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從領悟道經心法開始第二十九章、忽悠一個客卿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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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忽悠一個客卿


更新時間:2025年07月26日  作者:執筆初心  分類: 仙俠 | 幻想修仙 | 執筆初心 | 長生從領悟道經心法開始 


就在白正淳斬殺雷王殿第八裁決使之際,宋長生已經抹殺那大鐵壺之中的器靈,成功將這件法寶據為己有。

此寶名為太玄雷云壺,乃是一件下品法寶,可憑空制造雷暴,只是雷霆之力需要提前儲存,儲存得越多,威力就越強。

除此之外,此寶還可用來鍛體,第八裁決使之所以擁有那么強大的體魄,便是因為這太玄雷云壺。

宋長生在上面打下自己的神魂烙印,然后便將釋放出去的云氣收回,顯露出二十七桿一丈長短的三角陣旗。

收起這些陣旗一看,宋長生頓時恍然大悟,他之前還在好奇,為什么堂堂三階陣法大師布陣手法如此粗劣,原來根子在這陣旗上。

這所謂的第八裁決使壓根兒就不是什么陣法大師,他能夠布置出這座恢宏的大陣,主要便是依靠這一套三階陣旗。

也不知這陣旗是出自何人之手,竟然自成一陣,只需要按照規律擺放,再利用一寶壓陣便可布下一座三階下品大陣。

與陣圖有些類似,但更為簡潔,著實不俗,能夠煉制出這種陣旗的,必定是一位“陣王”級別的人物。

“長生——”

就在這時,宋長生耳邊傳來了呼喊,回首望去,只見一艘飛舟極速向他駛來,宋路潼正站在舟頭向他揮手。

將陣旗收了起來,連忙迎了上去:“潼叔,妘姑姑,你們沒事吧?”

“嗨,算是有驚無險,你小子可以啊,居然連雷暴都被你解決了。”宋路潼豎起大拇指,滿臉的驚嘆。

“這哪是什么雷暴啊,此事說來話長,咱們得趕緊離開這里。”宋長生搖頭苦笑。

見狀,宋路潼追問道:“發生啥事了。”

“這是雷王殿裁決使設下的誘敵之計,爺爺和袁前輩正在與他周旋,不知道結果如何了。”宋長生憂心忡忡的看著天上,他已經感受不到戰斗的波動了。

“竟是如此。”兩人大驚失色,神色俱變得沉重,就連獲救之后的喜悅都被沖淡了。

就在三人憂心如搗之際,宋長生心中一動,他感受到了幾股熟悉的氣息。

回頭一看,只見三道身影連袂而來。

當先一人身著白衣,神色平淡,手中拎著一枚尚在滴血的頭顱。

而另外兩人則是有些狼狽的宋仙鳴和袁天術。

兩人以紫府初期的修為抵擋紫府中期的煉體士數個時辰,雖然顯得狼狽,卻已經值得稱道了。

見到三人,宋長生心中大定,連忙上前見禮道:“多謝師叔施予援手,宋氏上下感激不盡。”

白正淳淡淡的看了一眼,隨手將手中的頭顱拋給他道:“還算有些本事,竟然自己解決了,你也不必謝我,今日你欠我一個人情,來日我會要回來的。”

他的話讓宋長生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自己欠一個人情便能解決掉家族的一個心腹大患,這買賣也太劃算了,建議來一沓。

而且他并不認為以自己這點微末修為能夠對白正淳產生什么幫助。

當然,白正淳若是真有什么需要,宋長生也絕對不會推辭。

正色拱手道:“師叔但有差遣,晚輩定萬死不辭!”

“嗯,記住你今天的話,他日我自會來取。”白正淳微微點頭,隨后化作一道遁光離去。

“恭送師叔!”宋長生一鞠到底。

白正淳來的迅速,去得也迅速,像是一陣風。

等遁光消失在視野之中,宋長生又轉身向袁天術躬身一禮,誠懇的道:“若不是袁前輩仗義出手,我爺爺斷無法幸免,日后有用得著小子的地方,還請袁前輩知會一聲,晚輩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他雖然是宋氏族長,但他不能代替族人做決定,索性將人情一并攬在了身上。

袁天術連忙扶起宋長生,感慨的道:“小友言重了,當初若不是小友,吾早已成為那東天邪的祭品了,出手相助,本就是應有之義。

況且,雷王殿的所作所為與邪魔無異,我輩修士遇之自當除之,匡扶正道,今日出手,但憑本心而已。”

