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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再無人應”(月票活動加更2️⃣)


更新時間:2025年08月07日  作者:南飛一客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婚戀情緣 | 南飛一客 | 年代親媽重生 | 為炮灰兒女撐腰! 
第56章“再無人應”(月票活動加更2)

第56章“再無人應”(月票活動加更2)

符飛凝神注視前方地上的東西,哪怕眼睛酸的溢出淚都沒眨動,雙腿如被灌了鉛,抬不起來。

他又出現了幻覺。

“呵——”青年疲憊的臉上泛起一抹苦笑。

那布包……怎么可能,一定……一定是又出現幻覺了!

他的病更重了啊。

符飛拖著沉重的腿往前走,走了幾步,卻見那布包還在。

他的心重重一跳。

這是自兩年前那件事后,符飛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覺到心臟跳動,自己還活著。

嗓子忽而變得干澀,如磨砂擦過,眼睛也澀的厲害,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牙齒也在打顫,上下碰撞發出噠噠噠噠的聲響。

他眼睛倏地冒出一抹光,快步走過去,慢慢蹲下身,猶豫、畏怯,半晌不敢伸手。

要是真的……

要是真的!

“咚、咚、咚!!!”

符飛的心跳越來越快,腦袋猝然充血,一頭扎在地上。

額頭磕到什么東西上,不是被太陽照過的溫熱的泥土觸感,是布包,布質感的布包。

這布包,他惦記了兩年多,八百多個日夜,兩萬多個小時。

符飛快速抓起鼓鼓的布包。

用線縫合的封口,接縫處的封條,上面灼人眼的紅戳都在。

他死死抱住布包,手指上的傷裂開,溢出鮮紅的血,喉嚨里先漏出幾聲“吭、吭“,復又捂住嘴,憋回去的嗚咽在鼻腔撞出悶響,像受傷的野獸在鐵籠里打轉。

許久后。

他笑了,淚水從眼角淌下。

那雙麻木的眼睛慢慢出現光彩。

越來越亮。

符飛猛地站起來,朝紡織廠沖。

“我沒貪!錢在這里!你們看吶,我真的沒貪!!”他舉著布包大喊,把封條給所有人看,“看啊,都看看,封條還在,紅戳是全的,我一分沒貪!”

此時紡織廠有不少人加班。

聽見聲音好些人出來。

離得近的一眼看見那布包上的封條和紅戳,驚訝不已。

兩年前符飛的事鬧的很大,要不是律法不全,再加上廠領導維護,他起碼得坐牢,就算不坐牢接受教育也是肯定的。

可是現在。

這布包竟出現了,還是剛從銀行取出來的樣子,這……這這這,見了鬼。

廠領導走出辦公室,看到符飛高舉的布包,瞳孔驟縮。

符飛直奔他,“廠長,丟的錢,錢找回來了!我沒貪污,你看——封條和紅戳都在呢,我找回來了!”

他反復說著自己沒貪污,眼睛通紅,情緒激動,模樣近乎癲狂。

廠領導接下符飛手里的布包,撕開封條,里頭是一張迭放整齊的大團結。

他再一數。

一千四百八十五。

一毛沒少。

“從哪兒找回來的?”廠領導站在臺階上,如炬目光看著符飛。

“離廠里南門最近的那條巷子。”符飛說。

“奇了怪。”長相頗威嚴的廠領導納悶兒。

從哪里丟的又從哪里撿回來。

見鬼了。

作為一個退伍軍人,他自然不相信世上有鬼,但這事確實沒法解釋。

男人把裝滿錢的布包給財務部,拍拍符飛的肩膀。

“符同志是位好同志。”

聽見領導這句肯定,符飛神情震動,蹲下,捂著臉哽的說不出話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狼狽不堪。

哭過后,他眼睛里的光越聚越盛。

忽然笑起來,笑的整個身體都在顫動。

“哈哈哈——”

青年笑著站起身,被罵名壓得佝僂的肩膀直起來,滿臉淚水,卻笑的釋然。

沖廠長深鞠一躬,符飛跑出去。

他跑的很快,從紡織廠跑到河邊,圈住嘴啊啊啊大喊幾聲,像要把這兩年多堆積在心底的憋屈、痛苦全部喊出去。

之后,廠辦開了會。

鑒于符飛還回廠里的損失,紡織廠撤除對他的行政處罰,同時對他的工作進行調整。

丟錢的事影響不好,回財務部是別想了,但是進普通廠房還是可以的。

符飛什么也沒說,老老實實報道。

包括符家內的所有人,都以為這事就這么過去了。

卻不想。

半月不到,符飛和人換了工作,悄悄離開,再沒踏足過這里。

有些事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再不能當作沒發生過。

這漫長的兩年,對他而言,是心底結出的痂,一碰就疼,他想重新開始。

同一時間。

西街一處破舊小院。

瓦片屋頂長滿青苔,層層霉綠沿著屋脊向下,院墻早已斑駁,窗欞糊的報紙泛黃,門楣殘留的半截春聯在微風吹拂下沙沙作響。

一個頭發白的老婆子掀開黑亮的竹簾走出,她手上拿著掉了漆的搪瓷臉盆,要打水給孫子洗腳,才走到水甕旁邊,被一道光閃了下眼睛。

郭阿婆瞇了瞇老眼,重新看去,水甕上面丟了兩年多的金戒指靜悄悄待在上面。

“鐺啷——”

