的心又如何,又不能偷到你的心。”她的嘆息幽怨悠長,讓人聽了忍不住就生出疼惜之心。鐘厚也是心中微微一痛,可是他卻無法應承什么。一個人的性格是上天注定的,要想改變談何容易。花心已經成為鐘厚身體的一種本能了。漂亮的女人于鐘厚而言,不是生活中的點綴,而是他身體上的刺青,時刻與他親密接觸永不分離。
“看你剛才焦急的樣子,是找我有事嗎?”阿娜爾幽怨一放即收,正色問道。
鐘厚感激的朝阿娜爾笑笑,這是一個很聰慧的女人,知道自己不知道如何搭話,就自行轉移了話題。不然恐怕彼此之間又是一場尷尬,也許就是不歡而散的下場。
“是啊,有些事。昨天晚上我被槍擊了。”鐘厚有些憤怒,臉色漲得通紅。
“槍擊?為什么有人槍擊你?”阿娜爾也感到奇怪,出聲問道。
“這個說來話長啊。唉,算了,我跟你講一遍吧,事情是這個樣子的。”鐘厚面對阿娜爾的逼問,只得把事情說了一遍。從請方知曉吃飯說起,到婉秋拿自己當擋箭牌,再到自己送兩人回家,路上有人追蹤……
“這么說,你是在跟那兩個女人一起的時候被襲擊的啰?”阿娜爾似笑非笑,臉色平靜,鐘厚卻感覺到了一種壓力。沉悶,像是暴風雨要來臨前的沉悶一樣,壓的人透不過氣來。
“我就是送她們回家而已,只是普通朋友,你別亂想。”鐘厚有些急了,連忙辯解道。
阿娜爾莞爾一笑:“慌什么呀,我又沒說怪你,你能做什么呀?你一做什么我就知道了,處男蠱還下著呢。不過你整天跟這個花那個柳的,太不安全了。我好歹也是你未婚妻,你的處男身子我得及早要了。”
流氓!真流氓!鐘厚覺得很委屈,自己怎么就成一道菜了,你想怎么叉就怎么叉了?
不過即使阿娜爾對自己的處男之身感興趣,鐘厚也沒什么意見。處男蠱就像一把高懸的利劍,時刻都會斬落,這太不安全了。能把自己純潔的處男之身奉獻給阿娜爾,還真的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要不現在我就奉獻一下?”鐘厚一臉期待的看著阿娜爾。阿娜爾今天穿著有些像是空姐裝,讓鐘厚興致頗高,活生生的制服誘惑啊。
“做夢吧你!”阿娜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揪了一下鐘厚的耳朵,惡狠狠道:“這就是給你的一點小教訓,以后再跟女人大半夜出去鬼混?!要不是出去花天酒地,怎么會有人槍擊你?”
鐘厚一手揉著耳朵,一邊苦笑:“說了,我們真的沒什么啊,鬼混,說的真是難聽。”
“哼。男人么,那點花花心思我還不懂?現在沒什么,以后可就說不準了。”
鐘厚頓時閉嘴了,面對這么一個攻守兼備的全能選手,沉默才是自己的唯一出路。
“你有錯,也輪不到別人來管。居然有人敢槍擊你,這是讓老娘守寡啊。我決不能放過他!”阿娜爾教訓了鐘厚之后,氣勢更是大漲,提到那個人,就有些咬牙切齒。
“是啊,這個人太討厭了!我決定了,帶著你一起去,好好殺一下他們的威風!”
“嗯?”阿娜爾睥睨了鐘厚一眼,淡淡的道:“是我帶著你去,或者說是你跟著我去。你帶我?你拿什么帶?”女王,絕對的女王!阿娜爾霸氣外放,比讓子彈飛里的姜文更加霸氣,鐘厚頓時被震懾住了。
親娘哩。這樣的女人在床上那是怎樣的爽快啊。一個女王一下的女人,那種心理上的愉悅就讓人有一種要迸發的意愿了!
阿娜爾自然不知道鐘厚的齷齪想法,她揮了揮手,說道:“事不宜遲,我們還是及早去吧。免得那個兔崽子溜了。”看來她對槍擊鐘厚的人很是痛恨,居然有一種迫不及待的感覺。
“好。這就去。”鐘厚正準備朝外面走呢,頓時想起了自己還不知道那個小白臉在哪,他不好意思的笑了一笑,“我打一下電話,確定那個混蛋的方位,稍稍等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