“前輩真乃吾輩楷模。”宋長生由衷贊嘆。

他與袁天術結緣乃是巧合,救下他更是巧合中的巧合。

但袁天術卻知恩圖報,不但在宋仙鳴突破紫府時來替宋氏站場子,這次更是豁出了命來,讓宋長生對他有了全新的認知。

以往只是聽說九劍山袁天術品質高潔,有俠義之風,是少有的君子。

但百聞不如一見,宋長生一直持懷疑的態度,經過今日之事,他只覺名不虛傳。

在這弱肉強食的修真界,能夠結識到袁天術這樣的長者、同道,當真是人生的一大幸事。

這時,宋仙鳴也開口道:“袁道友日后但有所請,宋某義不容辭。”

眼見袁天術又要推辭,宋長生連忙轉移話題道:“袁前輩此番卷入了和雷王殿的爭斗,日后恐怕難有安穩,不知前輩日后有何打算?”

聞言,袁天術輕著捻胡須搖了搖頭道:“走一步看一步吧,老夫孑然一身,到哪都一樣。”

九劍山原本也是邊州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在劍之一道更是有與天劍宗分庭抗禮之勢。

時人謂之“南九劍,北天劍。”

但自從袁天術的師尊突破金丹失敗,坐化九劍山之后,麾下的門人弟子便陸續散去,到現在只剩下他一人了。

而他自認學藝不精,所以也一直沒有收徒,是故到現在都是孤身一人。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雷王殿又怎么樣,只要他離開大齊,天大地大哪里去不得?

宋長生聞言,心中卻憑空多了一些別樣的心思,不由得試探的道:“不知袁前輩可有具體去處?”

“暫時還沒有,我的幾位師兄弟都不在大齊,等尋到他們再做計較。”

“這么說就是沒有具體去處了?”宋長生心中一喜,壯著膽子道:“前輩觀我宋氏如何?”

袁天術咂摸了一下嘴,直言道:“宋氏出身大族,擁有五百年底蘊,現在又占據一州之地,資源富足,兼有宋道友和小友在,未來自然是前途無量。”

他這話是真心實意的,在他看來,西南幾大紫府勢力,都不如宋氏有潛力,只要宋長生能夠突破紫府,崛起是遲早的事情。

突然,袁天術有些回過味兒來,宋長生剛才的話,好像還有些別的意思啊……

他看向宋長生,對方坦然一笑,拱手一禮道:“前輩卷入其中實乃晚輩之過,所以晚輩斗膽,想要尊袁前輩為宋氏客卿,若是雷王殿尋上門來,宋氏自當為前輩擋之!”

此話一出,不僅宋路潼和宋路妘被宋長生的大膽驚到,就連一旁的宋仙鳴也驚訝的看了自己的好大孫一眼,居然要招募紫府修士為客卿,好大的胃口。

放眼整個大齊修真界,擁有紫府修士作為客卿的,除了金烏宗和天脈宗,就只剩下一個財大氣粗的百草堂了。

以宋氏的底蘊,說真的,還不夠看。

宋長生此刻也有些緊張,他這是在賭,賭宋氏未來的發展潛力能夠讓袁天術動搖。

袁天術此刻有些糾結,他看好宋氏是不錯,但那一切都是建立在宋長生不中途夭折的前提上。

現在的宋長生正面臨人生的重要瓶頸,能不能跨過去誰都沒底,貿然下注殊為不智。

見袁天術糾結的樣子,宋長生心下一喜,他不怕對方糾結,只要不直接拒絕就有門兒!

他急忙趁熱打鐵道:“前輩成為客卿之后,修煉將由我族供養,宋氏的劍道典籍皆向前輩開放,并且來去自如,不受我族限制。

另外,我宋氏雖是小族,卻也有不少不錯的苗子,前輩若有心儀者,亦可收入門下,反正您先前已經將令師的劍道感悟贈予我族,也不算外人不是?”