搪瓷臉盆在地上彈跳著滾遠。

老人踉蹌撲向水甕,枯枝般的手指死死攥住金戒指,將其扣入掌心,戒指上的雕刺的她掌心疼。

手掌很疼。

郭阿婆回過神來,愣愣地張開手,戒指還在。

瞬間。

兩行濁淚從老人看不清人的眼睛流出。

她驀地一震,跌坐在地上,壓抑的哭聲從喉間溢出。

“你怎么才出來?怎么才出來!晚了!晚了呀!”

“我的兒——!”

“翠翠啊——!!”

“娘找到戒指了,娘有錢換糧食了,你們回來啊——!!”

郭阿婆右手握成拳,狠狠捶自己的心口,她疼啊。

“娘沒用,娘把戒指弄丟了,沒換來糧食,娘沒用啊,兒啊,翠翠啊,娘沒用!”

“老天爺怎么不收走我這老不死的命……”

就在這時,一個兩歲多的小男孩光腳跑出屋。

看見奶奶在哭,跑過去,小手笨拙地擦拭老人溝壑縱橫的臉。

“奶奶不哭,孫孫保護奶奶。”

聽到孫子的話,郭阿婆心更疼,抱住孫子淚流的更兇。

腦中想起兩年前的事。第56章“再無人應”(月票活動加更2)

寒冬臘月天,雪下的很大,那會全縣糧食供應困難,兒媳婦翠翠又剛生完孩子。

才出生的大孫子啼哭聲比貓崽還微弱,她揣著僅剩的金戒指出門換糧食,還沒走到黑市,戒指找不見了,只能空手回家。

她兒子心疼孩子,出去借米,走的太急,路上摔倒,直接暈了過去,等被人找到,身體已經凍硬了。

兒媳婦聽說了噩耗,受到刺激,大出血,血水染紅大半張褥子。

等她找來人,翠翠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這兩年,郭阿婆無時不刻不受折磨。

她覺得都是自己不小心,才害得兒子兒媳相繼慘死,要不是還有孫子,她早就活不下去了。

現在這金戒指平白冒出來,有什么用啊,她的家散了啊!

家散了!

小男孩學著奶奶哄自己,輕輕拍她的肩膀,小小的孩子懵懂但乖巧。

郭阿婆雙眼通紅,“奶沒事,奶還要把你養大呢,養得壯壯的,以后下去好有臉見你爹娘。”

金戒指能換不少錢,起碼供孫子上到高中的錢是有了!

這天,類似這樣的怪事,縣里出現不少。

有大人找到丟失已久的東西,有小孩子莫名其妙多出一大包大白兔奶,還有個小姑娘找回了自己最喜歡的頭繩……

豐收大隊。

陸寶珍想吃大白兔奶,舉起手喊黑錦鯉。

“鯉鯉。”

無人應答。

“鯉鯉?”

仍是無人應答。

陸寶珍被陸家人寵的沒什么耐心,用參差不齊的指甲摳黑錦鯉寄身的地方。

撓的手一道一道紅痕。

她像是察覺不到疼,還在抓著,一下比一下重,邊抓邊喊:“鯉鯉,你出來!”

黑錦鯉早消失在這方天地,自然沒辦法再回應她。

“我要你出來!給我大白兔奶!我還要喝奶粉,吃肉包子!!”陸寶珍用命令的語氣說。

她晚上只吃了半碗玉米面糊糊,她想吃好的。

蘇玉賢來給陸寶珍送雞蛋,走到門口聽見屋里傳出聲音,駐足,豎起耳朵聽。

“鯉鯉,你再不出來,我不會去找大崽哥哥和二崽哥哥了。”陸寶珍像和什么人對話,看著非常不高興。

透過門縫,蘇玉賢瞥見屋里的情況。

小拖油瓶坐在床邊,雙腿晃悠,低頭盯著自己的手看,另一只手狠狠抓撓,嘴里嘟嘟囔囔。

冷不丁的,蘇玉賢驟然想起之前見過的……陸寶珍的變臉,黑得沒有一絲光亮的眼睛,臉上表情詭異,怎么看都不像正常的小孩。

她心驟然沉下,涼氣迅速從腳底板躥遍全身。

不行,必須壓壓驚!