宋長生開的條件不可謂不豐厚,簡單翻譯就是拿高工資還不做事,連打卡都不用。

他實在想不出來袁天術有什么理由拒絕。

當然,宋長生也不是做慈善,哪怕袁天術只是掛個名,對宋氏的好處也是顯而易見的。

另外,袁天術若是真看上了哪個宋氏子弟愿意傳承衣缽,那宋氏可就賺大發了,所有的投入一下就能回本兒。

再說了,以袁天術的人品,他會做出只拿工資不工作的事兒來?那不能夠啊。

宋長生的小算盤打的啪啪響,一旁的袁天術也確確實實的心動了。

他之所以沒有像其他師兄弟那樣加入那些大勢力,就是覺得不夠自由,若是加入宋氏就沒有這樣的苦惱。

而且獨來獨往的日子也沒有那么舒坦,紫府修士修煉需要大量的資源,當初師尊留下的遺產被一眾師兄弟瓜分之后剩下的本就不多,他為了突破紫府早就已經消耗殆盡了。

沒有資源,所以他突破紫府這么多年,修為提升卻很緩慢。

有一方勢力供養,他就不必為資源奔波,到時候就能夠將重心放在修煉上,他還算年輕,未必不能一窺金丹大道。

退一萬步說,他就算不能更進一步,也能在宋氏找個合適的傳人傳承衣缽,聽聞宋氏有一長老名曰“宋青刑”,乃是少見的劍道奇才,若是能夠收他為徒,也不負平生所學。

想到這,袁天術的心里防線已經徹底崩塌了,不過他沒有貿然開口應下,因為他還在等另外一人表態。

宋仙鳴察言觀色,見袁天術眼底隱約流露出了意動的神色,心中有些驚訝,他沒想到宋長生竟然真的將他說動了。

見狀連忙添了一把火道:“袁道友若是能夠擔任客卿,地位當與老夫同等。”

這自然是一句客套話,宋氏是以血脈為紐帶利益團體,外來者永遠只能游離在邊緣的位置。

這是宋仙鳴的一個態度。

而袁天術等的就是這樣的一個態度,見狀“勉為其難”的道:“老夫左右無處可去,道友和宋小友一片赤誠,老夫若是推辭未免有些不知好歹了,老夫愿為客卿。”

宋長生大喜過望,連忙行禮道:“長生拜見客卿長老。”

“該是老夫先拜見族長才是。”袁天術很快便代入了角色。

“袁道友能為客卿,真乃宋氏的一大幸事,等會到靈州,必定舉辦一場大典,正式聘請道友。”事情成了,宋仙鳴亦是喜不自禁。

宋長生微微一笑,就算宋仙鳴不說,他回去也是要辦的,而且是大辦特辦,客卿的威懾意義本就大于實際意義。

若是偷偷摸摸的,怎么起到震懾效果?

“我們這便準備返回靈州,袁道友隨我們一起還是?”

“老夫在九劍山還有些東西,道友和族長且先行一步,老夫隨后便到。”

幾人依依惜別,在歸去的路上,宋長生才來得及詢問這次拍賣會的細節。

宋路潼眉飛色舞的道:“賢侄,你是不知道,這次拍賣會那叫一個熱鬧。

單價最高的拍到了八萬下品靈石,好在你老叔我運籌帷幄,又慷慨解囊,最終拍下了七顆筑基丹。

這一次你可不能忘了你老叔我的功勞啊。”

他說的興起,隨后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宋路妘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連忙改口道:“還有妘妹的功勞,你可別忘嘍。”

在場眾人見狀會心一笑,宋路妘也不多計較,訴說起拍賣會的細節來,著重說到了那個出手闊綽的神秘買家。

如果不是他上來就放大招,這次的拍賣會的競爭不會那么慘烈。

說到這,宋路潼就來精神了,連忙道:“那家伙我見到了,挺年輕的,但一身修為卻比我高了那么一丟丟,看我一眼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而且那小子長得還挺有特點。”

說著,宋路潼便將那人的容貌細細的描述了一遍。

宋長生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到最后眉頭都皺成了一團。

根據宋路潼的描述,一張冷傲的面孔出現在宋長生的腦海中,漸漸的與另外一張面孔重迭在一起。

“潼叔說的那人難道是于東陽?”

宋長生神色變幻,這張臉他太熟悉了,雖只有一面之緣,但他卻是宋長生到目前為止遇到的最難纏的對手。

一聽宋路潼的描述,立馬就對上號了。

“于東陽是浩然聯盟的人,而他又在大肆的競拍筑基丹,難道浩然聯盟又要有什么動作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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