蘇玉賢剝開雞蛋殼,把那枚雞蛋連蛋白帶蛋黃,一整個塞進嘴里。

嚼吧幾下吞進肚子。

怕被小鬼纏上,沒敢進去,悄聲離開。

現在可沒太陽啊!

至此,原書中母慈女孝的兩個人,連感情都沒來得及培養,開始就相互仇視。

陸母見孫女房間的燈沒滅,趿著草鞋出來看。

進屋一看,寶珍的手滿是撓痕,有些地方還在冒血。

“哎呦!寶珍你這是干啥?”陸母抓住孫女的手,趕緊給她處理傷口,滿臉心疼,“手咋成這了,你后娘呢?”

“不知道。”陸寶珍回答。

她抬起頭,失魂落魄地看著陸母,“奶,鯉鯉不理我了。”

陸母不知想到什么,松開抓著陸寶珍的手,后退兩步,眼神閃躲,甚至不敢看孫女。

她牽強地笑笑,“……是嗎,可能它睡了。”

對這妖怪,陸母連提都不想提。她怕被那什么鯉鯉盯上,她還想多活幾年,要是妖怪想抽她壽命咋整?

陸母這人有意思,舍不得黑錦鯉帶來的好處,卻也打心底不想跟它打交道。

她怕啊,怕到連提也不想提。

“鯉鯉從來不睡覺的。”陸寶珍說。

陸母臉色微白。

看看,都不用睡覺,不是妖怪是什么!

“是,是嗎。”

不想大晚上的提晦氣的玩意兒,她岔開話題,“雞蛋吃了嗎?”

“沒有。”陸寶珍餓的吞口水,明明她不怎么愛吃雞蛋的,“我沒看見雞蛋。”

陸母冷下臉,沖出屋,直奔兒子兒媳的屋子,砰砰砰砸門。

“蘇玉賢,你給老娘出來!連孩子的雞蛋都貪,怎么不噎死你。”

蘇玉賢翻了身,沒吱聲。

手上蒲扇搖晃。

她嫁給陸一舟,也是陸家人,吃個雞蛋怎么了!?

娘說的沒錯,當兒媳婦的不能總服軟,否則婆家會不把兒媳婦當人看。

必須反抗!

她男人又不能把她休了。

蘇玉賢想通后,根本不在意婆婆難聽的辱罵。

陸母翻來覆去變著樣罵,怎么難聽怎么來,輸出了足足半個多小時,覺得累了,往門上踹一腳,罵罵咧咧離開。

經過陸寶珍的房間時,朝屋子喊道:“寶珍啊,吹了燈,睡吧。”

也沒說重新給她煮個雞蛋。

“哦。”陸寶珍吹滅燈,沒躺下,還坐在那里,月光透過窗照在她身上,小女孩的臉明明滅滅,看不分明,她小聲呢噥,“鯉鯉,我餓。”

屋內一片安靜。

翌日。

不用上班,林昭睡到九點多才醒,醒來時覺得不能呼吸。

睜開眼,龍鳳胎四仰八叉地躺在她身上,安安靜靜玩兒手指。

“醒了啊。”林昭嗓音帶著剛睡醒的啞,拍拍兩個小團子。

“嗯。”四崽清脆地應一聲。

小腦袋湊上去,在她娘臉上印上個濕答答的親親,咧開嘴笑,笑容甜的像。

“娘。”她喊著,又把頭埋進林昭的脖子處,輕輕蹭著,黏人的緊。

試問這誰扛得住?

反正林昭不能。

她坐起身,把兩個小甜崽抱懷里,狠狠吸了吸,龍鳳胎咯咯咯笑。

鬧過后,林昭給小兄妹倆穿上新衣服,帶孩子起床。

打水洗臉,隨意把那頭如瀑的頭發束在身后,給四崽扎頭發。

四崽的發量隨娘,比村里同齡小朋友黑,也多,細細軟軟的,只看頭發便知這是個可可愛愛的小姑娘。

林昭給她梳順頭發,把上面的頭發分一層出來,用中號紅蝴蝶結扎個半馬尾,不怎么平整的齊劉海,波波頭,可愛加倍。

“真漂亮。”

小人精能聽來夸獎的話,露出純稚明亮的笑,說話語調綿軟,“娘漂漂。”

大崽二崽掐著時間回來。

兄弟倆玩的一身臭汗。

四崽想向兩個哥哥顯擺自己的頭發,晃晃悠悠跑過去,聞到不好聞的氣味,精致可愛的鼻子皺起來,拐個彎跑走。

崽崽嫌棄.jpg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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